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锦书寄凤阙 雪鱼芙 2025-10-18 09: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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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一笑随歌产生灵感,里面的情节有所改编,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凤戏阳死在称帝的前一夜。再睁眼,竟回到十五岁,

刚刚作为和亲公主嫁给锦绣国摄政王夏静石的时候。那个前世为她而死的疯批皇帝夏静炎,

正用匕首抵着她喉咙:“皇嫂,你这双眼睛,真像臣弟养死的那只雀儿。”她轻笑:“陛下,

您这副模样,倒像臣妾未来那位入赘的帝君。”喉咙上的刺痛感让凤戏阳猛地清醒。

冰冷的金属紧贴着她的皮肤,她能感觉到细微的血珠正沿着匕首的锋刃滑落。眼前,

是一张她熟悉到刻入骨髓的脸——夏静炎,锦绣国那位荒唐暴戾、名动天下的皇帝,

此刻正单膝压在她的锦被上,一双桃花眼里盛满了疯狂与探究。“皇嫂,”他声音低沉,

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你这双眼睛,真像臣弟养死的那只雀儿。

”凤戏阳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巨大的震惊。她不是死了吗?

死在夙砂国女帝登基大典的前夜,死在她终于能够掌握自己命运的时刻。

可现在……她看着眼前明显年轻了几岁的夏静炎,

感受着身下这架属于锦绣国摄政王府的拔步床,

以及自己这副尚未经历太多磨难的身体……她回来了。回到了刚刚作为和亲公主,

嫁给摄政王夏静石的时候。前世的记忆汹涌而来,

最后定格在夏静炎为了护住她和她腹中胎儿,被乱箭射成刺猬,却仍跪在地上,

用身体为她撑起最后一片安全之地的画面。他死前,眼睛还死死望着她,嘴里全是血沫,

却还在说:“戏阳……给朕笑一个,朕还没见过你笑……”那一声,

成了她此后无数个夜晚的梦魇。而现在,这个本该在几年后才与她有深入交集的男人,

正提前用匕首抵着她的喉咙。电光火石间,凤戏阳压下所有翻涌的情绪。

她甚至没有去看那柄随时能要她命的匕首,而是直直对上夏静炎那双漂亮的疯批眼睛,

唇角牵起一个冷峭的弧度。“陛下,”她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却清晰无比,

“您这副模样,倒像臣妾未来那位入赘的帝君。”空气瞬间凝滞。

夏静炎眼底的疯狂笑意瞬间冻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锐利的审视。

他手中的匕首稍稍移开半分,身体却俯得更低,几乎要与她鼻尖相贴。“……你说什么?

”他声音里的玩世不恭消失了,只剩下冰冷的警惕。凤戏阳心脏仍在狂跳,

面上却笑得更加嫣然。她知道,她赌对了。夏静炎此刻的异常行为,极有可能,他也回来了。

“臣妾说,”她一字一顿,目光毫不避让地迎着他,

“陛下此刻强占臣妾床榻、持凶器威胁弱女子的行径,

与未来那位心甘情愿放弃锦绣江山、入赘我夙砂凤氏的帝君相比,着实……有失风度。

”夏静炎的瞳孔猛地一缩。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错呼吸的声音,烛火噼啪一下,

爆开一朵灯花。突然,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起初是压抑的闷笑,随即笑声越来越大,

带着一种癫狂的畅快。他手腕一翻,那柄匕首灵活地转了个圈,

“哐当”一声被随意扔在了床脚。他伸出双手,捧住了她的脸,

拇指近乎粗暴地擦过她颈间那道细微的血痕,眼神炽热得像要燃烧起来。

“凤戏阳……”他唤她的名字,每个字都裹着滚烫的力度,“好!好得很!朕还以为,

这场荒唐大戏,只有朕一个人记得前世那些血淋淋的教训!”他承认了。

凤戏阳悬着的心猛地落回实处,

随之涌上的是一股混杂着痛楚、酸涩和难以言喻安心的复杂情绪。她不是一个人。

“我也记得,”她闭上眼,再睁开时,眸子里已是一片清明与决绝,“记得你怎么死的,

记得我们的孩子是怎么没的,记得夏静石……是怎么把我们逼上绝路的。”提到夏静石,

她名字里的寒意让夏静炎眼神也冷了下去。“皇兄此刻,正在书房与他那位新收的谋士商议,

如何利用你这位夙砂公主,进一步蚕食夙砂的矿脉呢。”夏静炎语气讥诮,

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朕的好皇兄,这辈子,依旧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凤戏阳冷笑:“所以他必须付出代价。”她看向夏静炎,目光锐利,“而你,陛下,

你提前来找我,想做什么?重复前世的错误,还是……”“当然是换一种玩法。

”夏静炎打断她,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他松开她的脸,却就着俯身的姿势,

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身下,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朕想了想,与其重复前世的老路,

等着被他一步步逼死,不如……朕直接入赘给你。”哪怕早有心理准备,

听到他如此直白地说出“入赘”二字,凤戏阳的心还是漏跳了一拍。“你舍得你的锦绣江山?

