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难买“忘忧酒”

千金难买“忘忧酒”

作者: 做饭桶的好厨子

悬疑惊悚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做饭桶的好厨子的《千金难买“忘忧酒”》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千金难买“忘忧酒”》的男女主角是苏这是一本悬疑惊悚小由新锐作家“做饭桶的好厨子”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47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4 23:32:0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千金难买“忘忧酒”

2025-10-15 01:27:44

1 忘忧酒秘我家那坛“忘忧酒”,千金难买一滴。爹娶后娘那天,枯井突然涌出蜜香,

我家从赤贫成了皇商。可每次开窖取酒,后娘都要独自在月下割破手腕。我大学毕业失业,

回老家想接手酒坊,却撞见地窖里泡着上百个“爹”——每个都是失踪多年的当地男人,

胸腔开裂,内脏成了酿酒原料。后娘舔着伤口娇笑:“乖儿子,你爹的肝…最养酒蛊呀。

”————2 酒香惊魂毕业即失业。这句话像口香糖似的黏在我鞋底上,

从北上广深一路拖回这个我几乎快要遗忘的南方小镇。四年大学,

换来的是一纸轻飘飘的文凭和几场敷衍的面试,银行卡里的数字比我的脸还干净。没办法,

只能回去,回那个用“忘忧酒”养活了全家、甚至养富了整个镇子的家。

说起我家的“忘忧酒”,镇上没人不竖大拇指。据说是我爹娶了后娘苏婉那天,

家里那口早就枯了百年的老井,突然就涌出了带着异香的泉水。从那以后,

我家就从顿顿咸菜窝头的赤贫户,一跃成了连达官贵人都要求着供的神酒。酒名“忘忧”,

千金难买一滴,传得神乎其神,说是一杯下肚,能让人忘却世间一切烦恼,快活似神仙。

可我对那酒,没什么好印象。记忆里,每次家里开窖取酒,总是选在月圆之夜。

我那个美得不像真人的后娘苏婉,会穿着一身红得刺眼的旗袍,独自一人走进阴森森的地窖。

有一次,我扒着地窖门的缝隙偷看,月光惨白地照进去,正好看见她用一柄薄如柳叶的小刀,

轻轻划过自己雪白的手腕,几滴浓得发黑的血液,滴进酒坛里,

瞬间就被那琥珀色的酒液吞没,连个泡都不冒。那场景,又诡异又香艳,

成了我童年甩不掉的噩梦。火车换汽车,汽车换三轮,颠簸了整整两天,我才拖着行李箱,

站到了家门口。还是那栋老宅,只是翻修得气派了很多,青砖黑瓦,高门大院,

门口两只石狮子瞪着眼睛,比我记忆里凶悍多了。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甜腻中带着一丝腥气的酒香,那是“忘忧酒”独有的味道,

闻久了让人头晕。开门的是我爹。他老了很多,背佝偻着,脸上堆满了褶子,

但一双眼睛却异常地亮,亮得有些空洞,看见我,愣了一下,才扯出个笑:“回来了?

