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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大典那天,京城下了入冬第一场雪。冰冷的铁甲和繁复的礼制,

都压不过萧彻那一句冰冷的“送入冷宫”。凤冠被摘下,翟衣被剥除,

我成了大夏朝第一个被废黜的活皇后,郭婉月。他最宠爱的慧贵妃,站在他身侧,

眼中是淬了毒的笑意。我平静地看着他们,心底毫无波澜。穿越三年,

从战战兢兢的秀女到母仪天下的皇后,再到如今的废后,这趟过山车,也算值回票价了。

“郭婉月,你可知罪?”萧彻的声音像是淬了冰。我懒得回话。我的罪,

就是挡了慧贵妃和他心爱儿子的路。被两个太监架着拖向那座宫中最阴森的院落时,

我心里想的却是:也好,终于可以从这场996还全年无休的宫斗里辞职了。皇后这个岗位,

KPI太重,还没有遣散费,差评。冷宫,我来了。新的人生,开始了。

1冷宫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败。荒草齐腰高,门窗吱呀作响,风一吹就像有无数冤魂在哭泣。

院子里,缩着几个面黄肌瘦的小萝卜头。看到我这个新来的“大家长”,他们吓得一哆嗦,

四散躲开。我认得他们。那个瘦得像豆芽菜的小男孩,是六皇子赵恒。

他母妃因为顶撞了慧贵妃,被打入浣衣局,活活累死了。那个躲在假山后,

只露出一双惊恐眼睛的小女孩,是九公主赵月。她母妃更惨,被诬陷行巫蛊之术,

直接一尺白绫赐死。小公主亲眼目睹,从此再没开过口。还有几个,

都是些失了势的妃嫔所出,被送到这里自生自灭。一群爹不疼娘不爱,

连太监都懒得看一眼的小可怜。送我来的太监鄙夷地将一桶馊掉的饭菜扔在地上,

尖着嗓子说:“废后,这就是您今后的吃食,好好享用吧。”说完,他便锁上宫门,

扬长而去。铁锁落下的声音,在其他孩子听来是绝望,在我听来,却是自由的钟声。很好。

没有皇帝,没有贵妃,没有没完没了的请安和算计。这片被世界遗忘的土地,现在,归我了。

我走到那桶馊饭前,几个小家伙眼中既有恐惧,又有对食物的渴望。我皱了皱眉,

一脚把木桶踢翻。“这东西不能吃。”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六皇子赵恒怯生生地看着我:“可是……可是不吃,会饿死的,母后……”他还没改口。

我蹲下来,平视着他:“第一,我不是你们的母后了,以后叫我郭老师。第二,有我在,

你们饿不死。”我环顾这片破败的院子,脑中已经浮现出一张蓝图。穿越前,我是金牌幼教,

国家一级营养师,我园里的孩子,琴棋书画、唱跳rap样样精通,哦不,

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治几个古代问题儿童,小菜一碟。“都过来。”我拍了拍手。

孩子们迟疑地挪了过来。我指着满院的荒草:“从今天起,这里不叫冷宫,叫‘启蒙学堂’。

我们的第一堂课,劳动课。目标,把所有杂草都拔光。”看着他们迷茫的眼神,我笑了。

“干活,才有饭吃。”2我说的饭,当然不是太监送来的馊饭。作为皇后时,为了自保,

我早已将宫中各处势力摸了个底掉。负责冷宫采买的那个刘太监,有个对食的小宫女,

曾经手脚不干净,偷了库房一支簪子,被我抓了现行。我当时没声张,只说她年纪小,

让她把东西放回去便罢了。这个人情,现在该派上用场了。

我让曾在御花园当差的一个小太监给我捎话,只送了四个字:“知恩图报。”第二天,

刘太监就苦着脸出现在冷宫门口。“娘……哦不,郭,郭女士,”他结结巴巴,

“您有什么吩咐?”“我要新鲜的米、面、蔬菜和肉。”我言简意赅,“孩子们正在长身体。

另外,再送些旧的布料、针线、笔墨纸砚过来。

”刘太监面露难色:“这……这不合规矩……”“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看着他,

“刘公公,当年那支金步摇,若是捅到敬事房,可不只是对食那么简单。如今慧贵妃当道,

你觉得她会为了一个采买太监,去得罪管着库房的旧人吗?”他脸色煞白,汗珠滚滚而下。

“奴才明白了!奴才这就去办!”很快,我们需要的物资就送来了。虽然不是顶好的,

但绝对新鲜干净。我带着孩子们在院子里开辟出一片空地,用石头垒了个简易的灶台。

淘米、洗菜、生火。当第一缕饭香飘起来的时候,那几个孩子的眼睛都亮了。

我给每人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米饭,上面卧着一个金灿灿的荷包蛋。“吃饭前,要干什么?

