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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找到工作,爸妈就让我工资卡上交1.我拿到那家头部互联网大厂offer的那天,

我妈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像盛开的菊花。她拉着我的手,在饭桌上当着所有亲戚的面,

高声宣布:“我们家晚晚有出息了!年薪三十万!以后我们老两口就跟着享福咯!

”饭桌上顿时一片恭维之声。我爸端着酒杯,满面红光,不停地和人碰杯,

说着“孩子自己争气”。我坐在他们中间,被巨大的喜悦和暖意包围,

觉得过去二十多年拼命读书的辛苦,在这一刻都值了。我幻想着拿到第一笔工资,

给他们买最好的***椅,带他们去三亚看海,把过去他们为我付出的一切,加倍偿还。

那顿饭,是我二十二年人生里,最风光的一刻。然而,我没料到,风光的顶点,

就是悬崖的边缘。亲戚散尽,我妈帮我收拾着碗筷,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

她说的话却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了下来。“晚晚啊,你刚毕业,社会经验少,

花钱大手大脚的。你那工资卡,办下来就直接交给妈吧,妈给你保管。”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拿在手里的盘子险些滑落。“妈,你说什么?”“我说,工资卡给我。”她重复了一遍,

语气理所当然,仿佛在说“明天早上吃包子”一样平常,“你每个月要用多少钱,

列个单子给妈,妈打给你。手机费、交通费、饭费……妈都给你算得好好的。剩下的钱,

我们给你存着,给你当嫁妆,也为你弟弟以后做打算。”又是弟弟。林涛,

我那个比我小五岁,至今还躺在房间里打游戏的弟弟。我的心一瞬间沉了下去。

那股刚刚还满溢的暖意,迅速冷却,结成了冰。“妈,我已经成年了,也工作了,

我有能力管理自己的钱。”我试图用最平静的语气和她沟通。我爸在一旁擦着桌子,

闻言也走了过来,帮腔道:“晚晚,你妈说的对。你们年轻人,消费没个谱,

什么月光族、超前消费,我们听得多了。钱放在我们这,最稳妥。你放心,你的钱,

一分都不会少你的。”一分都不会少我的?那句“也为你弟弟以后做打算”还言犹在耳。

我看着他们,这对生我养我的父母,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在他们眼里,

我不是一个独立的、即将步入社会的成年人,而是一台刚刚启动,

可以开始稳定产出金钱的ATM。而这台ATM的密码,必须掌握在他们手里。“我不同意。

”我轻轻地说,但态度很坚决,“我的工资,我自己支配。”我妈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那盛开的菊花瞬间凋零,变成了寒冬腊月的霜冻。“林晚!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翅膀硬了是不是?老娘辛辛苦苦供你读大学,现在你刚能挣钱,就要跟家里划清界限了?

”她的声音尖锐起来,充满了被冒犯的愤怒。“我没有要划清界限,”我深吸一口气,

“我只是想拥有对自己劳动成果的支配权。这是最基本的权利。”“权利?我生你养你,

给你花了多少钱?算过吗?现在轮到你回报了,你跟我谈权利?

”我妈一把将手里的抹布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我告诉你,林晚,

在这个家里,我就是规矩!你的工资卡,必须上交!这是为了你好!”“为了我好,

还是为了林涛好?”我终于忍不住,把那个名字说了出来。空气瞬间凝固了。

我爸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低喝一声:“你怎么跟你妈说话的!提你弟弟干什么!

”我妈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林涛是你亲弟弟!你当姐姐的,

帮衬他一下不是应该的吗?你挣那么多,他以后娶媳服不服气买房不要钱啊?

你忍心看着他以后受苦?”我笑了,是气笑的。“他受苦?他每天躺在床上打游戏,

吃穿用度哪样比我差?我上大学的时候,一个月生活费一千五,他一个高中生,

零花钱就三千。他的最新款手机,最新款球鞋,哪一样不是你们紧着我省下来的钱给他买的?

