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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那天,我那个刚被认回豪门的亲弟弟,当众指责我偷走了爸妈留下的唯一遗物。

一块破木头。

说我贪心不足,连全家仅剩的念想都要抢。

可他不知道,这块木头是家族所有海外资产的最高权限密钥,只认我的指纹。

结果所有亲戚都在骂我不孝,为了块破烂,连脸都不要。

***脆顺着他的话,把木头放在桌上:“既然都这么说,这东西我不要了,名下所有继承权我也一并放弃。”

话音刚落,家族基金会律师的电话就打爆了所有人的手机,他们跪在地上,求我把木头拿回去。

……葬礼后的悼念厅,本该肃穆,却因几十个手机同时响起而炸开了锅。

***此起彼伏,像一群被惊扰的乌鸦。

“什么?家族信托基金被冻结了?”“我的附属卡怎么也被停了!”“紧急冻结?什么意思!为什么啊!”起初还对我横眉冷对的亲戚们,此刻脸上血色尽失。

他们握着手机,眼神从茫然,到惊恐,最后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大伯第一个反应过来,他那张沟壑纵横的脸瞬间挤出菊花似的笑。

“小晚啊,刚刚是大伯说话重了,你别往心里去。”

他一边说,一边去够桌上的那块木头。

“这东西是你爸妈留下的,理应你收着,快,快拿好。”

我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乔野,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里,没搞清楚状况。

他一把抢过木头,紧紧抱在怀里,警惕地看着所有人。

“你们干什么!这是爸妈留给我的!你们都想抢?”他涨红了脸,像是护食的野狗。

“乔晚她自己都说不要了!她也放弃继承权了!以后乔家我说了算!”亲戚们看他的眼神,简直想用目光把他凌迟。

“你闭嘴!”二婶尖叫起来,声音都劈了叉,“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叫嚣!”“一个刚被领回来的野种,真把自己当盘菜了?赶紧把东西还给你姐!”刚才还一口一个“阿野”,亲热地给他夹菜的二婶,此刻嘴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乔野彻底懵了。

他呆呆地看着我,又看看周围一圈恨不得吃了他的人,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厅的门被推开,家族基金会的陈律师带着两个助手,面色凝重地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询问。

我微微摇头。

陈律师了然,清了清嗓子。

“各位,刚刚接到基金会总部通知。

因第一顺位继承人乔晚女士签署了资产放弃协议,根据乔氏家族基金章程第11条第3款,在新的合法继承人获得密钥权限之前,将冻结名下所有资产的流动与支取。”

他顿了顿,补上一句更致命的话。

“简单来说,从现在开始,各位的所有消费、信贷、分红,都将归零。”

归零。

两个字,像两记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大伯的腿一软,差点跪下去,被旁边的堂哥一把扶住。

“陈律师,那……那要冻结多久?”堂哥的声音都在抖。

陈律师推了推眼镜。

“取决于乔晚女士什么时候愿意撤销协议,或者,取决于新的继承人什么时候能通过密钥认证。”

所有人的目光,又一次,从我身上,转向了死死抱着那块“破木头”的乔野。

这一次,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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