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板和地铺石哪个好

青石板和地铺石哪个好

作者: Ashelly

都市小说连载

《青石板和地铺石哪个好》男女主角沈砚之小是小说写手Ashelly所精彩内容:第一石板与他巷口的老槐树又落了一层青石板缝隙里嵌着的碎光被秋阳晒得发林小满蹲在门槛上数蚂辫梢的红绸带随着动作轻轻像只停不住的小蝴隔壁的沈砚之背着半旧的帆布书包经鞋跟叩击石板的声音清惊得蚂蚁四散奔“沈砚之!”小满猛地站起红绸带扫过膝盖上的尘“你书包里是不是藏了糖?”少年停住转过身时阳光恰好落在他挺直的鼻梁睫毛投下一小片阴他从书包侧袋摸出颗水果...

2025-08-23 11:02:02

第一章 青石板与他巷口的老槐树又落了一层叶,青石板缝隙里嵌着的碎光被秋阳晒得发烫。

林小满蹲在门槛上数蚂蚁,辫梢的红绸带随着动作轻轻晃,像只停不住的小蝴蝶。

隔壁的沈砚之背着半旧的帆布书包经过,鞋跟叩击石板的声音清脆,惊得蚂蚁四散奔逃。

“沈砚之!”小满猛地站起来,红绸带扫过膝盖上的尘土,“你书包里是不是藏了糖?

”少年停住脚,转过身时阳光恰好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

他从书包侧袋摸出颗水果糖,玻璃糖纸在阳光下折射出虹彩。“阿姨让给你的,

说是你昨天帮她摘了院里的石榴。”小满剥开糖纸,橘子味的甜香漫开来。

她踮起脚把糖递到他嘴边:“你先舔一口。”沈砚之微微偏头躲开,耳尖却悄悄红了。

“你吃吧,我不爱吃甜的。”他转身要走,袖口被轻轻拽住。

小满的指尖带着刚摸过泥土的潮气,像春天里新抽的柳芽,轻轻蹭过他的手腕。“明天上学,

你能帮我带本《安徒生童话》吗?我把我的橡皮分给你一半。”她仰着脸,

眼睛亮得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他“嗯”了一声,脚步却慢了半拍。

书包里的铁皮文具盒轻轻撞着书脊,发出细碎的声响,像藏着个不肯安分的秘密。

那年他们七岁,槐花落满了整条巷子,青石板的缝隙里长出星星点点的青苔。

十二岁的夏天来得格外早,蝉鸣刚起,小满就被母亲勒令剪掉了辫子。

她坐在理发店的转椅上,看着镜子里越来越短的头发,眼泪啪嗒啪嗒掉在蓝布罩衣上。

回家时撞见沈砚之抱着篮球从外面回来,汗水浸湿了他的白衬衫,

勾勒出单薄却已见棱角的肩膀。“你头发……”他站在槐树下,篮球在指尖转了半圈,

突然停住。小满把新剪的短发揉得乱糟糟,梗着脖子说:“凉快!”转身要跑,

却被他拉住胳膊。少年的手掌更大了些,带着阳光晒过的温度,烫得她胳膊发麻。

“挺好看的。”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点没散去的喘息,“像……像故事里的短发公主。

”那天傍晚,小满在自家窗台发现一只玻璃瓶,里面装着七颗彩色的玻璃珠,

每颗都被擦拭得干干净净,在夕阳下泛着温润的光。瓶口压着张纸条,

是沈砚之清秀的字迹:“理发店的镜子骗了你。”十五岁的沈砚之已经比巷口的邮箱还高了。

他骑着半旧的自行车穿过巷子时,车铃清脆地响,惊飞了槐树上的麻雀。

小满常常趴在二楼的窗台上写作业,笔尖悬在练习册上,目光却追着那个穿蓝白校服的身影,

看他在巷口的拐角处消失,又在下一个黄昏准时出现。期中考试的成绩贴在公告栏上,

沈砚之的名字在红榜最顶端,而小满的名字藏在中间偏下的位置。

她捏着皱巴巴的成绩单站在公告栏前,秋风卷着落叶打在她的裤腿上。

有人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是沈砚之,手里拿着本物理错题集。“这里,”他翻开本子,

