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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浴室门开了一条缝,氤氲的热气裹着沐浴露的甜香涌出来。

我捏着那条柔软的粉色浴巾,刚想递进去,视线却像被钉子钉住了。苏晚背对着门,

正弯腰擦小腿上的水珠。那一片雪白的皮肤上,赫然印着几个指痕清晰的巴掌印,红得刺眼,

从尾椎骨一直蔓延到大腿根。脖子侧面,还有一圈淡淡的、被用力掐过的红痕。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了。“浴巾!”苏晚在里面喊,声音带着水汽的慵懒。

我猛地回过神,把浴巾胡乱塞进门缝,手指头都在抖。“……给。”门“咔哒”一声关紧了。

我站在原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还在响,像无数根针扎进我耳朵里。我和苏晚在一起七年,

从大学熬到工作,最疯的时候也没玩过这种花样。那巴掌印,那掐痕……是谁?什么时候?

在我眼皮子底下?一股冰冷的火苗,顺着脊椎骨一路烧上来,烧得我五脏六腑都抽紧了。

我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点烟的手抖得厉害,打火机按了好几下才着。烟雾呛进肺里,

稍微压住了点那股翻腾的恶心和暴怒。苏晚裹着浴巾出来了,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

脸颊被热气蒸得粉红。她像往常一样,带着一身水汽靠过来,

伸手想拿我嘴里的烟:“少抽点。”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她愣了一下,手僵在半空。

“怎么了?”她看着我,眼神有点疑惑,还有点……心虚?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想从里面找出点破绽。“没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像砂纸在磨,“累了。

”我掐灭烟头,转身进了书房,反手锁上了门。背靠着门板,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撞得肋骨生疼。那刺眼的红痕,像烙铁一样烫在我脑子里。苏晚,

***到底背着***了什么?这一夜,书房的灯亮到天亮。我坐在电脑前,

屏幕的光映在脸上,一片惨白。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像毒蛇一样盘踞着:查清楚。第二章第二天,我顶着两个乌青的眼圈去公司,

直接推掉了手头那个跟了三个月的项目。顶头上司老张的脸拉得比驴还长。“林砚!

***发什么疯?这项目眼看要成了,你说撂挑子就撂挑子?”我眼皮都没抬,

把辞职报告拍在他桌上。“不干了。”老张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你……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盯着他,一字一顿,“老子不干了。现在,立刻,马上。

”老张气得手指头直哆嗦:“你……你为了个女人?就苏晚?***……”“闭嘴!

”我猛地吼了一嗓子,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了过来。老张被我吼懵了。

我没再看他,抓起椅背上的外套,转身就走。门在身后“砰”地一声甩上,震得玻璃嗡嗡响。

去他妈的锦绣前程。老子现在只想当个影子,一个死死钉在苏晚背后的影子。接下来的几天,

我像个真正的幽灵。苏晚出门,我远远跟着。她上班,我就在她公司对面的咖啡馆耗一天,

隔着玻璃窗,死死盯着那栋写字楼的大门。她下班,我像条阴冷的毒蛇,

悄无声息地缀在后面。她似乎毫无察觉,生活规律得像上了发条。上班,下班,

偶尔和女同事逛街,一切正常得让人窒息。难道是我看错了?浴室里那惊鸿一瞥的痕迹,

是意外?不,不可能。那形状,那位置,绝不可能是意外!焦躁像藤蔓一样缠紧心脏,

越收越紧。这天下午,苏晚提前下了班。她没回家,也没去常逛的商场,而是打车直奔城西。

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血液冲上头顶。来了!我发动车子,隔着几辆车的距离,

死死咬住那辆出租车。车子七拐八绕,最后停在了城西的南江大学门口。苏晚下了车,

站在熙熙攘攘的大学门口,低头看着手机,像是在等人。夕阳的金光洒在她身上,

勾勒出熟悉的轮廓。可此刻在我眼里,这身影陌生得可怕。几分钟后,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校门里快步走了出来。是个男的。很高,穿着紧身的黑色T恤,

勾勒出饱满的胸肌和宽阔的肩膀。露出的手臂线条流畅,充满了爆发力。一张脸年轻,英俊,

带着蓬勃的野性,像头刚成年的豹子。他径直走向苏晚,

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灿烂到刺眼的笑容。苏晚抬起头,看到他,也笑了。那笑容,

是我这几天从未见过的放松和……甜蜜?她甚至伸出手,亲昵地帮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领!

那男的顺势低下头,飞快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苏晚没躲,只是嗔怪地轻轻推了他一把,

脸上飞起红晕。轰——!脑子里那根绷到极限的弦,彻底断了。

所有的怀疑、猜测、自欺欺人,在这一刻被砸得粉碎。那个巴掌印,

那个掐痕……就是这个男人!这个年轻、健壮、像头野兽一样的男大学生!

