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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重启在十七岁林砚第三次睁开眼时,天花板上的吊扇正以每分钟三十圈的频率转动。

阳光透过老式钢窗的铁栅栏,在课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漂浮着粉笔灰和夏末的热意——这是实验中学高三7班的教室,

距离下午第一节课上课还有七分十二秒。手腕上的电子表突然震动,

弹出一行淡蓝色的荧光字:重生系统S-07启动成功,

当前时间线:2045年9月10日。任务目标:修正江熠的死亡结局。

林砚的指尖掐进掌心。前两次重启的记忆像碎玻璃扎进脑海:第一次,

她在江熠车祸现场试图推开他,却被失控的悬浮车撞断了右腿,

眼睁睁看着他被卷入车底;第二次,她提前截住他,却在争执中失手将他推下教学楼台阶,

他的头磕在花坛边缘,血顺着青砖缝蔓延开来,像极了那年他送她的蓝星花汁液。“林砚,

发什么呆?”后桌传来笔杆敲课桌的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朗,“物理老师的随堂测,

最后一道题借我抄抄。”林砚猛地回头,撞进一双含笑的眼睛里。

江熠的额前碎发被阳光染成浅棕色,鼻尖上还沾着点粉笔灰,校服袖口卷到手肘,

露出小臂上那道浅浅的疤痕——是十二岁那年帮她摘墙头上的风筝时,被碎玻璃划的。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这是第三次看到活着的江熠,十七岁的江熠,

还没经历后来那些争吵、疏远,以及最终被失控AI驾驶系统判定为“障碍物”的死亡。

“不给?”江熠挑眉,伸手就要去抢她的练习册,指尖擦过她的手背时,

林砚像触电般缩回手。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警告:目标人物情绪波动异常,

偏离原时间线3.7%。林砚强迫自己低头翻书,声音发紧:“自己做。

”她能感觉到江熠的目光在她后脑勺停留了三秒,然后是他无奈的轻笑:“行吧,

待会儿被老师抓包可别指望我替你掩护。”随堂测的***响起时,

林砚的视线始终黏在江熠的后背上。他坐得笔直,握着笔的手骨节分明,

写字时会习惯性地用小指抵住掌心——这个细节她记了很多年,

直到2050年在他的葬礼上,看到他冰冷的手被放进骨灰盒,

才惊觉自己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系统突然弹出全息投影,

展示出江熠的死亡预告:2050年7月15日,江熠在城东量子计算中心调试设备时,

被失控的自动驾驶悬浮车撞击,当场死亡。关联事件:林砚提交的AI伦理报告被驳回,

导致安全系统延迟升级。林砚的笔尖在纸上戳出一个洞。上一世,

她是量子计算中心的伦理研究员,

正是她提交的那份关于“AI自主判断权限边界”的报告被无限期搁置,

才让那个有漏洞的驾驶系统得以投入使用。而江熠,当时正在中心测试新型量子芯片,

成了那场技术灾难的牺牲品。“最后十分钟。”物理老师推了推眼镜,目光扫过教室,

“江熠,你来讲讲最后一道题的解题思路。”江熠起身时带起一阵风,经过林砚座位时,

他的校服下摆轻轻扫过她的桌面。林砚盯着他走上讲台的背影,

系统突然更新任务:支线任务触发:阻止江熠报考量子计算专业。

奖励:时间回溯权限×1。林砚的呼吸一滞。原来如此,系统不仅要阻止死亡,

还要斩断江熠与量子计算的所有联系。可她比谁都清楚,江熠从十五岁起就沉迷量子物理,

他的床头贴着薛定谔方程的涂鸦,书包里总装着一本翻烂的《时间简史》。

“这道题需要用到量子隧穿效应的简化模型。”江熠的声音在讲台上响起,

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自信,

“假设粒子穿过势垒的概率……”林砚看着他在黑板上写下公式的侧脸,

突然想起十二岁那个雨天。他们躲在老城区的旧书店里,

江熠举着一本泛黄的《量子物理史话》,兴奋地跟她说:“等我长大了,

要造一台能穿越时间的机器,这样就能把你弄丢的那块机械表找回来了。

”那块表是他用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买的,表盘上刻着小小的“砚”字,

却在她帮他捡掉落的风筝时,不小心掉进了护城河。后来他再也没提过,但她知道,

他为此难过了很久。随堂测结束后,江熠把练习册丢回给她,

上面用红笔圈出了她算错的三个地方。“你最近怎么总走神?”他突然问,靠在走廊栏杆上,

影子把她整个人罩住,“上周的模拟考,你的物理退了二十名。

”林砚低头踢着脚下的石子:“没什么。”“是因为……叔叔的事?”江熠的声音放轻了。

林砚的父亲是量子计算中心的工程师,去年在一次实验事故中失踪,

官方结论是“数据洪流导致意识上传失败”,说白了,就是连骨灰都没留下。

系统提示:目标人物共情指数上升,可利用此契机植入专业排斥心理。

林砚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她知道该说什么——说量子物理太危险,

说那些冰冷的机器会吞噬生命,说她再也承受不起失去他的痛苦。可话到嘴边,

却变成了:“你真的想考量子计算专业?”江熠眼睛亮了起来:“当然。我跟你说过的,

我想搞清楚时间到底能不能被改写。”他顿了顿,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塞进她手里,

