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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嫂子贴着神兽接送车的买菜车去接侄子。八车道宽敞大马路,

我居然追尾了一辆看起来贵得离谱的豪车。小侄子扒着座椅看了一眼,声音颤抖:姑姑,

这车你都敢追尾?我们家天塌了!我手忙脚乱下车道歉,

却发现司机是高中时被我甩掉的前男友。他挑眉看着我:赔偿方案有两个,要么赔钱,

要么…来我公司打工三个月抵债。我还没来得及开口,

电话那头的哥哥和现场的小侄子异口同声:我们选二!于是自由职业的我,

被迫在前男友公司当起了临时工。他以为我已婚已育,我以为他有新欢。

直到某天他把我堵在复印室:简历上写已婚有一子,孩子爸爸是谁?我眨眨眼:丧偶,

不行吗?---1 追尾帕加尼我,一个靠码字为生的自由撰稿人,

人生信条是“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在家绝不出门”。

此刻正开着嫂子那辆贴满“神兽接送车”、“女司机,

方圆十里寸草不生”等灵魂车贴的二手小破车,

行驶在一条宽得能并排开坦克的八车道大路上。后车座上是我那年方六岁,

人小鬼大的亲侄子,罗浩铭小朋友,人称“好命哥”。别看他脸蛋嫩得能掐出水,

思想却老成得像我二大爷。“姑姑,”浩铭掰着手指头,小大人似的叹气,

“今天老师教了‘三心二意’这个成语,我觉得它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我:“……”很好,这语言天赋,不去德云社继承郭老师的衣钵真是屈才了。

就在我琢磨着是该先纠正他的成语用法,还是先反驳他对我驾驶技术的污蔑时,

前方一抹极其骚包的哑光灰车影骤然映入眼帘。具体什么车标我没看清,

主要是被那流畅的线条和一看就价格不菲的气质晃了一下神。脑子:快刹车!脚:不,

你想追尾。“哐当!”一声不算剧烈但绝对清晰的撞击声,伴随着车身轻轻一震,

把我飘到太平洋的魂儿给拽了回来。世界,安静了。我僵硬地转过头,

对上我侄子那双瞬间瞪得溜圆的眼睛。他扒着座椅靠背,伸着脖子往前看,

小小的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带着哭腔:“姑……姑姑……这车你都敢追尾?这么宽的路!

我们家……天塌了!!”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前方那辆哑光灰跑车的***……嗯,

依旧很帅,只是左下角多了个不太和谐的凹陷,以及我车前保险杠亲密接触留下的几道划痕。

什么车?能让爱车如命的小侄子发出“天塌了”的哀鸣?我声音发颤:“浩铭,

前面那……什么车?”浩铭深吸一口气,小脸煞白,一字一顿:“帕、加、尼!”帕加尼?!

我虽然对车不熟,但“帕加尼”这三个字代表着什么,我还是有点数的。

那基本等于“把你卖了都赔不起”的代名词。完了,芭比Q了,

这下真的要去天桥底下贴膜还债了。“怎么办怎么办?”我慌得一批,手脚冰凉。“先道歉!

态度最重要!”浩铭关键时刻居然比我镇定,小手用力拍着我的胳膊,“快,姑姑,

我们下去卖个惨!”对,道歉!我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

但科一满分选手的素养不能丢!先打双闪!再把三角警示牌放到车后150米!

一米都不能少!……虽然最后因为对距离实在没概念,我吭哧吭哧跑出去老远,

估摸着差不多了,一口气放了三个警示牌,力求用数量弥补可能存在的距离误差。

等我气喘吁吁跑回事故现场,才猛地想起——这种毫无争议的我全责情况,

得先拍照固定证据啊!于是我赶紧掏出手机,对着两车亲密接触的部位,

“咔嚓咔嚓”各个角度一顿猛拍,手法专业得堪比狗仔。拍完顺手就把照片发给了我哥,

附赠一条语音:“哥!我撞车了!看起来巨贵!快帮我看看怎么办!”做完这一切,

我才真正有勇气看向那辆帕加尼的主人。驾驶室车门打开,

一条穿着休闲运动长裤的长腿迈了出来,接着是挺拔的身躯。

男人穿着一身看起来就很舒服但剪裁极佳的运动服,脸上带着明显的不耐烦,眉头微蹙,

张口就是:“这么宽的路你都能……”他的声音,清朗中带着点熟悉的磁性。

他的脸……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那张脸,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轮廓更加分明锐利,