”我问。孩子们面面相觑。“要洗手。”我拉着最脏的六皇子赵恒到水缸边,

用新送来的皂角,仔仔细细地帮他把手和脸都洗干净。“病从口入。讲卫生,

是健康的第一步。”看着镜子里那个焕然一新的自己,赵恒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光。

那天晚上,所有孩子都吃撑了。九公主赵月,那个从不说话的女孩,

默默地把碗里最后几粒米都舔得干干净净。吃完饭,我拿出布料和针线。“第二堂课,

手工课。我们来给自己做几套换洗的衣服。”这些皇子公主,连针都没摸过。我手把手地教。

月光下,冷宫里第一次响起了除了哭声以外的声音,那是孩子们笨拙地穿针引线时,

偶尔发出的惊呼和低笑。**3</strong>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冷宫,

或者说“启蒙学堂”,被我们改造得像模像样。荒草被清理干净,开辟出了一块菜地。

我带着孩子们种上了应季的青菜和萝卜。这是他们的生物课和农学课。我告诉他们,

每一颗种子,都蕴含着生命的力量。破损的窗户用旧布和纸糊好,挡住了寒风。

这是他们的物理课——关于保暖和空气对流。墙壁被我用草木灰和水混合,

刷出了一块巨大的“黑板”。我用木炭当粉笔,教他们识字。但我教的,

不是枯燥的三字经、百家姓。我用的是拼音。

“a、o、e、i、u、ü……”这对他们来说,是闻所未闻的天书。“郭老师,这是什么?

”十二皇子赵阳好奇地问,他是所有孩子里最活泼的一个。“这是我们学堂的独门秘籍。

”我神秘一笑,“学会了它,天下所有的字,你们都能自己读出来。”一开始他们不信,

直到我用拼音拼出了他们的名字“Zhao Yang”,再指着书本上那个“阳”字时,

赵阳的眼睛瞪得像铜铃。“这……这太神奇了!”学习的热情一旦被点燃,便一发不可收拾。

很快,学堂里就响起了朗朗的读书声。除了文化课,我更注重他们的心理健康。

我给他们讲故事。《三只小猪》告诉他们要打好基础,房子才能盖得牢固,

做人也是一个道理。《丑小鸭》告诉他们,现在的境遇不代表未来,只要不放弃,

总有变成天鹅的一天。我还组织了“学堂辩论会”,

议题是“我们应不应该原谅那些欺负过我们的人”。孩子们分成了两派,吵得不可开交。

六皇子赵恒红着眼圈说:“不应该!他们害死了我母妃!

”一个叫赵琳的小公主则说:“可是……一直记着仇恨,我们自己也会不快乐。

”我没有给出答案,只是引导他们去思考。“重要的是,你们要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也要有选择原谅或不原含的权利。而这一切,都来源于你们自身的强大。

”我甚至还开辟了一个小小的“心理咨询室”,专门和孩子们一对一谈心。九公主赵月,

依旧不说话。我也不逼她。我只是每天分给她一个任务,照顾菜地里那株最弱小的番茄苗。

浇水、施肥、除虫,她做得一丝不苟。当那株番茄苗结出第一个青涩的果实时,

赵月抱着那个小小的果子,默默地流了泪。那天晚上,她在我耳边,用蚊子般的声音,

说了两个字。“谢谢。”我的眼眶,瞬间就湿了。4冷宫这边的动静,终究还是传到了外面。

第一个找上门的,是慧贵妃。她带着一群宫人,浩浩荡荡地驾临我这“启蒙学堂”,

名义上是“探望”,实则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彼时,我正带着孩子们在院子里做早操。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转身运动……”这套现代广播体操,在宫里人看来,

简直是伤风败俗。慧贵妃捂着嘴,夸张地笑起来:“哎哟,这不是我们的废后娘娘吗?怎么,

在冷宫里待久了,魔怔了?带着这群没人要的小杂种,在这儿装神弄鬼呢?

