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鹤,28岁,是一个普通的Beta,是这个ABO世界里最可悲的生物。
既没有Alpha的领袖魅力,也没有Omega的娇贵体质,
只是个每天被房贷压得喘不过气的普通社畜。而我那位竹马,周凛,
则是标准的“霸总”:顶级Alpha,名校毕业,成立了属于自己的公司。按理说,
他应该忙得脚不沾地,每天不是在开会就是在飞国际航班。可他天天来接我上下班。
“今天想吃什么?”我刚踏出公司大门,就看见他懒洋洋地靠在一辆黑色轿车上,
手里拎着杯柠檬茶——去冰,七分糖。正好是我的口味。“你最近很闲了?”我接过饮料,
狐疑地打量他。他低笑一声,顺手接过我的背包:“项目刚结束,休个短假。”“哦哦,
今晚我想吃烤鸡。”我咬着吸管对周凛说。周凛正在帮我系安全带的手指顿了一下。“好。
”他微笑着收回手,发动车子,“我知道有家不错的店。”然而我却听到了反对的声音,
这句话他没说出口,但我听到了。“上周体检胆固醇偏高还敢吃烤鸡,
看来得让营养师重新制定你的食谱了。”我一惊,猛地呛住,咳得惊天动地。
周凛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温柔地拍我的背,眼神关切得能拿奥斯卡。“慢点喝。
”他抽了张纸巾递给我。可周凛心里却在想:“喝水都能呛到这么笨,
以后吃饭还是我喂比较安全。”我捏着纸巾的手微微发抖。我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不然为什么,我居然能听到周凛的心声?二十分钟后,
我们停在一家我从没见过的私房菜馆前。门匾上写着“养生药膳”四个大字,
门口还立着块“会员制”的牌子。“不是吃烤鸡吗?”我扒着车门不肯动。
周凛已经绕到副驾驶这边,闻言弯腰凑近。晚风把他身上的雪松香味吹进我鼻腔,
混合着若有若无的威胁感。“突然想起来,”他伸手把我翘起的衣领抚平,
“那家烤鸡店今天歇业。”放屁!
我眼睁睁看着马路对面“今日闭业”的霓虹灯牌在夜色里闪烁,招牌上画着油光发亮的烤鸡。
“我的烤鸡T^T”周凛顺着我的视线回头,面不改色地补充:“哦,那家用的激素鸡。
”“其实是我刚才叫老板挂上,不过小鹤撒娇真可爱,好想亲一口。
”周凛的心声愉快地出卖了他。我现在对周凛的心声没有前面那么震惊了,
但偶尔还是会被他的虎狼之词吓到。我被半搂半推进门时,
服务员笑容满面地迎上来:“周先生,还是老位子?”淦!他早就计划好了!
我的烤鸡(ο̬̬̬̬̬̬̬̏̃ɷο̬̬̬̬̬̬̬̏̃)2.吃完饭后,周凛载我回家。
到了家门口,我刚想说再见关门回家。“小鹤,我没有带钥匙。”周凛单手撑在门框上,
被楼道灯照出的阴影完全笼罩住我,“今天可以睡你这吗?”他的语气自然得像在讨论天气,
如果忽略——“指纹锁要什么钥匙不过用这个借口就能进小鹤家了。
”这道直接砸进我脑子的心声的话。我捏着门把手的指节发白。“不方便吗?”他微微低头,
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看起来居然有点委屈?“要是敢拒绝……”心声突然变得危险,
我后背瞬间沁出冷汗。侧身让开,赶紧开口:“只有沙发。”周凛笑了,
像得到玩具的大型犬,进门时还用胸膛蹭过我的肩膀。“小鹤舍得让我睡沙发?
”之前留宿时不好意思让周凛睡沙发,现在可以让他睡。“好香,
小鹤身上就应该都是我的味道。其他Alpha和Omega一闻,
就知道小鹤被狠狠疼爱过。”我僵在原地——周凛这个死变态!
