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青春疼痛文学里的男配。坐拥亿万家产,却偏偏喜欢上一个清纯柔弱的“小白花”女主,
最后害得全家死不瞑目后,我彻底觉醒了。再睁眼,刚成年的女主眼圈泛红,
脊背却挺得笔直,用一种破碎又倔强的声音对我控诉:“你以为有钱就了不起?
真要把我逼急了,我……我也会咬人的。”我一把抄过桌上的豪车钥匙和银行卡,
对上女主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扬起一个堪称明媚的笑。“慢走,不送。”1上课时,
宋诗突然一阵风似的冲到我面前,把一沓钱重重拍在我桌上,秀气的眉头紧蹙,
拧成一个委屈又愤怒的川字。“要我说多少遍?我不需要你用钱来收买我!
你三番五次地骚扰我,我也不会喜欢你的!”她眼眶通红,声音不大,却字字泣血,
仿佛受了天大的侮辱。“就算你有钱,也别想为所欲为。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我抬起头,眼神里有一瞬间的茫然。宋诗,我们学校公认的清贫校花。母亲早逝,
家里只有一个赌鬼爹和卧病在床的妹妹。她每天要打好几份工,累得单薄的肩膀都快垮了,
却固执地不肯接受我任何帮助。她除了那张清纯动人的脸和名列前茅的成绩外,
实在没什么特别的。可我,江家的小少爷,却跟中了邪一样对她穷追不舍,
被全校戏称为“宋诗的头号ATM机”。
每当我脑子里闪过一丝“我是不是太贱了”的念头时,
这股清醒就会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压制下去,让我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不受控制地切换到讨好模式。“诗诗,我只是不想你那么辛苦,我喜欢你啊。
”宋诗眼底的嘲弄一闪而过,快得像我的错觉。她冷笑一声:“喜欢我的人多了,
还轮不到你在这里用钱砸我。”她厌恶地转身,肩膀故意撞了我一下。我一个没坐稳,
额头直直磕在桌角上。嗡的一声,天旋地转。剧痛中,一段不属于我的情节,
像被强行灌入的病毒程序,在我脑内疯狂加载。2原来,
我是一本古早味青春疼痛文学里的深情男配。而宋诗,就是这本书里身世凄惨、坚韧不屈,
引得无数男人为她疯为她狂的女主。她真正喜欢的,
是她邻居家那个温润如玉的哥哥——许言闻。高考时,宋诗因为母亲病情加重,错过了考试。
为了赚钱,她不得不辍学打工。而我,就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像个天降的冤大头,
主动送钱、送温暖,还帮她母亲安排了最好的医院。最终,我如愿以偿,
和宋诗“在一起”了。我以为我的真心能融化这座冰山,可她却熟练地利用我的人脉和资源,
在商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最后,她联合外人,亲手把我家的公司搞到破产。
我爸妈受不了打击,双双***。而她为了讨好新的合作伙伴,
眼也不眨地把我送上了别人的床。我拼死逃出来,在路上被一辆卡车撞飞。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看见宋诗看都未看我一眼,转身投入了许言闻的怀抱。
我倒在血泊里,呆滞地看着二十六岁的她,那眼神,和现在这个十八岁的少女,一模一样。
她也怔怔地看了我好久,直到上课铃突兀地响起,才恢复那副清高孤傲的样子,不屑地转身。
“别再用你那肮脏的钱来侮辱我,我不稀罕。”脑子里的数据流终于平息,我彻底清醒了。
我慢条斯理地拂过额头上肿起的包,冷声开口:“站住。”宋诗下巴微扬,
那弧度带着一种天生的、易碎的傲慢。她不耐烦地回头:“怎么,还想让我安慰你,
心疼心疼你?”话音未落,我已经站起身。在她那副“我就知道你离不开我”的笃定眼神中,
我一把夺过她怀里——不,是我桌上的钱和车钥匙,顺手塞进自己口袋。
我冲她撇嘴一笑:“慢走,不送。”这种又当又立的白莲花,谁爱要谁要去。老子不伺候了。
3下午放学,徐叔开着车在校门口等我。他手上提着一个精致的保温饭盒,却迟迟没递给我。
我正纳闷,徐叔忽然眼睛一亮,冲着不远处一个纤细的身影喊道:“宋诗小姐!