”她身后的宫人们也跟着哄堂大笑。我的孩子们,个个都涨红了脸,拳头捏得紧紧的。

放在以前,他们早就吓得跪下了。但现在,他们只是愤怒地瞪着慧贵妃,没有一个人退缩。

我停下口令,冷冷地看着她:“慧贵妃,慎言。他们都是龙子凤孙,侮辱他们,

就是侮辱皇家血脉。这个罪名,你担待得起吗?”慧贵妃脸色一僵,随即冷笑:“一个废后,

也敢跟本宫讲规矩?郭婉月,你还真当自己是皇后呢?”她身边的太监张狂地走上前来,

一脚踩烂了我们刚长出嫩芽的菜地。“什么龙子凤孙,不过是一群废物!

”“不许你踩我们的菜!”六皇子赵恒第一个冲了上去,死死抱住那个太监的腿。“滚开,

小兔崽子!”太监一脚就要踹过去。我眼神一凛,一个箭步上前,抓住那太监的手腕,

反向一拧。只听“咔嚓”一声,伴随着杀猪般的嚎叫,太监的手腕应声而断。

所有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一向被认为温婉贤淑的皇后,哦不,废后,竟然有如此身手。

慧贵妃也吓得后退了一步,指着我:“你……你好大的胆子!敢对本宫的人动手!

”我甩开那个太监,拍了拍手,仿佛只是掸掉了些灰尘。“是他先动的手,

踩坏了我们的粮食。我这叫正当防卫。”我瞥了一眼她,“慧贵妃若是眼睛没瞎,

应该看得很清楚。”“你!你……”慧贵妃气得浑身发抖,“来人,给本宫掌她的嘴!

”几个太监面面相觑,却没人敢上前。我往前一步,他们就集体后退一步。我笑了。“看来,

贵妃娘娘的人,也不怎么听话啊。”我走到她面前,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孙慧茹,你以为你那点事,我不知道吗?

你哥哥在江南私吞赈灾款,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皇上现在宠着你,可一旦国库空虚,

民怨沸腾,你猜猜,第一个被推出来平息民愤的会是谁?”慧贵妃的瞳孔猛地一缩,

脸上血色尽褪。“你……你胡说!”“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我直起身,

恢复了平静,“带着你的人,滚出我的地盘。这里不欢迎你。”慧贵妃死死地瞪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怨毒。最终,她一甩袖子,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我们走!

”看着他们狼狈离去的背影,我身后的孩子们爆发出了一阵欢呼。

六皇子赵恒崇拜地看着我:“郭老师,您太厉害了!”我摸了摸他的头:“记住,

永远不要主动欺负别人。但如果有人欺负到你头上,一定要用十倍的力量,

给我狠狠地打回去。”这一天,孩子们上了最生动的一课。叫做:尊严。5慧贵妃吃了瘪,

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很快,宫里就传出了流言,说我这个废后在冷宫妖言惑众,私自行刑,

意图不轨。萧彻大概是听烦了,派了宫里最德高望重的太傅,林文正,来“探查实情”。

林太傅是个固执古板的老头,满肚子之乎者也,最重礼法规矩。所有人都觉得,

我这次死定了。他来的时候,我正在给孩子们上数学课。黑板上,

写着一道应用题:“鸡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鸡兔各几何?

”林太傅站在门口,看着这道莫名其妙的题目,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荒唐!皇子公主,

不读圣贤书,竟学此等奇技淫巧!”他吹胡子瞪眼地走了进来。孩子们吓了一跳,

纷纷站起来行礼。我示意他们坐下,然后对林太傅微微颔首:“林太傅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郭氏!”他毫不客气,“你可知罪?身为废后,不思己过,反倒在此蛊惑皇嗣,

你意欲何为?”我没理会他的质问,只是指着黑板上的题目,

笑着问他:“太傅大人学究天人,不知可解得出此题?”林太傅扫了一眼,

冷哼一声:“雕虫小技。”他捻着胡须,沉吟半晌,开始用复杂的古法算式在心里演算,

额头上渐渐渗出了汗。而此时,十二皇子赵阳已经举起了手。“郭老师,我会!

”我点点头:“赵阳,你来。”赵阳走到黑板前,拿起木炭,

写下了一行清晰的算式:“解:设兔为x只,则鸡为35-x只。

2x = 942x = 24x = 1235 - 12 = 23答:兔有12只,

鸡有23只。”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过半分钟。林太傅的眼睛瞬间瞪圆了,

他抢过赵阳手中的木炭,对着那行算式翻来覆去地看,

嘴里喃喃自语:“这……这是何种算法?竟如此简洁明了!

