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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学子堵住房门,我被他们推到墙边。

贵女带着随从向我逼近,我顺手抄起旁边妆台上的瓷瓶玉器。

“放肆!她还敢碰我的官窑瓷!贱婢,碰坏半点我宰——啊!”

那尊青瓷瓶迎面砸中她的面门!

在她尖叫声中,我冷着脸,一件接一件掷去。

精准击中每张嚣张的脸!

霎时满室脂粉香混着瓷器碎裂声。⁤⁣⁤⁡‍

待他们尖叫着扑来时。

我面无表情扯过一人,直接掼向梁柱!

顺势肘击另一个,在混战中,每个动作都恰到好处,招招制敌。

隔音甚好,亦无目击。

养尊处优的废物,当真不堪一击。

不过几下,就抱着手臂腿脚,倒地哀嚎不止。

我还收着力道,只让他们疼,验不出重伤。

痛快!这打得真解气!爽得我捶了案几!

看得热血沸腾!打得好!

我反手闩上门,堵在出口。

泼我羹汤的纨绔嚎得最响,被我踩着肩胛按在地上。

我扯过他脱臼的手臂,烦躁地扇了一掌!

“闭嘴,废物!不过脱臼而已,我给你接上。”

又是一声惨叫,“咔嗒”复位。

我转着从他们身上搜出的匕首,声冷如冰:

“都噤声,谁再出声,我便将此物捅进他眼眶!”

众人瞬时噤若寒蝉。

“瞧见了?我在此处埋了暗格,真有趣,里面存着数百条***同窗的罪证,甚至还有……”

我故意拖长语调,他们惊恐瞪大双眼。

“哎呀,怎么还有私运禁物?若这些落到你们父兄政敌手中。猜猜,他们会花多少银钱助这些罪证上达天听?”⁤⁣⁤⁡‍

“届时损失几何?若惊动御史台立案查办……”

他们眼中恐惧更甚。

“自然,这些也可永不现世——”

“那我们便来算算,我昔日所受欺凌,尔等是否该赔些汤药费、惊惧损失?”

他们忙不迭点头,此起彼伏应和:

“该赔!该赔……”

我:“现银。”

慕姑娘威武!原来反杀这般痛快!有勇有谋,慕姑娘我今后跟定你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被打成这般还得赔钱。

笑煞我也,这场面活似收赎罪银,痛快!

这几个纨绔,在慕姑娘面前都是雏儿!看清楚了这可是全书最狠角色!

小的拜服

训弹幕如训犬,转眼齐刷刷改口称爽。

一刻钟后,我收好银钱,瞥向那个纨绔。

“我的院服!”

“我赔我赔!”他慌忙又掏一叠交子,低声下气,“千万别动手……”

临行前我再度警告:

“若再寻衅,我保证那些罪证会立即经暗桩之手,直送御史案头。”

“想想那般损失,比今日代价何止百倍。”

我推门而出。⁤⁣⁤⁡‍

光脚不怕穿鞋的,他们比我更惧。

午休尚有余暇,我穿过回廊,欲返膳堂用饭。

转角忽见月门洞开。

我对上一双清冷凤眸。

墨色杭绸直裰衬得颈侧肌肤冷白如玉。

莹莹生辉的羊脂玉佩,似一尾冰蛇盘踞少年襟前。

清浅沉香丝丝缕缕萦绕。

萧璟不该在此。

他午间从不在书院。

刷屏的“慕姐威武”戛然而止。

天爷!萧璟!

王爷怎会前来?

方才膳堂有人去禀报王爷了,没想到真来了,唉,又要回到两女相争的旧戏

“……昭昭。”

青年目光落在我肩头污渍,嗓音沁凉,“他们欺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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