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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修远第三次核对银行卡余额时,自动取款机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提示音。

屏幕上显示的数字刺痛了他的眼睛:327.58元。这是他下个月的全部生活费,

包括伙食费、教材费和那件已经穿了三年、袖口磨破的冬季校服更换费。"同学,你好了没?

后面还有人等着呢。"身后传来不耐烦的催促声。祁修远迅速退出银行卡,

低声说了句"抱歉",将卡小心地塞回那个边缘已经泛白的旧钱包里。

钱包是他初中毕业时母亲送的礼物,

内侧夹层里藏着一张全家福——父亲因病去世前的最后一张合影。十月的风已经带着凉意,

祁修远裹紧了单薄的校服外套,快步穿过校园。作为明德高中的年级第一,

他享有学费全免的待遇,但其他开销依然压得他喘不过气。每天放学后去便利店打工三小时,

周末做家教,这样的生活他已经持续了两年。"祁修远!"一个尖锐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他转身,看见林晚倚在一棵银杏树下,金黄的落叶在她脚边打着旋。她穿着改短了的校服裙,

露出一双修长的腿,头发染成不太明显的栗色,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作为明德高中出了名的"校霸",林晚的名字几乎无人不知——林家独女,

父亲是本地最大房地产商的掌舵人,据说她家别墅的卫生间都比祁修远住的出租屋大。

"有事?"祁修远保持着礼貌但疏远的语气。他和林晚虽然是同年级,但属于两个世界的人,

平时几乎没有交集。林晚踩着那双价值不菲的小皮鞋走近,

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像是一种宣告。"听说你是年级第一?"她上下打量着祁修远,

目光在他洗得发白的衬衫领口停留了一秒。"侥幸而已。"祁修远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

林晚身上飘来的香水味让他有些不适应。"我要你辅导我功课。"林晚直截了当地说,

这不是请求而是命令,"我爸说如果我期末考不进年级前五十,就停掉我的信用卡。

"祁修远几乎要笑出声来。停掉信用卡?这就是富家女的烦恼?

他想起自己为了省下五块钱公交费而步行四十分钟回家的日子。"抱歉,我没时间。

"他转身欲走。"每小时五百。"林晚的声音追上来。祁修远的脚步顿住了。五百块一小时,

是他便利店打工三天的工资。"什么时候开始?"他听见自己问。

林晚嘴角勾起一个胜利的微笑,"今天放学后,图书馆。别迟到。

"第一次辅导进行得并不顺利。"这道题我已经讲了三遍了。"祁修远压着怒气,

铅笔在草稿纸上敲出急促的节奏。林晚趴在桌上,百无聊赖地转着笔,"听不懂怪我咯?

""如果你能放下手机认真听——""你知道我这条微博有多少点赞吗?

"林晚突然把手机屏幕转向他,"三千多!我发个***比你苦读十年都有用。

"祁修远深吸一口气,合上教材。"既然如此,我们没必要浪费彼此时间。

"他站起身准备离开。"等等!"林晚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我付了钱的,

你得教到我懂为止。"祁修远低头看着那只涂着精致指甲油的手,

忽然注意到她手腕内侧有一道细小的疤痕。他愣了一下,重新坐下。"好,我们换种方法。

"他抽出一张白纸,开始画图,

"假设这个函数图像是你最喜欢的包包价格变化曲线..."两小时后,

林晚终于解出了一道中等难度的数学题。她欢呼一声,

不小心碰倒了祁修远放在桌边的保温杯。廉价塑料杯摔在地上,发出空洞的响声。"啊,

抱歉。"林晚弯腰捡起来,发现杯底已经裂了条缝。"没关系。"祁修远接过杯子,

用纸巾擦干水渍,"能用。"林晚盯着那个印着某补习班广告的旧杯子看了几秒,

突然抓起书包冲了出去。十分钟后,她气喘吁吁地回来,

将一个崭新的不锈钢保温杯拍在祁修远面前。"赔你的。

"祁修远看着杯身上烫金的品牌logo,知道这至少值他半个月生活费。"太贵重了,

我不能要。""少废话,"林晚不耐烦地挥手,"就当预付的辅导费。下周同一时间,

别迟到。"她转身离开,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留下淡淡的柑橘香气。

祁修远望着她的背影,第一次认真思考:这个看似骄纵的富家女,或许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辅导持续了两个月,林晚的成绩有了明显提升。更让祁修远意外的是,

