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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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辱骂我101次后,我不再选择隐忍了。猛地抬脚,红色的高跟鞋尖狠狠踹向其裆部。

他疼得嚎啕大叫,我却哈哈大笑。“没教养的狗东西,你爸妈不教,我来教。

”方才还一脸冷漠、事不关己的婆婆立即鬼哭狼嚎。“儿子,当初我们全家就没看上他,

你却偏要娶她。”“这可好了,她都能对你动手了,往后指不定还得骑我头上。

”我瘪了瘪嘴,一脸无辜道:“妈,我没动手,动的是……脚。”“还有,我一般只骑畜生,

不骑人。”1“你个农村出身的,真以为我会爱上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于我,

不过是个免费的生育工具。”这是老公第 101 次口无遮拦地用言语羞辱我。

现在的我没事业、没存款,他笃定我定会像从前那样忍气吞声。我并不接话,

目光不经意扫过正坐在客厅看电视的公婆。外人眼中通情达理、最识大局的长辈。可此刻,

他们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装作专心盯着屏幕,事不关己的模样。我低下头,

唇角的讥笑一闪而过。亏得你们是出身城市,身份尊贵的高知家庭,

竟养出这般无德的“好”儿子。你们不教,我来替你们教。我猛地抬脚,

红色的高跟鞋尖狠狠踹向老公裆部。他瞬间蜷在地上,双手紧捂着命根子,疼得嚎啕大叫。

我却拍着手大笑。“嘿,真没想到,我这一脚居然这么准!”“早知道,

当初我就该去学跆拳道,说不定还能混个黑带呢!”“果然是农村来的泼妇!

”方才还一脸冷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婆婆此时却不淡定了。疾步上前,

对着我就是一阵数落,“你老公不过说你几句,你怎还动起手来了?”我瘪了瘪嘴,

一脸无辜道,“妈,我没动手,动的是……脚。”婆婆脸色一沉,鬼哭狼嚎。“儿子,

当初我们全家就没看上他,你却偏要娶她。”“这可好了,她都能对你动手了,

往后指不定还得骑我头上。”我努力压制欲肆意飞扬的嘴角,再次解释道:“妈,我说了,

我没动手,用的是我的玉足。”“还有,我一般只骑畜生,不骑人。”婆婆闻言脸色更黑,

双眼瞪得似铜铃,指着我,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儿子,你赶紧和她离婚。

”“我一天……不,一秒都不想和这个女人待在一起。”我没再接她的话茬。

只是转而看向一旁的陈皓杰,却见他正用吃人的眼神盯着我。我微微一愣,但还是开了口。

“你也是这么想的吗?”2我和陈皓杰是在非洲认识的。他大我七岁。相貌出众,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羹汤为我煲,衣服为我洗,

行李帮我收……是同事们公认的“十好老公”。我也一度这么认为。所以,

在他第一次向我求婚时,我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甚至没要一份彩礼。

他说:“我们俩的爱情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十万,二十万……甚至更多,

我都可以拿出来的。但是那样的话,不就相当于我是用钱买了你。”当时的我爱他,

爱屋及乌,对于他的话,亦是深信不疑。即便爸妈对他的做法颇有微词,

我依然毫不犹豫地站在他那边。“爸妈,女儿不是商品,确实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皓杰说得对,你们是嫁女儿,不是卖女儿。”我行事向来我行我素,

包括当初选择去非洲工作。即便身边人百般劝阻,我依旧固执己见。爸妈知晓我的性子,

便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你自己的人生你自己把握,

希望以后……你不会后悔。”“我肯定不会后悔!”我自以为是地大声回应。然而,

现实却给了我重重一击。曾经那个看我时满眼柔情的男子,如今眼中只剩冰冷的敌意。

“陈皓杰,我们离婚吧!”不等他回应,我淡漠开口。他显然没料到我会主动提出离婚,

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刚才还咄咄逼人的气势,瞬间泄了一大半,连声音都软了下来,

带着几分不确定的慌乱。“你……你真的想好了,要和我离婚?”他伸出手,

试图想要过来拉我,却被我无情地拍开了。“想得很清楚!”“我、要、和、你、离、婚。

”后面一句话,我是咬着牙一字一顿说出来的。语气极其笃定。陈皓杰脸色瞬时沉了下来,

贬低之词脱口而出。“你以为你还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一个离过婚、带着孩子的女人,

