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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京城最有名的哭丧女,一滴泪,十文钱。太子赵恒厌我入骨,却又夜夜宿在我的小院。

他掐着我的下巴,眼神里是淬了冰的欲望和鄙夷:“楚琳玥,你这双眼睛,除了为死人流泪,

为孤承欢时,倒也别有一番风情。”他将我囚于别院,百般折辱,

以为我是任他采撷的沟渠野花。直到邻国燕云的铁骑陈兵边境,使臣高举着信物,

于金銮殿上寻访他们失散多年的昭华公主时,他才彻底慌了。那信物,是他曾不屑一顾,

讥讽为地摊货的玉佩,正挂在我的颈间。1“哭,怎么不哭了?

”赵恒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凌,砸在我的耳膜上。他刚从我身上离开,寝衣松松垮垮地系着,

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他随手从桌上拿起一锭银子,扔在我枕边,发出“当”的一声闷响。

“今晚孤让你很满意,这是赏你的。别一副死了爹娘的样子,晦气。”我蜷缩在被子里,

***的肩头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屈辱。我确实是死了爹娘,

国破家亡,血海深仇,日夜在我心头翻滚。可我不能说。在赵恒眼里,

我只是个下九流的哭丧女,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连做妾都不配。我慢慢撑起身子,

捡起那锭银子,递还给他,声音嘶哑:“殿下,奴婢的眼泪,只为死人流。您金尊玉贵,

活得好好的,奴婢不敢为您哭。”这话里的讽刺,他听懂了。赵恒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楚琳玥,你长本事了?

敢跟孤耍性子?”他的目光落在我脖子上挂着的凤纹玉佩上,

嗤笑一声:“就因为孤上次没让你去哭李尚书的丧,断了你一笔生意,你就跟孤置气?怎么,

没了那几两碎银,你这破烂玉佩都戴不起了?”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护住那块玉佩。

这是母后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是我身份的象征。但在他眼里,不过是个不值钱的破烂。

“殿下说笑了,”我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恨意,“只是今夜累了。”“累了?”他冷笑,

指尖划过我的脸颊,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味,“孤看你是越来越不知好歹。一个哭丧女,

能爬上孤的床,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他说完,猛地甩开我的手,

起身穿戴整齐。临走前,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在看一件用旧了的器物。

“明日申时,城西张将军府,他家老夫人没了。孤准你去,哭得好,有赏。

”门被重重地关上,将小院的寂静和我的屈辱一并锁住。我瘫软在床上,

紧紧握着那块温润的玉佩,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赵恒,你以为我是你的笼中鸟,掌中物。

你不知道,我这只鸟,饮的是仇人的血,终有一日,会啄瞎你的眼睛。你更不知道,

我为你流下的每一滴泪,都在计算着你大周皇朝的覆灭之期。2第二天,

我换上了哭丧时穿的素白麻衣,脸上不施粉黛,只用最劣质的草灰将自己的脸涂抹得蜡黄,

看起来憔悴又卑微。这是我的保护色。京城里没人知道我的真名,他们都叫我“阿丧”。

这个名字,就像一道符咒,将我真正的身份——前朝亡国公主楚琳玥,牢牢地封印了起来。

张将军府门前已经挂上了白幡,哀乐声隐隐传来。我熟门熟路地从侧门进去,管家一见我,

便皱着眉头上前:“阿丧,你怎么才来?老夫人的棺椁马上就要起了,快去灵堂前跪着。

”“是,是。”我连声应着,低着头,快步走向灵堂。哭丧是一门技术活。不能嚎啕大哭,

那叫干嚎,惹人厌烦。要哭得悲切,哭得婉转,哭得闻者伤心,听者落泪。要让主家觉得,

你哭的不是他们家的死人,而是你自己家的。我跪在蒲团上,酝酿了片刻情绪,

想着我那惨死的父皇母后,想着我那覆灭的故国,悲从中来,眼泪便如断了线的珠子,

滚滚而下。我的哭声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压过了喧闹的哀乐和宾客的议论声,

在整个灵堂里回荡。“……老夫人啊……您怎么就这么去了啊……您生前慈悲为怀,

待我们这些下人如亲人……如今撒手人寰,

留下这满堂儿孙……叫他们如何是好啊……”我一边哭,一边念着悼词。

这些词都是我提前向管家打听好,根据老夫人的生平事迹编的,

句句都说到了张家人的心坎里。很快,灵堂里便响起了一片抽泣声。

张将军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此刻也红了眼眶,对着身边的副将感叹:“这阿丧,

真是哭绝了。听她一哭,我这心都碎了。”我垂着头,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来来往往的宾客。