当周凛熟门熟路从衣柜第三格拿出备用睡衣时,
我终于确定两件事:1.我能听到他心声不是幻觉;2.这***绝对经常趁我不在时来我家。
3.我决定今晚不睡。准确地说,是不在周凛之前睡。说不定这家伙会干别的坏事。
我裹紧被子,像只警觉的猫,竖起耳朵听着浴室的动静。哗啦啦的水声停了,
周凛擦着头发走出来,发梢还滴着水,睡衣领口微敞,露出一截锁骨。他看了我一眼,
挑眉:“还不睡?”“我……再玩会儿手机。”我故作镇定地晃了晃屏幕,
努力让眼神保持清醒。周凛轻笑了一声,没说什么,只是慢悠悠地走到卧室旁边的椅子坐下,
拿起一本财经杂志翻了起来。我强撑着眼皮,硬是刷了半小时毫无营养的短视频,
期间周凛一直安分地坐在沙发上,连看都没往我这边看,仿佛真的只是个借宿的普通朋友。
……难道是我多心了?困意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偷偷掐了自己一把,但生物钟这东西,
根本不是意志力能抗衡的。不知什么时候,手机从手里滑落,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最后的记忆是周凛轻轻叹了口气,然后——“睡着了。”“真可爱。”4.凌晨时分,
我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在我的后颈上。
“好软……”低沉的呢喃混着温热的吐息,轻轻蹭过我的皮肤。我困得睁不开眼,
本能地抬手挥了挥,含糊地咕哝:“……蚊子?”耳边传来一声极轻的闷笑,紧接着,
柔软的触感落在我的耳垂上,轻轻一吮。“笨蛋,哪来的蚊子。”我皱了皱眉,下意识想躲,
却被一只手臂从身后环住,整个人被捞进一个滚烫的怀抱里。周凛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后背,
心跳声沉稳而清晰,他的下巴抵在我头顶,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好热。但我太困了,
最终只是无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又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我站在浴室镜子前,
盯着脖子上那块可疑的红痕,陷入了沉思。“昨晚有蚊子?”我摸了摸那块皮肤,不痛不痒,
但颜色很浅,像是被轻轻吮出来的。“嗯?”周凛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伴随着煎蛋的滋滋声,
“什么蚊子?”我走出浴室,狐疑地看向他:“我脖子上好像被咬了。
”周凛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转过身,手里还拿着锅铲,
表情无辜得让人挑不出毛病:“我看看。”他走近,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我的衣领,
指腹若有若无地蹭过那块红痕,眼神专注得像在研究什么重要文件。“咬轻了。
”他的心声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我:“???”周凛收回手,语气自然:“可能是过敏,
待会儿给你买药膏。”“下次换个地方亲,这里太明显了。
”5.脑子嗡的一声“过……过敏?”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发干,
手指不自觉地揪住了衣角。周凛面不改色,甚至还微微蹙眉,
露出一点恰到好处的关切:“嗯,最近换季,是容易过敏。我待会去药店给你买支药膏抹抹。
”“那之前也是!!!我还以为自己是过敏体质呢,原来是你亲的!”我在心中愤怒的想。
周凛说得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当然,仿佛刚才那句“下次换个地方亲”不是他说的。
“锁骨下面?或者……腰侧也不错。””那该死的心声又钻了进来,
带着一丝认真考量的意味。“那里衣服遮得住。”我猛地后退一步,
后背差点撞上冰冷的墙壁。“不、不用了!”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声音因为紧张而拔高了一点,“一点小红点而已,很快就消了!不用买药!”周凛看着我,
眼神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惯常的、略带慵懒的温和。他没有坚持,只是点了点头。“好吧。
那早餐想吃什么?煎蛋还是燕麦粥?”他转身走向厨房。“煎蛋吧。”我下意识地回答,
眼睛还盯着他走向厨房的背影,脑子里却乱糟糟地回响着那句“下次换个地方亲”。
周凛在厨房里熟练地打蛋,开火,煎锅发出滋滋的声响。他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仿佛刚才那段令人心惊的对话从未发生过。我坐在餐桌旁,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沿。
“单面煎还是双面?”他背对着我问,声音听起来很自然。“啊?都行。”我有点心不在焉。
“小鹤前面反应好可爱。”他的心声带着一丝极淡的笑意传来。“想亲,想艹。
”我的耳朵尖猛地一热,立刻低下头,假装看手机。早餐很快做好了。
金黄的煎蛋和烤好的吐司摆在我面前。周凛把牛奶推到我手边,自己则坐在对面喝咖啡。
我们安静地吃着早餐,谁也没有再提起“过敏”或者“蚊子”的事。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气氛看起来甚至有点温馨。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我偷偷抬眼看他,
他正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睫毛垂着,看不出情绪。“慢慢来。”我听到他心里很平静地想。
“反正,时间还很多。”“小鹤只能是我的。”我低下头,咬了一口煎蛋。
我好像除了反应大了些,身体也没有被亲时的抗拒。6.到了下班时间,
我习惯性地看向公司门口,却没有看到周凛那辆熟悉的车。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他发来的消息:“今晚临时有事,不能来接你了,自己回家注意安全。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几秒。这是他第一次没有来接我,甚至没有提前多说一句。
心里有点空落落的,又觉得自己这情绪来得有点莫名其妙。他本来也没有义务天天来接我。
我回了句:“好的。”收拾东西下楼,正好遇到关系还不错的同事小林。她顺口问:“咦,
今天你那个超级大帅哥朋友没来接你?”我摇摇头:“他今天有事。”“怪不得呢,
”小林一边划着手机一边说,“我刚刷到朋友发的动态,
说在城南那家很贵的西餐厅看见他了,好像还跟一个特别漂亮的女生一起吃饭呢。啧啧,
原来是有约了啊。”她说着还把手机屏幕朝我晃了一下。照片拍得有点远,
但能清楚地看到周凛穿着挺括的衬衫,坐在环境优雅的餐厅里,对面确实是一位长发女生,
侧脸很好看。两人似乎在交谈,周凛的脸上带着他惯常的那种,有点慵懒又恰到好处的微笑。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揪了一下,有点闷。“可能是什么正事吧。
”我听见自己干巴巴地说了一句,然后匆匆跟小林道别,“我先走了啊。”回去的路上,
我忍不住一直想那张照片。他说的“有事”,就是和别的女生吃饭吗?那个女生是谁?
他们……很熟吗?我知道我不该胡思乱想,但情绪却不受控制地低落下去。
我独自坐地铁回家,车厢里有点挤,空气也不太流通,让人觉得有点闷。回到家,
屋里黑漆漆的,很安静。我打开灯,把包扔在沙发上,没什么胃口做饭,干脆就倒了杯水喝。
手机一直安安静静的,周凛没有再发消息来。我几次点开他的聊天窗口,想问问他在干嘛,
吃饭了没有,但最后还是退了出去。好像没什么合适的身份去问这些。快十点的时候,
手机终于响了。是周凛打来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