他们上了苏晚的车。我死死攥着方向盘,指关节捏得发白,

手背上的青筋像蚯蚓一样暴凸出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股浓烈的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

苏晚,好,你很好。还有那个小杂种……看着那辆载着狗男女的车汇入车流,我咧开嘴,

无声地笑了。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笑意,一点点爬上嘴角。游戏,开始了。

第三章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真正的猎人。目标:陈骁。南江大学体育学院,大三,

主修拳击。校拳击队的明星选手,拿过几个不大不小的奖。家境普通,

父母在老家开个小超市。我租了辆不起眼的旧面包车,停在能俯瞰南大拳击馆后门的小巷里。

透过脏兮兮的车窗,我看着那个叫陈骁的猎物。他确实像头精力过剩的野兽。训练时,

汗水浸透背心,绷紧的肌肉在阳光下贲张,拳头砸在沙袋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引得旁边几个女生阵阵低呼。训练结束,他抓起毛巾胡乱擦着汗,和队友勾肩搭背地笑闹,

眼神锐利,带着年轻人特有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张扬。

他喜欢去学校后门那家叫“野牛”的烧烤摊,点一堆肉,喝最便宜的啤酒,

声音洪亮地和朋友吹牛。他每周三、周五下午没课,

会去市中心一家叫“极限”的高档健身房***当私教。

教的大多是些有钱有闲、想找点***的富婆。他还有个习惯,

训练完喜欢去体育馆后面那条僻静的小巷抽烟。巷子很窄,堆着杂物,

头顶是密密麻麻的老旧电线,白天也光线昏暗。就是这里了。我掐灭手里的烟,

发动了面包车。周五下午,陈骁结束了健身房的课。他背着运动包,戴着耳机,

晃悠着走进那条熟悉的小巷。刚走到巷子中间,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像头沉默的巨兽,

毫无征兆地从旁边的岔口猛地冲出来,横着堵死了狭窄的巷口!

刺耳的刹车声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瘆人。陈骁吓了一跳,猛地摘下耳机,

警惕地看向面包车:“谁?!”面包车的侧门“哗啦”一声被拉开。我跳下车,

手里拎着一根沉甸甸的、裹着厚厚破布的棒球棍。巷子里光线很暗,他眯着眼,

一时没认出我。“***谁啊?挡路了!”他皱着眉,语气不善,身体下意识地微微前倾,

摆出了拳击的戒备姿势。我没说话,只是朝他一步步走过去。距离拉近,

他终于看清了我的脸。他脸上的不耐烦瞬间凝固,随即变成了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是你?”他认出来了,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很快又被强装的镇定和年轻气盛的凶狠取代,

“苏晚她老公?你想干什么?”“干什么?”我掂了掂手里的棒球棍,

布条下金属的冰冷触感传来,“找你聊聊。”话音未落,我毫无征兆地动了!不是冲他,

而是猛地挥起棒球棍,狠狠砸向他旁边堆着的几个废弃油漆桶!“哐当——!!!

”巨大的金属撞击声在狭窄的空间里炸开,震耳欲聋!油漆桶被砸得凹陷下去,滚落在地,

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陈骁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和暴力惊得浑身一颤,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背脊撞在冰冷的砖墙上。他脸上的凶狠瞬间褪去,只剩下惊疑不定。“***疯了?!

”他吼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疯?”我咧开嘴,露出一个冰冷的笑,

往前逼近一步,棒球棍拖在地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刮擦声,

“比起你在我老婆身上留的‘纪念’,这点动静算什么?”我刻意加重了“纪念”两个字,

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他年轻的脸。陈骁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他眼神剧烈地闪烁,

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敢吭声。他大概想起了苏晚身上那些痕迹。

我停在他面前一步远的地方,能清晰地看到他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

和他喉结紧张的上下滚动。很好,恐惧的种子已经种下了。“小子,”我压低了声音,

棒球棍的顶端几乎戳到他的胸口,“苏晚是我的。你碰了不该碰的东西。”他梗着脖子,

还想硬撑:“你……你想怎么样?我警告你,这是学校附近……”“学校?”我嗤笑一声,

打断他,“你觉得我会在乎?我连工作都扔了,就为了陪你玩。”我凑近他,

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汗水和廉价沐浴露混合的味道。“听着,”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离苏晚远点。立刻,马上。否则……”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因为紧张而绷紧的手臂肌肉,

然后缓缓上移,落在他那张英俊却写满惊惧的脸上。“否则,我会让你知道,

你那几手花拳绣腿,在真正的疯子面前,屁都不是。”我手里的棒球棍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动作带着极致的侮辱,“我会毁了你引以为傲的一切。你的脸,你的拳头,