现在我刚工作,你们就要我把整个人生都搭进去,继续给他当牛做马?凭什么?”这些话,

像一把把刀子,从我心里捅出来。那些年积压的不满和委屈,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口。

我妈被我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脸涨成了猪肝色。最后,还是我爸出来打圆场,

他强行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下,又给我妈递了杯水。“好了好了,一家人,有话好好说。

晚晚,你刚找到工作,心情激动,我们都理解。这件事,我们不急,等你发了工资再说,

好不好?”他摆出一副慈父的面孔,试图缓和气氛。我妈还在旁边喘着粗气,

恶狠狠地瞪着我。我知道,这件事没完。这根本不是商量,而是通知。今晚的争吵,

只是一个开始。一场关于我的工资卡,不,是关于我未来人生的争夺战,已经拉开了序幕。

2.第二天早上,家里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中。我妈没给我做早饭,餐桌上只有两副碗筷。

我爸尴尬地看了我一眼,说:“锅里有馒头,你自己热一下。”我什么也没说,换了鞋,

空着肚子出了门。刚到公司楼下,手机就开始疯狂震动。是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号码,

接起来,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是晚晚吧?我是你三姨婆啊!哎呀,出息了呀,

听说找了个年薪三十万的工作!了不得!”我皱了皱眉:“三姨婆,您有事吗?”“哎呀,

也没什么大事。你妈早上给我打电话,说你好像跟她闹别扭了?

”三姨婆的语气立刻变得语重心长,“晚晚啊,我可得说说你。你妈那都是为你好!

工资卡放她那怎么了?她还能贪了你的钱不成?我们那个年代,

女儿家的工资都是要全部上交家里的,你现在已经很幸福了……”我没等她说完,

直接挂了电话。紧接着,二舅,大姑妈,甚至是我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叔,

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了进来。车轱辘话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你爸妈养你不容易。

”“做人不能忘本。”“一家人,不要分那么清楚。”“你一个女孩子家,

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最后还不是要便宜婆家?”我站在公司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中,

只觉得一阵阵反胃。我妈这是发动了整个家族,对我进行舆论围剿。

他们用“亲情”和“孝道”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要把我牢牢地困在里面,动弹不得。

我把所有陌生号码都拉黑,走进办公室,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可到了中午,我点开家庭群,

发现里面已经炸了锅。我妈在群里发了一大段一大段的语音,声泪俱下地控诉我的“不孝”。

“我真是命苦啊!辛辛苦苦拉扯大一个女儿,还是名牌大学毕业的,结果呢,

人家现在翅膀硬了,看不起我们这两个老的了。挣了几个钱,就觉得我们是要图她的钱,

防我们跟防贼一样啊!”“我这都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为了她那个不争气的弟弟!我还能活几年?我能带进棺材里去吗?我这心里堵得慌啊,

我今天一天都没吃饭,高血压都要犯了……”下面立刻跟了一长串亲戚们的“安慰”。

三姨婆:“姐姐你别气坏了身子,晚晚就是年轻不懂事,我们好好劝劝她。

”大姑妈:“就是,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但也不能忘了本。晚晚,快给你妈道个歉。

”二舅:“@林晚,出来说话,别让你妈着急。”我看着那些颠倒黑白的文字和语音,

手脚冰凉。在这个故事里,我成了一个冷血无情、自私自利的白眼狼。而他们,

则是苦口婆心、为***碎了心的慈爱长辈。没有人问一句,为什么。没有人觉得,

一个成年人支配自己的工资,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在他们眼里,我不是林晚,

我只是“林家的女儿”,是林涛的姐姐,是一个会走路会说话的,价值三十万的家庭资产。

这时,一个头像是我弟弟林涛的人,突然在群里发了一句。“姐,妈都快被你气晕了,

你就把卡给她呗,反正你一个人也花不了多少钱。”我看着那行字,突然就笑了。

我花不了多少钱?我的房租,我的通勤,我的日常开销,我为了工作需要进行的自我投资,

哪一样不要钱?而在他林涛眼里,这些都不存在。他只知道,我的钱,

可以给他换最新款的游戏机,可以让他过上不劳而获的奢侈生活。

我终于退出了那个令人作呕的群。世界清静了。但我的心,也彻底冷了。晚上回到家,

我爸妈和林涛三个人正坐在客厅看电视,茶几上摆满了水果零食。见我回来,

三个人像是约好了一样,齐刷刷地扭过头,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

那不是家人看家人的眼神。那是债主看债务人的眼神。我妈率先开了口,声音沙哑,

带着哭过的痕迹:“你想了一天,想通了吗?”我换好鞋,走到他们面前,

平静地看着她:“我想得很清楚。工资卡,我不会交。”“你!

