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系统001,最近系统管理局出了大乱子,有好几个世界连续崩塌,没办法,唉!
我手下的小弟处理不了,只能由我亲自出马了,这好久没出过任务了,
我可是当时的超级优秀系统呢!不是,老大你听我说,这届宿主超级难带,老大,唉别走啊,
你听我说完。老大啊!不听小弟言吃亏在眼前啊!1.萧若雁✘顾锦然额,
醒来后根本不想说话,听着这个系统叽叽喳喳的,烦,好不容易肃清了障碍坐上那个位置,
结果被整到这个鬼地方,虽然也是别墅,一看原主就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孩子。
宿主你好我是系统001,现在为你服务,宿主嗯,我听着呢!
咱现在的任务是拯救反派,阻止世界崩塌。你让我去拯救反派,系统你真是闲的,
送我回去,我没时间陪你耗。萧若雁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回不去了,宿主你认真做任务,
等事成后我可以许诺你三个愿望好不好,到时候你可以许愿回。嗯,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都是一样的无聊,情节传给我。萧若雁靠在沙发上一脸无所谓看着系统心里却在想,唉,
不诈它,不知道给好处。系统在心里小声曲曲,
这届宿主真难带啊!情节.男主顾深受反派顾锦然嫉妒暗算,恶毒女配萧若雁痴恋顾深,
屡次伤害女主林晚。后来男主和女主共同联合最终打败了反派和恶毒女配。
我看了原主的记忆,原主只是一个不问世事的笨蛋美人,有父亲母亲哥哥的疼爱,
家族庞大还非常有钱,不过是给这个女主铺路罢了,真是太讽刺了,反派嫉妒,
不过也是这个世界这本小说的措辞罢了原主去哪里了。
萧若雁讽刺的笑原主的灵魂还搁置着呢,现在存放在灵魂球里,她不愿回去了,
她一直无法改变她和家人的命运,所以自然放弃这具躯体了,我还没有给她找到合适的去处。
行,那就让她去我的身体里吧,那个世界的障碍我已经全部清除,
留下的钱全由专门的管理部门管理,只要不碰到渣男,足够她平淡的过完一生了,算了,
使用一个愿望吧。先预付吧,算我占了她身体的补偿吧,这个愿望就保她一生平安,
一世顺遂。宿主啊,这不合规矩的,系统慌张的说道,看着宿主阴冷的眼神,系统妥协了,
好吧,我只妥协一次,下次可别威胁我了。不过宿主,其实反派其实挺惨的,
本来家大业大,人丁稀少,小时候被绑架虐待。萧若雁指尖捻着沙发上的丝绒抱枕,
闻言掀起眼皮,眸色深了些:“独生子?有钱?还被绑架过……” 她嗤笑一声,
“这设定倒也只会是脑残作者会写的了。”系统001赶紧补充:“是的宿主,
顾锦然的家族虽然不如萧家根基深,但在新兴产业里势头很猛,只是他父母早年因意外去世,
他从小跟着爷爷长大,绑架事件后就更不爱与人接触了,性格特别孤僻,还很不信任人。
”“不信任人?”萧若雁挑眉,起身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响,“那更好了,反正我也没兴趣跟人掏心掏肺。
” 她晃动着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心理障碍也好,省得像顾深那样,
表面光风霁月,内里一肚子算计。”系统小声嘀咕:“那宿主打算怎么接近他啊?
