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是不是梦魇了?吓死奴婢了!”颂芝带着哭腔,手忙脚乱地拿过一方温热的湿帕子,小心翼翼地擦拭我额头的冷汗,“您快躺下,奴婢去请大夫……不必!”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却带着一种连自己都陌生的冷硬,截断了她的话。我用力抓住颂芝的手腕,力气大得让她痛呼一声,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今日……是什么日子?”“小……小姐?”颂芝被我的眼神吓住了,结结巴巴地回答,“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