我的目标,是张将军的副将,王奇。他是“旧部”名单上,我需要联系的第一个人。

我的父皇当年待张将军有知遇之恩,张将军却在城破之时,第一个开门投降。而王奇,

是少数几个当年誓死抵抗,最后无奈归降的旧部将领。我需要确认,他的忠心,还剩下几分。

3一炷香的时间,我哭得恰到好处,既表达了哀思,又不至于让主家觉得喧宾夺主。

管家给了我一袋沉甸甸的赏钱,我千恩万谢地接了,揣在怀里,准备离开。路过偏院时,

我“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哎哟!”我惊呼一声,整个人摔倒在地,

怀里的钱袋也滚了出去,铜钱撒了一地。“没长眼睛吗?”一声粗犷的喝问传来。我抬头,

对上的正是副将王奇那张写满不耐的脸。我慌忙跪在地上,一边捡钱,

一边哆哆嗦嗦地道歉:“对不住,将军,对不住……是小人没看路……”王奇本想发作,

但看到我这副卑微可怜的样子,又不好跟一个下九流的哭丧女计较,

只是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赶紧滚。”我趁机将一张揉得皱巴巴的纸条,

塞进了一枚铜钱的方孔里,然后连同其他的钱一起,捧到了他的脚下。“将军,

这是小人全部的家当了,就当是给您赔罪……”我的手抖得厉害,那枚夹着纸条的铜钱,

精准地落在了他的靴子边上。王奇低头看了一眼,眼神微微一变。

那是一枚前朝的“开元通宝”,与现在大周的“永安通宝”形制不同。更重要的是,

铜钱的方孔里,隐约可见一角黄色的纸。他不动声色地抬脚,将那枚铜钱踩在了脚下。

“滚吧,别在这里碍眼。”他的声音依旧粗暴,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复杂的东西。

我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我知道,他看懂了。那张纸条上,只有一个字:“月”。

这是我们旧部之间联络的暗号。月,代表着前朝皇室,代表着故国未亡。接下来,

就看王奇的选择了。4回到我的小院时,天已经黑了。我刚推开门,

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赵恒坐在石桌旁,面前摆着几碟精致的小菜,自斟自饮。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到我,更是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回来了?”他冷冷地问。“是,殿下。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钱呢?让孤看看,今天哭了多少银子回来。”我迟疑了一下,

从怀里掏出那个钱袋,放在桌上。他打开一看,里面只有几两碎银和几十个铜板。

赵恒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就这么点?楚琳玥,你的眼泪,真是越来越不值钱了。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到一边,准备去厨房烧水。“站住。”他叫住我,“过来,

陪孤喝一杯。”我只好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他给我倒了一杯酒,推到我面前:“喝了它。

”我看着那杯清冽的酒,皱了皱眉:“殿下,我不会喝酒。”“孤让你喝,你就得喝。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我知道,他今天心情不好,是想拿我撒气。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像火烧一样。我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看着我狼狈的样子,

似乎很满意,又给我倒了一杯。“殿下……为何事烦心?”我忍着喉咙的不适,轻声问道。

“与你何干?”他瞥了我一眼,“一个哭丧女,也配过问孤的事?”我低下头,不再言语。

他却自己说了起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炫耀。“父皇今日在朝堂上,

又夸奖了老三。说他体恤民情,赈灾有功。呵,不过是耍了点小聪明,收买人心罢了。

”赵恒是太子,但他下面还有几个虎视眈眈的兄弟。尤其是三皇子赵渊,素有贤名,

是赵恒最大的竞争对手。“孤才是太子,这江山,迟早是孤的。他们蹦跶不了多久。

”赵恒给自己灌了一杯酒,眼神里透着一股狠戾。我静静地听着,心中冷笑。你们兄弟相争,

斗得越厉害越好。等你们两败俱伤,就是我收复故国之时。“你呢?”他突然看向我,

“你觉得,孤和老三,谁更适合做皇帝?”这是一个送命题。我不敢答。“说话!