原主以前因为顾深,还跟他起过好几次冲突呢……”萧若雁仰头饮尽杯中酒,喉结滚动,
留下一抹冷冽的红,“那就从‘不冲突’开始。” 她放下酒杯,
走到玄关处拿起***款手包,“地址发我手机上,既然是拯救,总要让他知道,
这世上不是谁都想害他。”宿主,我离开一会儿,
很快回来好顾锦然的别墅藏在城郊的半山腰,黑铁大门紧闭,
门柱上的监控探头正无声转动。萧若雁让司机在山下等候,自己踩着高跟鞋走到门禁前,
按下了通话键。“哪位?” 听筒里传出的声音很低,带着点不耐烦的沙哑,像被砂纸磨过。
“顾锦然?我是萧若雁。” 她语气平淡,听不出丝毫原主记忆里的痴缠或敌意。
那边沉默了几秒,接着是更冷的语调:“萧小姐,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以前或许没有,” 萧若雁看着门内蔓延到山顶的爬山虎,“但现在有。
关于顾深最近在竞标会上动的手脚,你不想知道?”又是一阵沉默,这次长了些。
就在萧若雁以为他会直接挂断时,大门“咔哒”一声滑开了。她沿着蜿蜒的车道往上走,
别墅的落地窗里亮着昏黄的灯,却没看到人影。推门进去时,玄关的感应灯骤然亮起,
晃得人眼晕——顾锦然就站在客厅中央,背对着她,身形清瘦,指尖夹着支没点燃的烟。
“萧小姐改行做情报贩子了?” 他转过身,眼底带着浓重的疏离,眉骨处有道浅疤,
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那是绑架时留下的。萧若雁没答,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
从包里抽出份文件扔过去:“顾深挪用了城西项目的资金填窟窿,这份是审计底稿的备份,
够你让他喝一壶了。”顾锦然捏着文件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他抬眼看向萧若雁,
眼神像淬了冰:“你为什么要帮我?” 要知道,原主上个月还因为顾深的一句话,
当众泼了他一身红酒。“看不惯有人玩阴的。” 萧若雁往后靠了靠,
目光扫过他身后书架上摆着的一排机械模型,“何况,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他忽然笑了,笑声很轻,却带着股说不出的寒意:“萧小姐忘了?在你眼里,
我才是那个抢了顾深光环的反派。”“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萧若雁迎上他的视线,
语气坦然,“我对顾深没兴趣了,对你……” 她顿了顿,看着他骤然绷紧的下颌线,
“倒是想看看,一个被世界逼到墙角的人,能掀翻多少东西。
”顾锦然的手指慢慢松开了文件,烟卷从指间滑落,掉在地毯上。他没去捡,
只是盯着萧若雁,像是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良久,他弯腰拾起烟,
转身扔进垃圾桶:“萧小姐的好意,我心领了。文件,我收下。”潜台词是:送客。
萧若雁站起身,走到门口时忽然停下:“对了,下周的慈善晚宴,顾深会带林晚去。
” 她侧过脸,目光落在他眉骨的疤痕上,“你要是敢来,或许能看到好戏。
”门在她身后关上的瞬间,顾锦然才走到沙发边,拿起那份文件。指尖触到纸张的温度时,
他忽然想起刚才萧若雁的眼神——没有算计,没有怜悯,只有一种近乎直白的……兴味。
他扯了扯嘴角,将文件塞进抽屉锁好。萧若雁刚推开自家别墅的门,
一股甜丝丝的香气就漫了过来。厨房的方向传来抽油烟机的低鸣,夹杂着瓷器碰撞的轻响,
暖黄的灯光从门缝里淌到玄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是雁雁回来了?
” 母亲周曼芝的声音裹着笑意飘过来,下一秒,系着碎花围裙的身影就出现在厨房门口,
手里还拿着把锅铲,“今天炖了你最爱的冰糖雪梨,刚盛出来,快过来凉一凉。
”萧若雁换鞋的动作顿了顿,看着母亲鬓角新烫的卷发,忽然想起原主记忆里,
每次她闹脾气跑出去,回来时总能看到母亲这样站在厨房门口等她。心头莫名一软,
嗯了一声,走过去自然地接过母亲手里的碗。“哥呢?” 她舀了勺雪梨,
甜而不腻的汁水滑入喉咙,熨帖得很。“在书房处理点事呢,
” 周曼芝替她理了理微乱的刘海,指尖带着刚切完水果的清爽,“中午你爸还念叨你,
说晚上要带条新鲜的海鱼回来,知道你最近不爱吃油腻的。”正说着,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萧衍穿着家居服下来,手里还拿着个平板,看到她时挑了挑眉:“哟,
今天没跟顾深那小子混在一起?”萧若雁白了他一眼,把手里的雪梨碗递过去:“尝尝?
妈做的。”萧衍接过来喝了一大口,咂咂嘴:“还是妈做的好喝。对了,下周六爷爷生日,
你记得把礼服准备好,别到时候又临时抓瞎。”“知道了。” 她应着,
目光扫过客厅墙上的全家福——照片里的原主笑得没心没肺,被父母和哥哥围在中间,
眼里的光亮得像揉了星星。周曼芝这时端着盘刚洗好的草莓过来,
挨着她坐下:“下午张阿姨还来电话,说她儿子下周回国,想让你们见个面……”“妈,
” 萧若雁打断她,夹了颗草莓塞进嘴里,“我现在不想谈恋爱。”周曼芝愣了下,
随即笑了:“不想就不想,妈就是提一嘴。咱们雁雁这么好,还怕找不到好人家?