”“江山?”夏静炎嗤笑一声,指尖卷起她一缕长发把玩,眼神却幽深如潭,

“前世朕拥有过,也失去了。最后抱着你冰冷的尸体坐在那龙椅上,

只觉得那位置硌得人骨头生疼。这辈子,”他目光沉沉地锁住她,“朕觉得,

凤氏女帝唯一的帝君这个位置,更适合我。”他的话语大胆而疯狂,

却奇异地与凤戏阳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愿望不谋而合。前世她最终登上帝位,身边却空无一人,

那份孤寂,只有她自己知道。“说得好听,”凤戏阳偏过头,掩住眸底一瞬间的波动,

语气依旧带着刺,“可你现在,还是个被太后和摄政王联手压制、自身难保的‘疯批’皇帝。

拿什么入赘?”“就凭朕是夏静炎。”他狂妄地宣布,随即凑近,几乎咬上她的耳垂,

声音压低,带着蛊惑,“也凭你,凤戏阳。我们联手,把这锦绣和夙砂的天,一起翻过来。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后,带来一阵战栗。凤戏阳没有推开他,反而侧回头,

鼻尖几乎与他相碰。“怎么联手?陛下如今在朝中毫无根基,而我,不过是个质子和亲王妃。

”“简单。”夏静炎笑得像只成了精的狐狸,“朕负责‘发疯’,你负责‘敛财’。

”凤戏阳挑眉:“说人话。”“朕会用朕的方式,牵制皇兄和母后,搅得他们不得安宁,

无暇他顾。而你,”他指尖轻轻点在她的心口,“利用你夙砂公主的身份,

还有你前世的记忆,尽快在夙砂国内培植你的势力,敛财、聚人、等待时机。凤戏阳,

别告诉朕,你重生一回,没想过要提前把你那几个野心勃勃的皇兄皇姐弄死。”他果然懂她。

凤戏阳心底最后一丝疑虑散去。“需要资金。”她言简意赅。“三日后,城西骊苑,

有一场马球赛。皇兄会去,你随行。”夏静炎语速飞快,

“想办法让户部刘尚书的独子输掉他腰间那枚祖传的青龙玉佩。那是他挪用江北盐税的证据,

他父亲刘尚书,是太后的人,也是皇兄的钱袋子之一。扳倒他,朕能接手部分户部势力,钱,

自然能流到你手里。”信息精准,目标明确。凤戏阳立刻在心盘算起来。户部刘尚书,

的确是太后的忠实走狗,前世没少给夏静炎下绊子。“成交。”她干脆利落。

夏静炎看着她冷静谋划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激赏,随即又被浓烈的占有欲覆盖。

他猛地低头,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不似亲吻,更像盖章。“这是定金,

我的……未来女帝。”说完,不等凤戏阳反应,他利落地翻身下床,拾起地上的匕首,

身形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窗口,只留一缕若有似无的龙涎香气。

凤戏阳抚摸着被咬痛的唇瓣,上面还残留着他霸道的气息。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眸中光芒闪烁。这一世,一切都将不同。---三日后,城西骊苑马球场。阳光炽烈,

草皮被晒出蒸腾的热气。看台上衣香鬓影,锦绣国的权贵们几乎齐聚于此。

摄政王夏静石坐在主位,一身墨色蟒袍,气度沉冷威严。他偶尔侧头,

对身旁的凤戏阳低声说一两句话,语气温和,内容却无非是提醒她注意夙砂公主的仪态,

莫要失礼于人前。凤戏阳穿着一身繁复的宫装,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心中却冷嘲。

前世她就是被夏静石这副沉稳可靠的假象迷惑,直到最后才看清他冷酷无情的真面目。

她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场中,

很快锁定了那个穿着宝蓝色骑装、趾高气扬的年轻男子——户部刘尚书的独子,刘耀。

他腰间果然系着一枚成色极佳的青龙玉佩,随着他策马的动作摇晃。同时,

她也注意到了不远处那个懒散靠在凉棚阴影下的身影。夏静炎穿着一身刺眼的明黄色常服,

却没个正形,身边围着几个内侍,正旁若无人地剥着葡萄,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钩子,

时不时地瞟向刘耀的方向。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夏静炎忽然转头,精准地捕捉到她的视线。

他勾起唇角,对她做了一个极轻的口型:“看你的了。”凤戏阳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机会很快到来。一场激烈的比赛后,刘耀大汗淋漓地下场休息,

正好从摄政王看台前经过。凤戏阳放下茶杯,用手帕轻轻拭了拭嘴角,

仿佛不经意般对夏静石柔声道:“王爷,方才刘公子的马术真是精湛,

尤其是最后一记回马球,颇有我夙砂草原儿郎的风采。只是……”她微微蹙眉,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夏静石随口问道。“只是他腰间那枚玉佩,似乎……品相过于好了些。

臣妾在夙砂时,仿佛听往来商贾提及,江北一带最近流出不少类似的上古古玉,价值连城,

只是来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她声音不大,却足以让走近的刘耀,

以及周围几个竖着耳朵的官员听清。刘耀脚步猛地一顿,脸色瞬间白了白,

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腰间的玉佩。夏静石眸光微沉,他是何等精明之人,

立刻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他淡淡扫了刘耀一眼,没说什么,

但那眼神已足够让刘耀心惊胆战。就在这时,一个内侍匆匆跑到刘耀身边,低声急语了几句。

刘耀脸色更是惨白如纸,也顾不上礼仪,匆匆向夏静石行了个礼,

便慌慌张张地跟着内侍走了。凤戏阳看到,那名内侍离开时,

隐晦地朝夏静炎的方向点了点头。她知道,夏静炎出手了。那内侍带去的信息,

恐怕比她的暗示更致命。当晚,摄政王府就传来消息,刘尚书之子刘耀在马球赛后回府途中,

“意外”坠马,重伤昏迷。而与此同时,

一份关于户部刘尚书勾结盐商、挪用巨额盐税的密折,被直接递到了夏静炎的御案上。

朝野震动。夏静炎在早朝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密折摔在了刘尚书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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