”他猛地一拍桌子,酒杯都震得跳了起来。我吓得跪倒在地,

颤声道:“殿下是天命所归的储君,三皇子……三皇子如何能与殿下相比。

”我的回答取悦了他。赵恒的脸色缓和了些,他伸手将我拉起来,直接拽进了怀里。

“算你识相。”他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今晚,好好伺候孤。

”他的吻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侵略性,不由分说地落了下来。我闭上眼,任由他予取予求。

身体上的屈辱,只会让我心中的恨意更加清晰。赵恒,你今日对我所做的一切,他日,

我必百倍奉还。5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王奇那边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我也不敢轻举妄动。赵恒大概是和三皇子斗法,忙得焦头烂额,一连好几天都没来我这里。

我乐得清静,每日除了出门接一两单哭丧的活计,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小院里,

练习我荒废已久的剑法。这套“惊鸿剑法”,是母后亲传。她说,身为公主,

不仅要知书达理,更要有自保的能力。我没想到,这剑法没能保住我的国,

却成了我日后复国的依仗。这天,我正在院中练剑,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找上了门。

是丞相府的千金,沈清雪。也是赵恒未来的太子妃。她穿着一身华贵的衣裙,

带着两个盛气凌人的丫鬟,与我这破败的小院格格不入。“你就是那个哭丧女,阿丧?

”沈清雪用帕子掩着口鼻,仿佛这里的空气都污了她的鼻子,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我收了剑,将木剑藏在身后,平静地看着她:“民女正是。不知沈小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我来,是给你一个选择。”她高傲地扬起下巴,“一,拿着这笔钱,永远离开京城,

消失在太子殿下面前。二,我让人打断你的腿,把你卖到最低等的窑子里去。

”她身后的一个丫鬟,适时地递上一个钱袋。那钱袋,比赵恒给我的任何一次赏赐都要丰厚。

我看着她,突然笑了。“沈小姐,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说,“我与太子殿下,

清清白白。他只是可怜我身世,偶尔接济我罢了。”“清清白白?

”沈清雪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太子殿下在你这里留宿了多少次,

你这种***的女人,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引他?”她的声音尖利起来,充满了嫉妒和怨毒。

“我告诉你,太子殿下未来的妻子,只能是我!你这种身份卑贱的女人,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我脸上的笑容渐渐冷了下来。“既然沈小姐什么都知道,那您也该知道,

是殿下主动来找我,而不是我去找他。您有本事,应该去管好太子殿下,

而不是来我这里耀武扬威。”“你!”沈清雪气得脸色发白,“你竟敢顶撞我?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我淡淡地说。“好,好得很!”沈清雪怒极反笑,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来人,给我掌嘴!

”她身后的两个丫鬟立刻气势汹汹地朝我走来。我握紧了身后的木剑。就在这时,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谁敢动她?”6赵恒走了进来,脸色阴沉地看着沈清雪。

沈清雪一看到他,刚才还嚣张跋扈的气焰顿时熄了一半,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样。

“殿下……您怎么来了?”她迎上去,想去拉赵恒的衣袖,却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孤若不来,还不知道未来的太子妃,竟如此‘贤良淑德’。”赵恒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

沈清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辩解道:“殿下,是这个***她……她勾引您,

我只是想替您处理掉这个麻烦……”“她是***,那你又是什么?”赵恒冷冷地打断她,

“跑到孤的地方,对孤的人动手,沈清雪,谁给你的胆子?

”“我……”沈清雪被他训斥得眼圈都红了,“我只是太在乎殿下了……”“够了。

”赵恒不耐烦地挥挥手,“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沈清雪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但她不敢违逆赵恒,只能带着丫鬟,悻悻地离开了。院子里,

一瞬间只剩下我和赵恒两个人。气氛有些尴尬。我没想到,他会为我出头。“多谢殿下。

”我低下头,轻声说。他却冷哼一声,走到我面前,一把夺过我藏在身后的木剑。

“这是什么?”他掂了掂手里的剑,眼神锐利地看着我,“一个哭丧女,还学人舞刀弄剑?

”我心头一跳,连忙解释:“只是……只是随便买来防身的……”“防身?

”他用剑尖挑起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防谁?防孤吗?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怀疑。我不敢与他对视,垂下眼眸,身体微微发抖,

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殿下……我不敢……”他审视了我半晌,似乎没有发现什么破绽,

才将木剑随手一扔。“孤警告你,楚琳玥,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你只要乖乖听话,

孤能保你一世无忧。但你若敢有二心……”他的话没有说完,但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跪在地上,惶恐地磕头:“奴婢不敢,奴婢一生一世都听殿下的。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俯身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语气缓和了些。“沈清雪那边,

你不用担心,孤会处理。以后,没有孤的允许,不准再见她。”“是。”他看着我素净的脸,

和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突然皱了皱眉。“太素了。”他说,“明日,

孤叫人给你送些新衣服和首饰来。孤的女人,不能穿得这么寒酸。”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仿佛刚才的怀疑和警告,都只是我的错觉。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缓缓站直了身体。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加快计划了。赵恒的疑心,像一根悬在我头顶的利剑,

