因为一双酷似他白月光的眼睛,他把我留在身边整整三年。
他带我参加陆家晚宴,他真正的白月光温晴雪一袭白裙,翩然现身。
陆靳声瞬间抛下我,满眼珍重地迎上去。
周围的嘲笑和讥讽,像针一样扎过来。
我没理会,径直走向角落里那个男人——陆靳声传说中权势滔天的小叔,陆深宴。
我踮起脚,替他抚平领口的褶皱,轻声说:“小叔,你的侄子又认错人了,游戏不好玩,我腻了。”
1.陆深宴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脸上,那双眼眸比宴会厅最昂贵的水晶灯还要沉静,却藏着无人能懂的暗涌。
他没有说话,只是抬手,用指腹轻轻擦过我的眼角,仿佛那里沾了什么脏东西。
这个动作极具占有欲,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安抚。
周遭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惊愕、不解、探究。
陆靳声也看了过来,他脸上的温柔僵住,随即化为错愕和愠怒。
他身旁的温晴雪,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更是血色尽失。
“苏念,你过来!”
陆靳声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
我没动,甚至懒得看他一眼。
陆深宴握住我刚才为他整理领带的手,包裹在他温热干燥的掌心。
他终于开口,声音清冷,却掷地有声:“靳声,没大没小。
这是你小婶。”
一句话,炸翻了全场。
陆靳声的表情从愤怒变为荒唐,他几乎是口不择言:“小叔,你开什么玩笑!
她不过是我……是你什么?”
陆深宴的眼神冷了下来,那是一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瞬间让陆靳声噤了声。
他不敢再说下去。
而我,靠在陆深宴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气,终于有了尘埃落定的安稳。
三年的戏,终于落幕了。
陆深宴牵着我,在众人呆若木鸡的注视下,旁若无人地离开了宴会厅。
坐进那辆牌照是五个8的劳斯莱斯里,车内空间静谧。
他松了松领带,侧过头看我:“真的腻了?”
我点头:“腻了。
尤其是看到陆靳声那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陆深宴低笑一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空气传到我耳边。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眼底是化不开的浓墨:“那我们的游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