” 她拍了拍女儿的手背,掌心的温度暖得恰到好处,“累了吧?先上楼歇会儿,
晚饭好了叫你。”萧若雁嗯了一声,转身往楼梯走。走到一半回头,
看见母亲正和哥哥低声说着什么,两人都笑着,客厅的灯光落在他们身上,柔和得像层滤镜。
她忽然想起自己那个世界,最后一次坐在家里吃饭,还是几年前和竞争对手撕破脸的前夜。
那时满桌的菜凉了又热,谁都没心思动筷子。原来被人惦记着口味,被人操心着琐事,
是这样的感觉。萧若雁轻轻带上房门,靠在门板上,
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系统发来的顾锦然资料页。她指尖顿了顿,
关掉页面,走到窗边往下看。楼下的花园里,父亲萧明诚正从车上下来,
手里拎着个沉甸甸的保温袋,想必就是那条新鲜的海鱼。她弯了弯唇角,转身走向浴室。
热水哗哗落下时,仿佛能把那些勾心斗角的算计都冲掉,只剩下此刻的暖意,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两不相欠,一定会保护好她们的。
浴室里的水汽氤氲着漫出来,萧若雁裹着浴巾出来时,脸颊被蒸得泛着薄红。
刚擦到半干的头发垂在肩头,发梢的水珠顺着锁骨滑进浴巾里,
倒比平日里那副疏离模样多了几分鲜活气。房门外传来轻轻的叩击声,
是母亲的声音:“雁雁,你爸带回来的海鱼特别新鲜,我做了松鼠鱼,要不要现在尝两口?
”“来了。”她应着,随手抓了件宽松的真丝睡裙套上,踩着拖鞋下楼时,
正撞见父亲萧明诚坐在沙发上翻财经报纸,看见她下来,抬眼笑了笑:“今天回来得挺早,
没出去疯玩?”“爸。”萧若雁走过去,很自然地挨着他坐下,目光落在报纸上的股市行情,
“最近行情不好,爸你手里的那支科技股该抛了。”萧明诚愣了下,
随即挑眉:“你还懂这个?前阵子让你看两眼你都嫌烦。”“听朋友提过两句。
”她含糊带过,指尖点了点报纸上的某只股票代码,“这家公司的财报有问题,撑不了多久。
”萧明诚看着女儿认真的侧脸,忽然笑了。以前这丫头眼里只有顾深那小子,
连自家公司的业务都懒得问,今天倒是转性了。他没多问,只是把报纸往旁边挪了挪:“行,
明天让助理看看。先去吃饭,你妈盼着你尝她的手艺呢。”餐厅里的圆桌上已经摆好了菜,
松鼠鱼金黄油亮,糖醋汁裹得均匀,旁边是清炒时蔬和一碗菌菇汤,
都是她记忆里——或者说,是原主记忆里最熟悉的味道。萧衍已经坐在椅子上摩拳擦掌,
见她过来,故意把鱼尾巴往自己这边挪了挪:“来晚了可就没了。”“幼稚。
”萧若雁拉开椅子坐下,周曼芝立刻给她夹了块鱼腹肉,刺都挑得干干净净:“快吃,
凉了就不酥了。”酸甜的汁水在舌尖化开,外酥里嫩的鱼肉滑进喉咙,萧若雁忽然觉得,
比起那些勾心斗角的权谋,这样的烟火气似乎更能熨帖人心。“对了,
”周曼芝忽然想起什么,“下周末的慈善晚宴,顾深他妈刚才还打电话来,
问你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去……”“不去。”萧若雁几乎是立刻打断,语气平淡,
“我自己有安排。”萧明诚和周曼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
以前女儿恨不得天天黏着顾深,怎么现在提都不愿提了?萧衍却像是想到了什么,
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我知道了,妹妹是不是有新目标了?”萧若雁白了他一眼,
夹了块西兰花塞进他嘴里:“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餐厅里的笑声漫出来,
和窗外的月光撞了个满怀,温馨是我从未体会过的。第二天清晨,
萧若雁是被厨房飘来的香气唤醒的。她揉着眼睛走出房门,正撞见萧衍端着餐盘从厨房出来,
看见她便扬了扬下巴:“醒了?有生煎包哦,再晚起会儿就只剩底了。”餐厅里,
周曼芝正将一碗温热的豆浆放在桌上,看见她进来,笑着招手:“快来,刚出锅的生煎,
你爸特意去巷口那家老字号买的,知道你爱吃带芝麻底的。”萧若雁坐下时,
萧明诚已经喝上了早茶,手里翻着晨报,头也不抬地说:“今天上午有空吗?
