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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孕检单,迫不及待地想回家告诉霍煜臣这个好消息。可刚推开家门,

浴室里就传来一阵黏腻的嬉笑打闹声。“哥哥,这里还没洗到呢,滑溜溜的,

你过来帮我洗洗嘛。”是姜也的声音,嗲得人头皮发麻。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后,水汽氤氲,

两个人影紧紧贴在一起。霍煜臣,我那个平日里对我吝于一丝温柔的未婚夫,

此刻声音却柔得能滴出水来:“别乱动,小心摔了,哥哥帮你。”我全身的血液,

在那一瞬间,冻成了冰。01我站在玄关,像一尊被钉在地上的雕塑,

手里那张轻飘飘的孕检单,此刻却重逾千斤。十分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浴室门终于开了,霍煜臣和姜也裹着浴袍一起走了出来。他身上还滴着水,头发湿漉漉的,

看到我时,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皱起了眉。“陆凝,你怎么回来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质问,仿佛我的出现,打扰了他的好事。我没理他,

目光死死地钉在姜也身上。她比我小三岁,今年二十二,正是花一样的年纪。

此刻她小脸绯红,眼神躲闪,怯生生地躲到霍煜臣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我。“姐姐,

你……你别误会。”她细声细气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委屈,“我的手前几天切菜受伤了,

不方便沾水,所以才让煜臣哥哥帮我洗的……我们从小都是这样的,

煜臣哥哥一直把我当亲妹妹。”她说着,还特意举起自己那只缠着创可贴的手指,

那伤口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亲妹妹?亲妹妹需要二十五岁的哥哥帮忙搓背?

我心里的怒火“噌”地一下就烧到了头顶。我再也忍不住,抓起玄关柜上的水杯,

扬手就将一杯冷水尽数泼在了她那张故作无辜的脸上!“姜也,你今年二十二,不是两岁!

还需要男人给你搓背?”冰冷的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她惊叫一声,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霍煜臣已经一个箭步冲上来,将她护在怀里,对着我怒吼。“陆凝!

你发什么疯!”他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充满了厌恶和怒火。

“她是***妹妹,你至于闹得这么难看吗?”“我从小到大都是和她一起长大的,

家人之间这样有什么问题?”“我要是和她真有什么,我还会和你结婚吗?

”“你连我妹妹的醋都吃,简直是无理取闹!给我出去好好冷静冷静再回来!

”他一句句的质问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

此刻却因为另一个女人对我横眉冷对。我浑身发冷,手脚冰凉。他转过头,

对上怀里姜也那双泪眼汪汪的眼睛时,眼神瞬间变得异常温柔,

仿佛刚才那个暴怒的人不是他。“哥哥,是我不好,姐姐是不是因为我,不想和哥哥结婚了?

”姜也抽抽噎噎地开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霍煜臣轻轻拍着她的背,

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轻柔。“她不敢。”02“她不敢,她舔了我两年,整个京市谁不知道?

”“好不容易要结婚了,就以为能做我的主了!”“真是给她脸了,这还没进门呢,

要是结了婚还不知道要怎么作妖。”我被他推出门外,

冰冷的防盗门“砰”的一声在我面前关上。门内,他们还在继续。姜也瞟了一眼门口的方向,

娇嗔着往霍煜臣怀里缩了缩。“哥哥,陆凝姐姐也不是故意的,都怪我……要是因为我,

你们的婚礼取消了怎么办啊?”“取消?当初可是她哭着求着我结婚的。

你看看她平时那邋遢样子,除了我,谁还能看得上她?”霍煜臣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也就是我心善,不嫌弃她又穷酸又没品位,离了我,

她上哪儿再找个像我这么好的男人结婚?”姜也轻轻拉住霍煜臣的衣角,温顺地附和。

“也是,换做是我,要是有像哥哥这么好的未婚夫,肯定舍不得这么无理取闹的。

”我站在门口,浑身冰凉,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将我的心凌迟得血肉模糊。

手里那张孕检单,已经被我攥得变了形。原来,在他心里,

我就是这么一个上不了台面、死缠烂打的女人。原来,我五年的深情,

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笑话。我和霍煜臣相恋五年,从大学到步入社会。我知道他有个干妹妹,

是他父亲战友的遗孤,十六岁那年寄养在他们家。他总说,他一直把姜也当亲妹妹。我信了。

我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兄妹情深,可今天我才发现,是我太天真了。那根本不是兄妹情,

那是藏在亲情外衣下的暧昧和苟且。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满脸,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悲伤,

只有一片麻木的冰冷。我没有再在门口停留,转身,毫不犹豫地走向电梯。我打了一辆车。

“师傅,去最近的医院。”车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像是我这五年可笑的青春。到了医院,

我挂了妇产科的号。医生看着我的检查单,又看了看我,有些迟疑地问:“陆小姐,

您真的想好了吗?这个孩子……不要了吗?孩子的父亲知道这件事吗?”我抬起头,

看着医生,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知道了。”我顿了顿,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地说道:“孩子父亲,死了。”03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麻药的劲儿还没完全过去,小腹传来一阵阵坠痛,提醒着我刚刚失去了一个小生命。