”我淡淡一笑:“此乃‘方程式’,一种解决问题的思维工具罢了。

”“思维工具……”林太傅失神地念叨着,再看我的眼神,已经从鄙夷变成了惊疑。

他没有再提问罪的事,而是在我们的学堂里转悠起来。他看到了我们自己搭建的简易净水器,

用沙石和木炭过滤浑浊的雨水,变得清澈。他看到了我们制作的日晷,

通过太阳的影子来判断时辰,精准无比。他看到了我们菜地里长势喜人的蔬菜,

旁边还立着个牌子,写着“生态循环示范区”。最后,

他走进了我们的“图书室”——其实就是个小偏殿,里面摆着我凭记忆默写出来的一些书籍。

除了四书五经,还有我简化版的《几何原本》、《天工开物》,

甚至还有一本我自编的《大夏地理与物产概论》。林太傅拿起那本《地理概论》,

只翻了两页,手就开始发抖。“这……这地图为何如此精准?各州府的矿产、人口、特产,

你……你从何得知?”我当然不能说这是我整合了史书和前世地理知识的结果。

我只是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虽身处冷宫,但心怀天下,总能窥得一二。

”林太傅捧着那本书,如获至宝。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最后,他长长地作揖,

一直弯到了九十度。“郭女士……老夫,受教了。”他走的时候,没有说一句定罪的话,

反而把那本《地理概论》给“借”走了,说是要回去好好研究。我知道,这第一关,我稳了。

6林太傅回去后,不知跟萧彻说了什么。总之,找我们麻烦的人少了,送来的物资也更好了。

甚至还送来了一些真正的纸张和笔墨。我的“启蒙学堂”迎来了飞速发展的时期。

我开始引入更系统的课程。语文课,我们不止学拼音和识字,我们还读诗。

不止读“关关雎鸠”,我还教他们“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数学课,

我们学完了加减乘除,开始接触几何和代数。我告诉他们,数学是世间万物的基础,

是理性的极致。我还开设了物理课和化学课。我们用冰块和凸透镜,在太阳下点燃了干草。

孩子们爆发出惊呼,我告诉他们这叫“焦点”。我们把紫甘蓝的汁液倒进酸醋和碱水里,

看到它变成了不同的颜色。我告诉他们这叫“酸碱指示剂”。

这些在现代只是入门级的科普知识,在这个时代,却无异于神迹。孩子们的眼睛越来越亮,

思维越来越开阔。他们不再是过去那些只知道哭泣和恐惧的小可怜。六皇子赵恒,

变得沉稳而有担当。他成了学堂的“纪律委员”,管理得井井有条。十二皇子赵阳,

成了“科学课代表”,整天捣鼓着我的那些瓶瓶罐罐,乐此不疲。九公主赵月,

虽然话还是不多,但她的眼神已经变得坚定而温柔。她成了我们的小“医官”,

我教她认识草药,学习简单的包扎和护理。菜地里的番茄,在她的照料下,

结满了红彤彤的果实。冷宫里,每天都充满了欢声笑语和求知的渴望。

我们甚至成立了学堂的“文艺部”,我教他们唱我改编的古代版《孤勇者》。

“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歌声苍凉而有力,

在冷宫的上空回荡。有一天,一个小太监偷偷扒着墙头看,被我们发现了。

他吓得跪在地上磕头求饶。我问他:“你天天在这里偷看什么?”小太监涨红了脸,

小声说:“奴才……奴才也想学……”我看着他渴望的眼神,想了想,说:“想学可以,

但我们学堂不收闲人。你去把外面那条路扫干净,就算你的‘束脩’了。”小太监大喜过望,

磕了几个头就跑去扫地了。从那天起,我们的学堂有了第一个“旁听生”。后来,

旁听生越来越多。有不受待见的宫女,有被欺负的小太监。他们不敢进院子,就在墙外,

跟着我们一起念拼音,听我讲故事。冷宫,这个昔日人人避之不及的禁地,

竟然成了皇宫里最特殊、也最富生机的“知识特区”。7皇子公主们长大了,

总要面临宫里的一项重要活动——年度宗亲大考。这是检验皇子公主学业成果,

决定他们在皇帝心中分量的重要场合。往年,这都是慧贵妃的儿子,太子赵瑞的主场。

他饱读诗书,能言善辩,每次都拔得头筹,风光无限。而冷宫里的这几个,要么没资格参加,

要么就是去当个背景板,被人嘲笑。今年,谕旨下来了,

点名让六皇子、十二皇子等几人都必须参加。我猜,这是慧贵妃又在背后捣鬼,想借此机会,

公开羞辱我们。孩子们都很紧张。“郭老师,我……我们能行吗?”赵恒有些没底气,

“太子哥哥每次都能把《论语》倒背如流。”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背书有什么了不起的?