我们家少爷特意让厨房给您母亲炖的鸡汤,快来拿!”宋诗那张写满嫌恶的脸转向我,
仿佛在看一出拙劣的、欲擒故纵的戏码。“徐叔,我没让你做。”我淡淡地开口。
徐叔脸色一滞,压低声音劝我:“少爷,您不是喜欢宋诗小姐吗?我这是特意为您准备的,
宋诗小姐肯定会感动您这番心意的。”我面无表情地拉开车门坐进去:“徐叔,
我不喜欢她了。以后别再做这些多余的事。”徐叔叹了口气,透过后视镜,
不舍地看了眼站在原地、身影单薄的宋诗。在原情节里,宋诗顶着女主光环,
她身边所有人都觉得她不屈不挠,有骨气,是浊世中的一朵奇葩。而我,
就是那个用金钱玷污她纯洁的纨绔子弟。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上午那笔钱,
宋诗看它像看垃圾。可情节里,当天晚上她妈的病情就突然恶化,她眼睛都不眨一下,
就把我给的钱全交了住院费。还有她母亲,若不是徐叔风雨无阻地送去各种补品,
怎么可能撑到今天。现在,没了我的钱和徐叔的爱心投喂,我倒要看看,
这位顶着光环的女主角,要怎么渡过难关。4夏日将近,空气愈发黏腻。我吹着空调,
吃完一份从意大利空运来的手工冰淇淋,宋诗才顶着一脸薄汗,匆匆赶到她打工的酒吧。
收拾完自己,接到了兄弟徐衍的电话。“曜哥,新开的酒吧,过来玩会儿啊,这儿的妞正点。
”想着在家也无聊,我便驱车赶了过去。刚到门口,
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带着哭腔的哀求声:“老板,我妈现在急着用钱,求求您,
先给我预支一点工资吧,我一定会好好干的!”酒吧老板不耐烦地推开宋诗。
“你一个高中生,我肯用你就算不错了,还想预支工资?到时候你跑了,我找谁要去?
不能干就滚蛋!”“不会的,老板,求求您了老板!”宋诗被推得一个踉跄,
绝望地靠在墙上,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与在学校里那个傲气凛然的校花判若两人。
对一个酒吧老板都能卑微成这样,她当初是哪来的勇气,
敢跟我这个***的继承人叫板的?就凭她那不值一文的清高?我面无表情地越过她,
准备进门。“你成功了,江曜。”宋诗忽然咬牙切齿地开口。我:?什么玩意儿?
5我不解地回头:“啥?”宋诗挺直了腰板,清瘦的身影在灯下显得格外倔强。
她抬起那双盈满水汽的眸子,里面却淬着恨意:“你先前就和老板说好了吧?