谁会要你?”瞧这架势,他又要开始发癫了!不想污秽之语脏了耳朵。我径直越过他,

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我话还没说完,你干嘛去?”没走两步,他的声音裹挟着怒火,

向我砸来。我脚步一顿,却并未回头,只是冷声回应,“去拿证件,和你这个***离婚。

”3走出民政局大厅。婆婆笑声不止,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可见陈皓杰双眉紧蹙,

目光一路追随着我,欲言又止。她才敛了笑意,假意悔恨道:“儿子,都是妈妈的错,

我不应该掺和你们的事情。”“你若真不想和晚清离婚,现在你们还没扯证,

此事尚有回旋的余地。”顿了顿,她看向我,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像是真为我们着想。

“要不……你们再聊聊?”都五十好几的年纪了,还这么 strong!简直辣眼睛。

我连忙移开视线。刚好一辆出租车从身旁经过,我赶紧伸手拦下,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回到家里,我便开始收拾行李。房间里面最吸睛的,是挂在床头的婚纱照。

我和陈皓杰相对而立,两人身子微微前倾,撅着嘴巴欲亲吻彼此。曾经看这张照片,

心中是满满的甜蜜,以及道不尽的幸福。如今却只剩满腹委屈、心寒,以及不可言喻的苦楚。

我爬上床,一把扯下相框,转身就狠狠砸在地上。“哐当”一声脆响,

玻璃相框瞬间裂成蛛网,碎片溅得满地都是。但里面的照片,却完好无损!分外刺眼。

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愣了愣,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慌忙从抽屉中摸出剪刀,想着从中间剪开,

像象棋里的楚河汉界,一刀两断。“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吗?”身后响起一道阴恻恻的声音。

攥着剪刀的手骤然顿住,指节因用力泛白,但我并未转身。眼中戾气翻涌,下一秒,

剪刀直刺向他的脖子,而后是眼睛、鼻子、嘴巴,直到将其“粉身碎骨”,方才罢休。

陈皓杰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不禁吞咽了下喉咙。再开口时,声音中掺杂了一丝委屈,

好似我的刀直接落在了他身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是哪样?

乖巧、善良、听话、懂事、孝顺……任你们随意揉捏的软柿子。我盯着地上的狼藉,

心里冷笑。以前确实如此。可你们呢?一次次将刀插入我的心口。将我的尊严踩在地上,

一点点碾碎。现在却反过来质问我。我回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是过来指责我的吗?

”陈皓杰怔了一下,迟疑片刻才开口回应,“不是,我是过来……想和你谈谈。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我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陈皓杰蹙了蹙眉,“你就算不为自己,

也要为孩子考虑。”孩子?我嗤笑一声。就是因为孩子,在他一次次言语暴力伤害我时,

我才会选择忍气吞声。可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原谅了你一百次,换来的,

也不过是得寸进尺、变本加厉。你们家竟然都看不上我,我又何必自甘***,

硬要赖在你们家。就像他说的,如今的我,不是二十岁,而是三十岁。

以为我还会像从前那样,任他拿捏?可笑至极!4“妈妈,别走。”我正愣神,

雨宝突然从屋外冲进来,小小的身子一下扑进怀中。抱着这团软乎乎的可人儿,

心中自然不舍。但我又怎会不知,这是渣男的小伎俩。今天周四,这个点,

女儿本该在教室上课,而不是在家里。他这么做,不过就是想利用女儿牵绊住我。

但他显然低估了小孩的智商,也低估了我和女儿之间的默契。

我不过在雨宝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她就缠上陈皓杰,非要他送自己去学校。任他好说歹说,