随时可能落下来。我不能再等了。7第二天,赵恒果然派人送来了几箱华丽的衣物和珠宝。

我看着那些绫罗绸缎,金银首饰,心中没有半分喜悦。这些东西,不过是更华丽的枷锁。

我挑了一件最不起眼的素色长裙换上,将那些珠宝都锁进了箱子里。下午,我照例出门。

这一次,我没有去任何一家办丧事的人家,而是去了城南的普渡寺。

普渡寺是京城香火最旺的寺庙,三教九流,人员混杂,是传递消息最好的地方。我跪在佛前,

虔诚地磕了几个头,然后起身,走向后院的功德碑。功德碑上,

密密麻麻地刻着捐赠香火钱的善男信女的名字。我在碑前站定,目光在一排排名字中搜寻。

很快,我找到了“王奇”的名字。在他的名字下方,有一个不起眼的标记——一片小小的,

用朱砂画的枫叶。这是回信。枫叶,代表着“忠”。王奇,选择了忠于故国。我的心,

终于落回了实处。我从怀中取出一支早已准备好的狼毫笔,蘸了蘸墨,

在功德碑的一个空白处,写下了下一个联络人的名字——“魏松”。魏松,

是翰林院的一名编修,官职虽小,却能接触到大量的朝廷文书和档案。他是我的老师,

也是父皇最信任的文臣之一。写完后,我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寺里又转了一圈,

确定没有人跟踪,才从后门悄悄离去。计划,已经开始了。接下来,我要做的,

就是将这些散落在京城各处的忠臣旧部,像一颗颗散落的珍珠,重新串联起来。

8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以哭丧为掩护,利用各种机会,与王奇、魏松等人取得了联系。

我们建立起了一个隐秘的情报网络。王奇负责收集城防和军备的情报,

魏松负责打探朝堂动向和宫中秘闻,而我,则是这个网络的核心,

负责接收、整合、并传递所有信息。我们的联络方式极其隐秘。有时是一句街头巷尾的暗语,

有时是一个特定摊位上的货物摆放,有时,则是一场看似毫无关联的丧事。比如,

城东米铺的刘老板死了,我去哭丧。在悼词中,我会提到“东风起,米价涨”。王奇听到后,

就知道城东的守军换防了。再比如,吏部侍郎的小妾难产而亡,我去哭丧。在灵堂上,

我会“不小心”打翻一碗水,打湿了魏松的官靴。他回去后,

就会在靴底发现一张写着密信的油纸。这一切,都进行得神不知鬼不觉。赵恒对我,

似乎也渐渐放下了戒心。他依旧会时常来我的小院,有时是带着一身的酒气和疲惫,

有时是带着朝堂上的怒火。他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发泄的树洞,

一个不需要任何感情回应的工具。他会跟我抱怨皇帝的偏心,抱怨三皇子的阴险,

抱怨朝臣的愚蠢。而我,总是扮演着一个温顺而无知的倾听者。我从他的抱怨中,

拼凑出大周朝堂的全貌,验证着魏松送来的情报,

也更加清晰地看到了这个王朝内部的腐朽和脆弱。他不知道,他每一次的倾诉,

都在为自己的覆灭,添上一块砖,加上一片瓦。有一次,他喝醉了,抱着我,

喃喃地说:“琳玥,你知道吗?只有在你这里,我才觉得……我不是太子,只是赵恒。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罕见的脆弱。我愣了一下,心中竟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但那感觉,

很快就被滔天的恨意所淹没。我抚摸着他的背,用最温柔的声音说:“殿下,累了就睡吧。

睡醒了,就什么都好了。”睡吧,赵恒。在你的噩梦里,

可曾见到我楚氏王朝三万冤魂的索命?9日子在压抑和伪装中一天天过去。

我的情报网络越来越完善,旧部的力量也在暗中积蓄。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这股东风,

很快就来了。我的母国——燕云,在沉寂了十年之后,突然以“寻访失落的昭华公主”为名,

陈兵三十万于大周边境。消息传来,整个京城为之震动。十年前,大周趁着燕云内乱,

一举攻破燕云国都,燕云王室几乎被屠戮殆vering。所有人都以为,燕云已经灭国了。

谁也没想到,当年的燕云太子,也就是我的皇兄,竟然逃了出去,并且在十年间,卧薪尝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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