指尖点在一道力学题上,“你的受力分析少画了摩擦力。”夕阳的金辉落在他的睫毛上,

像镀了层光,“我整理了易错点,你拿去看看。”小满接过本子,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

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她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影子和他的影子在地面上挨得很近,

被夕阳拉得老长,像两条不肯分开的鱼。高三的教室永远弥漫着粉笔灰和咖啡的味道。

倒计时牌上的数字一天天减少,像沙漏里不断坠落的沙粒。小满的桌肚里总藏着一盒薄荷糖,

是沈砚之放在那里的,他说刷题到深夜时含一颗,能清醒些。而沈砚之的笔袋里,

永远躺着一支草莓味的笔,是小满在他生日时送的,笔杆上画着两只歪歪扭扭的小熊。

平安夜那天,晚自习结束后下起了雪。雪花落在路灯的光晕里,像无数飞舞的萤火虫。

沈砚之撑开一把黑色的伞,把大半伞面都倾向小满那边。雪落在他的肩膀上,

很快积起薄薄一层白。“报哪个城市的大学?”小满的身影被风雪裹着,有点发飘。

“还没定。”他踢开脚边的积雪,“你呢?”“我想考南方的学校,听说那里冬天不冷,

还有好多花。”她哈出一团白气,看着它在空气中慢慢散开。伞下的沉默持续了很久,

只有雪花落在伞面的簌簌声。快到巷口时,沈砚之突然停下脚步,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

融化成细小的水珠。“小满,”他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这漫天风雪,

“我也报了南方的大学。”那一刻,小满觉得心里有朵花悄悄绽开了,花瓣上还沾着雪,

却烫得像团火。大学开学那天,沈砚之帮小满扛着行李箱,穿过香樟树浓密的绿荫。

南方的九月依然暖热,阳光透过叶隙洒下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衬衫的领口被汗水浸得有些透明。“到了。

”他把行李箱放在女生宿舍楼下,从背包里拿出个保温杯,“阿姨让我给你带的,

里面是冰糖雪梨,说南方湿气重,让你常喝。”小满接过杯子,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

她看着他被阳光晒得微红的脸颊,突然想起很多年前那个躲在槐树下的少年,

递过来的那颗橘子糖,糖纸在阳光下闪着虹彩。他们的大学隔着三条街,

沈砚之总会在没课的下午骑着自行车过来,车筐里放着两本从图书馆借来的书,

或者一袋刚出炉的板栗。他们会坐在湖边的长椅上,看黑天鹅慢悠悠地划过水面,

直到夕阳把湖水染成金红色。小满生日那天,沈砚之带她去了城市边缘的天文台。夜幕低垂,

繁星像撒在深蓝色丝绒上的碎钻。讲解员指着猎户座的腰带,

说那三颗亮星永远并排悬挂在夜空。“你看,”沈砚之的声音在寂静的观测室里格外清晰,

“就像我们。”小满转过头,看见他眼里映着整片星空,比任何时候都要亮。

她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窗台上的玻璃瓶,七颗彩色的玻璃珠在月光下泛着光,

像此刻他眸中的星子。毕业季来得猝不及防。答辩结束那天,

他们在学校的林荫道上走了很久,像过去无数个黄昏那样。风吹落了香樟叶,

落在小满的发间。沈砚之伸手替她拂去,指尖停在她的鬓角,迟迟没有移开。“小满,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拿到了设计院的offer,就在这个城市。”小满抬起头,

