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当天我血染婚书,前夫疯了导语:我生活在一本书里,是个万人嫌女配,
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痴恋男主林东明。离婚当天,我扮演最后一次恶毒。
他轻蔑地将支票砸在我脸上。滚,别脏了王格格的路。后来,
我与温柔男二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城。当晚,他砸开我的门,猩红着眼将我按在墙上,
声音嘶哑如地狱恶鬼:书里说我该爱她,可我只想把你锁起来,腿打断,
看你还怎么走向别人!1冰冷的皮质沙发硌着我的脊骨发疼。对面,
林东明像一尊精美却无情的雕塑,立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他的背影,
曾是我追逐了两年的风景,如今只剩疏离和陌生。律师将两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语气公式化:岳小姐,如果没有问题,就可以签字了。我拿起笔,
没有去看文件上的条款。那些内容,我早已烂熟于心。脑海里,冰冷的机械音在倒计时。
系统提示:终极情节节点‘离婚’已触发,请宿主不要签字,否则将遭受最高等级惩罚。
林东明终于舍得将目光从窗外收回,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审视货品般的挑剔。想好了?
我没抬头,只是在文件末页寻找签名处。嗯。一个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冰碴。
他轻嗤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岳浅浅,别欲擒故纵了,很难看。这套把戏,
王格格玩起来都比你可爱。王格格。书里的女主角,他的命中注定。
我的笔尖在纸上顿了顿。系统惩罚瞬间降临。不是针扎,而是感觉有上千根烧红的铁丝,
从我的心脏开始,沿着每一条神经野蛮地灼烧蔓延。剧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我死死咬住下唇,不是为了忍耐,而是剧痛让我全身痉挛,牙齿不受控制地合拢。
浓郁的血腥味在嘴里炸开。一滴温热的液体落下,精准地砸在离婚协议上林东明
那个名字上,洇开一团刺目的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我握着笔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几乎要将笔杆捏碎。这是最后一步。签了字,我就自由了。这个囚禁了我灵魂和人生的世界,
就再也无法束缚我。林东明的视线像X光一样,带着探究和不耐,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他大概在等我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因为他提到王格格而情绪失控,上演一场歇斯底里的闹剧。
可惜,他要失望了。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压下那股锥心之痛,稳住颤抖的手腕。
笔尖落下,在纸上留下两个决绝的字。岳浅浅。字迹有些扭曲,像是在挣扎,
但终究还是完成了。叮!惩罚完成,系统正在解绑……解绑成功。祝您,在真实世界里,
拥有自己的人生。那股灼烧的剧痛,如潮水般退去。我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虚脱地靠在沙发背上。2.我将文件推向律师,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这就完了?
林东明终于踱步过来,语气里带着玩味的嘲讽,我还以为,至少能看到几滴眼泪,
来纪念你这两年不计成本的表演。我缓缓站起身,
第一次用一种全然陌生的、平静的目光正视他。他的身后,是申城最璀璨的夜景,
万家灯火如同散碎的钻石,将他本就英俊的轮廓衬托得更加遥不可及。而那双眼里,
没有一盏灯是为我而亮的。如你所愿。我开口,声音比想象中要平静,林东明,
我们两清了。他拿起文件,却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直接翻到最后一页。他的名字,林东明,
龙飞凤舞,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慢。签完字,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黑卡,丢在桌上。
金属卡片与红木桌面碰撞,发出一声刺耳的轻响。这里面有五千万。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远超协议上的数字。拿着钱,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也别去烦王格格。他的语气,像是在打发一个纠缠不休的乞丐。我看着那张卡,忽然笑了。
笑声很轻,在这空旷的客厅里却显得格外清晰。我笑自己过去的愚蠢,也笑他此刻的可悲。
