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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真的要回去吗?"青桃怯怯地问道,手中的包袱紧紧攥着。

沈清澜站在马车前,望着远方那座熟悉的京城,三年前的一切如潮水般涌来。她伸手摸了摸腰间的匕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当然要回去,欠我的债,该还了。"

三年前,她不过是个天真的十五岁少女,为了救被山匪掳走的庶妹沈清雅,独自一人进山谈判。哪知那根本就是个圈套,清雅早就和山匪头子勾结,设下这个局就是为了除掉她这个嫡长女。

山洞里,当她看到清雅完好无损地站在山匪身边,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容时,那种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痛,至今还深深烙在心里。

"姐姐,你太蠢了,真以为我会被山匪掳走?父亲最疼爱的是我,等你死了,我就是侯府的嫡长女了。"清雅当时的话,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割在她心上。

她被那群山匪关了整整一个月,每天都在想着怎么逃出去,怎么报仇。直到一个雨夜,一个黑衣男子突然出现,杀光了所有山匪,救了她。

那个男子说他叫萧煜,是个江湖人,看不惯山匪作恶才出手相救。他告诉她,想要报仇就要先让自己变强,于是她跟着他离开了,在江湖上漂泊了三年。

三年时间,她学会了武功,学会了用毒,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了心狠手辣。现在的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天真的沈家大小姐了。

马车缓缓驶入京城,街道两旁还是熟悉的模样,只是行人的脸孔都变得陌生。沈清澜掀开车帘,看着远处的侯府大门,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小姐,听说沈家现在的当家夫人是您的继母,沈二小姐也已经定了亲,对象是当朝首辅的次子。"青桃小声汇报着这三年来收集到的消息。

沈清澜冷笑一声。继母温氏,当年就一直想让自己的女儿取代她的位置。现在她"死"了三年,想必温氏已经如愿以偿了吧。

"停车。"沈清澜突然开口。

马车停在一处茶楼前,沈清澜下了车,走进茶楼二楼,选了个能看到侯府大门的位置坐下。

"客官要点什么?"小二殷勤地问道。

"一壶碧螺春,几样点心。"沈清澜随意点了些,目光却一直盯着对面的侯府。

没过多久,侯府大门打开,一顶粉色的轿子从里面抬了出来。轿子后面跟着一群丫鬟仆妇,排场很大。

"那是沈二小姐的轿子,听说今天要去首辅府试穿嫁衣呢。"旁边桌的客人议论着。

沈清澜握紧了茶杯,沈清雅,你过得挺好啊。

轿子刚走远,侯府门口又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她的父亲沈逸风,三年前意气风发的定远侯,如今看起来苍老了许多,脸上多了几道皱纹,头发也有了些许花白。

看到父亲这个样子,沈清澜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这个男人,当年也是真心疼爱她的,只是后来有了继室和庶女,对她的关注就少了。她出事的时候,他也确实派人找过她,只是找了半年就放弃了。

"小姐,我们什么时候回府?"青桃问道。

沈清澜放下茶杯,站起身来。"现在就回去,我想看看,他们见到我这个'死人'会是什么表情。"

侯府大门前,门房小厮正在打盹。沈清澜走上前去,轻轻敲了敲门。

"谁啊?"小厮睁开眼睛,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穿着普通的青色衣裙,容貌倒是极美,只是气质有些冷。

"我找你们侯爷。"沈清澜淡淡说道。

"我们侯爷不是什么人都见的,你是哪家的小姐?"小厮上下打量着她,语气有些不耐烦。

沈清澜笑了笑,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那是沈家嫡长女的信物。

小厮看到那块玉佩,脸色瞬间变了,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怎么可能?大小姐她...她不是已经..."

"死了?"沈清澜接过他的话,"很抱歉让你们失望了,我还活着。"

说完,她推开小厮,径直走向侯府大门。身后的青桃紧紧跟着,心中既兴奋又紧张。三年的筹划,终于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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