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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哐当”一声脆响,不锈钢汤勺砸在黑黢黢的灶台上,

溅起的番茄鸡蛋汤在米白色围裙上洇出好几朵红渍,像被揉皱的红绸子。

灶火还“呼呼”地舔着锅底,锅里的汤咕嘟冒泡,

把葱花的香味顶得满厨房都是——这是小丽昨天傍晚倚在门框上念叨的,

说小时候妈总在雨天给她做这个,“嫂子你也给我炖一锅呗,就当可怜可怜我这离婚的人”。

客厅里的叫嚷声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得能刺破耳膜:“你这黑心肝的!

小丽都快拎着包袱睡桥洞了,你还要收她房租?我们老陈家是刨了你家祖坟还是怎么着,

让你这么容不下一个落难的小姑子!”婆婆的拐杖“咚”地戳在地板上,

震得茶几上的玻璃杯都跳了跳,里面的菊花枸杞茶晃出细小的水花。我攥着围裙的边角,

指节捏得发白,布料上的番茄籽硌着掌心,有点疼。客房的门“吱呀”开了道缝,

一个蓬松的脑袋探出来,睡眼惺忪的,发梢还翘着几根呆毛。她身上那件水蓝色真丝睡衣,

领口绣着细碎的白蔷薇,是我上周在商场专柜买的,打折后还要三百八,

特意藏在衣柜最里面的防尘袋里,就等着结婚纪念日穿——昨天翻遍了衣柜没找着,

原来在这儿。她的目光扫过我围裙上的汤渍,像看块沾了灰的抹布,眼皮都没抬一下,

转身缩回房间。“咔哒”一声,反锁的声音在安静的厨房里格外清晰,

像把小锤子敲在我太阳穴上。我听见她趿着我的兔子拖鞋,啪嗒啪嗒走到床边,

然后是手机解锁的提示音,紧接着是短视频里夸张的笑声。窗外的蝉鸣正烈,

“知了知了”叫得声嘶力竭,像是要把整个夏天的热气都吼出来。老槐树的叶子被晒得打卷,

影子在防盗窗上晃来晃去,像谁在比划着看不懂的手势。水槽里堆着半池子碗碟,

油腻腻的水面漂着葱花和没啃干净的排骨,是昨晚小丽带三个朋友回来聚餐剩下的。

她们在客厅里唱K到半夜,啤酒瓶滚得满地都是,我凌晨起来收拾时,

还在沙发缝里摸到半截烟蒂,烫坏了米色的布艺坐垫。我盯着那堆碗碟,

突然“嗤”地笑出了声。灶上的汤还在冒热气,白蒙蒙的水汽糊了眼镜片,

世界一下子变得模糊又温柔。锅里的番茄在汤里翻滚,像一颗颗红珠子,

让我想起小丽刚搬来那天,怯生生地说“嫂子我就住一个月,找到工作就走”,

眼睛亮得像含着水。现在想想,那会儿的她,和现在穿着我新睡衣、锁着门刷手机的她,

哪一个更真呢?我摘下眼镜,用围裙擦了擦镜片上的水汽。客厅里婆婆还在骂,

说我“掉进钱眼里”,

说我“忘了当年小丽给我带孩子的情分”——其实那回她就来看过三次,每次都空着手来,

拎着我给女儿买的进口饼干走。灶上的汤“噗”地溢了出来,溅在灶台上,

发出“滋滋”的声响。我伸手关了火,看着那锅渐渐平静的汤,突然觉得心里敞亮了。行啊,

既然都说我黑心肝。那我就索性,心大点,再大点。反正这日子,总要有点不一样的活法,

才能看出到底谁真的在“过日子”。第一章:客厅里的“审判”“妈,

不是您想的那样……”我试图解释,围裙上的番茄渍在灯光下红得刺眼。

婆婆的拐杖“咚”地戳在地板上,震得茶几上的玻璃杯直晃:“那是哪样?小丽都跟我说了,

你张口就要她每月交两千房租!她一个刚离婚的女人,哪来的钱?我看你就是见不得她好!

”我丈夫老陈站在一旁,眉头拧成疙瘩,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出声。我们的家不大,

三室一厅,原本刚好够我们一家三口住。自从小姑子小丽离婚搬来,才一个月,

家里就变了样。水电费账单像雪片一样飞来,数字比以前翻了倍。冰箱里我刚买的车厘子,

转天就只剩几颗蔫巴的。小丽却总说:“嫂子,我最近手头紧,等找到工作就给你。”“妈,

家里就这么大,多个人住,水电、伙食费都是钱。”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

“我不是要赶她走,只是想让她多少承担点。”“承担?一家人谈什么承担!

