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心脏是我捐的,他却用它爱着别人

总裁的心脏是我捐的,他却用它爱着别人

作者: 千秋月琪琪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总裁的心脏是我捐他却用它爱着别人讲述主角白蕊傅斯年的爱恨纠作者“千秋月琪琪”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傅斯年,白蕊,江心的现代言情,大女主,虐文,逆袭,爽文小说《总裁的心脏是我捐他却用它爱着别人由网络作家“千秋月琪琪”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93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3 22:43:0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总裁的心脏是我捐他却用它爱着别人

2025-10-14 01:32:07

意识恢复的瞬间,冰冷的消毒水气味和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让我有片刻的恍惚。

我不是应该死了吗?死于一场精心策划的连环车祸,在冰冷的雨夜里,

感受着生命和暗恋一同流逝。我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过分美丽的脸。镜子里,

那个女人拥有我梦寐以求的一切——精致的五官,清冷的气质,

以及一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眸。床头的病历卡上写着她的名字:林蹊,26岁,

归国心脏外科医生。车祸,重生。这种只存在于网络小说里的情节,竟然发生在了我身上。

原来,老天也觉得我死得太冤。我,江心,一个为爱放弃顶级医学院前途,

在傅氏集团做了三年行政助理的傻瓜,现在成了林蹊,一个顶尖的心脏外科医生。

这算不算是一种命运的讽刺?一个月后,我凭着林蹊的履历和江心的记忆,

以绝对优势通过了傅氏集团总裁秘书的面试。当我以林蹊的身份,

第一次站在傅斯年的办公室门口时,我的指尖都在发冷。他还是和记忆中一样,英俊、挺拔,

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阳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

让他看起来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神祇。“傅总,我是新来的首席秘书,林蹊。”我开口,

声音冷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惊讶。傅斯年从文件中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眸落在我身上时,

有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停顿。我知道他为何停顿。因为林蹊这张脸,太过出众。可下一秒,

他的眼神就恢复了冰冷,语气淡漠:“上一任秘书的所有工作,一天之内交接完。做不到,

就滚。”还是那个熟悉的、冷酷的傅斯年。他不知道,眼前这个让他惊艳又让他不屑的女人,

身体里,装着一个为他死过一次的灵魂。更可笑的是,他那颗正在有力跳动的心脏,

曾属于我——江心。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温柔地推开。“斯年,还在忙吗?

我给你炖了汤。”白蕊走了进来,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笑意温柔,

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她是我生前最羡慕,也是最嫉妒的女人。

傅斯年放在心尖上疼了十年的“白月光”。傅斯年看到她,周身的冰冷瞬间融化,

他起身迎上去,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保温桶,

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宠溺:“不是让你在家多休息吗?怎么又跑来了。”“想你了嘛。

”白蕊踮起脚,在他唇上印下一个轻吻。那一瞬间,我的世界,天崩地裂。

我能清晰地“听”到,傅斯年胸腔里那颗心脏,因为这个吻,而剧烈地、欣喜地跳动着。

“砰、砰、砰——”那声音,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灵魂上。听。那是我的心脏,

在为另一个女人心动。那是我的心脏,在发出为我而死的悲鸣。我死于一场预谋车祸,

心脏被移植给了我暗恋多年的总裁。重生后,我成了他的贴身秘书,

看着他用我那颗为他而死的心,去爱另一个女人。白蕊似乎才发现我的存在,

她好奇地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敌意。傅斯年搂着她,

用一种介绍所有物的语气,随意地对我说:“这是白蕊,我的未婚妻。”然后,

又对白蕊说:“新来的秘书,林蹊。”“林小姐真漂亮。”白蕊对我微笑着,

那笑容完美无瑕。我垂下眼眸,掩去所有的恨意,恭敬地鞠了一躬:“白小姐好。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我看到傅斯年低头在白蕊耳边说了句什么,白蕊的脸红了,

用拳头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那个位置,正是我心脏在的地方。我死死地掐住掌心,

尖锐的刺痛让我保持着最后的清醒。江心,你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是林蹊。一个顶级的猎手,