回来好,回来好。” 他的手冰凉,没什么力气。后娘苏婉从里屋走出来,她好像一点没变,

甚至更年轻了。穿着一件墨绿色的缎子旗袍,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皮肤白得透明,

眼波流转间,自带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小默回来了?”她声音软绵绵的,带着笑,

却让我脊背发凉,“正好,你爹年纪大了,酒坊的事,你也该学着搭把手了。”我点点头,

没多话。这个家,自从她来了之后,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爹对她言听计从,

几乎到了丧失自我的地步。而镇上关于苏婉的流言从来没断过,什么狐狸精转世,

用什么邪术酿酒之类的。以前我小,只当是大人嚼舌根,现在回来,

那种诡异的氛围压得我喘不过气。安顿下来后,我提出想去酒坊看看,毕竟以后要“继承”。

爹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酒坊重地,都是苏婉在打理,有祖传的规矩,不能随便进。

最后还是苏婉笑着打了圆场:“傻孩子,急什么,先歇两天,熟悉熟悉环境。

那地窖又脏又潮,没什么好看的。”她越是这样,我心里的疑团越大。接下来的几天,

我表面上无所事事,暗地里却开始留意。我发现,酒坊的工人很少,

而且都是些沉默寡言的外乡人,干完活就走,从不和镇上人多来往。真正的酿酒核心,

似乎只有苏婉和爹能接触。而且,每隔一段时间,通常是月圆前后,

镇上总会莫名其妙失踪一两个男人,多是些光棍或者外地来的流浪汉,起初还有人找,

后来也就不了了之,大家都说可能是喝多了失足掉河里了。这种巧合,让我心里发毛。

3 地窖惊魂机会在一个深夜降临。那晚雷雨交加,爹好像有点不舒服,早早睡下了。

苏婉冒雨出了门,说是去镇上的酒铺对账。我听着窗外的瓢泼大雨,

心里那个念头像野草一样疯长。地窖!一定要去地窖看看!

我摸黑溜到后院那扇通往地窖的厚重木门前。门上挂着一把巨大的铜锁,

但我记得小时候贪玩,发现门轴下面有个不起眼的松动处,用力一抬,能错开一条缝。

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还在不在。运气不错,那缝隙还在。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撬开一道勉强能容身子通过的窄缝,

一股混合着浓郁酒香和某种难以形容的、类似福尔马林的刺鼻气味的冷风,

猛地从地窖深处扑面而来,呛得我差点咳嗽出声。地窖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只有深处似乎有一点微弱的光。我打开手机电筒,光柱扫过,看到的景象让我头皮炸开!

靠墙是一排排半人高的酒坛,码放得整整齐齐。而在酒坛之间的空地上,

竟然摆放着一个个巨大的、半透明的玻璃容器,像实验室里用的那种!

手机光颤抖着照过去——容器里浸泡在浑浊液体中的,是一个个赤身裸体的男人!

他们双眼圆睁,瞳孔涣散,面部扭曲,保持着临死前的惊恐。最让我魂飞魄散的是,

这些男人的脸,我竟然认得几个!是镇上这几年陆续失踪的王老五、张哑巴,

还有前年那个路过借宿的货郎……他们的胸腔都被利落地剖开,里面的内脏不翼而飞,

空洞洞的,像被掏空的南瓜。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强忍着才没吐出来。

手机光继续颤抖着移动,然后,

我看到了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一幕——在离我最近、最大的那个玻璃容器里,

泡着的那个男人,花白的头发,佝偻的身形,脸上布满熟悉的皱纹……是我爹!

那刚才屋里那个和我说话的“爹”是谁?!极度的恐惧让我手脚冰凉,几乎无法呼吸。

我像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就在这时,地窖深处那点微弱的光亮动了。一个窈窕的身影,

提着一盏古老的灯笼,缓缓走了出来。是苏婉。她依旧穿着那身墨绿旗袍,在幽暗的光线下,

美得像一个精心描绘的鬼魅。她看见我,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嘴角反而勾起一抹妖异的笑,

慢慢朝我走来。“还是让你找到了呢,我的乖儿子。”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地窖里回荡,

带着一丝慵懒的甜腻。我浑身发抖,牙齿打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走到那个装着“爹”的容器前,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冰冷的玻璃壁,

眼神迷离,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怜爱。“你爹啊……”她叹了口气,

像是在回忆什么美好的往事,“他的肝,是养‘酒蛊’最好的料……温厚,淳朴,

带着点庄稼人特有的苦味,酿出的‘忘忧’,才有那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底蕴。”酒蛊?