甚至故意板起脸,女儿都只摇头,半句不听。陈皓杰脸色沉得能滴出水,

可连一句重话都不敢对孩子说。都说隔代亲。公婆虽瞧不上我,对雨宝却是毫无界限的宠溺。

他走了,家里自然也就没人拦我。收拾好行李,我直接打车去了好闺蜜李雪家。

李雪出生于书香世家,父母皆是大学教授,家境优渥。我们缘分的开始,亦是源于一场意外。

当时我带着雨宝去逛超市,路走到一半,见到一个女孩子半蹲在地上。手捂着肚子,

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身体摇摇欲坠。兴许是网上关于“救人被讹”的案例太多,

围观的人不少,却无一人敢上前。当时的我亦有所顾虑,

可在对上她那双澄澈而又无助的眼神时,我顿时心软了。不仅亲自将她送到医院,

还为其垫付了上千元的医药费。因为此事,我们留了彼此的联系方式。许是念着这份恩情,

后来她邀请我去她家做客。我没去,她却常找我聊天。聊娱乐八卦、聊感情心事,

也聊婚姻中的琐碎。大抵是家世使然,她性子乐观豁达,

凡事看得开;和我骨子里的沉静内敛截然相反。可这份性格上的反差,非但没让我们疏远,

反而像拼图的两块,因为互补而更加契合。一来二去,我们便成了无话不说的心灵挚友。

当我推着行李出现在门口时,她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反而自见了我,嘴巴就不曾合上。

“和你说了多少次,你终于能够放开了。”“我就搞不懂,你那前夫除了一副好皮囊,

真没发现他有什么优点。”她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向我挑了挑眉。“你觉得我弟怎么样?

”我白了他一眼,“你弟几岁,你不知道吗?”“二十七,正是宜婚的好年纪。

”“都说女大三抱金砖,我觉得你俩挺合适的。”我龇了龇牙,“我觉得不合适。”“好了,

你就莫拿我逗趣了,我们还是聊正事吧!”5“前段时间,你不是说要在大学城开甜品店,

想找个合伙人吗?”在沙发上坐下之后,我直接切入正题,“你看我行吗?”“当然可以。

只是……”话说到一半,李雪忽然停住了,没再往下说。只是抬眼静静地望着我,

眼底悄然漫上一丝质疑。她的顾虑,我自然懂。一年前。在家待业的焦虑快将我逼疯时,

李雪突然打来电话。“晚清,我们一起合伙创业吧!”“大学城有个铺面特合适,

开个甜品店肯定受欢迎。”我当即应下。因为此事,我俩揣着地图跑了三趟,

蹲在街角数学生人流,商量选品以及营销方案到深夜。所有事情都已敲定好,

连房子押金也交了。本不打算告诉陈皓杰,但他不知从何得知了此事。

当我满心欢喜地回到家,他却给了当头一棒。“你啥都不懂,咋还学别人做生意,

别被人骗了还不知道。”我没有说话,只是白了他一眼,便回了房间。

可没想到隔天再联系房东,对方却告诉我,昨晚我先生给他打电话退了意向,

他已经将房子租给别人了。气急之下我冲到客厅,将收据重重拍在他面前,质问他。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陈皓杰不以为然,反而对着我吼道:“你这天天往外跑,

孩子谁带,难不成将她交给我妈。”“你明知道我妈膝盖有滑膜炎,不能抱娃,

你却只顾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最后这件事不了了之。李雪虽能体谅我的苦衷,

不曾怪罪我,但我的心中始终有愧。“这次……你真的想好了吗?”李雪的声音响起,

将我拉回现实。“想好了。”我看着她的眼睛,斩钉截铁地回应,“这次无论发生什么,

我都不会放弃。”6翌日傍晚。我和李雪对着电脑,头凑在一起,盘算开店的启动资金。

突兀的手机***响起,瞥见上面“死渣男”三个字,我下意识就想按断。

指尖都快碰到屏幕了,脑海里却蓦地撞进一幅画面——女儿笑着望向我,眼里像落了星光,

软乎乎地问:“妈妈,我爱你,你也爱我吗?”手中的动作骤然顿住,下一瞬,

我按下接听键。“妈妈,爸爸说你不要我了,是真的吗?”刚接通,

电话那头便响起女儿的哭诉声。我握着钢笔的手一抖,墨汁滴在刚打印好的一叠资料上面,

层层渗入,毁了全部。很显然,我还是低估了陈皓杰的***程度。一而再,

再而三地利用孩子,想要将我捆绑在身边。

事后却又变本加厉地打压我、欺辱我……置于袖中的拳头狠狠攥紧,我深吸一口气,

而后放平语气,试图安慰电话那头的女儿。“乖宝,你记住了。妈妈任何时候都不会抛弃你。

”“只是最近妈妈比较忙,等我忙完这一阵就回去接你。”雨宝低低应了声“嗯”,

厚重的鼻音裹着气音,像含着泪没敢掉。我心猛地一揪,本想再多说些安慰的话,

陈皓杰气急败坏的声音骤然响起。“你忙,忙什么?忙到连孩子也不管了吗?

