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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了,回到1982年,被村霸堵在玉米地的那天。他滚烫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

粗粝的喘息喷在耳廓,“林知青,听说你为了嫁给我,连夜去扒了村长家的墙头?

”我浑身发软,不是怕的,是气的。上一世,就是这个男人,在我被迫嫁给傻子前夜,

把我从村长家捞出来,却转头把我送上回城的火车,自己顶了“流氓罪”被活活打死。

这一世,我林晚晚发誓,不但要嫁他、撩他、作他怀里最野的猫,还要带着他,

把这贫穷落后的山沟沟,搅个天翻地覆!01“林晚晚!你个不要脸的小狐狸精!你再敢跑,

老娘今天就打断你的腿!”尖利的咒骂声伴随着冰冷的泥水一起泼在我脸上。

我被人死死按在田埂里,后脑勺磕在石头上,疼得眼冒金星。

村长媳妇王翠芬肥硕的身躯像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她那张布满横肉的脸凑到我面前,

唾沫星子乱飞:“你爹妈死城里了,没人要你了!能嫁给我们家宝根,

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还敢跟野男人勾三搭四,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宝根,

村长的傻儿子,流着哈喇子,正蹲在一旁,拍着手咯咯傻笑。这就是我睁开眼,面对的场景。

绝望、屈辱,还有那深入骨髓的寒意。我记得,上一世的我,就是在这里被他们打断了左手,

屈辱地答应了婚事。但现在,我是林晚晚,一个从二十一世纪拼杀回来的商业女强人。

我没有挣扎,任由冰冷的泥水浸透我单薄的衣衫。我只是抬起头,越过王翠芬的肩膀,

看向不远处那个靠在白杨树上的男人。他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双手插在裤兜里,

一条腿微微曲起,姿态慵懒,眼神却像鹰一样锐利。夕阳的余晖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

也给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投下了深邃的阴影。陆严。我们红旗大队的“村霸”,

一个让所有人都绕道走的男人。也是唯一一个,在我被所有人欺辱时,

悄悄给我送过两个窝窝头的人。王翠芬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怕了,手上力道一松,

得意地哼道:“算你识相!赶紧的,跟我回家认亲!”机会来了。就在她拉扯我的瞬间,

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朝她怀里撞去!王翠芬猝不及防,肥胖的身子向后倒去,

一***坐在泥地里,溅起一片泥浆。“哎哟喂!反了天了!”她尖叫起来。我没理她,

连滚带爬地冲向陆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抱住了他精壮的腰身。

我将脸埋在他硬邦邦的胸口,那上面有烟草和汗水混合的味道,带着一股灼人的热气。

我用尽委屈,带着哭腔,声音不大不小,

却足以让周围偷看的村民都听得一清二楚:“陆严哥,你别生我气了,

我错了……我不该听家里的话,去跟村长家议亲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要是不要我了,

我就去跳河!”周围瞬间死寂。所有人都被我这番惊世骇俗的“表白”给震住了。

陆严的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他低下头,我能感觉到他那道探究的视线,

落在我头顶的发旋上。王翠芬也傻眼了,指着我们,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你们……”我把戏做足,仰起一张挂着泪珠和泥点子的小脸,

眼巴巴地望着他,活脱脱一个被情郎误会、伤心欲绝的小可怜。我悄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帮我这一次,我给你当牛做马。

”陆严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叼着狗尾巴草的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他伸出手,

粗糙的指腹擦过我的脸颊,动作算不上温柔,却带起一阵战栗。然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

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护在身后。他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王翠芬,

声音低沉又带着一丝沙哑的野性:“我的人,你也敢动?”02“你的人?

”王翠芬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叉着腰骂道:“陆严!

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全大队谁不知道林晚晚是个闷葫芦,除了哭啥也不会,

她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你们俩背地里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这话恶毒至极,

是要把“破鞋”的帽子扣死在我头上。我躲在陆严身后,心里冷笑。

王翠芬这是想把事情闹大,让我彻底没了名声,只能任由她拿捏。可她算错了一件事。

陆严这人,吃软不吃硬。你越是挑衅他,他越是跟你对着干。果然,陆严的眼神冷了下来。

他往前走了一步,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瞬间将王翠芬笼罩。“我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滚。”王翠芬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但一想到到手的儿媳妇要飞了,

又不甘心地嚷嚷:“你……你吓唬谁呢!这事儿没完!我要去找大队长评理!”说完,

她拉起还在傻笑的儿子,灰溜溜地跑了。看热闹的村民也觉得没趣,三三两两地散了。

田埂上,只剩下我和陆严。晚风吹过,玉米叶子沙沙作响。我身上的湿衣服贴着皮肤,

冷得我打了个哆嗦。“戏演完了,不冷?”陆严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的眼神里没有了刚才的凌厉,反而多了一丝玩味。我抱着胳膊,小声说:“冷。

”“刚才胆子不是挺大?”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抖出一根点上,深吸了一口气,

吐出的烟圈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那不是被逼急了嘛。”我垂下眼,开始盘算下一步。

我知道,陆严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今天帮我,肯定有他的理由。“当牛做马?