我猛地想起小时候偷看到她割腕滴血的情景。“你……你那血……”“哦,那个啊。

”她轻笑出声,抬起手腕,那里光洁如玉,没有一丝疤痕,“那不是我的血,

是‘蛊虫’饿了,需要一点新鲜的引子。至于你看到的‘伤口’……”她手腕轻轻一抖,

皮肤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然后一道细细的血线渗了出来,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一点小把戏而已。”她朝我走近一步,灯笼的光映着她的脸,美得惊心动魄,

也邪得令人胆寒。“这‘忘忧酒’之所以能让人忘却一切烦恼,体验到极致的快乐,

是因为酒里养着一种小虫子,我们叫它‘快活蛊’。蛊虫以人的七情六欲,

尤其是那些浓烈的‘忧思’、‘苦闷’为食。吃掉了这些,喝酒的人自然就只剩下快乐了。

”她的目光扫过那一排排玻璃容器:“可是蛊虫也是要吃东西,要长大的呀。最好的饲料,

就是活人的生气,特别是……心肝脾肺肾这些蕴藏精元的东西。一个成年男子的内脏,

够养一坛上好的‘忘忧’,喝上大半年呢。”我看着她红唇开合,

说出这比恶魔低语还要恐怖的话语,终于明白了“忘忧酒”的真正代价。所谓的极乐,

是用一条条人命,用活人的五脏六腑酿出来的!

“那……那我爹……他……”我指着容器里那个冰冷的“爹”,声音嘶哑。“他呀,

三年前就用完了。”苏婉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旧家具,“不过没关系,我手艺好,

用他的皮囊,养着‘他’的些许残魂,再找个合适的‘魂’暂时住进去,

看起来不就跟真的一样?毕竟,家里总得有个男人撑门面,不是吗?”她笑吟吟地看着我,

眼神却冰冷如霜:“本来想等你再稳当些,毕竟你是他亲儿子,血脉相连,

或许更适合……不过,既然你这么心急……”她朝我伸出手,那手指白皙修长,

在我眼里却比任何厉鬼的利爪都要可怕。“乖儿子,你看,这‘家业’,你还想继承吗?

”地窖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我的心跳声像擂鼓一样撞击着耳膜。

冰冷的恐惧感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几乎能闻到死亡和腐烂的气息混合着那甜腻的酒香,

钻进我的每一个毛孔。继承?继承这个用尸骸和内脏堆砌起来的酒坊?

继承这个美艳的、以人为食的妖怪“后妈”?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那个巨大的玻璃容器,

那个被掏空了内脏、泡在浑浊液体里的、我真正的父亲。他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地窖顶棚,

仿佛在无声地控诉。旁边那些坛子里,是镇上一个个消失的男人,

他们成了这“家业”的养料。苏婉的手还伸在那里,指尖在灯笼幽光下泛着玉石般的光泽,

等待着我的回应。她的笑容依旧完美无缺,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她知道我无处可逃,知道这个家,这个镇子,早已在她的掌控之下。我张了张嘴,

喉咙干得发不出任何声音。胃里翻涌的恶心感和濒临崩溃的恐惧交织在一起,

几乎要让我晕厥过去。但残存的理智像一根细丝,死死拽着我。不能答应。

答应就是死路一条,会成为下一个泡在坛子里的“原料”。可如果拒绝呢?

她现在就会杀了我吗?像处理那些失踪的男人一样,把我变成下一坛“忘忧酒”的基酒?

我的大脑疯狂运转,试图在绝境中找出一线生机。我想起小时候,苏婉刚来家里时,

虽然总觉得她怪,但偶尔,极其偶尔的时候,她看我的眼神里,

会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难以捉摸的东西,不像现在这样纯粹的冰冷和邪性。那是什么?

怜悯?犹豫?还是别的什么?还有我那个“活”着的爹,他眼神的空洞,

行为的僵硬……苏婉说用了“他”的皮囊和残魂,找了个合适的“魂”暂时住进去。

这意味着什么?是不是有漏洞可钻?冷汗浸透了我的后背。我必须拖延时间!

4 酒蛹之谜“……为什么?”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可怕,像砂纸摩擦,

“为什么选我家?为什么是我爹?”苏婉似乎有些意外我会问这个,她收回手,

轻轻抚了抚自己的旗袍下摆,动作优雅依旧。“为什么?”她轻笑一声,眼神飘向地窖深处,

仿佛在回忆,“因为你家这口井啊,小默。这井连着地脉阴泉,是养蛊的绝佳之地。

至于你爹……”她顿了顿,目光落回我身上,带着一种评估货物的审视:“他心思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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