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门抄斩,烈火焚身,含恨而终的我竟重生在大婚前夜!这一次,我不再是任人宰割的棋子。
当众拒婚太子,反手将他送上绝路,所有欺我、辱我、害我之人,都将付出血的代价!
我以为复仇之路注定孤独,却被前世最疯批的政敌——摄政王谢无岐强娶入府。
他霸道、偏执,夜夜试探我的秘密,却又在我深陷绝境时以命相护。当我潜入他的密室,
看到那满墙我的画像和画上揭示的惊天秘密时,我才明白……这个男人,
竟然也带着前世的记忆,爱了我两辈子!1烈火灼烧皮肤的痛感,还残留在我的记忆里。
我猛地睁开眼。眼前不是冷宫的断壁残垣,而是琼楼玉宇,歌舞升平。父兄尚在,家族荣光。
这是皇家的庆功宴,也是我命运的转折点。前世,就是在这场宴会上,
皇帝为我和太子萧承嗣赐婚。从此,我沈惊晚,以及我身后的整个沈家,
都成了他登基路上最完美的踏脚石。最后落得个满门抄斩,我被废后位,葬身火海的下场。
“惊晚,发什么呆呢?”耳边传来萧承嗣温润如玉的声音,此刻听来,却像毒蛇吐信。
他正端着酒杯,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父皇马上就要宣布我们的婚事了,你不高兴吗?
”我看着他虚伪的笑脸,胃里一阵翻涌。高兴?我高兴得想亲手拧断他的脖子。
高坐龙椅的皇帝清了清嗓子,果然要开口了。来不及了。当众拒婚,就是抗旨。
我不能用整个沈家的性命去赌。我必须破坏它!我端起酒杯,手指微颤,
酒水“不慎”洒在了裙摆上。“呀,臣女失仪。”我起身告罪,脚步踉跄地朝着殿侧走去,
正好经过太子萧承嗣的身后。经过他身侧时,我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
“殿下,您送给北境陈将军的那副《猛虎下山图》,可真是大手笔。”萧承嗣温和的笑容,
瞬间僵在脸上。他猛地回头看我,眼中满是震惊和探究。这件事,
是他笼络边关将领的秘密之举,天知地知,他知我知——前世的我知。
我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继续朝前走。目光一转,我看到了坐在角落里,那个一身玄衣,
俊美近妖的男人。摄政王,谢无岐。前世我最大的政敌,也是唯一一个在朝堂上,
敢和太子分庭抗礼的人。他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一双凤眼冷漠地扫视着全场,
仿佛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我心一横,脚下故意一崴,直直朝着他的方向倒去。“王爷,
小心!”我惊呼一声。谢无岐眼神一凛,非但没扶,反而侧身避开。我狼狈地摔倒在他脚边。
全场瞬间死寂。“沈惊晚!你好大的胆子!”皇帝龙颜大怒。我跪在地上,垂着头,
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所有人听清。“臣女该死,只是听闻太子殿下与陈将军书信往来,
交流军务,心系北境安危,一时心神激荡,这才失仪冲撞了王爷。”轰!一句话,
让满朝文武脸色大变。太子与边关将领私相授受,这是皇家大忌!皇帝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锐利的目光射向萧承嗣。萧承嗣“噗通”一声跪下,冷汗直流。“父皇明鉴!
儿臣只是与陈将军探讨兵法,绝无私心!”皇帝冷哼一声:“探讨兵法?你一个太子,
需要跟镇边大将探讨什么兵法!”气氛,瞬间降至冰点。赐婚的事,自然无人再提。
我低着头,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然而,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如芒在背。是谢无岐。
他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玩味和探究。我成功了。
但也惹上了一条更疯的狼。2第二日,萧承嗣果然带着赐婚圣旨,
气势汹汹地堵在了沈家大门口。他显然是被逼急了。昨夜之事让他失了圣心,
他必须立刻和沈家绑在一起,稳固地位。“沈惊晚,接旨吧。”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和志在必得。我爹和我哥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圣旨如山,
沈家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就在我准备跪下的那一刻。“慢着!”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
只见街道尽头,摄政王谢无岐一身玄色蟒袍,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后跟着一队铁甲亲卫。
他来了。萧承嗣脸色一变:“皇叔,这是何意?”谢无岐翻身下马,
手中竟也拿着一道明黄卷轴。他走到我面前,看都没看萧承嗣一眼。“本王昨日夜观天象,
卜了一卦。”他缓缓展开卷轴,上面盖着的,是先皇的玉玺!“卦象显示,沈家嫡女沈惊晚,
凤格天成,命数与本王相合,宜嫁入王府,方可稳固我大周国运。”满场皆惊!