眉眼深邃,鼻梁高挺,下颌线绷紧时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是那种走在街上会被星探拦着问“帅哥有没有兴趣出道”的级别,还是直接能C位的那种。

——贺凛。我高中时偷偷摸摸谈了两年,

最后在高考结束后被我“无情抛弃”的地下恋情前男友。他显然也认出了我,

到了嘴边的后半句吐槽硬生生卡住了。眼神里闪过震惊、诧异,

以及一些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我也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之前准备好的“对不起我全责保险会赔您别担心”之类的说辞忘得一干二净。完了,

比撞了帕加尼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我撞了前男友的帕加尼!

就在这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的时刻,我身边那个戏精附体的小人儿动了!

只见罗浩铭小朋友猛地扯住我卫衣的帽子,带着我一起来了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

小奶音瞬间带上了哭腔,凄凄惨惨地喊道:“叔叔,对不起!你千万别怪我妈妈!

我妈妈是……是因为我太婆婆刚刚去世了,她才伤心过度分了神的!求求你了叔叔!

”太婆婆?我外婆?她老人家前年以九十八岁高龄在睡梦中安然仙逝,是喜丧啊喂!

我僵硬地转动脖子,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侄子。这小家伙,说哭就哭,

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掉,小肩膀一耸一耸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凄婉动人。

林黛玉见了他都得递上纸巾说句“弟弟,收着点”。我站在原地,

脚趾头在鞋子里抠出了一座魔仙堡,静静地看着他表演。内心OS:这演技,这临场发挥,

不送去学表演真是内娱的巨大损失!金鸡百花奥斯卡未来可期!

侄子见我像个木头桩子似的毫无反应,急得偷偷又拽了拽我的衣角,眼神疯狂示意:姑!

配合点!哭啊!卖惨啊!我看着面前表情已经从震惊转为似笑非笑的贺凛,

认命地耷拉下脑袋,干巴巴地挤出一句:“对……对不起。

”贺凛的目光在我和浩铭之间来回扫视,最后挑眉,语气听不出喜怒:“儿子?这么大了?

”我:“……”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笑。拆穿?那是不可能的,

不然侄子这奥斯卡级别的哭戏不就白费了?“还挺像你的。”他又冷不丁补充了一句。废话!

亲姑姑还能不像?基因是闹着玩的吗?贺凛转了转手腕上的表,视线落在我脸上,

带着点玩味:“说吧,这车怎么处理?”“您……请您稍等……”我手忙脚乱,

我是真的不懂啊!保险流程?理赔金额?

我现在脑子里只有“帕加尼”和“前男友”两个词在疯狂打架。就在这时,救星?来了。

我哥的电话打了过来,估计是看到了我发过去的“犯罪现场”照片。我赶紧接听,

手机刚贴近耳朵,就听到对面传来我哥杀猪般的嚎叫:“罗熙熙!你个败家玩意儿!

你知不知道你撞的是什么?!那是帕加尼风之子!把你哥我卖了都赔不起一个轮子!

你……”我把手机拿远了些,避免耳膜受损,一脸生无可恋。对面的贺凛看到我这副窘态,

唇角勾起一抹明显的笑意,他适时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话筒:“赔偿的话,

维修费用大概这个数。”他比了个手势,我看不懂,真的看不懂,也不想懂。

但我哥在电话那头倒吸冷气的声音我听到了。“不过,”贺凛话锋一转,目光锁定我,

“大家都是熟人了。我公司刚好缺个临时打杂的,要不,你来我这免费打三个月工,

抵维修费?”我:“???”我还没反应过来,

电话那头我哥的声音和我身边侄子的声音奇迹般地重合了,响彻云霄:“好好好!!!