林东明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最讨厌我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这让他感觉事情脱离了掌控。
嫌少?他语带讥讽,岳浅浅,别太贪心。你的演技,不值这个价。不用了。
我站起身,与他平视,眼底是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怜悯,协议上写明了,
婚内财产一人一半,那是我的劳动所得。至于你的‘施舍’,我不需要。我一字一句,
说得清晰。我祝你和你的王格格小姐,百年好合,天长地久。他大概没料到我会拒绝,
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错愕,随即转为恼怒。岳浅浅,你闹够了没有?他逼近一步,
属于他的、清冽的木质香调侵入我的呼吸,曾经让我迷恋的气味,
此刻只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收起你那套廉价的自尊心。你是什么样的人,
我三年前就看透了。我退后一步,拉开距离。林总说得都对。
我扯出一个完美的、程式化的微笑,既然如此,我们就两清了。说完,我不再看他,
转身走向门口。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门把手时,他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好,你别后悔。
我脚步未停,径直拉开门,走了出去。后悔?林东明,从我决定撕掉这本破书的那一刻起,
我的人生字典里,就再也没有这两个字了。3.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搬出那栋被称作家
的、金碧辉煌的牢笼。陆家的管家和佣人站在一旁,表情复杂,欲言又止。
我没带走任何一件属于陆太太的东西。衣帽间里,
那些为了迎合情节、扮演恶毒女配而买的名牌包、高定礼服,
被我打包塞进了几十个巨大的黑色垃圾袋。我让搬家公司的人把它们全部拖走,
直接送到最近的垃圾回收站。太太……不,岳小姐,这些都是***款……
年轻的女佣看着那些被粗暴对待的奢侈品,心疼得快要哭出来。我笑了笑。戏服而已,
戏演完了,自然就该扔了。我只带走了一个行李箱,
里面装着我嫁进陆家前自己的几件旧衣服,和我母亲留给我的一对耳环。
车子驶离那片富人区时,我没有回头。后视镜里,那栋别墅越来越小,最终消失不见。
我以为我会拿到协议上的一半财产,开始新生活。但第二天,我去银行时,却被告知,
我名下所有的卡都被冻结了。抱歉,岳小姐。银行经理一脸公事公办,
我们接到了林东明先生律师的通知,他以‘婚内存在欺诈行为,骗取财产’为由,
单方面申请冻结了所有待分割的夫妻共同财产。在法院判决下来之前,您一分钱都动不了。
我瞬间如坠冰窟。欺诈?他竟然用这么恶毒的词来形容我。他不仅要羞辱我,
还要让我身无分文,狼狈不堪。我站在银行门口,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第一次感到了绝望。
我身上所有的现金加起来,不到五百块。我连租个像样的房子都做不到。
我试着给我过去那些所谓的“闺蜜”打电话,无一例外,全部无人接听。
这就是林东明的报复。他要看我走投无路,最好是跪着回去求他。4.我拖着行李箱,
在一家廉价的旅馆住下。潮湿的被褥,发霉的墙壁,无一不在提醒我此刻的窘迫。夜里,
我被隔壁情侣的争吵声和老旧空调的轰鸣声吵醒。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法驱散的霉味和廉价消毒水的混合气息,刺得我鼻腔发酸。我睁着眼,
看着天花板上因为潮湿而晕开的大片水渍,它们像一幅诡异的地图,描绘着我此刻的绝境。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着一串陌生的号码。我的心脏猛地一缩,直觉告诉我,是他。
我任由它响着,那***在这死寂的房间里,像催命的符咒。最终,我还是划开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没有立刻传来声音,只有一阵细微的、似乎是酒杯碰撞的轻响,
然后才是林东明那带着笑意的、冰冷的声音。怎么样,岳浅浅,五星级酒店的床,
睡得还习惯吗?他的声音里满是戏谑和得逞的快意。我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手机,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的沉默似乎取悦了他,他轻笑一声,继续用那淬了毒的言语凌迟我。
哦,我忘了,你现在连招待所都住不起了吧?怎么,后悔了?只要你现在跪着来求我,
说不定我心情好,会赏你一个住处。林东明,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你只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吗?电话那头顿了一下,
随即传来他被激怒的、阴沉的嗓音:下三滥?岳浅浅,是你自己给脸不要脸!