撞进他盛满星光的眼眸里。那些藏在时光缝隙里的情愫,那些欲言又止的瞬间,

在这一刻突然清晰起来,像被月光照亮的湖面。“我也签了这里的中学,教语文。

”她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像风吹过初绽的花。他笑了,眼角眉梢都染上温柔的光,

像年少时那个站在槐树下的少年,只是此刻的他,肩膀更宽了,眼神更深了。他伸出手,

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的指尖微凉,被他温热的掌心紧紧裹住。那天的月光格外好,

透过香樟叶的缝隙落在他们相握的手上,像撒了层碎银。远处传来毕业生的欢笑和歌声,

而他们站在寂静的林荫道上,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的温柔。回了老家的某一天,

小满穿着洁白的连衣裙,站在巷口的老槐树下等沈砚之。他穿着休闲服,从街的那头走来,

运动鞋踩在青石板上,声音格外的好听,像很多年前那个背着书包经过的少年。

他走到她面前,替她拂去落在头纱上的槐树叶。“还记得吗?”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

“七岁那年,你抢我的糖吃。”小满笑了,眼里泛起泪光。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

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树叶上的露珠折射出璀璨的光,像十二岁窗台上的玻璃珠,

像十五岁公告栏前的夕阳,像十八岁雪夜里的路灯,像二十岁天文台的星空。

巷子里的青石板被岁月磨得光滑,老槐树的枝桠伸向天空,像一双温柔的手,

守护着这里的时光。那些两小无猜的岁月,那些悄然生长的情愫,那些藏在细节里的温柔,

终于在时光的浇灌下,开出了最绚烂的花。沈砚之牵着小满的手,一步步走过青石板路,

走向巷口的光亮处。他们的影子被阳光拉得很长,像两条紧紧依偎的鱼,

游向名为未来的河流。而老槐树下,仿佛还蹲着那个扎红绸带的小女孩,仰着脸,

眼里映着穿白衬衫的少年,像映着整个世界的光。

第二章 窗台的绿萝与陌生的风搬进新家的第三个秋天,

小满在阳台种的绿萝爬到了防盗窗上。深绿的藤蔓垂下来,在风里轻轻晃。

沈砚之正在厨房煮面,白瓷碗里卧着的溏心蛋冒着热气,葱花的香气漫过客厅,

和阳台上的桂花香缠在一起。“尝尝咸淡。”他端着面走出来,额角还沾着点面粉。

小满正趴在茶几上改学生的作文,红笔在纸页上划出道道弧线。她抬起头,

鼻尖蹭到他递来的筷子,热汤的雾气模糊了眼镜片。“有点淡。”她含糊地说,

舌尖尝到蛋心的绵甜。沈砚之笑着拿走碗,转身回厨房时,拖鞋在地板上蹭出轻微的声响。

这声音小满听了二十多年,从巷口青石板上的布鞋声,到大学宿舍楼下的皮鞋声,

再到如今晨光里的拖鞋声,像根细细的线,把日子串得密密实实。可线也有磨损的时候。

从一只打碎的杯子开始的争吵。周五晚上沈砚之加班到十点,带着满身的寒气进门时,

小满正坐在沙发上翻一本旧相册。客厅只开了盏落地灯,暖黄的光落在她微垂的眼睫上,

像蒙着层薄纱。“回来了?”她抬头,声音里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

沈砚之脱鞋的动作顿了顿,看见茶几上倒扣的相框——那是他们十八岁在雪夜里的合影,

两个穿着臃肿棉袄的少年少女,共用一把黑伞,伞沿的积雪簌簌往下掉。“怎么不开灯?

”他走过去按亮开关,水晶吊灯的光漫下来,照亮了小满眼角的细纹。她今年二十七岁,

笑起来的时候,眼下会浮出两道浅浅的纹路,像他画设计图时不小心蹭出的铅笔痕。

“等你啊。”她合上相册,起身想去给他热汤,手腕却被他攥住。

沈砚之的指腹带着绘图笔磨出的薄茧,蹭得她皮肤发麻。“别等了,我在公司吃过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疲惫,像被雨水泡过的棉絮。小满的手顿在半空,

汤锅里的排骨汤还在微微沸腾,咕嘟咕嘟的声响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我炖了三个小时。”她轻声说,指尖冰凉。沈砚之松开手,转身去拿换洗衣物,