”婆婆眼睛瞪得溜圆,“当年你生孩子,小丽还给你请了月嫂呢!现在她落难了,

你就这么对她?我们老陈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正说着,小丽揉着眼睛从房间出来了。

她穿着我的真丝睡衣,头发乱糟糟的,看到我,立刻摆出一副委屈样:“嫂子,

我知道给你添麻烦了。可我真的没办法,离婚时房子给了前夫,

我现在身无分文……”她话没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我看着她,心里像堵了一团棉花。月嫂的钱,是我自己出的,

小丽只是帮忙去医院照看了几天。可现在,这些都成了她“对我有恩”的证据。“行了!

”婆婆打断我,“小丽,你别怕,有妈在,没人能欺负你!这房子,你想住多久住多久!

”我深吸一口气,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看着婆婆护犊子的样子,

看着小丽那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我突然觉得,或许婆婆说得对——一家人,谈钱太伤感情了。

那我就不谈钱。当晚,我躺在床上,老陈背对着我,呼吸沉重。我知道他也为难,

一边是亲妈亲妹,一边是老婆孩子。“老公,”我轻轻推了推他,“我想通了,小丽住这儿,

房租水电费,我一分都不要了。”老陈猛地转过身,眼睛里满是惊讶:“真的?”“嗯,

”我点点头,“妈不是说一家人不谈钱吗?那我们就当帮小丽了。”老陈松了口气,

伸手抱住我:“还是你懂事。”我没告诉他,我心里憋着另一股劲儿——既然谈钱伤感情,

那我就看看,不谈钱,这“感情”能撑多久。第二章:变味的“一家人”第二天早上,

我做了一大桌早餐,煎饺、豆浆、油条、鸡蛋羹,摆得满满当当。“小丽,快来吃早饭!

”我热情地朝客房喊。小丽穿着我的真丝睡衣走出来,看到满桌的吃的,愣了一下:“嫂子,

今天什么日子啊?做这么多。”“没什么特别的,”我笑着把一碗豆浆推到她面前,“对了,

我想了一下,你刚离婚,确实不容易。房租水电费,你就别操心了,安心住着。

”小丽眼睛瞬间亮了,嘴角咧开:“真的吗?嫂子,你太好了!”老陈坐在餐桌旁,

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我,我冲他眨了眨眼,没说话。从那天起,我彻底改变了策略。

小丽的朋友开始频繁出现在我家。她们会在客厅里打牌打到深夜,零食袋扔得到处都是,

电视声音开得震天响。我女儿想要看动画片,小丽直接抢过遥控器:“小孩子看什么电视,

回房间写作业去!”我女儿委屈地看着我,我只能摸摸她的头,让她回房间。

家里的洗发水、沐浴露用得飞快,我刚买的大瓶洗发水,不到一周就见了底。

我发现小丽不仅自己用,还会往她朋友的包里倒。“嫂子,你这洗发水挺好用的,

我朋友也想用用。”小丽说得理所当然。我点点头:“喜欢就用。

”冰箱里永远塞满了各种零食和饮料,可我和女儿想吃点水果,却总是找不到。

有一次我看到小丽拿着我的车厘子,分给她的朋友们,还说:“我嫂子买的,可甜了,

你们多吃点。”我什么也没说,默默把车厘子换成了最便宜的苹果。

小丽开始穿我的衣服、用我的化妆品。她那件离婚时带过来的旧外套,

早就不知道被她扔到哪里去了。我的名牌包包,她也会背着去和朋友逛街。“嫂子,

你这包真好看,借我背几天。”“嫂子,你这口红颜色不错,我先用用。”我都笑着答应。

一个月过去,小丽完全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的女主人。她指挥***这干那,

对我女儿的学习和生活指手画脚,却从没提过要找工作的事。“嫂子,你做的饭太咸了,

下次少放点盐。”“嫂子,囡囡这作业写得太丑了,你得好好管管。”我只是笑笑,

不置可否。第三章:婆婆的惊讶两个月后的一个周末,婆婆来家里做客。她一进门,

就看到小丽正指挥着老陈,往客厅搬一个崭新的化妆台。那化妆台是小丽昨天刚买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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