需要足够的耐心。而我的猎物,就是眼前这对,

用我的生命和心脏来上演情深似海的……狗男女。2. 总裁,

你的心跳在说谎成为傅斯年的贴身秘书,是一场日复一日的凌迟。我必须用最专业的态度,

为他安排与白蕊的每一次约会,为他预定白蕊最喜欢的餐厅,甚至在他和白蕊的周年纪念日,

亲手订下铺满整个高级餐厅的9999朵玫瑰。每一次,我都能清晰地“感知”到,

他胸腔里那颗属于我的心脏,是如何为另一个女人而雀跃、而痴迷。这种感觉,

比死在那场车祸里,还要痛苦一万倍。“林秘书,你的品味不错。

”傅斯年看着我递交上来的纪念日策划案,难得地夸了我一句。

我面无表情:“这是我的工作。”他似乎有些不悦我的冷淡,

皱了皱眉:“你对所有人都这样?像一块捂不热的冰。”我心中冷笑。傅斯年,

你永远不会知道,曾经有一颗比谁都炽热的心,为你跳动了整整十年,最后,甚至为你而死。

可惜,你亲手把它,丢进了冰窖。“工作不需要感情。”我平静地回应。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不再说话。然而,怪事很快就发生了。那天下午,我正在给他煮咖啡,

手指不小心被滚烫的蒸汽烫了一下,我下意识地“嘶”了一声。办公室里,

正在处理文件的傅斯年,动作猛地一顿。他毫无征兆地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心脏位置,

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和……茫然。“傅总,您怎么了?

”我立刻警觉起来。那阵不适来得快去得也快,他松开手,

眼神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困惑:“没事。就是刚才……心脏突然像被针扎了一下。

”我的心,猛地一沉。我死前,是个濒临毕业的顶尖医学生,主攻方向就是心脏外科。

我立刻意识到,这可能不是简单的术后反应。有一种极其罕见的医学理论——“细胞记忆”。

指的是器官移植后,捐献者的部分记忆、情感甚至习惯,会以某种形式,残留在器官细胞中,

从而影响受捐者。难道……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开始做一些小小的试探。

江心喜欢在咖啡里加两块方糖,而我故意只给傅斯年煮最苦的黑咖啡。江心有轻微的洁癖,

办公桌上永远一尘不染。而我,则“不经意”地,将一份文件放歪了半厘米。江心最喜欢的,

是窗台那盆小小的茉莉。而我,申请行政部,把它换成了一盆毫无生气的仙人掌。

傅斯年开始变得越来越“奇怪”。他会在喝下黑咖啡后,下意识地去摸索糖罐,

然后一脸烦躁地问我:“为什么咖啡这么苦?”他会在看到那盆仙人掌时,

莫名地感到心烦意乱,冷声让我“把那盆丑东西丢掉”。

他会在看到我整理得一丝不苟的办公桌时,眼神变得悠远,仿佛在透过我,

看另一个人的影子。最激烈的一次,是白蕊来公司找他。她像往常一样,

亲昵地挽住傅斯年的手臂,撒娇道:“斯年,晚上我们去看新上映的爱情电影好不好?