让他故意不给我预支工资,就是想逼得我走投无路,只好回头求你,对不对?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现在你费尽心思,终于又把我踩在脚下了,
你肯定很得意吧。”我沉默了,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有病。
”可她似乎胸有成竹,认定我是在嘴硬,施舍般地抬了抬下巴,指着我口袋里露出的钱夹。
“行了,拿来吧。你再装下去,我可就反悔了。”说着,她又厌恶地剜了我一眼。
“你也就剩下这点臭钱了,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我怎么可能看得上你。”我快疯了。真的,
说好的青春疼痛文学呢?这他妈是PUA大师的自我修养实录吧?“不是,
我说这位穷傻白甜,麻烦你别再自作多情了行吗?”我一把按住自己的钱夹,
生怕被她抢了去。“我家确实有钱,资助的人不在少数。可你这种,
拿了钱还反过来骂金主的,我还是头一回见。怎么,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是你们play的一环?”“还有,这钱是准备给酒吧里的小哥哥们点酒的。
就你这干瘪的身材和寡淡的脸,说实话,还真不在我的狩猎范围内。”宋诗眼睛都不眨一下。
得,就她这德行,肯定又觉得我在玩什么推拉战术。果然,她眉头狠狠一皱:“呵,江曜,
你从头到尾就是个被金钱腐蚀了灵魂的男人。现在还想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来pua我?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故作清高的样子,有多让人恶心。
”我:“……”真的想报警抓精神病了。“行啊,你这么有骨气,就自己想办法筹钱,
给你妈治病去啊!”我刚抬脚,
一道撕心裂肺的、充满正义感的男声传来:“不许你侮辱诗诗!”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一股巨大的力道将我推向墙壁。6我转身看去。来人身材清瘦,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
面容温润,此刻却坚定而决绝地挡在宋诗身前。看我的眼神,和宋诗如出一辙。
不愧是本书的官配男主,宋诗的青梅竹马许言闻,这俩人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奇葩。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以为钱能解决一切。”我刚张嘴,
许言闻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浑身紧绷,却依旧强撑着和我对峙:“诗诗现在虽然没钱,
但她努力上进,是个很优秀的人!而你,除了有钱长得帅家世好之外,还有什么?
诗诗是绝对不会向你这种人屈服的!”许言闻这番“霸道护妻”的宣言,宋诗简直爱死了。
她像是瞬间找到了主心骨,有了底气,躲在许言闻身后,对我更加不耐烦:“听到没,
快点滚。”许言闻见宋诗如此依赖自己,男性保护欲爆棚,语气都缓和了些,
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宽容:“虽然诗诗不愿意和你有什么纠缠,但是看在你这么喜欢她的份上,
我会尽量劝说诗诗,让她……用正眼看你。”“不过,你可别得意,
诗诗是不会喜欢你这种纨绔子弟的。”我真的很庆幸周围没人,
不然就凭这俩人尬穿地心的表演,我还不如当场发疯在地上阴暗地爬行。“没化妆呢,
怎么脸皮还这么厚?”宋诗气得浑身发抖,许言闻握紧拳头,面色铁青:“怎么,
你还想让我们对你三叩九拜,感谢你的侮辱吗?”我果断摆手,掏出手机,
找到酒吧老板的号码,在他俩面前晃了晃:“你们这些话啊,还是留着跟老板解释吧。
看看他听完之后,是给你们加工资,还是让你们卷铺盖滚蛋。”刚刚那情况,
老板是个明白人,绝对拎得清。许言闻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你要告状?
”他急了:“你知不知道诗诗一直都靠这份工作养活自己和她妈妈!你现在要搅黄她的工作,
她会恨你一辈子的!”怎么不知道?我当然是知道,才会这么果断地拨通电话。生怕慢一秒,
这俩人又要用他们那无敌的脑回路来刺杀我的智商。7在等老板的时间里,
许言闻和宋诗开始了男女混合双打洗脑。许言闻:“江曜,
我知道你刚刚是被诗诗不小心说的话给气到了。这样,你把钱给诗诗,我会好好劝劝她,
让她对你好一点。”宋诗:“你知道的,我和言闻哥哥一直都很不容易,
你为什么不反思一下自己,偏偏要来指责我们?”许言闻:“要是老板来了,诗诗丢了工作,
阿姨就没法治病了,你良心过得去吗?
”宋诗:“你怎么可以这么蛮不讲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配合默契,
生怕老板不知道我是个仗势欺人的恶霸。他俩口水都快讲干了,我的白眼也快翻抽筋了。
“我说二位,你们一个是服务员,一个八成也是来应聘的,对顾客就是这种态度?