你在拳台上那点可怜的风光……还有你爸妈在老家那个小超市。”提到他父母的小超市,

陈骁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最后那点强装的镇定也彻底崩塌了。恐惧,

***裸的恐惧,终于爬满了他的眼睛。他看着我,像看着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

“听明白了吗?”我盯着他。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嘴唇哆嗦着,

最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明,明白了。”“很好。”我收回棒球棍,往后退了一步,

让开了路。陈骁如蒙大赦,几乎是贴着墙根,踉踉跄跄地冲出了巷子,头也不敢回。

看着他狼狈逃窜的背影,我靠在冰冷的面包车上,点燃一支烟。第一口辛辣的烟雾吸进肺里,

那股压抑了多日的暴戾,终于找到了一丝宣泄的出口。爽。但这只是开胃菜。陈骁,苏晚,

我们的账,慢慢算。第四章陈骁果然被吓住了。连着几天,

我的“幽灵面包车”都停在老位置。透过车窗,我看到陈骁训练时明显心不在焉,

眼神时不时惊恐地瞟向巷口的方向。他不再去“野牛”烧烤摊,训练结束就低着头,

像被鬼撵一样匆匆跑回宿舍。周三下午,他没去“极限”健身房***。电话打到健身房,

他结结巴巴地跟经理请了假,声音都在抖。很好,恐惧在发酵。但这还不够。

我要的是彻底摧毁。周末,苏晚在家休息。她抱着平板追剧,心神不宁,手机就放在手边,

屏幕时不时亮起,又很快暗下去。是陈骁的信息,她不敢回。我坐在沙发另一头,

翻着一本过期的杂志,眼角的余光像冰冷的探针。“晚上想吃什么?”她放下平板,

故作轻松地问我,眼神却飘忽不定。“随便。”我头也没抬。她起身去厨房,

手机“嗡”地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我放下杂志,动作自然地走过去,拿起她的手机。

“你干嘛?”苏晚从厨房探出头,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惊慌。屏幕上,是陈骁发来的信息,

只有短短一行字,却像淬了毒的针:晚姐,他是不是知道了?他今天又来了!我害怕!

求你了,让他放过我吧!我举着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害怕?

”我抬眼看向苏晚,声音平静得可怕,“他对我老婆下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

”苏晚的脸瞬间血色尽褪,煞白如纸。她手里的锅铲“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林砚……你听我解释……”她冲过来,想抢手机,声音带着哭腔。我轻易地避开她,

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翻看着他们之前的聊天记录。那些露骨的调情,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那些关于“巴掌印”和“掐痕”的兴奋描述……像一把把烧红的刀子,狠狠捅进我的眼睛,

再搅动。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得想吐。“解释?”我把手机屏幕转向她,

上面正显示着陈骁发给她的一张半裸上身、炫耀肌肉的照片,“解释这个?

还是解释他夸你‘***上的巴掌印真性感’?”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子弹。

苏晚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七年……”我看着她,心脏的位置像被掏空了,只剩下冰冷的灰烬,“苏晚,

我们在一起七年。比不上一个认识几个月的小杂种?”我把她的手机狠狠摔在光洁的地板上!

“啪嚓!”屏幕瞬间碎裂,蛛网般的裂痕蔓延开,像我们之间再也无法弥合的关系。

苏晚被这巨响吓得尖叫一声,捂住耳朵,蹲在地上崩溃大哭。

“对不起……林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她颤抖的肩膀,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声。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一片死寂的荒芜,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错了?太晚了。我弯腰,

捡起地上屏幕碎裂的手机,揣进自己口袋。“哭完了,把地上收拾干净。”我丢下这句话,

转身进了书房,反锁上门。门外,苏晚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传来。我打开电脑,

登录了一个新注册的邮箱。里面静静躺着几封邮件,

附件里是陈骁在“极限”健身房“指导”那些富婆时,

一些角度暧昧、肢体接触过于亲密的照片。我选中了所有照片,在收件人栏里,

输入了南江大学体育学院院长、拳击队主教练、以及校学生处几个公开的邮箱地址。主题栏,

我敲下几个字:检举:贵校拳击队陈骁,私德败坏,行为不端

鼠标悬停在“发送”按钮上。我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苏晚在门外绝望的哭声,

陈骁在巷子里惊恐的眼神,还有那些刺眼的聊天记录……在脑海里疯狂交织。再睁开眼时,

眼底只剩下冰冷的决绝。食指,重重按下。“叮——”发送成功的提示音,清脆地响起。

像一声丧钟。陈骁,你的好日子,到头了。第五章邮件像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

效果立竿见影。周一,我依旧坐在那辆破面包车里,像个耐心的渔夫,

等着看网中的鱼如何挣扎。南大拳击馆后门,气氛明显不对。平时训练结束,

队员们都是三三两两、嘻嘻哈哈地出来。今天,一群人沉默地鱼贯而出,脸色凝重,

眼神复杂地瞟向走在最后、耷拉着脑袋的陈骁。陈骁的脸色灰败得像蒙了一层土。他低着头,

脚步沉重,完全没了往日那种豹子般的矫健和张扬。他手里紧紧攥着手机,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身体微微发抖。看来,学校的“问候”到了。他走到巷口,

习惯性地想拐进去抽烟,脚步却猛地顿住,惊恐地看向我面包车停靠的方向。

他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缩回脚,转身就想往反方向跑。晚了。我推开车门,跳了下来。

“陈骁!”我喊了一声,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巷口格外清晰。陈骁像被施了定身咒,

猛地僵在原地,背对着我,肩膀剧烈地起伏。他那些队友也停下了脚步,

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们。我慢悠悠地走过去,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哒、哒”的轻响,

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神经上。“跑什么?”我走到他身后,声音带着一丝戏谑,“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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