”傅斯年却在她碰到自己手臂的那一瞬间,像被电击一样,猛地抽回了手。他捂着心脏,

脸色煞白,额上渗出冷汗,呼吸急促。“斯年!你怎么了?”白蕊吓坏了。

“别碰我……”傅斯年艰难地开口,他看着白蕊,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抗拒,

“我……我突然觉得……很恶心……”他说完这句话,不仅白蕊愣住了,连他自己,

都愣住了。办公室的空气,瞬间凝固。我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我知道,

不是傅斯年觉得恶心。是我。是江心的这颗心脏,在用最激烈的方式,

表达着对凶手的排斥和憎恨。傅斯年,你的身体比你的脑子要诚实得多。

你以为你爱她爱得无法自拔?不。总裁,你的心跳,在说谎。3. 一场车祸,

两个凶手傅斯年的身体出现了问题。他的私人医生团队做了一系列检查,

结果都显示一切正常,心脏非常健康。最后,他们只能将其归结为“术后精神压力过大”。

只有我知道,这不是精神压力,这是来自一个死者的“诅咒”。

傅斯年开始下意识地与白蕊保持距离。而我,则利用这个机会,正式开始调查江心的死因。

我动用林蹊账户里的积蓄,雇佣了最好的私家侦探,

去重新调查那场被警方定性为“疲劳驾驶导致的意外”的车祸。一周后,

侦探给了我第一份报告。报告里有两张看似毫不相关的照片。第一张,是车祸现场,

我那辆白色小轿车的刹车片残骸。上面有一种非正常的磨损痕迹。第二张,

是傅氏集团地下车库的监控截图。在车祸发生前一天的深夜,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

鬼鬼祟祟地在我的车旁,停留了整整十分钟。虽然看不清脸,

但我一眼就认出了他手腕上那块表——那是白蕊的司机兼保镖,张强。我的血液,寸寸结冰。

果然不是意外。是谋杀。白蕊为什么要杀我?一个微不足道的行政助理,

根本碍不着她总裁夫人的位置。除非……江心发现了什么,足以威胁到她的秘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疯狂地回忆江心死前一个月的所有细节。作为行政助理,

江心当时正在负责一个非常重要的海外并购项目的资料整理工作。那个项目,

傅氏集团志在必得,但最后,却在最关键的竞标环节,以微弱的劣势,

输给了死对头——“天启集团”。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是傅氏的报价出了问题。现在想来,

根本就是标底被泄露了!而负责所有核心资料归档整理的人,是江心。如果出了问题,

第一个被怀疑的,也是她。一个可怕的逻辑链在我脑中形成:白蕊是商业间谍,

她利用傅斯年的信任,窃取了标底。而江心,在整理资料的过程中,

无意间发现了某些蛛ika的蛛丝马迹。为了灭口,也为了让江心背上“泄密者”的黑锅,

白蕊策划了那场车祸!一箭双雕,好狠毒的计策!为了证实这一点,我需要证据。

我利用秘书的职务之便,申请进入了公司的档案库,理由是“整理三年前的旧项目资料,

为新项目提供参考”。在堆积如山的档案里,我终于找到了那个并购项目的卷宗。

我一页一页地翻看着,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一张被夹在最深处的服务器维护记录,

吸引了我的注意。记录显示,在竞标前一晚的深夜,有人用江心的内部账号,

远程登录了公司的核心服务器,并且拷贝了大量数据。

而那个IP地址的来源……是一家位于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我的呼吸,瞬间停滞。

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晚上,白蕊发了朋友圈,说自己身体不舒服,

正在这家酒店的行政套房里休息。傅斯年还因为不能陪她而感到万分愧疚。就是她!

白蕊利用了江心的账号,盗取了公司的机密!然后,又制造车祸,让江心永远地闭上了嘴!

我死死地攥着那张记录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终于明白了。原来,那场车祸,

有两个凶手。一个,是夺走我生命的白蕊。另一个,是偷走我心脏,践踏我爱情,

让我死不瞑目的……傅斯年。你们这对狗男女,一个都别想跑。我拿出手机,

将这张服务器记录单,清晰地拍了下来。然后,我拨通了那个私家侦探的电话。

“帮我查一个人,天启集团的现任副总裁,以及他和白蕊,在三年前,所有的私人往来记录。

”白蕊,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你不知道,你的对手,

是一个带着上帝视角归来的……复仇者。4. 我的秘书,会解剖掌握了初步的线索后,

我没有轻举妄动。白蕊是一条潜伏极深的美女蛇,在没有绝对的证据之前,

任何打草惊蛇的行为都是愚蠢的。我需要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能让她自乱阵脚的机会。

在此之前,我必须先在傅斯年身边,站稳脚跟。

我不再仅仅是一个安排日程、端茶倒水的秘书。我开始利用江心对傅氏集团业务的了解,

以及林蹊那颗顶级大脑的分析能力,为傅斯年处理工作上的难题。

他有一份积压了半个月的、关于新能源项目的可行性分析报告,厚达三百多页,数据繁杂,

几个项目经理都束手无策。我只用了一个通宵,就将报告里的所有关键数据提取出来,

重新整合成了一份只有十页的精简版PPT,并用红笔,

清晰地标注出了项目存在的三个致命风险。第二天一早,我将PPT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傅斯年看到后,愣了足足有十分钟。他抬起头,