我这是在替老板提前清理门户,他该谢谢我。”“还有,你们一边想拿我的钱,
一边又骂我的钱脏,怎么,又当又立也是你们恋爱play的一环?”“让我给钱的是你们,
嫌我给钱的也是你们。我上辈子是刨了你俩的祖坟,这辈子才能遇到你们这一对卧龙凤雏吧?
”“赶紧锁死,别出来祸害人间了。”两人脸色越来越黑,特别是宋诗,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像是淬了毒。直到老板骂骂咧咧地赶来,他们还是一副“我们没错,
错的是世界”的表情。知道我的身份后,老板连连给我赔不是。不管宋诗如何哭诉,
许言闻如何据理力争,老板都坚决地让保安把他俩“请”了出去。临走时,宋诗还不忘回头,
用那双淬了毒的眸子死死剜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家破人亡。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巴不得她发誓,做不到就天打雷劈。8我走进酒吧,找到徐衍。
哪知我这兄弟一看见我,就冷哼一声:“怎么,又在门口给你的女神送温暖去了?”听这话,
我竟无言以对,只能按昨晚想好的开口:“之前让你以你名义给宋诗的资助,全部停掉。
”徐衍一愣,手里的酒杯都忘了放下,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没开玩笑吧,曜哥?
”可能是我之前舔得太深入人心,连我最好的兄弟都难以接受我突然的转变。毕竟,
自从我知道宋诗家里的困境后,就拜托徐衍,
以他家的名义在学校设立了一个优秀贫困生助学金。而且还给她母亲找了最好的医生,
费用一直都是我在出。最初,宋诗还会在每次收到“助学金”时,
给“徐衍”发消息表达感谢。可能是我追她的心思太过炽热,后来我跟她表白,
她便对我冷若冰霜。她一直不知道那个默默资助她的“徐先生”,就是她最看不起的我。
我恋爱脑上头时,很大一部分原因,
就是被那些她发给“徐先生”的、充满感激和崇拜的短信感动得稀里糊涂。现在想想,
只会生理性不适。徐衍见我眼神坚定,脸色也缓和下来:“***终于醒了!也好,
别到头来舔得一无所有。”他给我看手机上的新闻:“你看看,这种女的,
就是典型的‘扶贫式女友’陷阱,专门坑你们这种有钱没处花的傻少爷。
她那种又清高又自负的,简直是行走的绿茶教科书。
”我看着那些被“凤凰女”害得家破人亡的警示视频,简直要当场去世。
身边那么多劝我的人,我怎么就为了那么一个女人,蠢到了这个地步。
9我带着这种懊悔的心情玩了一会儿就匆匆离开。回到家,我妈正在敷面膜,
有一搭没一搭地问我:“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我过去从背后抱住她:“想您了呗!