她开始按时完成他布置的作业,偶尔还会问一些超出课本范围的问题。

"你为什么这么拼命学习?"某个周五的傍晚,林晚突然问道。图书馆已经没什么人,

夕阳透过窗户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祁修远头也不抬地批改着她的试卷,"奖学金。

""就为了钱?""对你来说只是个数字,对我而言是生存。"他平静地说,

笔尖在纸上划出鲜红的对勾。林晚沉默了。片刻后,她轻声说:"我爸爸从不问我想要什么,

他只在乎我能不能成为他理想中的女儿。"祁修远抬起头,

第一次在林晚眼中看到了某种脆弱。那一刻,

解了为什么她总是用张扬来掩饰自己——或许他们都是在用不同的方式对抗这个世界的不公。

"继续做题吧,"他递回试卷,"这次进步很大。"林晚接过试卷,

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手背,两人都像被烫到般迅速缩回。祁修远假装整理书包,

掩饰自己突然加快的心跳。十二月的某天,辅导结束后突然下起暴雨。

祁修远只有一把破旧的折叠伞,勉强能遮住一个人。"我让司机来接。"林晚掏出手机。

"这个点校门口肯定堵车,"祁修远看了看表,"我家离这不远,伞给你。""那你怎么办?

""我跑回去。"林晚翻了个白眼,"少逞英雄。"她一把拽过祁修远的胳膊,"一起撑,

快点!"两人挤在小小的伞下,肩膀紧贴着肩膀。祁修远能闻到林晚发丝间的洗发水香气,

混合着雨水的清新。他们不得不靠得很近,近到他能看清她睫毛上沾着的水珠。

"你往那边点!"林晚抱怨道,却悄悄往祁修远这边靠了靠。转过一个路口,

一阵狂风几乎要把伞掀翻。祁修远下意识搂住林晚的肩膀稳住她,两人在雨中笑成一团。

那一刻,所有的贫富差距、身份差异似乎都不再重要,他们只是两个在暴雨中奔跑的少年。

"我家到了。"林晚在一栋豪华公寓楼前停下,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像一串晶莹的珍珠。

祁修远点点头,准备离开。林晚突然拉住他,"进来坐坐吧,等雨小点再走。

""不合适...""我爸妈都不在家,"林晚翻了个白眼,"而且你这样回去肯定会感冒,

我可不想下周的辅导取消。"祁修远最终跟着她进了电梯。林晚的公寓占据了顶层整个楼层,

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祁修远站在门口,湿透的球鞋在地毯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别傻站着,"林晚扔给他一条毛巾,"浴室在那边,去洗个热水澡。""不用了,

我...""祁修远,"林晚双手叉腰,"你再拒绝一次,我就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浴室比祁修远想象的还要豪华。他小心翼翼地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流冲走了身上的寒意。

架子上摆满了精致的洗浴用品,他选了看起来最便宜的那瓶,

生怕用错了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换上林晚借给他的休闲服——明显是男款,

但崭新得像是从未穿过——祁修远走出浴室,发现林晚已经换了一身居家服,正在厨房忙碌。

"你会做饭?"他惊讶地问。"泡面算吗?"林晚得意地举起两碗热气腾腾的泡面,

"我加了鸡蛋和火腿肠,超豪华版。"他们坐在落地窗前的羊毛地毯上吃泡面,

窗外的雨依然下个不停,城市灯光在水汽中晕染开来,像一幅印象派油画。

"那些衣服..."祁修远指了指自己身上的T恤。"我爸买的,"林晚撇撇嘴,

"他总希望我能交个'门当户对'的男朋友,时不时就往我这儿塞些男装,

好像这样就能变出个完美女婿似的。"祁修远不知该说什么,只好低头喝汤。

"其实..."林晚突然说,"你比我们学校那些装模作样的富二代强多了。"祁修远抬头,

对上林晚认真的眼神,心跳漏了一拍。雨停时已是深夜。林晚坚持让司机送祁修远回家,

这次他没有拒绝。黑色奔驰驶离公寓楼时,祁修远回头望去,看见林晚站在落地窗前,

身影在灯光中显得格外单薄。那一刻,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喜欢上了这个骄纵又脆弱的女孩。

高考结束后的毕业晚会上,林晚穿了一条红色连衣裙,成为全场的焦点。

祁修远依然穿着那套洗得发白的校服,站在角落里看着她被众人环绕。"怎么不过去?