”他突然开口,重复了我刚才的话。我心里一紧,抬头看他:“陆严哥,

只要你帮我彻底摆脱村长家,我……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愿意?”他挑了挑眉,

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我冻得发紫的嘴唇上。那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

但我知道,他不是那种人。他只是在试探我。我咬了咬牙,迎上他的目光,点头:“对,

什么都愿意。”他沉默了片刻,掐灭了手里的烟。“行。明天开始,去我家做饭。

”我愣住了。就这?我以为他会提什么苛刻的条件,没想到只是做饭。“就……做饭?

”“不然呢?”他瞥了我一眼,“你那小身板,挑水还是砍柴?

”我立刻点头如捣蒜:“做饭!我最会做饭了!保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

”他似乎被我逗笑了,嘴角那抹弧度更明显了些。“先顾好你自己吧。

”他脱下自己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军绿色外套,扔到我头上,盖住了我的视线。“穿上,

滚回去。别死半道上,晦气。”衣服上还残留着他霸道的体温和淡淡的烟草味,

将我身上的寒意驱散了不少。我抓着衣服,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这个男人,

总是用最凶的语气,做最温柔的事。我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宽肩窄腰,

走起路来带着一股风。他的裤腿上沾着一块小小的泥点,像个调皮的标记。

我忽然开口喊住他:“陆严!”他脚步一顿,没有回头。“明天早上,我想吃鸡蛋羹。

”我冲着他的背影,大声说道。他的身形顿了顿,然后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算是答应了。

我笑了。我知道,我的新生活,从这一刻,正式开始了。03第二天,

我揣着陆严给的两个鸡蛋,雄赳赳气昂昂地去了他家。陆严的家在村子最东头,

一个独立的土坯院子,看起来有些破败,但打扫得很干净。我到的时候,他正在院子里劈柴。

赤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在晨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汗水顺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滑下,

充满了力量感。听到动静,他停下动作,回头看我。“来了?”“嗯!

”我扬了扬手里的鸡蛋,“给你做鸡蛋羹!”他没说话,只是指了指厨房。我走进厨房,

发现里面虽然简陋,但锅碗瓢盆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米缸是满的,水缸也是满的。看得出来,

他是个很会过日子的人。我熟练地生火、打蛋、加水、放盐,动作一气呵成。

等鸡蛋羹蒸上锅,我又开始和面,准备烙几张葱油饼。上辈子为了讨好婆家,我苦练厨艺,

没想到这辈子倒成了我的第一个“金手指”。陆严劈完柴,走进来,靠在门框上,看我忙活。

“你还会做这个?”“小瞧人了吧?”我得意地白了他一眼,“我会的还多着呢。

等我以后赚大钱了,天天给你做好吃的。”“赚大钱?”他轻笑一声,似乎觉得我在说梦话。

“你别不信。”我一边擀面,一边说,“时代要变了。以后光靠在土里刨食,

是过不上好日子的。”我知道,1982年,改革的春风已经开始吹拂。很快,

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就会在全国推行,个体户也会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

这是属于我们这代人的机遇。陆严没有反驳我,只是问:“你想怎么赚?”“还没想好。

不过,”我抬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陆严哥,你信我吗?”他迎着我的目光,

沉默了很久。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突然说:“我信你。”我的心,

猛地跳了一下。这三个字,比任何海誓山盟都动听。

葱油饼的香气和鸡蛋羹的鲜味弥漫了整个厨房。我把饭菜端上桌,

招呼他:“快来尝尝我的手艺!”他坐下来,拿起筷子,先是尝了一口鸡蛋羹。“怎么样?

”我紧张地问。“还行。”他嘴上说着还行,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一碗鸡蛋羹很快就见了底。

我心里美滋滋的。男人嘛,嘴上都傲娇。吃完饭,我正要收拾碗筷,陆严却按住了我的手。

“放着,我来。”“那怎么行?说好了我给你当牛做马的。”“让你放着就放着。

”他的语气不容拒绝。他端着碗筷走进厨房,我看到他高大的身影在小小的灶台前忙碌,

竟然有一种奇异的和谐感。就在这时,院子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是王翠芬。

她带着几个妇女,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好啊!林晚晚!你这个小***!

大清早的就跑到野男人家里来!伤风败俗!不知廉耻!”她一进来就破口大骂,那架势,

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我心里冷笑,该来的总会来。我站起身,还没开口,

陆严就从厨房里出来了。他手里还拿着沾着泡沫的碗,眉头紧锁。“吵什么?

”王翠芬看到陆严,气焰消了一半,但还是壮着胆子说:“陆严,这是我们村里的事,

你别管!林晚晚是我们大队送来改造的知青,不是来败坏我们村风气的!

今天我非要带她去见大队长不可!”“你要带谁去见大队长?”陆严把碗往灶台上一放,

发出“哐当”一声脆响,吓得王翠芬缩了缩脖子。他走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拉到他身后,

动作自然得像是演练了千百遍。“我昨天说的话,你当耳旁风了?”04“陆严,

你别太嚣张!你以为你是谁?为了一个城里来的狐狸精,你要跟全村人作对吗?

