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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生日那天,我被告知人生被偷换了。

那辆停在老旧筒子楼下的黑色迈巴赫,像一头沉默而尊贵的巨兽,用它锃亮的车身,映出我穿着洗得发白校服的、格格不入的身影。

车窗隔绝了两个世界,一边是油烟、叫骂和永无止境的账单,另一边,是据说属于我的、铺满钻石与鲜花的豪门人生。

他们说,我是京市陆家唯一的大小姐,一出生就被抱错,现在,他们要来接我回家了。

我不是去认亲,我是去夺回我的一切。

这不仅仅是一个开始,更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复仇。

而我的第一步,就是踏进那扇即将为我开启的,名为“家”的华丽囚笼。

1“江然!

你还在磨蹭什么?

陆家的人马上就到了!

你就穿这身破烂去见你亲生父母?

我们江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养母尖利刻薄的声音穿透薄薄的门板,刺入我的耳膜。

我停下手中拉拉链的动作,目光平静地扫过这个我住了十八年的、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

一张吱嘎作响的单人床,一张堆满习题册的旧书桌,一个掉漆的衣柜,就是我的全部天地。

墙上贴满了奖状,从“三好学生”到“全国奥赛一等奖”,鲜红的印章是这片灰暗空间里唯一的亮色。

它们是我挣脱这里的唯一武器,也是我唯一能带走的、真正属于我的东西。

我将最后一张奖状小心翼翼地卷好,放进书包,然后拉开门。

客厅里,养母正坐立不安地搓着手,看到我,她立刻换上一副假惺惺的慈爱面孔,上前拉住我的手,眼眶说红就红:“然然啊,你这就要走了,妈真是舍不得你……以后到了陆家,可别忘了我们对你的养育之恩啊。”

她嘴上说着舍不得,眼神却不停地往窗外瞟,那期待又贪婪的样子,仿佛在等待一辆运钞车。

我笑了笑,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王女士,我们之间就不用演戏了。

这十八年,我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自己用奖学金换来的?

你们的‘养育之恩’,是指我从初中开始就得给你们做饭洗衣,还是指我爸每次喝醉了,都想拿我当出气筒?”

养母的脸色瞬间变得青白交加,她没想到我敢当面戳穿这一切。

“你……你这个白眼狼!

我们好歹把你养这么大,没有我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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