"班长递给他一杯饮料。祁修远摇摇头,"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得了吧,"班长笑道,

"全校都知道林大小姐只对你言听计从。"晚会临近结束时,林晚突然出现在祁修远面前,

脸颊因为跳舞而泛红。"跟我来。"她抓住他的手,将他拉到了学校后花园。月光下,

林晚的眼睛亮得惊人。"我考上B大了,"她说,"虽然只是艺术特长生,

但和你同一个城市。"祁修远的心跳加速,"恭喜。""我爸爸...他希望我出国,

"林晚低头玩着裙角,"但我拒绝了。""为什么?"林晚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

"你说呢?"祁修远感到一阵眩晕。他向前一步,轻轻抱住了林晚。

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夏夜的花香,让他想起那个雨夜。"我喜欢你,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虽然我知道这很荒谬。"林晚紧紧回抱住他,"荒谬的是这个世界,

不是我们。"大学四年是他们最美好的时光。尽管林晚的父亲强烈反对,

但他们依然坚持在一起。祁修远获得了全额奖学金,

课余时间创业做软件外包;林晚则瞒着家里,偷偷搬出宿舍和祁修远合租了一间小公寓。

那间公寓只有三十平米,夏天闷热冬天漏风,但两人却觉得比林家的豪宅还要温馨。

祁修远学会了做饭,林晚则尝试着用普通超市的平价护肤品。他们像所有普通情侣一样,

为琐事争吵又和好,在狭小的阳台上看星星,在二手市场淘便宜家具。毕业前夕,

祁修远的创业项目获得了第一笔风投。他兴奋地跑回家,想给林晚一个惊喜,

却发现公寓里空无一人,

只有茶几上放着一封信和一枚戒指——那是他省吃俭用三个月买的求婚戒指。

信很短:"爸爸查出癌症,公司面临危机。我必须联姻救家业。对不起,忘了我吧。

"祁修远疯狂拨打林晚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第二天,

他从新闻上看到林氏集团千金与周氏企业公子订婚的消息。照片上的林晚穿着华贵的礼服,

表情空洞得像个人偶。那天晚上,祁修远喝得烂醉,将电脑里所有关于林晚的照片都删除了。

但他知道,有些东西是永远删不掉的。五年后,祁修远站在自己公司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这座城市的灯火。他的科技公司刚刚上市,市值突破百亿,

媒体称他为"最年轻的商业奇才"。办公室墙上挂满了各种奖项和荣誉,

但最显眼的位置却空着——那里本该挂着他和林晚的毕业合照,如果那天她没有离开的话。

"祁总,"秘书敲门进来,"周氏集团的负责人到了,说是要谈那个并购案。

"祁修远整理了一下领带,"让他们进来。"会议室里,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已经就座。

祁修远的目光直接落在唯一的女性身上——她背对着门口,一头利落的短发,

穿着剪裁考究的黑色套装。"这位是周氏集团的财务总监,林晚女士。"助理介绍道。

女人转过身,祁修远感到一阵熟悉的眩晕。是林晚,但又不是他记忆中的林晚。

她的眼神锐利而冷静,嘴角挂着职业化的微笑,没有一丝当年那个骄纵少女的影子。

"好久不见,祁总。"林晚伸出手,声音平静得像是面对一个陌生人。

祁修远机械地握住她的手,触感冰凉。"好久不见。"会议进行得很顺利,

或者说表面上看很顺利。祁修远全程保持着完美的商业微笑,但只有他自己知道,

每次林晚发言时,他的心跳有多快。"周氏集团愿意以市场价七折出售这部分资产,

"林晚翻动着文件,"考虑到目前的市场环境和...""为什么?"祁修远突然打断她。

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林晚抬起头,眼神闪烁了一下又恢复平静,"商业决策而已。

""我想和林总监单独谈谈,"祁修远对其他人说,"请给我们十分钟。

"当会议室只剩下他们两人时,祁修远直接问道:"你丈夫知道你出来卖家族资产吗?

"林晚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我离婚三年了。""为什么?""商业联姻,各取所需。

"林晚合上文件夹,"现在林家危机解除,自然没必要继续了。"祁修远走近她,"这五年,

你过得好吗?"林晚终于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脆弱,"你知道答案。

""那天为什么不辞而别?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因为我爱你!

"林晚突然提高了声音,"正因为我爱你,才不能让你卷入林家的烂摊子!

那时候的你刚刚起步,如果因为我而...""而什么?"祁修远逼近她,"而失去机会?