”王翠芬色厉内荏地喊道。她带来的几个妇女也跟着附和: “就是啊,陆严,

你不能被她骗了!” “这种女人,不守妇道,晦气!”我躲在陆严身后,心里冷笑。

这些人,不过是嫉妒罢了。嫉妒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外来户,竟然能攀上陆严这棵“高枝”。

陆严这人,虽然名声不好,但村里想嫁给他的姑娘可不少。他长得高大英俊,又是退伍兵,

每个月还有补贴,比村里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汉子强多了。“跟全村人作对?”陆严笑了,

那笑声里带着几分不屑和嘲弄,“你们几个,就能代表全村人了?”他目光一扫,

那几个刚才还叽叽喳喳的妇女,立刻噤了声。“我陆严做事,还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

”他往前一步,逼人的气势让王翠芬连连后退。“林晚晚,以后就是我的人。

谁要是再敢找她麻烦,就是跟我陆严过不去。我不管你们是去找大队长,还是去找乡长,

我陆严都接着。”他的声音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砸在在场人的心上。

王翠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没想到陆严会这么护着我,简直是把自己的名声都搭进去了。

“好!好你个陆严!你给我等着!”她撂下一句狠话,带着人狼狈地走了。

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我从他身后探出头,看着他坚毅的侧脸,心里五味杂陈。“谢谢你。

”“谢什么?”他转过头,看着我,“不是说好了,给我当牛做马?”我被他噎了一下,

随即笑了起来:“是是是,老板。那老板,咱们现在是不是该谈谈,怎么赚钱了?

”我不能一直躲在他的羽翼之下。我必须尽快强大起来,强大到足以和他并肩而立,

而不是成为他的拖累。“哦?”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你有什么高见?”“高见谈不上,

不过有个小想法。”我神秘地笑了笑,“咱们镇上,是不是有个纺织厂?”“有。怎么了?

”“纺织厂里,是不是有很多女工?”“嗯。”“女工们,是不是都爱美?”陆严皱了皱眉,

似乎没跟上我的思路。我也就不卖关子了,直接说道:“陆严哥,你信不信,

我能用最便宜的布头,做出最好看的头花和发带,让纺织厂的女工们抢着买?”八十年代,

物质开始丰富,人们的爱美之心也渐渐复苏。尤其是年轻的姑娘们,一朵漂亮的头花,

一条时髦的发带,就是她们最好的装饰品。而我知道,再过不久,

一种叫做“大肠发圈”的东西,将会风靡全国。我要抢占这个先机。

陆严看着我自信满满的样子,沉默了片刻。“布头去哪儿弄?”“纺织厂肯定有。

那些裁剪下来的边角料,他们留着也没用,说不定当垃圾处理了。咱们可以去问问,

看能不能用低价买过来。”“行。”他点了点头,竟然就这么干脆地答应了,

“我认识纺织厂采购科的人。下午我带你去。”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同意了。而且,他居然还认识采购科的人!

这个男人,到底还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惊喜?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我抱上的这条大腿,

比我想象中还要粗壮。05下午,陆严骑着一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二八大杠自行车,

载着我去了镇上。我坐在后座上,双手扶着他的腰。他的后背很宽阔,像一座山,

让人觉得无比安心。到了纺织厂门口,陆严跟门卫大爷打了个招呼,

就熟门熟路地把我带到了采购科。采购科的科长是个姓李的中年男人,看到陆严,

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哎呀,陆严,你可是稀客啊!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李哥,我来是想跟你打听个事儿。”陆严开门见山,“厂里是不是有很多没用的布头?

”李科长一愣,随即笑道:“有啊,堆在仓库里都快发霉了。你要那玩意儿干嘛?

”“我这妹子,手巧,想拿去做点小东西。”陆天指了指我。我赶紧上前,

甜甜地叫了一声:“李科长好。”李科长打量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陆严,

露出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笑容:“行啊,陆严,有你的。那玩意儿本来也是要当废品处理的,

你们要是要,就拉走吧,给个十块八块的,意思一下就行。”十块钱,拉走一仓库的布头?

我简直要乐开花了!这跟白捡有什么区别!“谢谢李科长!太谢谢您了!

”我激动得语无伦次。“谢什么,跟陆严还客气啥。”李科长摆了摆手,“你们去仓库挑吧,

挑好了跟我说一声。”我和陆严来到仓库,一打开门,差点被五颜六色的布头山给淹没。

我像只掉进米缸的老鼠,兴奋地在布头堆里扒拉。这些在别人眼里是垃圾的东西,在我眼里,

可都是闪闪发光的金子。我挑了很多颜色鲜亮、质地柔软的布料,有棉布、的确良,

甚至还有一些零星的丝绸。最后,我们足足装了三***袋。陆严找了辆板车,

把布头拉回了家。回到家,我顾不上休息,立刻就投入了工作。我找出剪刀和针线,

凭着记忆,开始制作大肠发圈。做法很简单,就是把布料裁成长条,缝合成一个圈,

再穿上松紧带。但就是这么个小东西,却能变出无数花样。我做了纯色的、碎花的、格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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