萧承嗣气得浑身发抖:“荒唐!皇叔,你这是要与我抢人吗!”谢无岐终于瞥了他一眼,
眼神轻蔑。“本王不是在与你抢,只是在通知你。”他转头看向我,那双深邃的眸子锁住我。
“沈惊晚,本王给你两个选择。”“一,接太子的旨,嫁入东宫。明日,
御史台弹劾沈家结党营私的奏章,就会堆满你父皇的龙案。”“二,嫁给本王。沈家,
安然无恙。”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爹急得快要晕过去,我哥沈聿之更是拔出了半截佩剑。我抬起头,
迎上谢无岐那双探究的眼。这是一场豪赌。嫁给萧承嗣是死路一条。嫁给谢无岐,
是与虎谋皮,但至少……有一线生机。我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缓缓对着谢无岐的方向,
屈膝。“臣女,沈惊晚,愿嫁入摄政王府。”萧承嗣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3大婚当夜,
喜房里一片死寂。我坐在床边,手中紧紧攥着藏在袖中的银簪。门被推开。谢无岐一身红衣,
缓步走了进来。他挥退了下人,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人。他没有靠近,只是站在桌边,
自顾自地倒了杯酒。“你似乎,不怕我。”他开口,声音比这夜色还要凉。我抬起头,
平静地回视他。“王爷是我的夫君,我为何要怕?”他轻笑一声,一步步向我走来。
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让我几乎窒息。他在我面前站定,弯下腰,
修长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是吗?”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我的灵魂看穿。
“本王倒是很好奇,沈大小姐为何突然对东宫的布局了如指掌?”我的心,咯噔一下。
他在试探我!我强作镇定:“王爷说笑了,臣女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道听途说?
”谢无岐的指尖微微用力,迫使我抬头看他。“那不如王妃再说说,还道听途说了些什么?
”他的脸离我极近,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清冷的龙涎香。这香味,和前世他领兵踏破宫门时,
一模一样。我心底的恨意翻涌,面上却波澜不惊。“王爷想听什么,臣女便说什么。
”我垂下眼眸,声音里不带一丝情绪。“臣女自知,没有资格与王爷谈条件。
只求王爷庇护沈家周全,臣女愿为王爷手中最锋利的棋子,在所不辞。
”我将自己摆在了最低的位置,一个纯粹的、没有感情的工具。谢无岐捏着我下巴的手,
猛地一紧。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暴戾和……失望?他死死地盯着我,良久,才缓缓松开手。
“棋子?”他站直身体,冷笑一声。“很好。”“希望你,别让本王失望。”说完,
他转身拂袖而去,将我一个人留在这空旷的喜房。门被关上的瞬间,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
我知道,从今夜起,我的人生,将与这头最危险的猛虎,彻底绑在了一起。而我,必须赢。
4我嫁入摄政王府的第三日,便有人给了我一个下马威。敬茶时,一个半老徐娘的管家妈妈,
李妈妈,皮笑肉不笑地挡在我面前。“王妃娘娘,这府里的规矩,得先敬过离世的先王妃,
您才能算是王府真正的主人。”我看着她,没说话。李妈妈是先王妃的陪嫁,在府里几十年,
根基深厚。前世我便听说,她暗中早已投靠了太子萧承嗣。
这是萧承嗣安插在我身边的一颗钉子。“哦?还有这规矩?”我淡淡开口。
李妈妈挺直了腰板,一脸倨傲:“自然,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我身边的陪嫁丫鬟气得脸都白了,却不敢作声。新妇敬故人,这是何等的羞辱!我笑了。
“既然是规矩,那就照办吧。”李妈妈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转身便要去取牌位。“等等。
”我叫住她。“王爷尚未起身,这茶,理应由我与王爷一同敬。否则,
岂不是对先王妃的大不敬?”李妈妈的脸僵住了。就在这时,谢无岐的声音从内室传来,
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让她进来。”我端着茶,走进内室。谢无岐正靠在榻上,
玄色的里衣松松垮垮,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眼神慵懒又危险。我将李妈妈的话复述了一遍。
他听完,嗤笑一声。“本王的王府,什么时候有这种规矩了?
”他目光扫过门外躬身站着的李妈妈,眼神一冷。“看来是本王太久没整顿内府,
让一些下人忘了自己的本分。”李妈妈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冷汗直流。“王爷恕罪!
老奴……老奴只是想让新王妃尽快熟悉规矩!”我没有理会她,
只是将一本账册轻轻放在谢无岐面前。“王爷,这是臣妾昨夜闲来无事,核对的府中账目。
”“其中有几笔,数额巨大,去向不明,似乎都与李妈妈的几个内侄有关。
”谢无岐翻开账册,眼神越发冰冷。李妈妈的脸,瞬间血色尽失。“来人!
”谢无岐冷喝一声。玄影如鬼魅般出现。“把这个吃里扒外的奴才,
连同她安插在府里的蛀虫,全部给本王拖出去!”“杖责五十,丢出王府!
”李妈妈的哭喊求饶声很快消失在院外。我站在原地,看着谢无岐。他合上账册,抬眸看我,
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做得不错。”“从今日起,这王府的中馈,交给你了。
”我平静地行礼:“谢王爷信任。”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才算真正在这龙潭虎穴里,
站稳了脚跟。5我掌控王府内务的第七天,宫里就传来了消息。我哥,
镇守北境的少年将军沈聿之,出事了。早朝之上,太子萧承嗣发难,参奏我哥谎报军情,
冒领军功。人证物证俱全。一时间,朝野哗然。皇帝大怒,下令将我哥押解回京,听候发落。
爹爹在宫门口跪了一天,也没能求来圣上半点垂怜。我捏着手中的密信,指节泛白。
又是这一招!前世,我哥就是因此事被夺了兵权,郁郁而终。萧承嗣,你好狠的心!
