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花心滥情恶魔你&被抛弃后堕落的天使(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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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第一次踏入光耀圣殿时,每一步都踩在灼热与刺痛之间圣域的气息对你这样的存在而言,本该是致命的毒药但你体内属于高阶恶魔的核心剧烈搏动着,将每一分侵入的圣光之力强行扭曲、吞噬,转化为维持这虚伪形体的养料痛楚细密如针,从足底窜上脊椎,你却将之转化为唇角一丝恰到好处的、懵懂又怯懦的弧度新生的“天使”们纯白如纸,羽翼柔软,眼神里盛着对万物稚嫩的好奇你混迹其中,收敛了所有属于地狱的狡黠与欲望,将自己包裹在一层精心调制的、易碎的纯白里你的羽翼看起来比其他新生的天使更单薄些,边缘泛着一点微弱的、几乎察觉不到的银光——那是你耗费心力模拟出的、对圣光适应性不佳的假象,一种无声的、惹人怜惜的脆弱然后,你看见了他。

路西菲尔光耀晨星天使长他自圣殿深处走来,周身流淌的气息纯粹而强大,让你骨髓深处都泛起被灼伤的幻痛你垂着眼,指尖微微蜷缩,感受着那份几乎令人作呕的圣洁,心底却翻涌着近乎暴戾的征服欲他的容颜……你不得不承认,即便是你这双看惯地狱艳色与人间绝色的眼,也在那一刻被攫取了全部注意力铂金色的长发并非死板地披散,而是如同被自身光芒编织般,流淌在肩头与脊背,每一根发丝都蕴含着温和却不容置疑的力量肌肤是冷调的白,却并非毫无生气,更像是初雪覆盖下的暖玉,隐约透着光晕五官的每一笔都似由至高神祇亲手雕琢,完美得不近人情,尤其是那双眼睛——苍穹之蓝,包容万物,却又清澈疏离得倒映不出任何私欲的尘埃他走向你们这群新生者,步伐平稳,羽翼收拢在身后,每一片翎羽都蕴含着秩序与律法的力量“我是路西菲尔,”他的声音响起,如同最纯净的水晶相击,清冷,平稳,不带丝毫冗余的情感,“将负责引导你们认知律法与光之路径。”

你的心跳略微加快,并非因为恐惧,而是兴奋猎物如此完美,摧毁起来才更有滋味你微微抬起脸,让圣殿顶端投下的光恰好照亮你那双精心伪装出的、湿润又带着些许不安的浅金色眼眸,目光怯生生地触碰他,又迅速垂下,像是被他的光辉灼伤最初的课程枯燥而严格他教导你们感知光,引导你们理解律法的纹路,如何将意志与圣域的频率调和你学得“很慢”。

总是在最基础的凝光练习中,让指尖的光团不稳定地闪烁,或者在你身周流转的圣光会出现一丝极细微的、不和谐的波动一次课后,其他新生天使都己离去你独自留在练习场,对着掌心再次凝聚又溃散的光团,轻轻咬住下唇,脸上适时浮现出沮丧与一丝不甘的倔强你知道他在看你能感受到那道平静的、审视的目光落在你背上你反复尝试,让额角渗出细密的、晶莹的汗珠——这对恶魔来说可不容易,需要精确控制体内水分的逼出终于,在你又一次“失败”,光团碎裂成细碎光点,你肩膀垮下,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鼻音的叹息时,他走了过来清冽的气息笼罩了你,并不浓郁,却带着绝对的存在感“你的频率始终存在偏差。”

他开口,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情绪你受惊般抬头,浅金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像是蒙了一层纱:“对、对不起,路西菲尔大人……我……”你语无伦次,手指无措地绞着衣角他没有回应你的道歉,只是向你伸出手他的手型完美,手指修长,指尖流淌着淡淡的圣辉“凝神,跟随我的引导。”

他的指尖并未真正触碰到你,只是虚悬在你手背之上一股精纯而温和的圣光之力流淌下来,试图引导你体内那根本不存在的、属于天使的力量你控制着身体,让它微微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圣光,而是模拟出一种被强大又温柔力量侵入的、无措又依赖的战栗你依循着他力量的轨迹,笨拙地调整,让掌心的光团终于稳定下来,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看,你可以做到。”

他的声音似乎放缓了一丝丝,几乎难以察觉你立刻抬头,脸上绽放出毫不掩饰的、纯粹依赖与喜悦的笑容,眼睛亮晶晶地望向他,仿佛他是你整个世界的光源:“是!

谢谢您,路西菲尔大人!”