“明天再喝吧,我累了。”他走进浴室的瞬间,小满听见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不是很响,像玻璃杯掉在地毯上,闷闷的一声,却扎得人眼睛发酸。她走到厨房,

把滚烫的排骨汤倒进垃圾桶,瓷勺碰到桶壁的声音刺耳,惊得阳台上的绿萝猛地晃了晃。

冷战持续了三天。沈砚之依旧每天早上煮两个溏心蛋,一个放在她的餐盘里,

一个留在锅里;小满还是会在他的公文包里塞一包薄荷糖,只是不再像从前那样,

在糖纸一角画只歪歪扭扭的小熊。打破僵局的是学校组织的秋游。大巴车在盘山公路上颠簸,

小满靠在车窗上打盹,发丝被风吹得贴在脸颊上。有人轻轻替她把头发别到耳后,她睁开眼,

看见陈屿举着相机对她笑,阳光透过镜头的镜片,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沈设计师没来?”陈屿是学校新来的美术老师,笑起来的时候,

左边嘴角会露出个小小的梨涡。小满摇摇头,把车窗帘往上拉了拉,“他忙。

”陈屿在她身边坐下,从帆布包里拿出个速写本,笔尖在纸上沙沙游走。“你看,

”他把本子递过来,上面画着她靠在车窗上打盹的样子,线条轻快得像风,“你睡着的时候,

睫毛会动,像蝴蝶在扇翅膀。”小满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她想起沈砚之给她画过无数次像,

在高中的错题集背面,在大学的图书馆草稿纸上——他画她咬着笔杆皱眉的样子,

画她捧着书本傻笑的样子,却从未说过这样的话。那些藏在画里的温柔,像埋在土里的种子,

她一直知道它们在,却忘了它们也需要阳光。秋游回来的晚上,

小满把陈屿画的速写夹在日记本里。沈砚之正在书房改图纸,台灯的光勾勒出他挺直的脊背,

像年少时那个趴在课桌上刷题的少年。她走过去,想给他泡杯茶,

却看见他电脑屏幕上跳出的设计图——那是他们新家的阳台,他在图纸上添了个小小的花架,

旁边用小字标注着:“小满的绿萝要爬上来了”。她的喉咙突然哽住,

转身时撞翻了书桌旁的垃圾桶,里面的废纸散落一地,露出半截速写本的纸角。

沈砚之抬起头,目光落在那片纸上,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这是什么?”他的声音很轻,

却像冰锥扎在空气里。小满想去捡,却被他先一步拿到手里。

速写本上的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陈屿的签名在右下角,像个挑衅的符号。

“同事画的。”她解释道,指尖在发抖。沈砚之把速写本扔在桌上,

纸张划过桌面的声音尖锐。“哪个同事?”他站起来,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

“那个新来的美术老师?”小满愣住了。她从没跟他提过陈屿的名字。“你查我?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像被踩住尾巴的猫。沈砚之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陌生,

“我去接你下班时,看见他跟你一起走出校门。”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看你的眼神,不像看同事。”争吵像积蓄了太久的暴雨,瞬间倾泻而下。

他们翻出那些被时光掩埋的不满——他说她总把他的付出当作理所当然,

她说他眼里只有图纸没有她;他指责她对着别的男人笑,她说他连她喜欢什么花都说不上来。

最后,小满把那本旧相册摔在地上,照片散落一地,像被撕碎的时光。“沈砚之,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根本不懂我!”沈砚之没说话,只是弯腰一张张捡那些照片。

他的手指在那张雪夜合影上停了很久,指腹轻轻摩挲着照片上两个依偎的身影,

像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珍宝。然后,他转身走进客房,关上了门。接下来的日子像蒙着层灰。