而被人说攀高枝?你以为我在乎这些?""我在乎!"林晚的眼中泛起泪光,

"我不想你为了我放弃自己的梦想。所以我选择离开,让你专心事业。"祁修远苦笑,

"然后呢?现在林家又遇到危机,你打算怎么解决?再找个人联姻?""这次不一样,

"林晚深吸一口气,"我爸去世后,我才知道公司早已千疮百孔。

这些年我拼命学习商业知识,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靠自己挽救家族企业,而不是靠婚姻。

""所以你来找我,是希望我收购周氏的股份,帮你渡过难关?"林晚点点头,

"我知道这很自私,但你是唯一能帮我的人。"祁修远沉默了很久,最后走到窗前,

背对着她说:"我有个更好的提议。""什么提议?"他转过身,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和五年前那个一模一样。"嫁给我。不是因为商业联姻,

不是因为家族危机,只因为我们都还爱着对方。"林晚的眼泪终于落下来,

"你疯了...我们之间有太多问题...""唯一的问题是,"祁修远打开盒子,

露出里面的钻戒,"你愿不愿意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林晚看着那枚戒指,

又抬头看向祁修远坚定的眼神。五年的时光在他们之间划下鸿沟,

却又在那一刻显得如此微不足道。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就像多年前那个雨夜,

两个年轻人在狭小的伞下,第一次感受到彼此心跳的节奏。林晚盯着那枚戒指,

钻石在会议室的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五年前,她曾将同样的戒指留在茶几上,

带着满心绝望离开。如今它再次出现在眼前,仿佛时间从未流逝。"你一直留着它?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祁修远的手指微微颤抖,"我试过扔掉,

但最后还是从垃圾桶里捡了回来。"他苦笑一声,"很可笑,是不是?

"窗外的雨突然倾盆而下,拍打着玻璃窗。林晚恍惚间回到了那个他们共撑一把伞的傍晚,

祁修远的体温透过单薄的校服传来,雨水打湿了他的睫毛。"我不能接受。

"她向后退了一步,后背抵上冰冷的会议桌。"为什么?"祁修远逼近一步,

他身上熟悉的松木香气让林晚呼吸一滞。"林家现在的情况比你想象的更糟,

"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债务、诉讼、信誉危机...接受你的求婚会把你拖下水。

"祁修远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林晚想起大学时他熬夜编程后疲惫却满足的样子。

"你以为我这五年在干什么?等着你回来施舍怜悯吗?

我的公司有足够的资金和能力接手林氏的烂摊子。""这不是钱的问题!

"林晚的声音陡然提高,"我不想你因为同情而——""同情?"祁修远打断她,

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你觉得我求婚是因为同情?"他一把抓住林晚的手腕,

力道大得让她皱眉。"五年了,林晚,我恨过你,骂过你,

甚至发誓再见面时要让你尝尝被抛弃的滋味。但当我真的见到你,

唯一想做的就是把你抱进怀里,告诉你一切都会好起来。"林晚的眼泪终于决堤。

她试图挣脱,但祁修远的手像铁钳般牢固。"看着我,"他命令道,

"告诉我你真的不爱我了,我立刻就走。"林晚抬起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祁修远的脸在泪水中扭曲变形,却依然英俊得让她心痛。

他的眉宇间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坚毅,眼角有了细纹,但眼中的炽热一如当年。

"我...我不能..."她的声音支离破碎。祁修远松开手,后退一步。"好,

那我们只谈生意。"他的声音瞬间恢复了商业精英的冷静,"周氏的收购案我会让团队跟进,

价格按市场价的六五折。"林晚擦干眼泪,强迫自己回到专业状态。"六五折太低了,

至少七折。""六八,这是我的底线。"祁修远拿起桌上的文件,"明天上午十点,

我的助理会联系你签意向书。"他转身走向门口,背影挺拔而孤独。林晚突然意识到,

这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独处的机会。"祁修远!"她喊住他。他停在门口,没有回头。

"戒指..."林晚深吸一口气,"能再给我一天考虑吗?"祁修远的肩膀微微放松,

他侧过脸,嘴角勾起一个熟悉的弧度。"它本来就是你的。"雨越下越大。

林晚站在公司大楼门口,望着雨中朦胧的城市灯光。五年前,她也是这样站在雨中,

看着祁修远离去的背影。那时她以为自己做出了最理智的决定,

用一场商业联姻换取父亲公司的喘息之机。她从未想过,

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与祁修远重逢。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

露出祁修远的脸。"上车吧,送你回家。"林晚犹豫了一下,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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