我扶着墙,一步一步,缓慢地挪出医院。清晨的冷风一吹,我打了个寒颤,

整个人清醒了不少。空了。心里空了,身体也空了。也好。我走到路边的垃圾桶旁,

拿出手机,抠出那张用了五年的SIM卡,毫不犹豫地掰成两半,扔了进去。霍煜臣,姜也,

还有我那死在昨晚的爱情,都跟着这张卡,一起被我丢掉了。我用仅剩的积蓄,

在离京市很远的一座南方小城,租下了一个带院子的小房子。房子很旧,但阳光很好。

我开始重新拾起被我丢下了五年的画笔。为了霍煜臣,我放弃了去美院进修的机会,

找了一份普通文员的工作,每天围着他转,把他的喜好当成我的喜好,

把他的梦想当成我的梦想。现在想来,真是可笑。我开始在网上接一些插画的单子,

日子过得清贫,但心里却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安宁。我拉黑了所有和霍煜臣有关的联系方式,

彻底从那个圈子里消失了。我以为,我和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直到三个月后,

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电话那头,是霍煜臣母亲焦急又带着一丝怒意的声音。

“陆凝!你到底去哪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么一走,我们霍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我把手机拿远了些,等她吼完,才平静地开口:“阿姨,有事吗?

”我的冷静似乎让她更加愤怒了。“有事吗?你还好意思问我有事吗?婚礼取消,

宾客都通知了,你让我们家的脸往哪儿搁?煜臣到处找你都快找疯了!你赶紧给我回来!

”回来?我轻笑一声。“阿姨,我不会回去了。至于原因,您应该去问问您的好儿子,

还有您家那位需要哥哥帮忙搓背的好‘儿媳’。”说完,不等她再开口,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拉黑。世界,终于清净了。那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画画,

房东大婶拎着一篮子自己种的青菜走了进来。“小陆啊,又在画画呢?哎,你这画得可真好。

”她把菜放到我旁边的石桌上,和我闲聊起来。“对了,

刚才有个开着豪车的小伙子在村口到处打听你呢,长得可俊了,说是你未婚夫,

叫什么……霍煜臣?”04“霍煜臣”三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

我握着画笔的手,猛地一抖,一滴墨黑色的颜料,滴落在我即将完成的画作上,迅速洇开,

毁了整幅画。心,还是会痛。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

对房东大婶笑了笑:“大婶,你可能认错了,我没有未婚夫。”“是吗?”大婶挠了挠头,

“可他拿着你的照片呢,还说你们马上要结婚了,是你闹脾气跑出来的。看他那着急的样子,

不像是假的啊。”我没再解释,只是默默地收拾好画架。“大婶,谢谢你的菜,我先进屋了。

”回到屋里,我锁好门,靠在门板上,心脏狂跳不止。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我明明已经抹去了所有痕迹。恐惧和厌恶,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不想再见到他,

一眼都不想。我在屋里躲了一整天,直到天黑,才敢拉开窗帘的一角,朝外面望去。院门口,

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还停在那里。车边,一个高大的身影倚着车门,

指间的烟火在夜色中明灭不定。是霍煜臣。他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像一尊望妻石。

我冷笑一声,拉上了窗帘。你现在这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是做给谁看呢?

当初你把我赶出家门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接下来的一周,他每天都来。白天,

他就把车停在村口,不远不近地看着我的小院。晚上,他就守在我的门口。他不来敲门,

也不打电话,就那么沉默地守着。村民们开始议论纷纷,看我的眼神也变得奇怪起来。

我知道,我不能再待下去了。这天夜里,我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准备趁着夜色离开。

可我刚一打开门,就撞上了一堵坚实的胸膛。浓烈的酒气和烟草味瞬间将我包围。

霍煜臣抓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凝凝。”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带着浓浓的疲惫和哀求,“跟我回家,好不好?”他瘦了,也憔悴了,

下巴上长满了青色的胡茬,一身昂贵的西装皱巴巴的,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我用力想甩开他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霍煜臣,你放手!我们已经结束了!

”“没有结束!”他固执地看着我,眼眶通红,“凝凝,是我错了,我***!

我不该说那些话,不该赶你走。你打我,骂我,怎么样都行,

就是别不要我……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只觉得无比讽刺。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霍煜臣,”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太晚了。

”“我们之间,在你为了姜也,把我赶出家门的那一刻,就已经结束了。”05“不晚,

凝凝,不晚的!”霍煜臣慌乱地摇头,抓着我的手更紧了,“姜也……我已经把她送走了,

送回她老家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见她了!我跟她什么都没有,我爱的人一直是你啊!

”他爱我?我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你爱我?”我看着他,眼神冰冷,

“你爱我,所以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付出,

同时又和你的干妹妹在浴缸里嬉戏打闹?”“你爱我,所以你就可以在我撞破你们的好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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