真正的学问,不是用来背的,是用来解决问题的。”我给他们开了个考前动员会。“记住,

你们不需要和任何人比。你们只需要把在学堂里学到的东西,自信地展示出来就好。

知识是你们的武器,不是你们的枷锁。”大考那天,我没资格去。我站在冷宫门口,

看着我的学生们。他们穿着我们亲手缝制的干净衣服,虽然没有锦缎华丽,但整洁挺拔。

他们昂首挺胸,眼神坚定。跟一年前那些畏畏缩缩的小可怜,判若两人。“去吧。

”我笑着说,“让那些看不起你们的人,都大吃一惊。”他们重重地点了点头,

向我行了个“启蒙学堂”的礼——右手抚心,微微鞠躬。然后,转身,

走向了那个决定他们命运的考场。8我是在当天下午,从刘太监那里听到大考结果的。

他来送物资的时候,激动得满脸通红,说话都结巴了。“郭……郭女士!神了!简直是神了!

”据他描述,大考一开始,确实是太子的个人秀。他引经据典,辞藻华丽,引得一片赞叹。

轮到冷宫的孩子们时,所有人都抱着看笑话的心态。第一个被提问的是十二皇子赵阳。

一个考官轻蔑地问他:“听说你在冷宫里专学些杂耍玩意儿,那本官问你,为何天会下雨?

”这个问题,搁在别人身上,多半会从天人感应、君主德行之类的角度去回答。

赵阳却站起来,不卑不亢地回答:“回大人,此乃水汽循环之故。地表之水,

受日照而蒸腾为汽,遇高空之冷气,凝结成滴,聚少成多,重而落下,是为雨。”满场皆静。

考官愣住了:“一派胡言!水汽如何能上天?”赵阳指了指殿外煮茶的炉子:“大人请看,

那茶壶嘴冒出的白气,便是水汽。它比空气轻,自然会上升。”逻辑清晰,有理有据,

考官哑口无言。第二个是六皇子赵恒。这次提问的,是户部尚书,

他出了一个实际问题:“今有军粮一万石,需从京城运往边关,路途八百里,

马车日行五十里,每车载重十石,问,需多少马车,多少时日方可运达?

”这已经超出了传统儒学教育的范畴。太子都皱起了眉头,开始心算。

赵恒却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回大人,共需马车一百辆。总行程需十六日。

若考虑途中人马修整,路况损耗,预留三日冗余,则十九日内,必可送达。

”他甚至还补充道:“若想缩短时日,可增派马车,分批次出发,形成连续补给线,

但此法会增加管理成本。具体方案,需视军情紧急程度与后勤预算而定。

”户部尚书震惊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这哪里是一个十来岁皇子的回答?

这分明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后勤官员才能做出的分析!最让人惊艳的,是九公主赵月。

她被要求辨认几种草药。她不仅准确地说出了每一种草药的名字、性状,

还清晰地阐述了它们的药理、配伍禁忌,甚至还指出了其中一味药材被以次充好。

当慧贵妃质问她一个公主为何懂这些“乡野村妇”的东西时,她第一次在众人面前,

清晰而响亮地开口了。她说:“医者,仁术也。救死扶伤,无关身份贵贱。我学医,

不为悦人,只为救人。若有一天,宫中有人突发急症,太医未到之前,我能稳住其性命,

这便是我所学之价值。”一番话,掷地有声。连一直端坐不语的皇帝萧彻,

都露出了动容的神色。那一天,整个朝堂,都被这群来自冷宫的孩子,给彻底打败了认知。

太子赵瑞的风头,被抢得一干二净。他看着自己这几个曾经不屑一顾的弟弟妹妹,脸色铁青。

慧贵妃更是气得差点把手里的丝帕给绞碎了。刘太监眉飞色舞地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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