”“你这都一晚上没回来了,闹脾气也得有个度。”都这种时候了,

他竟然还觉得我是在闹脾气。不过,我也不想解释了。犹记得雨宝刚出生那会。

他第一次朝我发火,我还试图与他辨明是非。不分昼夜地带娃,饭总吃不上热的,

以及满心委屈无处说。我说,不求你能替我分担多少,哪怕说一句“老婆,你辛苦了”,

我的心里也会暖一些。可他偏不。总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用最硬的话指责我、否定我。

事后他会道歉,会说自己一时冲动,可那些伤人的话像针一样扎在心里,拔不掉。

……失望攒够了,心就死了,再掀不起半分波澜。我也从最初的歇斯底里、句句诘问,

熬成了如今的沉默寡言。正如此刻。“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见我许久没回应,

陈皓杰拔高了音调。但我还是不接话,只是将手机调成静音,搁置一旁。他爱骂就让他骂吧!

毕竟这样的机会不多了……7可不想隔天清晨,他就找上了门。昨晚我和李雪聊方案到半夜,

这会两人睡得正香。被突兀的敲门声打扰,心情自然不好。

特别在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是陈皓杰时,向来用词文明的李雪第一次爆了粗口。

“Cao……你这***到底还有没有道德素质?”“一大清早的,你这是要干嘛?”闻言,

陈皓杰皱了下眉,不满地瞪了李雪一眼,并没有反驳,只是绕过她,走到我面前。

他伸手轻拽了下我的衣袖,放软语气说道:“老婆,别闹了,跟我回家吧!

”“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了,以后我一定会注意自己的措辞。”此刻,他的声音软得黏腻,

和昨晚的暴戾凶悍形成鲜明的对比。他每次都这样。发火的时候像豺狼虎豹,

感觉要吃人;事后却如同一只小绵羊,温顺而又乖巧。

就好像在他的身体里面住着两个性格截然相反的人。见我不说话,

他继续说道:“你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孩子考虑。况且你和她非亲非故,

天天住在别人家也不好。”“我没觉得不好。”许是觉得他的话不堪入耳,李雪走上前,

将手随意搭在我的肩膀上。“她住的是我家,我都没说什么,你这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评判?

”她向我挑了挑眉,轻笑道,“况且我这人最懂得感恩。”“晚清是我的救命恩人,

只要她不说走,我就不会嫌她在我家住得久。”陈皓杰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语气也硬了几分。

“李雪,我敬你是晚清的朋友,对你礼让三分。”“请你搞清楚,我和晚清才是一家人,

请你不要干预我们的家事。”李雪翻了个白眼,“是吗?这会倒想起她是你的家人了。

”“你骂她是生育工具的时候,把她当人看了吗?”“陈皓杰,你也算出生于公务员世家,

你妈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路边乞丐都比你有教养。”陈皓杰脸色憋得铁青,额头青筋暴露,

扬起拳头,欲动手打人。我连忙拦在了李雪面前,厉声道:“陈皓杰,你不要太过分了。

”“现在是在李雪家,莫要毁了自己的形象。”陈皓杰脸色在红橙黄绿蓝靛紫之间不断变换,

最后彻底沉成一片墨色,指节攥得咯咯作响。他愤怒地将手放下,却又指向我的鼻子,

不忘对我放狠话。“晚清,你可想好了?今天你若跟我走,离婚的事尚有转圜的余地。

如若不然……”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咬牙说道。“如若怎样?”“如若不然,

这婚我离定了。”我直接被他的迷之自信气笑了。但下一秒,我瞬间变脸。“行,

那就民政局再见。”“谁不来,谁就是***!”8领证当天。

我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半个小时。主要是前一天想到今日这事落定,我便恢复自由之身。

正如好闺蜜说的,“放弃一颗朽木,拥抱整片森林。”再加上甜品店已经正常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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