沈砚之依旧每天早上煮蛋,却不再把她的那只剥好壳;小满还是会替他熨烫衬衫,

却故意把领带系得歪歪扭扭。他们在同一个屋檐下擦肩而过,像两条平行线,再也没有交点。

陈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小满的世界里。他会在她改作业到深夜时,

发来一张画着星星的速写;会在下雨天,

撑着一把明黄色的伞等在学校门口;会记得她不吃香菜,记得她喝奶茶要三分糖,

记得她随口提过的那部老电影。这些细微的温柔像藤蔓,悄悄缠上小满的心。

她知道这样不对,却控制不住地贪恋这份被珍视的感觉。就像小时候在巷口,

她总爱抢沈砚之的糖吃,不是因为多喜欢甜,只是喜欢看他无奈又纵容的样子。那天,

陈屿约她去看画展。美术馆的长廊里挂满了印象派的画作,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

在地板上投下斑斓的光斑。陈屿站在一幅《睡莲》前,侧过脸对她说:“你看,

莫奈画了一辈子睡莲,其实是在画他心里的光。”小满的心猛地一颤。她想起很多年前,

沈砚之在天文台指着猎户座说:“就像我们。”那时他眼里的光,和此刻陈屿眸中的温柔,

竟有几分相似。走出美术馆时,下起了小雨。陈屿撑开那把明黄色的伞,

把大半伞面倾向她这边,像沈砚之很多年前做过的那样。雨滴落在伞面上,发出哒哒的声响。

“小满,”陈屿突然停下脚步,雨滴打湿了他的额发,“我……”他的话没说完,

因为小满看见了街角站着的沈砚之。他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伞,和多年前那把很像,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衬衫的肩膀处湿了一大片。他就那样站在雨里,

看着她和陈屿共用一把明黄的伞,像看着一幅与自己无关的画。小满突然觉得心慌。

她推开陈屿的伞,冲进雨里,跑到沈砚之面前。他的睫毛上沾着水珠,眼神像结了冰的湖面。

“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被雨水打得发颤。“给你送文件,”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个密封袋,

里面是她落在家里的教案,“阿姨打电话说你忘了带。”他把文件袋递给她,指尖冰凉,

“我走了。”他转身的瞬间,小满抓住了他的手腕。他的手腕比从前粗了些,

隔着湿冷的衬衫,她能摸到他脉搏的跳动,微弱却固执,像他们之间那根快要磨断的线。

“沈砚之,”雨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混着什么温热的液体,“我们回家好不好?

”沈砚之没回头,只是轻轻挣开了她的手。他走进雨幕里,黑色的伞在人群中渐渐变小,

像一滴墨晕染在宣纸上,最后消失不见。陈屿走到小满身边,把伞重新举到她头顶。

“他好像误会了。”他轻声说。小满摇摇头,看着沈砚之消失的方向,心里空落落的,

像被掏走了一块。她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就像阳台上的绿萝,即使藤蔓依旧缠绕,

根茎处却已悄悄生了锈。那道横亘在他们之间的芥蒂,像窗台上的灰尘,看得见,摸得着,

却怎么也擦不干净。回到家时,客厅的灯亮着。沈砚之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那本旧相册,

照片被一张张放回原位,只是那张雪夜合影的边角,多了道深深的折痕。他抬头看她,

眼神里没有愤怒,也没有指责,只有一片沉寂的疲惫,像耗尽了所有星光的夜空。

“我们……”小满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沈砚之合上相册,站起身。

“我睡客房。”他说,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他走后,小满坐在沙发上,翻开那本速写本。

陈屿画的星星还在纸上闪着光,可她看着看着,

眼里却浮现出沈砚之在雪夜里为她撑伞的样子,浮现出他在天文台指着星空的样子,

浮现出他在厨房为她煮面的样子。窗外的雨还在下,敲打着玻璃,像谁在低声哭泣。

阳台上的绿萝被风吹得剧烈摇晃,藤蔓缠绕着防盗窗,像无数双想要抓住什么的手。

小满突然捂住脸,哭出了声。她好像弄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就在那些琐碎的争吵里,

在那个陌生的温柔里,在彼此沉默的转身里。而她不知道的是,书房里,

沈砚之正对着电脑屏幕上的设计图发呆。

那是他为她求婚而准备的礼物——一个带飘窗的书房,窗台上画着两个依偎看书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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