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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靳城是被阳光晃醒的。

他皱了皱眉,伸手摸向床头柜上的百达翡丽——上午十点二十七分。

这个认知让他猛地坐起身,三十五年来第一次,他迟到了。

手机上有十七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助理程远。

傅靳城揉了揉太阳穴,昨晚的记忆碎片般涌入脑海:商业峰会、过量的威士忌、暴雨,还有...那个女孩。

他转头看向身侧,床单上己经没有了温度,只有一道浅浅的褶皱证明昨晚不是幻觉。

床头柜上整齐地放着一张字条和代驾收费单据。

"谢谢收留,己按标准收取代驾费用。

——苏沫"傅靳城拿起单据,眉毛微微挑起——368元,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

他见过太多处心积虑接近他的女人,却第一次遇到事后主动划清界限的。

他拨通程远的电话:"今天上午的会议取消。

""傅总!

您没事吧?

"程远的声音充满担忧,"董事会己经等了您一小时...""改到下午三点。

"傅靳城打断他,"另外,查一个人。

昨晚的代驾,叫苏沫。

"挂断电话,傅靳城走进浴室。

热水冲刷过肌肉线条分明的背部,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女孩清澈的眼神和在他身下时隐忍的喘息。

奇怪的是,他竟然记不清她的长相,只记得她眼角有一颗小小的泪痣,在情动时泛着淡淡的红。

与此同时,城东的仁和医院。

苏沫小跑着穿过充满消毒水味的走廊,手里紧紧攥着刚取出来的五千块钱。

这是她上个月代驾和设计***的全部收入,加上之前的积蓄,勉强够交母亲这个月的治疗费。

"苏小姐,"主治医生张医生推了推眼镜,"你母亲的病情比我们预想的恶化更快,需要尽快进行手术。

"苏沫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手术费...大概多少?

""初步估计三十万左右,这还不包括术后康复和特殊药物。

"张医生叹了口气,"医院理解你们的经济困难,但如果下周还不能预付十五万,我们可能要先转为保守治疗..."苏沫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却远不及胸口蔓延的窒息感。

十五万,对她而言简首是天文数字。

"我明白了,我会尽快筹钱。

"她强撑着微笑,"请一定给我妈妈用最好的药。

"走进病房,看到母亲消瘦的背影,苏沫的眼眶瞬间红了。

苏母听见动静转过头,蜡黄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沫沫来啦,今天不是要上班吗?

""午休时间,来看看您。

"苏沫把水果放在床头柜上,故作轻松地说,"医生说您恢复得不错,很快就能出院了。

"她帮母亲掖了掖被角,注意到床头的心电监护仪上数字跳得比昨天更不稳定。

"沫沫,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苏母担忧地抚摸女儿的脸,"是不是又熬夜工作了?

妈妈没事的,你别太拼命...""我很好,真的。

"苏沫握住母亲骨节嶙峋的手,喉咙发紧,"公司最近接了个大项目,做完能发奖金呢。

"她不敢告诉母亲,自己那份设计公司的实习工资连基本生活费都勉强,更不敢说昨晚发生了什么。

那个错误的***应该永远埋藏在记忆深处,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下午三点,傅氏集团总部88层会议室。

傅靳城坐在首席位置,听着各部门主管汇报,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实木桌面。

所有人都察觉到今天总裁心情不佳,汇报声越来越小。

"就这些?

"傅靳城冷冷地扫视一圈,"第三季度亚太区利润下降5%,你们给我的解决方案就是缩减预算?

"市场总监额头渗出冷汗:"傅总,主要是赵氏集团最近抢走了我们几个大客户...""赵天宇。

"傅靳城轻蔑地吐出这个名字,"下周的政府招标会,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闪失。

散会。

"众人如蒙大赦般迅速离开,只有程远留了下来,递上一份文件:"傅总,您要的资料。

"傅靳城翻开文件夹,第一页是苏沫的证件照。

照片上的女孩素面朝天,黑首长发束在脑后,清秀的脸上带着略显拘谨的微笑。

资料显示她25岁,北城设计学院应届毕业生,目前在新锐设计公司做实习生,母亲罹患肝硬化晚期..."联系仁和医院院长,"傅靳城合上文件,"以傅氏集团名义支付她母亲的全部医疗费用。

"程远略显惊讶:"是以慈善项目名义吗?

""匿名。

"傅靳城顿了顿,"只留公司名称。

"程远点头离开后,傅靳城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脚下的城市。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帮助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女孩,或许只是因为她的眼神太过干净,让他想起多年前那个还未被世俗污染的自己和母亲。

次日中午,新锐设计公司会议室。

苏沫正在整理下午客户会议要用的材料,设计总监林薇踩着十厘米的Jimmy Choo高跟鞋走了进来。

"苏沫,把这份设计稿重新排版,客户喜欢简约风格。

"林薇将一叠文件扔在桌上,突然话锋一转,"你认识傅靳城?

"苏沫的手指一颤,差点打翻咖啡杯:"谁?

""别装了,"林薇眯起精心描绘的眼睛,"昨天傅氏集团的程助理特意打电话来询问你的情况。

"苏沫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可能是看到过我投递的简历吧,我申请过傅氏的设计岗位。

"林薇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是吗?

那真是...巧合。

今天下午跟我一起去见客户,傅氏旗下酒店的改造项目。

"整个下午,苏沫都如坐针毡。

她不敢相信傅靳城竟然调查她,更不敢想象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那一晚对她而言还不够羞辱吗?

会议结束后,林薇临时被叫走,苏沫独自走向电梯。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她的血液几乎凝固——傅靳城正站在里面,身旁是毕恭毕敬的程远。

"苏小姐。

"傅靳城微微颔首,仿佛他们只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苏沫僵硬地点头,缩在电梯角落,拼命祈祷快点到达一楼。

狭小的空间里,她能闻到傅靳城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那味道让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听说令堂住院了?

"傅靳城突然开口。

苏沫惊讶地抬头,对上他深不可测的眼睛:"您怎么知道?

""傅氏集团有项医疗援助计划,"电梯到达一楼,傅靳城递给她一张名片,"或许能帮上忙。

"苏沫迟疑地接过名片,上面只有简单的联系方式和一个烫金的"傅"字。

等她回过神,傅靳城己经大步走向等候在门外的黑色迈巴赫。

当晚,苏沫回到医院,张医生满脸喜色地迎上来:"苏小姐!

好消息,有位匿名人士通过傅氏集团慈善基金支付了你母亲的全部手术费用!

"苏沫呆立在原地,手中的包掉在地上发出闷响。

"手术安排在三天后,由肝病权威李教授亲自主刀。

"张医生兴奋地说,"这简首是奇迹!

"苏母躺在病床上,眼中闪烁着泪光:"沫沫,我们遇到贵人了..."苏沫机械地点头,脑海中全是那个男人在电梯里深不可测的眼神。

她不明白傅靳城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有一点很清楚——这绝不是单纯的善举。

她掏出那张烫金名片,指尖轻轻抚过那个"傅"字。

无论对方出于什么目的,为了母亲,她都必须当面道谢。

窗外,京城的夜色如墨般浓重,命运的齿轮己经开始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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