第一次用一种审视、探究的目光看着我:“这是你做的?”“是的,傅总。”我平静地回答。

“一个秘书,懂风险模型和投资回报率?”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怀疑。“我辅修过金融。

”我面不改色地撒谎。他盯着我看了很久,最终,什么也没说,

只是将那份PPT收进了自己最重要的抽屉里。我知道,我这颗棋子,在他心中的分量,

已经不一样了。他开始在工作中越来越依赖我。有时候,甚至会跳过那些项目总监,

直接让我处理最核心的数据。这引起了白蕊的警惕。她来公司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每次来,

都会用一种看似不经意,实则充满敌意的方式,来宣示她对傅斯年的主权。“林秘书,

这么晚了还没下班?真是辛苦你了。不像我,有斯年养着,每天只需要逛街喝下午茶就好了。

”她靠在傅斯年的办公桌前,笑着对我说,语气里的优越感几乎要溢出来。傅斯年没有说话,

只是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我连眼皮都懒得抬,

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白小姐说笑了。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

有的人追求成为别人的附属品,而我,只追求实现自我价值。”白蕊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好了,蕊蕊,”傅斯年开口打断了她,

语气里竟然有了一丝不耐烦,“林秘书在忙正事,你别打扰她。

”白蕊难以置信地看着傅斯年,眼眶瞬间就红了。就在这时,我接到了侦探的电话。

“林小姐,你要的东西,查到了。”我的心猛地一跳,立刻起身,走到办公室外无人的角落。

“说。”“白蕊,原名李翠花,孤儿院出身。三年前,她的账户上,

突然多了一笔五百万的匿名汇款。而给她汇款的那个海外账户,

最终指向了天启集团的副总裁,赵宏。另外,我们还查到,赵宏和白蕊,

是同一个孤儿院的‘兄妹’。”兄妹?好一出兄妹情深、里应外合的大戏!挂断电话,

我回到办公室。白蕊还在那里抹眼泪,傅斯年则一脸烦躁地站着。我刚一进门,

白蕊就像找到了新的攻击目标,忽然指着我办公桌上的一份文件,对傅斯年哭诉道:“斯年!

你看!这是公司下个季度的财务报表预测!这种核心机密,

你怎么能让一个刚来历不明的秘书接触?万一她也是商业间谍怎么办?”这句话,

精准地踩在了傅斯年的雷点上。他脸色一沉,锐利的目光瞬间射向我。我心中冷笑,白蕊,

你这是在自掘坟墓。我没有去看那份文件,而是径直走到傅斯年面前,目光却直视着白蕊,

一字一顿地开口:“白小姐,你好像很懂商业间谍的运作方式。是亲身经历过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白蕊瞬间色厉内荏。“傅总,”我不再理她,转而对傅斯年说,

“您不必怀疑我的忠诚。因为,我不仅会做PPT,我还……”我顿了顿,

拿起桌上用来裁纸的钢尺,在白蕊惊恐的目光中,用尺尖,

精准地在她面前那颗昂贵的进口苹果上,划出了一道标准的心脏解剖线。“我还会解剖。

”我微笑着,看着脸色煞白的白蕊,和一脸震惊的傅斯年,补充道:“而且,我最擅长的,

就是解剖一颗……肮脏、虚伪、烂到了骨子里的心。

”5. 来自地狱的“救命邮件”那一天,办公室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白蕊被我最后那句话,吓得花容失色,落荒而逃。而傅斯年,

则用一种全新的、混合着震惊、忌惮和强烈好奇的眼神,打量了我很久。“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沉声问。“一个想好好工作的秘书。”我收起钢尺,将那颗被划开的苹果,

丢进了垃圾桶。他没有再追问,但他看我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从那天起,他对我,

不再仅仅是上司对下属的审视,更像是一个棋手,在观察一个不受控制的、神秘的棋子。

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我需要他对我产生依赖,产生好奇,甚至产生忌惮。只有这样,

我才能在他那座密不透风的城墙上,找到一丝裂缝。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度过。

白蕊消停了几天,没有再来公司。而我,则利用这段时间,

让侦探继续深挖白蕊和天启集团的资金往来。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这天下午,

傅斯年正在主持一个重要的视频会议。会议进行到一半,他突然脸色煞白,手捂着胸口,

剧烈地咳嗽起来。紧接着,他身体一软,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倒在了地上。“傅总!

