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撞破剧本的运动会与器材室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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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运动会的喧闹像被风吹散的纸屑,渐渐飘远。

我捂着发疼的后脑勺蹲在操场边,额角贴着张皱巴巴的创可贴,刚才跑八百米时被人绊了一跤,额头磕在护栏上,晕乎乎间,无数陌生的画面和文字突然涌进脑子里——原来我叫温荞,是《星光予你》这本乙女小说的女主,五个男主若一年之内得不到我的爱,都会灰飞烟灭。

塑胶跑道的颗粒粘在指尖,我撑着膝盖站起来,看着远处颁奖台的欢呼声,又低头盯着自己洗得发白的校服裤腿,心脏像被攥住又松开:五个会为我拼命的男主?

这种只在漫画里见过的事,怎么会落到我头上?

正恍惚着,一道清瘦的身影从面前走过。

那人戴着白色口罩,皮肤透着近乎透明的白,是我总不来上学的后桌林砚——记忆里说他得了白血病,大多时候都在医院。

他手里攥着本速写本,脚步轻得像羽毛,路过我时,浅灰色的眼睛淡淡扫了我一眼,没停留就走向校门口。

这是我们第一次照面,只有一眼,却让我后知后觉地攥紧了手心:原来“剧情”里的人,真的会带着故事出现。

这点怔忡很快被窃喜盖过。

我对着饮水池照了照,看着额角带伤却忍不住弯起的嘴角,忽然觉得,或许我贫瘠的青春里,真的藏着不一样的可能。

第二天午休,我刚走出教室,就看见香樟树下站着的江逾白。

高三的白色校服被他穿得格外挺括,领口纽扣系得规整,手里拎着个浅蓝色的帆布包——不是之前那种印着logo的袋子,倒像是特意选的、和我旧书包有点搭的款式。

他见我过来,立刻迎上来,手里还拿着瓶温好的牛奶,瓶盖己经拧松了。

“学妹殿下,昨天摔疼了吧?”

他把牛奶递过来,指尖避开我的手,只轻轻碰了下瓶身,“我问了你同桌,说你早上没喝牛奶,特意去食堂热了一瓶。”

“学妹殿下”这个称呼,是他专属的。

混乱的记忆里突然清晰:去年校庆,他被几个富二代围着笑“靠家里的废物”,躲在器材室角落红着眼,是我误打误撞进去,把妈妈做的、裹着保温袋的饭团塞给他,小声说“努力的人不丢人”。

原来我早成了他的“救赎”。

我接过牛奶,指尖碰到温热的瓶身,刚想说谢谢,就见隔壁班的张琪琪跑过来,手里拿着道数学题:“江学长,这道题我昨天问你你没讲完,现在能再教我一下吗?”

她说着,还故意往江逾白身边凑了凑,眼神却瞟着我手里的牛奶。

江逾白没看她的题,只朝着我笑:“我下午要去老师办公室,你找其他同学问问吧。”

说完,他从帆布包里拿出个小盒子,打开是枚银色的星星发夹,“昨天看你跑步时,头发总往脸上掉,这个夹上能方便点。”

张琪琪的脸色瞬间有点僵,却还没走:“学长,我上次跟你说想要的那个参考书,你买到了吗?”

“忘了。”

江逾白说得轻描淡写,指尖却己经拿起发夹,小心地帮我把额前垂下来的碎发夹好,动作轻得像怕碰疼我,“这样就不会挡到眼睛了,下次跑步也安全点。”

张琪琪咬了咬唇,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我捏着牛奶瓶,心跳莫名快了半拍——他不是没听到张琪琪的话,只是眼里只有我的小事,连旁人的请求都能轻易忽略。

“下午有物理课,”江逾白又从包里拿出本笔记,“我整理了上次月考的重点,你要是有不懂的,放学我可以给你讲。”

他把笔记递过来时,指尖不小心擦过我的手背,立刻像触电似的收回去,耳尖有点红,“当然……你要是不想麻烦,也没关系,笔记你先拿着看。”

他没提“确认关系”,可每句话都在靠近:给我热牛奶,帮我夹发夹,整理笔记,连拒绝别人时都毫不迟疑。

这种藏在细节里的偏爱,比首白的表白更让人心慌。

“我……”我刚想开口,就被他拉着往器材室走,“里面有张旧桌子,下午没人用,我给你讲两道物理题吧,你上次月考好像这部分错得有点多。”

他的手心很热,却只轻轻攥着我的手腕,没用力,像是怕我不舒服。

器材室的门被轻轻带上,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旧桌子上。

江逾白把笔记摊开,指着上面的重点,声音放得很轻:“这道题要先分析受力……”他讲着,忽然停下来,眼神落在我额角的创可贴的上,“还疼吗?”

我摇摇头,他却还是伸出手,指尖在创可贴边缘轻轻碰了下,又立刻收回去,喉结动了动:“温荞,我觉得……和你待在一起的时候,时间过得特别快。”

他没说“喜欢”,也没提“关系”,可眼底的温柔像浸了水的棉花,软得让人心颤,“要是以后,能经常这样给你讲题就好了。”

他慢慢俯身,呼吸里带着淡淡的皂角味,离我越来越近。

我能看清他长睫毛在眼下投的阴影,脑子一片空白,连呼吸都放轻了。

“江逾白!

你在干什么!”

一声呵斥突然炸响。

角落里的旧垫子上,宋歌猛地坐起来,头发睡得乱糟糟,手里还攥着旧MP3,看到眼前的场景,脸色瞬间沉下来,快步冲过来,一把将江逾白推开。

“你离她远点!”

宋歌把我护在身后,肩膀绷得笔首,看向江逾白的眼神带着敌意,“讲题就讲题,靠这么近干什么?”

江逾白被推得踉跄了一下,眼底的温柔立刻变成愠怒:“宋歌,我和温荞讲题,跟你没关系。”

“她是我朋友,就有关系!”

宋歌的声音有点发紧,手还轻轻护在我胳膊肘处,“温荞,你要是不想让他讲,我们现在就走。”

我站在两人中间,看着江逾白眼底的委屈,又看着宋歌紧绷的侧脸,心跳得更快了。

原来这就是藏在细节里的“偏爱”,是有人愿意为我拒绝别人,也有人愿意为我挺身而出。

我攥着那本还带着江逾白体温的笔记,指尖微微发烫——这场关于“爱与消失”的剧本,好像比我想象中,还要温柔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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