”“我们答应!!!”我:“……”有其父必有其子!果真是亲哥和亲侄子,

卖我卖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她天天在家的,没工作的,叔叔!”罗浩铭再来补一刀!

“不是,我……”我是个自由作家啊!我有工作的!虽然工作时间地点自由了点,

但也是正经营生!贺凛根本不给我反驳的机会,直接拍板:“行,那就这么定了。

明天早上九点,带着简历来凛光科技报到。”他报了个地址,

正是本市寸土寸金的***核心区。说完,

他甚至还心情颇好地揉了揉我侄子的脑袋:“小朋友,演技不错,

下次哭的时候记得控制一下鼻涕。”浩铭:“……”小脸瞬间爆红。贺凛又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深邃得让我心慌。然后转身上了车,引擎发出一声低吼,潇洒地……开走了。

留下我在原地,风中凌乱。不是,这就……把我给安排了?2 打工抵债回家后,

自然是经历了一场由我哥主导,我嫂子补充,我侄子旁听的“三堂会审”。

在得知对方是贺凛,并且提出了“打工抵债”的奇葩方案后,我哥一拍大腿:“去!必须去!

熙熙啊,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既能免了巨额债务,又能……咳咳,那啥,破镜重圆?

”我送给他一个大白眼:“哥,你小说看多了吧?哪来的镜?

早就碎成渣渣扫进历史的垃圾堆了!”**当年那场分手,谈不上愉快?**呸!

那是老娘青春岁月里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冤种投资失败案!高三毕业那个暑假,

空气里都是自由和未来的甜腻味儿。贺凛,对,就是现在这个开帕加尼逮着我打工的资本家,

当时还是个穿白衬衫能引起教学楼连环踩踏事件的学霸校草。因为他过于闪闪发光,

毫不意外地拿到了国外顶尖名校的offer,金光闪闪,晃瞎人眼。但他居然犹豫了!

甚至暗戳戳、拐弯抹角地在我面前流露出“好像留在国内也不错”的危险念头。

家人们谁懂啊!一个顶级学霸突然恋爱脑上身,为了我可能放弃常春藤?

听起来很浪漫是不是?但现实是,这特么是催命符啊!果然,他这苗头刚冒出来,他妈妈,

那位优雅得像刚从财经杂志封面走下来的贵妇人,就知道了我的存在。然后,

经典永流传的场面来了。你们是不是以为她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甩支票戏码,

让我离开贺凛?演这么俗气的情节?**对!她就这么俗气!而且她演得理直气壮!

**她约在一家安静得能听见银行卡余额哭泣的咖啡馆。没废话,寒暄不超过三句,

直接从那个看起来能买下我家“温馨”房的包里,

**“啪”地甩出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没错,是甩!动作行云流水,

带着一种“拿钱滚蛋”的磅礴气势。“罗同学,”她声音温和,字句却像小刀子,

“贺凛应该有更广阔的天空。这一百万,算是阿姨给你的补偿,

也希望你……不要耽误他的前程。”“耽误”这两个字,她咬得又轻又重,

像座大山轰然压在我这个刚成年、敏感又自卑的小镇做题家心上。那一刻,

我觉得自己像偷了王子水晶鞋的灰姑娘,狼狈又廉价。年轻气盛啊!骨气能当饭吃啊!

现在想想,骨气确实不能,但一百万真的能吃很久!我当时脑子一抽,

腰板挺得比少先队礼还直,把支票推了回去,声音可能发颤但语气贼硬:“阿姨,我不要。

我和贺凛的事,是我们自己的事。”那一百万……我,罗熙,**视金钱如粪土!**呸!

直接拒绝了!后悔!现在就是肠子悔青!螺旋升天式后悔!

早知道有今天这出“打工抵债”,当初拿了钱去环游世界不香吗?!那次与他妈妈见面后,

我心态崩了。一边觉得被侮辱了,一边又无法忽视那该死的“现实”。正好那时,

因为“我打球你为什么没看我”这种青春疼痛文学标配误会,我和贺凛吵了一架。好了,

借口有了。我,罗熙,一个被偶像剧荼毒的少女,选择了最蠢的方式——借题发挥,

用最伤人的话提了分手。我说“腻了”,说“从来没认真过”。贺凛当时眼睛红得像兔子,

死死盯着我,声音哑得厉害:“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我狠心点头:“是!