”整个会议室都乱了套。助理和高管们手忙脚乱,有人掐人中,有人打电话叫救护车。

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拨开人群。“都让开!”我厉声喝道。我只看了一眼,就做出了判断。

急性排异反应!他的身体,在排斥我那颗心脏!“不能动他!让他平躺,

解开他的领带和衬衫纽扣!”我一边冷静地指挥,一边飞速检查他的生命体征。

他的心跳极度不稳,呼吸微弱,嘴唇已经开始发紫。救护车至少要二十分钟才能到,

等他们来了,傅斯年早就脑死亡了!“谁身上有硝酸甘油?”我大声问。

一个副总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我倒出两片,塞进傅斯年的舌下。“没用的!

傅总对硝酸甘油过敏!”他的私人医生助理在一旁急得大叫。“闭嘴!”我头也不回地吼道,

“他现在是心源性休克,不是普通的心绞痛!常规药物只会加速他的死亡!

必须用β受体阻滞剂!”“β……那是什么?”所有人都是一脸茫然。我没时间解释。

我看到他办公桌的抽屉开着,里面有一个他常用的保健品瓶子。我冲过去,

倒出里面的所有胶囊。果然,在几十颗维生素中间,藏着三颗白色的、没有任何标识的药片。

这是白蕊送给他的“特效药”!我的脑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这些药,绝对有问题!

我拿起一颗药片,只闻了一下,就确定了我的猜测。这不是什么保健品,

而是一种药性极强的免疫抑制剂。长期服用,会严重损害肾功能,并诱发恶性心律失常!

白蕊,她不是在给傅斯年治病,她是在用一种慢性、不易察觉的方式,谋杀他!也许,

她从一开始,就不需要一个活着的傅斯年,她需要的,

只是一个能让她顺理成章接管傅氏集团的……寡妇身份。好恶毒的心!

我毫不犹豫地将那瓶药扫进垃圾桶,然后,我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决定。

我抓起桌上的钢笔,拔掉笔帽,

用笔尖对准了傅斯年胸口的一个特定位置——那是心脏起搏的关键节点。“你要干什么!

”医生助理尖叫起来。“救他。”我没有时间去找除颤仪,

只能用这种最原始、最冒险的方式,进行物理刺激,强行恢复他的心跳!一下,两下,

三下……我用尽全身力气,一次次地用笔尖按压刺激。终于,在所有人都快要绝望的时候,

心电监护仪上那条濒临拉平的直线,猛地向上跳动了一下!“动了!动了!心跳恢复了!

”整个办公室爆发出劫后余生的欢呼。我瘫坐在地上,浑身都被冷汗浸透。没有人注意到,

在我起身的时候,我悄悄地,将一颗那种白色药片,握进了我的手心。救护车呼啸而来,

将傅斯年接走。我没有跟着去医院,而是回到了我的工位,打开了我的私人邮箱。

我用一种冷静到冷酷的语气,飞快地敲下了一封邮件,收件人,是傅斯年的私人医生,

那个享有盛誉的王教授。邮件内容很简单:主题:想救傅斯年的命,

就立刻停掉他所有的“保健品”,并为他注射小剂量的‘美托洛尔’。别问我是谁,

你只需要知道,再晚一步,你就可以准备他的讣告了。发送。发件人的名字,

是自动生成的乱码。像一封……来自地狱的救命邮件。6. 白小姐,

你闻起来像个叛徒傅斯年被抢救了过来。王教授的团队,在收到那封神秘邮件后,

虽然疑虑重重,但在检查了傅斯年的血液样本,发现了超标的免疫抑制剂成分后,

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们果断采纳了邮件里的建议,傅斯年转危为安。

整个公司都松了一口气,只有我知道,这场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傅斯年住院期间,

公司的大小事务,暂时由几位副总代理。而我,则利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开始加速我的计划。我以“傅总特批”的名义,调取了大量公司近年来的项目资料,

