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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里是黑不见底的药汁,一股浓重又古怪的草药味扑面而来。

“晚晚,趁热喝了,这是我特地给你熬的安胎药。”

她的声音出奇地温和,甚至让我汗毛倒竖。

我看向周浩。

周浩不疑有他,反而还露出了笑意,似乎觉得自己下午的劝说起到了成效。

“妈一番好心,快喝吧。”

我接过碗,听话地凑到嘴边,滚烫的碗沿几乎要烫伤我的嘴唇。

就在这时,我手一抖,手机“啪”地掉在了地上。

“哎呀!”

婆婆和周浩一起弯腰去捡,趁着桌子挡住他们视线的瞬间,手腕一翻,黑褐色的药汁悄无声息地全泼进了窗台那盆茂盛的绿萝里。

等我直起身,碗里已经空了。

我甚至还把碗底朝下,给王桂芬看了看。

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

第二天一早,阳光正好。

我推开窗,那盆昨天还绿油油的绿萝,此刻已经彻底枯死,叶片焦黑卷曲,像是被火燎过一样。

我看了眼在院里晃来晃去的王桂芬,她的眼神有意无意地在我房间游离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眼见等到了太阳落山,她期待的画面还没出现,王桂芬索性彻底不装了,在我面前神神叨叨地咒骂着,说什么祸害遗千年。

这天,我等着周浩从地里回来的时间,听到他的脚步走到了院里,我拨通了闺蜜的电话。

“佳佳。”

开口的瞬间,我的声音就带上了精心排练过的哭腔。

眼泪是真的。

滚烫,带着灼人的恐惧,从眼角滑进鬓角。

这场戏,是我最真实的绝望。

“我真的过不下去了。”

“他就看着……看着他妈那么对我……”我刻意压低了声音,变成一种气音,刚好能穿透薄薄的门板,又显得足够私密。

“张律师说,我手里的东西,足够了……房子,还有我们俩的存款……”门外,传来一声极轻的声响。

他听到了。

我挂断电话,把脸埋进枕头里,放声大哭,哭给门外那个唯一的听众听。

他没有立刻进来。

一个小时后,卧室的门把手才被用一种近乎折磨的缓慢速度拧开。

周浩端着一杯温水走了进来,眉头紧锁,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忧虑和心疼。

“晚晚,我……我不是故意要听的。”

他坐在床边,床垫因他的体重陷下去一块,把我朝他的方向拉扯过去。

“别听外面的人胡说八道,离什么婚。”

“是我不好,”他喃喃自语,“我会跟我妈好好谈谈的,我保证。”

接下来的两天,周浩像是彻底改头换面了。

王桂芬只要敢对我哼一声,他立刻就会沉下脸。

他甚至给我端来一碗燕窝,说是自己去费了老大劲做的。

可是他演得太卖力了,卖力到让我都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这天,他晚上喝多了才回来。

我艰难地扶他上床,可他的怀里却突然掉出来一张存折。

我的心脏突然开始狂跳,一下下撞着我的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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