“给你的,赔礼。”是块机械表,表盘是深蓝色的,像他总去看的那片星空。

表背上刻着极小的星图,正是十二岁那年他们在天台看的猎户座。

“你不是说喜欢机械结构吗?”江熠挠挠头,耳尖有点红,“这个是我拆了三个旧表拼的,

走时可能不准……”林砚握紧表壳,金属的凉意透过掌心渗进来。前两次重启,

她都把这表扔进了垃圾桶,因为系统说“与目标人物的所有羁绊都是危险变量”。可这一次,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说:“谢谢。”江熠的笑容瞬间炸开,像把整个九月的阳光都装进了眼里。

系统警报尖锐地响起:警告!目标人物好感度异常飙升,时间线偏离度达8.9%!

林砚抬头看向江熠,他还在兴奋地讲着未来的计划,阳光在他睫毛上跳跃。她突然意识到,

或许系统从一开始就错了——江熠的死亡不是需要修正的错误,而是她必须面对的宿命。

2 蓝星花与数据幽灵十月的风卷着桂花香钻进实验室时,

林砚正在调试粒子对撞机的模拟程序。江熠趴在旁边的操作台上,

对着一堆拆解的旧零件写写画画,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你能不能别吵?”林砚头也不抬,

指尖在虚拟键盘上飞舞。这是学校的废弃物理实验室,

自从三年前的全息投影事故后就一直闲置,成了她和江熠的秘密基地。“帮我看看这个。

”江熠把一张图纸推过来,上面画着个奇怪的装置,“我想做个时间晶体模型,

用超导线圈试试能不能实现周期性变化。”林砚的目光在图纸上停留了两秒。

这个结构与2049年江熠发表的第一篇论文里的原型几乎一致,

正是这个模型引起了量子计算中心的注意,让他获得了提前入学的资格,

也让他在2050年那天出现在了事故现场。系统提示:检测到关键节点道具,建议销毁。

林砚的手悬在半空。前两次重启,她趁江熠不注意,把图纸扔进了碎纸机,

他为此和她冷战了两周。那两周里,他的眉峰始终皱着,见了面也只是低头匆匆走过,

像只被雨淋湿的小兽。“这个结构有问题。”林砚最终还是开口,

指着图纸上的超导线圈排列,“在这里加个反馈装置,不然会出现能量溢出。

”江熠的眼睛瞬间亮了:“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他抓过笔修改,

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雀跃,“林砚,你果然是我的灵感缪斯。

”林砚的耳尖发烫。这个词他说了很多年,从小学时一起做科学小发明,

到初中时组队参加机器人竞赛,他总爱说“没有林砚我可怎么办”。那时她只当是玩笑,

直到2050年在整理他的遗物时,看到他的日记里写着“缪斯是古希腊神话里的女神,

是想要共度一生的意思”,才明白那些年的玩笑藏着多少没说出口的真心。

“下周的AI伦理辩论会,你参加吗?”林砚转移话题,假装研究屏幕上的数据。

江熠的笔顿了一下:“不去。那种辩论赛都是些空泛的理论,还不如在实验室多做两组模拟。

”林砚的心脏沉了沉。就是这次辩论会,物理系的张教授注意到她的发言,

后来推荐她进入量子计算中心做伦理研究。而江熠因为缺席,错过了与张教授的第一次接触,

直到半年后才通过别的渠道获得关注——这意味着,只要他不去,就能推迟进入中心的时间,

避开2050年的那场事故。“去吧。”林砚的声音放软,“我一个人有点怕。

”江熠挑眉看她:“你?怕?”他可是亲眼见过她把三个抢钱的小混混揍得哭爹喊娘,

还是在她刚做完阑尾炎手术的第二天。林砚别过脸:“……不行吗?

”系统提示:目标人物犹豫中,成功率78%。“行。”江熠突然笑了,

把修改好的图纸叠起来塞进她口袋,“不过你得答应我,辩论会结束后,陪我去看蓝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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