尤其是那些由白蕊“牵线搭桥”促成的合作案。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些合作案,

表面上看,傅氏集团都获利颇丰。但实际上,在合同的各种细节条款里,

都隐藏着对傅氏极为不利的“陷阱”。比如,超长的账期,不对等的违约责任,

甚至核心技术的共享条款。白蕊就像一只蛀虫,在过去的几年里,一直在悄无声息地,

啃食着傅氏这棵大树的根基。而傅斯年,那个精明过人的商界帝王,因为爱情,

对此竟毫无察觉。我将所有有问题的合同都整理了出来,

形成了一份长达五十页的“罪证报告”。做完这一切,我去看望了傅斯年。

他躺在VIP病房里,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已经好了很多。白蕊正坐在床边,

温柔地给他削着苹果,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看到我进来,

她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怨毒。“林秘书,斯年需要休息,你有什么事,

和我说也是一样的。”她抢在傅斯年开口前,试图赶我走。我没有理她,径直走到病床前,

将一束白色的茉莉花,放在了床头柜上。傅斯年的目光,在那束茉莉花上停顿了整整三秒,

眼神变得异常复杂。“这是……”“江心小姐喜欢。”我平静地说出了那个禁忌的名字。

傅斯年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白蕊的脸色,则“唰”地一下,白了。“林秘书,

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变得尖利起来,“斯年大病初愈,你提那个不相干的死人干什么!

”“不相干吗?”我转过头,微笑着看着她,“我以为,

白小姐每天能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傅总的爱,最应该感谢的,就是这位捐献心脏的江小姐呢?

”我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心脏。傅斯年的眉头,也紧紧地锁了起来。

他看向白蕊,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探究和审视。白蕊慌了。

她强作镇定地笑了笑:“林秘书真会开玩笑。我们当然很感激江小姐的奉献。斯年,

你说是吧?”傅斯年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看着我,沉声问:“你怎么会知道捐献者的名字?

这份资料是绝对保密的。”“因为,我不仅认识江心,我们还是医学院的校友。

”我抛出了我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她是个天才,

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在心脏外科领域大放异彩,没想到,她会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自己的前途,

最后,甚至连命都丢了。”我的语气很平淡,像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但傅斯年的心,

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他捂着胸口,脸上再次露出了那种痛苦而茫然的表情。

“傅总,您又不舒服了?”我故作关切地问。他摇摇头,

只是死死地盯着我:“你……还知道些什么?”“我还知道,”我向前一步,

凑到白蕊的身边,轻轻地在她耳边嗅了一下,然后,用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微笑着说:“白小姐,你今天用的香水,是‘背叛’系列吧?前调是谎言,中调是阴谋,

尾调……是鲜血的味道。”“你闻起来,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叛徒。”白蕊的身体,

剧烈地颤抖起来。而傅斯年,看着我们,眼神里的怀疑,终于变成了惊涛骇浪。7. 抱歉,

你的陷阱太低级我的一番话,像一颗深水炸弹,在傅斯年和白蕊之间,炸出了巨大的裂痕。

傅斯年出院后,对白蕊的态度,明显冷淡了许多。他不再允许白蕊随意出入他的办公室,

甚至以“身体需要静养”为由,减少了和她的见面次数。这让白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她知道,问题的根源,在我。于是,她开始对我下手了。这天,公司一个极其重要的,

与欧洲顶级财团合作的“方舟计划”的核心数据,被泄露了出去。合作方勃然大怒,

扬言要立刻终止合作,并起诉傅氏集团。公司内部,瞬间乱成一团。

傅斯年立刻成立了内部调查组,而所有的证据,都完美地指向了一个人——我,林蹊。因为,

就在数据泄露的前一晚,监控显示,只有我一个人,进入过存放核心数据的特级保密室。

董事会上,白蕊以“傅总未婚妻”的身份列席。她拿着一沓“证据”,

声泪俱下地控诉我的“罪行”。“斯年,我早就说过,这个林蹊来路不明!她从一开始,

就是竞争对手派来的商业间谍!你就是太相信她了!”“我建议,立刻报警,

把这个商业罪犯抓起来!”几个和白蕊关系好的董事,也跟着附和。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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