你捕捉到了他苍穹般的眼眸里,那片永恒的平静湖面,极轻微地波动了一下虽然转瞬即逝,但他注视你的时间,比必要长了零点一秒这是一个开始此后,你变本加厉利用一切机会靠近他在他讲解律法符文时,你会“不小心”让羽毛笔滚落到他的脚边,俯身去捡时,发梢会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纯白的袍角你会用那种混合着无限崇敬与一点点困惑的眼神,在他授课时久久地凝视他,首到他目光转向你,才像是恍然惊醒般慌乱垂下眼,睫毛快速颤动,耳尖泛起淡淡的粉色你开始问一些“超纲”的问题,关于情感,关于秩序之外的“可能”问题本身依旧包裹在天真求知的外衣下,内核却藏着精心设计的、动摇绝对理性的钩子“路西菲尔大人,”一次课后,你再次“滞留”,声音轻软,“律法规定我们要博爱众生,可是……那种只对某一个体产生的、特殊的眷恋……是否是违背律法的呢?”

你看到他翻阅典籍的手指停顿了一瞬他抬眼看你,目光里带着一丝极淡的审视但你从中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讶异天使不该思考这个至少,新生天使不该“律法即是光明,光明普照万物,无需特殊。”

他的回答标准而刻板你却微微蹙起眉,流露出一种真诚的、未被说服的困惑:“可是……如果光明平等地爱着万物,那为什么我看到路西菲尔大人时,感受到的光……会比别处更温暖、更让我想要靠近呢?”

这句话大胆得近乎亵渎圣殿内一片寂静你看到他周身流动的圣光似乎凝滞了千分之一秒他完美无瑕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但你清晰地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指,极其轻微地收拢了一下他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你,那苍穹色的眼底,第一次出现了某种类似于……挣扎的裂痕。

虽然细微,但确凿存在你低下头,像是意识到自己说了错话,声音带着怯懦的哭腔:“对、对不起……我不该……无妨。”

他打断了你,声音依旧平稳,但你听出了一丝极其细微的、不同于以往的滞涩“今日到此为止。”

你转身离开,背对着他,唇角无声地勾起一个冰冷的、属于恶魔的弧度进展顺利真正的突破发生在一场针对新生天使的试炼中一场模拟的混沌冲击——当然,这背后有你的手笔,恰到好处,不会真正威胁到你,却足以制造混乱当那扭曲的、暗影般的力量模拟物“意外”地偏离轨道,猛地冲向看似吓呆了的你时,你计算好角度,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恐的呜咽,闭上了眼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一股强大而温和的力量瞬间将你包裹你撞进了一个带着清冽光辉的怀抱里他的羽翼向前合拢,将你严实实实地护在其中,挡住了所有冲击那些暗影模拟物撞击在他纯粹的光之壁垒上,发出滋滋的声响,消散无踪你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袍,手指冰凉,颤抖得无比真实——哦,这倒是真的,如此近距离接触他磅礴的圣光,让你体内的恶魔核心尖叫着***,痛苦真实不虚“没事了。”

他的声音从你头顶传来。

你第一次听到那清冷的声线里,掺入了一丝别样的东西或许是安抚,或许是……别的什么不再那么绝对平稳你在他怀里抬头,脸色苍白,眼眶通红,浅金色的瞳孔里盈满了劫后余生的恐惧和……全然的依赖你的呼吸急促,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线条完美的下颌“大人……路西菲尔大人……”你哽咽着,声音破碎,抓着他衣袍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像是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他的手臂环着你的后背,隔着一层衣料,你也能感受到他手臂肌肉瞬间的紧绷他护着你的羽翼没有立刻松开你们离得太近了你能数清他低垂的眼睫,那如同阳光下的金箔你能看到他苍穹般的眼底,清晰地倒映出你此刻脆弱、惊慌、全然依附的模样那眼底的蓝色,似乎比平时更深了一些他凝视着你,时间仿佛被拉长圣殿的嘈杂远去,只剩下你们之间无声的气流在涌动你甚至能感受到他体内那浩瀚如海的光明之力,因为你,泛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涟漪你微微动了动,似乎想更紧地贴近他寻求保护,你的额头不经意地擦过他颈侧的皮肤他猛地松开了你动作甚至带上了一点不易察觉的急促你踉跄一下,站稳,依旧用那种湿漉漉的、受惊小动物般的眼神望着他他避开了你的视线,转身处理后续,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清冷平稳,命令其他天使整顿秩序但你看见了他耳后那一抹极淡、却真实存在的……绯色以及他重新收拢于身后的羽翼,某一根初级飞羽,极其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你低下头,唇角无声地上扬动情了圣洁无瑕、理智至上的天使长路西菲尔,因为你——一个伪装成新生天使的、来自地狱的、花心滥情的恶魔——动摇了你知道,堕落,己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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