我给你的五千万,足够你逍遥下半辈子,是你自己要装清高!现在,我就让你看看,
你的清高值几个钱!我躺在床上,一夜无眠。第二天,我去了我的母校,A大艺术学院。
我找到了大学时的导师,王教授。他正在画室里指导学生,看到我时,愣了一下,
随即摘下老花镜。浅浅?你怎么来了?我站在他面前,像一个迷途知返的学生,
眼眶发热。老师,我想……重新画画。王教授看着我憔悴的样子,叹了口气,
拍了拍我的肩膀。回来就好,你的位置,老师一直给你留着。那一刻,我鼻尖一酸,
差点落下泪来。为了尽快找回状态,我几乎泡在了学校的画室里。周末,
王教授推荐我去市中心一家新开的画廊看看,找找灵感。画廊的风格很前卫,
展出的都是些新锐艺术家的作品。我在一幅色彩大胆的抽象画前停下脚步,看得入神。
你也喜欢这幅《涅槃》?一个温润的声音在身侧响起。我转过头,
看到一个穿着亚麻衬衫的男人,他身上有种干净又温和的气质,让人如沐春风。是温钰。
书里的温柔男二,也是我曾经的学长。情节里,他本该是我的白月光,
却因为林东明的出现,我们错过了。我点点头:嗯,有种挣脱束缚的力量感。他笑了,
很好看。我是这家画廊的策展人,温钰。我记得你,岳浅浅学妹,
当年毕业展上你的那幅《囚鸟》,所有老师都惊为天人。我有些意外,他竟然还记得我。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他很认真地看着我,有才华的人,不该被埋没。那幅画,
我至今印象深刻,只是可惜,它好像没有完成?我心里一动。那幅《囚鸟》,
画的是一只被困在华丽鸟笼中的金丝雀,它的一只翅膀已经冲破了牢笼,
但另一只还被锁链束缚着。那是我毕业前夕的作品,也是我人生的预演。因为要嫁给林东明,
我最终没有画完它。学长,如果我说,我想把它画完,还来得及吗?
温钰的眼睛里亮起了光。当然。而且,我非常期待。他递给我一张名片。
这是我的工作室地址,随时欢迎你来。如果你愿意,
画廊可以为你提供一个独立创作的空间。离开画廊时,阳光正好。我拿出手机,
找到林东明的名字,以及所有与他相关的联系人,一个一个,全部拉黑,删除。做完这一切,
我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我给温钰发了条信息。学长,工作室我明天就过去。谢谢你,
让我找回了我的画笔。他秒回。不客气,浅浅。欢迎回家。
5.我开始在新生活里忙得脚不沾地。温钰给了我最大的支持,不仅提供了工作室,
还预支了一笔费用给我,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将那幅未完成的《囚鸟》重新架在画架上,
每天花十几个小时去打磨它。而另一边,关于林东明和王格格的消息,
还是不可避免地传进我的耳朵里。是从前陆家的一个女佣张兰那里听来的。
她被王格格找茬辞退了,心里不忿,给我打了个电话,倒了一肚子苦水。岳小姐,
你是不知道,那个王格格,简直就是个灾星!她住进来的第一天,
就把先生最喜欢的那个宋代青瓷花瓶给打了,还笑嘻嘻地说,‘东明哥哥,
不就是一个瓶子嘛,我赔你一个更好看的’!先生当时脸都黑了,可一句话都没说。
我能想象出林东明的表情。那个花瓶是他母亲的遗物,他从不让任何人碰。还有啊,
她非要给先生整理书房,结果把一份重要的跨国并购合同当废纸给扔了,
害得先生半夜去垃圾场找回来。我听着,心里毫无波澜。这些,都与我无关了。挂了电话,
我继续调色,准备给画上的鸟儿添上最后一笔。几天后,一场重要的商业晚宴,
温钰作为特邀嘉宾,邀请我以他女伴的身份一同出席。我本想拒绝,但他说,
这是个让我的作品接触潜在买家的好机会。我选了一件自己设计的、款式简约的黑色长裙,
略施粉黛。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林东明。
他正被一群商界大佬簇拥着,而他身边,站着一个娇小可人的女孩,无疑就是王格格。
王格格穿着一身粉色的公主裙,天真烂漫,在这样的场合里,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他看到我身边的温钰时,明显愣了一下。他眼中的我,
本该是狼狈不堪、走投无路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光彩照人地站在另一个优秀的男人身边。
我朝他举了举杯,算是打过招呼,然后便随着温钰走进了另一个圈子。
6.温钰是艺术圈的新贵,家世又好,很快就有人围了上来。温先生,这位是?
一位知名的收藏家问。温钰很自然地揽住我的肩膀。给各位介绍一下,这位是岳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