”我妈笑了一下,嗔怪道:“怎么,零花钱又不够了?”说着就把副卡递给我。“那倒没有。
”我笑嘻嘻地接过,接着道:“对了妈,咱们家公司最近发展得不错,但千万要走正规渠道,
别搞什么灰色地带,免得被那些眼红的人抓住把柄。”我妈略微惊讶地看我:“哟,
我们家小少爷还知道关心公司了?”我靠在她身上,有些埋怨:“怎么,
我突然懂事您还不高兴啊。”我妈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
顺手给我看了一眼聊天记录:“你小舅马上就要调去华安医院当内科主任了。”她刚说完,
我心底猛地一揪。我想起来了。小舅是国内有名的内科专家,而宋诗的母亲,刚好得了胃癌。
在原情节里,本来小舅是要先给她母亲做手术的,但因为宋诗没凑够手术费,
小舅就先给我们家合作公司的一位王董做了。结果,宋诗的母亲没能挺过来。
伤心欲绝的宋诗把所有过错都归咎到我们家身上,认为是我们在用钱欺压她,草菅人命。
所以,后来她才那么狠,把我们家搞得倾家荡产。尤其是小舅,还被人挑断了手筋,
再也拿不起手术刀了。我立刻拿起手机,给我小舅发语音,让他千万别去华安医院。
我妈有些奇怪地看着我:“为什么?”我平日里和小舅关系最好,一直很支持他的事业。
这还是第一次干涉他的工作。我不知道该怎么跟我妈解释这堪比玄幻的情节,
只好打哈哈:“华安医院哪有协和好啊,我觉得小舅去协和发展空间更大。
而且大姨父不是在那边当领导嘛,也好照应小舅一下。”我妈想了想,跟小舅商量了一下,
最后竟然同意了我的建议。10自从宋诗在酒吧丢了工作后,对我的态度越发冰冷。
周围的人没几天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大课间时,宋诗的几个小姐妹围过来,
嬉笑着问:“怎么啦诗诗,跟你那个提款机吵架了?”我与宋诗的位置只隔一个过道,
这话一字不落地飘进我耳朵里。宋诗眼皮都没抬,只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小姐妹们见状,
会心一笑。“可以啊诗诗,魅力不减。那江曜又干了什么恶心事,说给姐妹们听听乐呵乐呵?
”“肯定是江曜又死皮赖脸地缠着我们诗诗,被拒绝后又在那儿闹少爷脾气呗。
”“我赌他一会儿就会像条狗一样过来,摇着尾巴讨好我们诗诗。
”几人断定我肯定是在硬撑。毕竟之前,无论宋诗对我多过分,我都会选择原谅和加倍讨好。
前几天丢的面子仿佛找了回来,宋诗的脸色终于缓和了几分。小姐妹们见她心情好转,
迫不及待地说出目的。“诗诗,前几天你的奖学金不是下来了嘛,
姐妹们想着给你庆祝一下竞赛得了奖。”宋诗勾起唇角,假意谦虚道:“不用这么麻烦。
”“怎么可以!诗诗,虽然姐妹们身上没啥钱,但在外面请你吃顿烧烤还是可以的。
”宋诗微微蹙眉,似乎很看不上烧烤这种廉价的东西,淡淡道:“既然要庆祝,
就不需要你们破费了。我请你们去吃东区新开的那家日料。”小姐妹们眼珠一转,
露出得逞的笑意。嘴上却巴巴地恭维:“果然是诗诗,真大方!
”11这话极大地满足了宋诗的虚荣心。
毕竟她一直以来都维持着清贫却不失格调的“白富美”预备役人设,
让后期赏识她的贵人都觉得她品味不俗。可要是放在现在,那就是纯纯的打肿脸充胖子。
她家庭困难,一直靠着我的暗中资助和微薄的零工才勉强维持体面。
可每次这帮“好姐妹”找她,她宁愿自己啃馒头也要充大款,所以根本没什么积蓄。
这也直接导致了后来她母亲没能及时凑够手术费。很巧,
宋诗带着她那帮姐妹去的那家日料店,和我兄弟徐衍订的是同一家。以至于我到的时候,
那一桌子人都用鄙夷的眼神打量我。“你看,我就说吧,江曜这舔狗还真跟来了。
”“还得是我们诗诗魅力大啊。”我翻了个白眼,拎着手里的爱马仕手包,
径直走进了VIP包间。那几个小姐妹互相递了个眼色,
故作惊讶道:“没想到江曜居然还能进VIP包间,感觉里面肯定比大厅好很多啊。
”宋诗听着,拳头都握紧了。她立刻招呼来服务员,也要开个VIP包间。“小姐,
VIP包间有最低消费,需要加两千块钱的服务费。”宋诗略微犹豫,
正想着用什么借口推脱,旁边的小姐妹先一步嚷嚷起来:“我们诗诗不缺那点钱。”“就是,
连江曜都能进,我们怎么不能进了?”服务员鄙夷地扫了一眼宋诗几人身上的廉价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