”我妈气得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我弟弟林涛在一旁不耐烦地嚷嚷:“姐,你烦不烦啊!

妈要你就给她呗,磨磨唧唧的,不就一张卡吗?”“对啊,不就一张卡吗?”我转向他,

冷冷地看着他,“既然这么无所谓,等你以后工作了,你的工资卡也交给我怎么样?

”林涛愣住了,随即跳脚:“那怎么行!我挣的钱凭什么给你!”“说得好。”我点了点头,

目光重新回到我妈身上,“他挣的钱凭什么给我,我挣的钱又凭什么给你?

”“因为我是你妈!”我妈的杀手锏又来了。“可你也是他妈。”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更把他当儿子。”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火药桶。我爸猛地一拍茶几,站了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林晚,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我们真是白养你了!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明白,这卡,你到底是交还是不交!

”客厅的灯光惨白,照着他们三张愤怒而扭曲的脸。我突然觉得很累,

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疲惫。我不想再跟他们争辩那些早已扭曲的道理。“不交。

”我清晰地吐出两个字。“好!好!好!”我爸连说三个好字,气得浑身发抖,“林晚,

这是你逼我们的。你既然这么有骨气,这么能耐,那你也别在这个家里住了!你给我滚出去!

”“滚出去”三个字,像三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我看着我爸,

这个我曾经以为可以为我遮风挡雨的男人,此刻他的眼里没有一丝不舍,只有被忤逆的暴怒。

我妈在一旁,非但没有劝阻,反而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仿佛在说:看吧,没了这个家,

你什么都不是。他们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就范。他们以为,我一个刚毕业的女孩,无处可去,

最终只能乖乖地交出工资卡,摇尾乞怜地求他们让我留下。他们算准了我的软弱。可惜,

他们算错了。在他们说出“滚出去”的那一刻,我心里最后一点对这个家的眷恋,

也随之烟消云散了。3.“好。”我只说了一个字。然后,我转过身,平静地走回我的房间。

身后,是他们的错愕。他们可能没想到,我竟然答应得如此干脆。我妈的声音追了过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林晚,你干什么去?我告诉你,你别跟我来这套,离了这个家,

你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我没有理会她。我的房间很小,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书桌,

就占满了所有空间。这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每一寸都充满了回忆。

墙上还贴着我大学时的照片,照片上的我笑得灿烂,旁边是我爸妈,

他们骄傲地挽着我的胳膊。那时候,我以为我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家人。现在看来,

多么可笑。我打开衣柜,开始收拾东西。我没有拿那些他们给我买的衣服。一件都没有。

我只拿走了我用大学奖学金和***工资给自己买的几件。我打开书桌的抽屉,

拿出我的大学毕业证、学位证、身份证、户口本。这些,是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我把它们小心翼翼地放进我的背包。然后,我合上笔记本电脑,也放了进去。

这是我吃饭的家伙,是我未来的依仗。整个过程,我异常冷静,冷静到我自己都觉得可怕。

我的心像是一口枯井,再也泛不起一丝波澜。当我拉着小小的行李箱,

背着双肩包走出房间时,客厅里的三个人都站了起来。他们的脸上,

是如出一辙的震惊和难以置信。“你……你来真的?”我爸的声音有些干涩。“不然呢?

”我看着他,淡淡地反问,“不是你让我滚的吗?”“我那是气话!”他急了,

上前一步想要拉住我,“一家人哪有隔夜仇,你把东西放回去,给你妈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算了?”我笑了,看着他虚伪的脸,“爸,你觉得还能算了吗?”我转向我妈,

她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有愤怒,有不解,还有一丝隐藏得很好的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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