”他转身走了,背影决绝。现在想想,七年前可真有骨气啊!但现在的心里是:**啊啊啊!

现在的我恨不得乘时光机回去摇醒自己!****一百万啊!他妈妈甩支票的样子哪叫气人?

****那动作明明帅炸了好吗!是财神爷在向我疯狂招手啊!****当年拿了这笔巨款,

我现在是不是已经在塞班岛潜水,而不是在这给他端咖啡?!**——尽管内心一万个拒绝,

但在“要么赔钱要么当牛做马”的单选题前,我…可耻地怂了。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

揣着“已婚已育”的假简历,视死如归地踏进“凛光科技”大楼。着这气派的写字楼,

我突然想起:贺凛家不是有个“贺远集团”吗?太子爷怎么自己出来创业了?算了,

这不是我该操心的。我现在只想一件事:如何在这修罗场里苟完三个月,然后完美跑路!

前台小姐笑容甜美地把我引到休息室,让我稍等贺总。贺总……听着真别扭。记忆里,

他还是那个会在篮球场挥汗如雨,会偷偷在课桌下牵我手,

会因为我给他带早餐就笑得像个傻子的少年。正当我对着光可鉴人的地板发呆时,

一个穿着职业套装,妆容精致的女人端着杯咖啡走了进来。看到我,她脚步一顿,

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带着审视:“你是?”“我叫罗熙,来应聘……呃,来报到的。

”我站起身。“应聘?”她皱了皱眉,“哪个岗位?我怎么不知道今天有面试?

”“是贺总让我来的,说是……临时助理?”我硬着头皮解释。“贺总让你来的?

”她眼神里的怀疑更重了,“我是贺总的行政秘书,Lisa。招聘流程都是我经手的,

没听说这回事。”气氛正尴尬,贺凛的声音适时响起:“Lisa,她是我特招的,

走个过场,把简历给我就行。”Lisa瞬间变脸,挂上职业化的微笑:“好的贺总。

”她把咖啡放在桌上,转身出去了,临走前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贺凛拿起我的简历,

随意地扫了一眼。就那一眼,我明显看到他嘴角抽搐了一下,额角似乎有青筋跳了跳。

能不跳吗?我在简历的“婚姻状况”一栏,大剌剌地写着“已婚”,在“家庭成员”那里,

更是直接填了“有一子,罗浩铭6岁”。对,我就是故意的。

我要自己立个“已婚已育生活稳定无心感情”的独立女性人设,

从源头上杜绝任何可能的尴尬。他拿着那份简历,看了足足有一分钟,然后抬起眼,

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复杂得我解读不出来,有震惊,有疑惑,

好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已婚?有一子?”他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挺直腰板,努力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嗯,儿子昨天你见过了,还说很像我呢!

”贺凛盯着我,忽然笑了,把简历往桌上一扔:“行,那就按正常流程走。去人事部办入职,

职位……总裁办临时助理,主要负责……端茶送水、打印复印、取快递叫外卖。

”我:“……”算你狠!3 复印室对峙于是,我的“悲惨”打工生涯正式拉开了帷幕。

贺凛这厮,绝对是故意的!端茶送水?我给他泡的咖啡,他不是嫌太烫就是嫌太苦,

要么就是奶泡没打均匀。打印复印?我蹲在复印机前研究半天,好不容易印出来,

他指着上面一个几乎看不见的黑点说:“重印,影响阅读体验。”取快递叫外卖?