我立刻去找谢无岐。他正在书房看军报,见我进来,头也没抬。“为沈聿之的事来的?
”“是。”我直截了当。“人证物证俱在,本王也帮不了你。”他的语气冷漠,
不带一丝波澜。我走到他面前,将一张手绘的地图铺在他面前。地图上,
用朱砂标记了一个不起眼的山谷。“王爷,我哥没有谎报军情。”“敌军的主力,
根本不在正面战场。他们真正的目标,是三日后,绕道奇袭这个叫‘鹰愁涧’的山谷,
切断我军粮道。”谢无岐终于抬起了头,眼神锐利地盯着我。“你如何得知?
”“我自有我的法子。”我不能暴露重生的秘密。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道。“王爷,
我们做个交易。”“你信我一次,派兵去鹰愁涧设伏。赌赢了,你不仅能立下不世军功,
更能彻底打垮太子安插在军中的势力。”“最重要的是,你能卖我沈家一个天大的人情。
”谢无岐看着我,久久不语。书房里,静得只剩下烛火燃烧的声音。就在我以为他要拒绝时,
他忽然笑了。“沈惊晚,你真是越来越让本王惊喜了。”他站起身,走到我身边,
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好,本王就陪你赌这一局。”“但愿你这枚棋子,别让本王输得太惨。
”三日后,北境传来八百里加急。谢无岐的亲兵在鹰愁涧设伏,大破敌军主力,斩敌数万!
消息传回京城,满朝震动。沈聿之的冤屈,不攻自破。而太子萧承嗣一派,则因传递假军情,
被扣上了“通敌”的嫌疑,几名心腹大将被当场罢黜。当晚,谢无岐破天荒地来了我的院子。
他带来了一壶酒,和一碟我最爱吃的桂花糕。月光下,我们相对而坐。“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问。“我猜的。”我答。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不再追问。“你兄长,无事了。
”“多谢王爷。”这是我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对他说谢谢。他勾了勾唇角,似乎心情很好。
我们之间的坚冰,似乎在那一刻,悄悄融化了一角。6我哥的危机刚解除,
苏静瑶的请柬就送到了王府。她要在宫中举办桃花宴,请京中所有贵女赴宴。帖子上,
她的字迹娟秀,言辞恳切,仿佛我们还是前世那对无话不谈的好姐妹。我看着请柬,
冷笑出声。前世,就是在这场桃花宴上,我被她设计,与一个陌生男子共处一室。
虽然我拼死保住了清白,却也名节尽毁,成了全京城的笑柄。萧承嗣“不计前嫌”地娶了我,
让我对他感恩戴德,死心塌地。苏静瑶,这一世,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我如期赴宴。御花园里,百花争艳,苏静瑶穿着一身粉色罗裙,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她看到我,立刻亲热地迎上来,拉住我的手。“姐姐,你可算来了,妹妹都等急了。
”她的眼神楚楚可怜,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我们姐妹情深。宴会进行到一半,
苏静瑶借口带我去看一株新开的奇品桃花,将我引到了一处偏僻的宫殿。“姐姐,
你在这儿稍等,我去去就回。”她说完,便匆匆离去。我看着殿内那张精致的软榻,
以及香炉里升起的袅袅青烟,心中一片冰冷。还是熟悉的配方。很快,
一个脚步声从殿外传来。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走了进来,看到我,眼中放出淫邪的光。
“美人儿,别怕,爷会好好疼你的。”我看着他,不躲不避,反而朝他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你确定,你要找的人是我?”男人一愣。就在这时,我将早就藏在袖中的一包痒痒粉,
尽数撒向了他。男人瞬间痒得满地打滚,惨叫连连。我没再看他,转身走到殿门口,
将门从里面轻轻锁上。然后,我走到窗边,对着外面某个方向,轻轻挥了挥手帕。
这是我和玄影约好的信号。没过多久,苏静瑶带着一大群贵女浩浩荡荡地赶来。“就是这里!
我亲眼看到摄政王妃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地进了这间屋子!”她一脸义愤填膺,
仿佛捉到了天大的把柄。她身后,萧承嗣的生母丽妃也一脸怒容。“来人,把门给本宫撞开!
”大门被轰然撞开。所有人都朝里看去。然而,预想中我不堪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我衣衫整齐地站在一旁,而那个男人,却正撕扯着另一个女人的衣服。那个女人,不是别人,
正是苏静瑶!她不知何时被我的人换了进来,此刻衣衫不整,满脸惊恐。“啊!救命!
不是我!”苏静瑶发出刺耳的尖叫。所有人都惊呆了。就在这时,
谢无岐冰冷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这是在做什么?”他大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