跟我去公司一趟,让你看看新项目的策划案。”她愣了下,原主对家族生意向来漠不关心,
父亲也从未强求过。“我去合适吗?”“怎么不合适?”萧明诚放下报纸,眼神认真,
“萧家的产业,早晚有你一份。以前是你没兴趣,现在既然愿意多了解,爸自然高兴。
”萧衍在一旁打趣:“爸这是怕我独吞家产,给你找个靠山呢。
”周曼芝拍了他一下:“别教坏你妹妹。”转而又对萧若雁说,“去看看也好,
多学些东西总没错,以后就算不接手,心里也有数。”生煎包咬开时,
滚烫的汤汁裹着肉香在舌尖炸开,芝麻底焦脆可口。萧若雁慢慢咀嚼着,忽然觉得,
这日子像是被温水慢慢泡开的茶,一点点透出清甜的滋味。上午跟着父亲去公司,
萧若雁没像原主那样坐不住,反而听得格外认真。
萧明诚看着女儿在会议室里偶尔提出的见解——精准、犀利,完全不像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眼底藏不住惊讶,更多的却是欣慰。中午在公司食堂吃饭,萧衍不知从哪儿冒出来,
端着餐盘坐在她对面:“怎么样?没让你觉得无聊吧?”“还好。”萧若雁戳着碗里的青菜,
“比围着顾深转有意思。”萧衍笑了:“这才对嘛。对了,晚上爷爷那边有家庭聚餐,
记得穿得正式点。“知道了。”她应着,心里却在想,或许这样的“变”,
才是原主真正渴望的——不再是谁的附庸,有自己的方向,也有底气守护想守护的人。
傍晚去爷爷家的路上,车窗外的霓虹灯次第亮起。萧若雁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忽然觉得,
这具身体里的灵魂,似乎正在慢慢接纳这个世界,接纳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暖。
宿主顾锦然已确认出席慈善晚宴。系统兴奋的说知道了,她勾了勾唇角好戏,
才刚刚开始。但在此之前,她想先好好享受这满车的烟火气,和即将到来的,
热热闹闹的家庭聚餐。爷爷家的老别墅藏在市中心的巷子里,红漆大门上挂着铜环,
推开时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像在诉说着年月。刚进院子,
就听见客厅里传来热闹的说话声,夹杂着麻将牌碰撞的脆响。“哟,咱们的小公主来了!
”二姑萧佩兰最先看见她,笑着迎上来,手里还捏着张红中,“快让二姑看看,
几天不见又变漂亮了。”萧若雁笑着应了声“二姑”,目光扫过客厅——爷爷坐在太师椅上,
正和几位叔伯聊天,三姑在厨房和周曼芝忙着端菜,小辈们聚在角落玩游戏,
空气里飘着红烧肉和糖醋排骨的香气,是独属于老萧家的味道。“雁雁来了?
”爷爷朝她招招手,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慈爱,“过来让爷爷看看,最近没再胡闹吧?
”萧若雁走过去,很自然地坐在爷爷身边,替他理了理衣襟:“爷爷,我乖着呢。
”这话逗得满屋子人都笑了。以前的原主总爱跟爷爷撒娇,说话带着点娇蛮,
哪有这般沉稳贴心的模样?萧明诚在一旁笑着解释:“这丫头最近懂事多了,
上午还跟我去公司学看项目呢。”“哦?”爷爷来了兴致,“我们雁雁想通了?
愿意学着打理家里的事了?”“嗯,”萧若雁点头,语气认真,“以前太不懂事了,
现在想多学些东西,以后也能帮爸爸和哥哥分担点。”爷爷听得眉开眼笑,连连点头:“好,
好!我们萧家的姑娘,就该有这股劲儿!”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个小锦盒递给她,
“这是爷爷给你的,算是奖励。”打开一看,里面是块通透的和田玉佩,雕着只展翅的凤凰,
温润的玉质透着柔光。萧若雁知道,这是爷爷最宝贝的物件,以前原主要了好几次都没给。
“谢谢爷爷。”她把玉佩小心收好,心里泛起一阵暖意。开饭时,满满一桌子菜摆得像朵花。
爷爷坐在主位,先给她夹了块排骨:“多吃点,看你最近都瘦了。
”二姑三姑也忙着往她碗里添菜,说她小时候最爱吃这个,
说她上次念叨的那家甜品店出新口味了。萧若雁低头扒着饭,听着长辈们絮絮叨叨的关心,
忽然觉得,被这么多人放在心上,是件多么奢侈又温暖的事。她想起自己那个世界,混乱,
鲜血,背叛,欺骗,活下去都困难,还妄想爱吗?如今太奢侈了。饭后,
小辈们凑在一起聊天,有人提起顾深,语气里带着点羡慕:“听说顾深最近又拿下个大项目,
雁雁,你俩……”话没说完就被萧衍打断:“提他干什么?我妹妹现在眼光高着呢,
顾深可配不上。”萧若雁笑着没说话,
指尖摩挲着脖子上的玉佩——那是爷爷刚才亲手给她戴上的,贴着皮肤,暖得很。离开老宅,
夜色已经深了。车窗外,老巷子里的灯笼一路亮到尽头,像串起的星星。萧若雁靠在椅背上,
看着玉佩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忽然想起系统说的“世界崩塌”。或许,
她要守护的从来不是某个反派,而是眼前这些触手可及的温暖——是母亲的冰糖雪梨,
是父亲的耐心教导,是哥哥的插科打诨,是爷爷掌心的温度。至于顾锦然……她拿出手机,
看着系统发来的晚宴宾客名单,唇角微微勾起。既然要阻止崩塌,那总得让这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