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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半,办公室的灯还亮着一半。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代码,眼睛酸得像进了沙子,手指敲键盘的速度越来越慢。

旁边工位的小王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口水打湿了键盘,屏幕上还停着“项目进度:98%”的界面。

这就是效率城的规矩——要么卷到前10%拿绩效,要么被标上“低效人员”,扣信用分、涨房租,连医院挂号都要排最后。

我叫林默,在“某科技”当程序员,说是程序员,其实就是个给老板张诚打杂的。

上个月我妈查出肾病,需要长期透析,我申请公司的“特殊医疗补贴”,张诚当着全部门的面说:“林默,你妈看病是你的事,公司不是慈善机构,想拿补贴可以,这个月把城西那个项目啃下来,加班?

那是你该做的。”

从那天起,我就没在凌晨两点前下过班。

桌上的外卖盒堆了三个,都是凉透的,我摸出手机想给医院打个电话,看看妈今天怎么样,屏幕刚亮,张诚的消息就弹了出来:“方案凌晨五点前必须发给我,要是耽误了总部审核,你这个月绩效别想要了。”

我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城西的项目是我熬了半个月做的,核心创意是我半夜蹲在医院走廊想出来的,结果上周开会,张诚直接把方案说成是他的,还夸自己“熬夜加班,终于想出了突破点”。

当时我想反驳,可一想到妈还在医院等着补贴缴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在效率城,底层员工连反驳的资格都没有,你要是敢说一个“不”字,第二天就会收到“效率不达标”的通知,卷铺盖走人都是轻的。

四点十分,方案终于改完了。

我保存文件,准备发给张诚,突然眼前一黑,头重脚轻地栽在桌上,额头撞在键盘上,疼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缓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抬起头,揉着额头看向办公室——这一看,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小王的头顶,飘着一条淡蓝色的细线,像手机电量条一样,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剩余机遇:3(下周三晋升名额),剩余寿命:45年21天”。

我以为是自己撞晕了,揉了揉眼睛再看,那条线还在,甚至随着小王翻了个身,轻轻晃了晃。

我猛地转头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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