他办公室在二十八楼,快递柜在一楼,外卖小哥永远把餐放在楼下前台。

我每天微信步数轻松过两万,荣登朋友圈榜首。最可气的是,他好像真的很忙,

忙到连正眼都很少瞧我。大部分时间,

我都是在他的使唤和Lisa秘书那若有若无的打量目光中度过的。Lisa对我,

那是明晃晃的敌意。估计在她看来,我这个空降的“临时工”,

就是个企图靠关系上位的狐媚子。毕竟贺凛这家伙,皮相是真的很能打,加上如今的身价,

妥妥的钻石王老五。而我立的“已婚已育”人设,似乎也起到了一些微妙的作用。比如,

某天我趴在工位上,

对着电脑屏幕里被我哥发来的、浩铭穿着恐龙睡衣跳社会摇的视频逗得嘎嘎乐时,

贺凛正好从旁边经过。他脚步顿住,视线落在我的手机屏幕上,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语气硬邦邦的:“上班时间,注意影响。”我赶紧收起手机,心里却有点小得意:看吧看吧,

我有这么大个儿子了,生活幸福美满,对你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再比如,

有一次我不小心把水洒在了键盘上,手忙脚乱地擦拭。他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

突然冒出一句:“当妈的人了,还这么毛手毛脚?”我:“……”我忍!但奇怪的是,

他一边用言语“刺”我,一边又会有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举动。我生理期肚子疼,

脸色发白地捂着热水杯。他开会出来看见,什么都没说,过了一会儿,

Lisa就面无表情地给我送来了一盒止痛药和一杯红糖姜茶。我中午因为跑腿错过饭点,

对着冷掉的外卖唉声叹气。他会让助理重新给我订一份热乎乎的套餐,

还偏偏是最爱吃的那家茶餐厅的烧腊饭。这些小细节,像羽毛一样轻轻挠着我的心。但同时,

我也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他的办公室里,偶尔会传来他和女性讲电话的声音,

语气是难得的温和耐心。他的手机屏保,好像是一张模糊的侧影,看轮廓像个女人。

有次给他送文件,电话开了免提,听到一女人亲昵地叫他“凛哥”,他也没反驳。

我心里开始泛酸,像打翻了一排柠檬汁。看来,他身边早就有了新人。也是,他这样的男人,

怎么可能单身到现在?直到那天,行政部需要整理员工信息,让我去复印一批身份证。

我抱着一摞材料钻进复印室,刚操作到一半,门被推开了。贺凛走了进来,

反手……把门给带上了。甚至还听到了轻微的反锁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总裁和临时工,密闭空间……这情节走向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机器运作的嗡嗡声显得格外清晰。我心头一跳,强作镇定:“贺总,有事?”他没说话,

一步步走近,直到把我逼到复印机和他之间狭小的空间里,属于他的清冽气息瞬间将我包围。

他垂眸看着我,眼神锐利,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视。然后,他抬起手,

指尖捏着一份薄薄的纸张——正是我那份写着“已婚有一子”的简历。

这简历他之前不是盯着看了一分钟了吗?怎么现在又拿出来“温故而知新”了?

是发现什么新疑点了吗?!“罗熙,”他开口,声音低哑,带着一种压抑已久的情绪,

“简历上写已婚有一子,孩子爸爸是谁?”不是?!大哥!你这反射弧是绕地球三圈了吗?!

我那时实在编不出一个合理的丈夫名字,又觉得写“未知”太像悬疑片开头,

干脆就让它空着了,没想到在这里埋下了惊天大雷!他此刻的靠近,让我心脏狂跳。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底那些翻涌的、我无法完全读懂的情绪。

一股莫名的冲动和积压已久的委屈涌上心头。我脑子一热,脱口而出:“丧偶,不行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复印室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复印机“咔哒”一声,

完成了最后一份文件的复印,安静下来。贺凛愣住了,他眼底的探究像潮水般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错愕,以及……一丝迅速燃起的、我无比熟悉的光芒。那是一种,

属于年少时贺凛的,带着点痞气和势在必得的光芒。“丧偶?”他重复了一遍,

尾音微微上扬。他猛地往前又逼近了一步,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罗熙,”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那天给你打电话那个上谁?”“哪天?

”我每天都接电话的啊!“追尾的那天!”“我新男朋友!”我眼神闪了一下,

死脑子已命令嘴巴回答了。“哦?叫什么名字!”贺凛挑眉,语气听不出喜怒。“叫周晟安!

”刚看完一部短剧,很喜欢这个男主角。死脑子果然厉害!贺凛静默了两秒,

眼神变得极其古怪,他缓缓开口,语气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调侃:“哦?难道你叫白清枚?

”4 酒会风波贺凛这句话问出来,我感觉整个复印室的空气都凝固了。

机器散热孔吹出的热风拂过脸颊,带起一阵不正常的烫意。算了,反正我丢人也不差一次。

但他靠得太近了,近到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睫毛的颤动,

看到他瞳孔里那个小小的、慌乱的我的倒影。那股熟悉的、带着点雪松清冽气息的味道,

霸道地侵占了我的呼吸。想起高中时涩涩的恋爱,第一次偷偷亲吻时的紧张。

“我……”我张了张嘴,喉咙发干,那句“关你什么事”在舌尖转了几圈,

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在他那种极具穿透力的目光下,撒谎似乎成了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承认吗?承认我根本没结婚,浩铭是我侄子,我这些年一直单身?那岂不是等于直接告诉他,

我之前所有的“已婚已育”都是在演戏?是在故意划清界限?那多丢脸!不承认?

难道要继续圆这个“丧偶”的离谱谎言?后续怎么编?孩子爹怎么没的?遗产有多少?

这谎要是撒下去,得用一百个谎来圆!我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无底洞在向我招手。

就在我内心天人交战,脸憋得通红之际,贺凛却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不像平时在公司里那种带着疏离和嘲弄的,而是沉沉的,带着点如释重负,

甚至……有点愉悦?他往后退开了一小步,给了我一点喘息的空间,但目光依旧牢牢锁着我。

“行,丧偶。”他点了点头,语气轻快了不少,甚至还伸手拿起了复印好的那摞资料,

随意地翻看着,“那看来,罗助理现在是独立带娃的单身母亲?生活……挺不容易吧?

”我:“……”谢谢,有被内涵到。“工作还适应吗?”他话锋一转,开始聊起了工作,

仿佛刚才那个逼问私生活的人不是他,“端茶送水、打印复印,会不会太辛苦?

毕竟……家里还有孩子要照顾。”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还……还行。谢谢贺总关心。

”“嗯,”他状似无意地翻了翻手里的身份证复印件,忽然抽出一张,

“这个员工的身份证有点模糊,你重新复印一下。”他把那张递给我,

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手背,带起一阵微小的电流。我触电般缩回手,接过那张复印件,

低头一看——赫然是我自己的身份证!他绝对是故意的!我敢怒不敢言,只能憋着气,

重新把身份证放进复印机。机器再次嗡嗡作响,在这狭小的空间里,

气氛变得更加暧昧和诡异。“明天有个客户接待,”贺凛靠在旁边的柜子上,

好整以暇地看着***作,慢悠悠地开口,“你跟我一起去。”我猛地抬头:“我?接待客户?

”我一个临时打杂的,负责端茶送水还差不多,接待客户?“怎么?不行?”他挑眉,

“身为总裁助理,参与商务接待是分内工作。还是说……罗助理担心家里孩子没人照顾?

”他又把“孩子”搬出来了!我咬咬牙:“行!我去!”去就去,谁怕谁!“很好。

”贺凛满意地勾唇,视线落在我正在输出的新身份证复印件上,顿了顿,忽然又冒出一句,

“对了,你儿子……叫罗浩铭是吧?名字不错。”我心里咯噔一下,他突然说到浩铭,

让我瞬间警觉起来。贺凛却没再多说,等我复印完,他接过整理好的资料,拉开门,

临走前又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意味深长:“明天别迟到,罗、助、理。”他走后,

我腿一软,差点没站稳靠在复印机上。完了,感觉事情的发展方向,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第二天,我怀着一种上坟般的心情,跟着贺凛去接待客户。地点是一家高级餐厅的包间。

客户还没到,贺凛坐在主位,慢条斯理地翻着菜单。我则像个鹌鹑一样缩在离他最远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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