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又在一具陌生的身体里活了过来。醒来的瞬间,
四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将我包围。
霸道总裁、禁欲科学家、顶流赛车手、温柔艺术家……他们个个眼底猩红,
用一种杂糅着狂喜、悔恨和病态偏执的眼神,将我视为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们为我清空购物车、赠送豪宅、24小时监控我的网络,用令人窒息的爱将我囚禁。
直到我不小心碰到其中一人的手,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涌入脑海——冰冷的墓碑前,
那个桀骜不驯的男人跪地痛哭,一遍遍嘶吼着“对不起”。我瞬间明白,他们全都重生了!
而我,一个来自异世界的灵魂,恰好穿进了他们“前世”害死的白月光身体里。
他们以为我是那个任由他们摆布的她,可他们不知道,如今站在这里的,
是一个能窥探他们所有秘密和罪孽的复仇者。这场由“爱”编织的牢笼,究竟谁是猎物,
谁又是猎人?当真相被层层剥开,他们会发现,自己重生归来想要弥补的,
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1我死了。又活了。睁开眼,刺鼻的消毒水味钻进鼻腔,
白得晃眼的天花板让我一阵眩晕。陌生的记忆碎片像潮水般涌来,一个叫应曦的女孩,
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还有临死前那双透过后视镜瞥见的、冰冷无情的眼睛。
不等我理清头绪,病房门被人猛地推开。“曦曦!”一个穿着高定西装,
气场冷冽的男人冲了进来,是裴氏集团的继承人,裴恕。他眼底布满血丝,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你醒了。”他声音沙哑,像是压抑着巨大的风暴。
紧接着,门外又挤进来三个人。戴着金丝眼镜,气质禁欲的科研天才,谢知微。
一头张扬红发,桀骜不驯的顶流赛车手,江倦。还有住在我隔壁,永远温柔体贴的艺术家,
苏珩。四个站在金字塔顶尖的男人,此刻全都围在我的病床前,
用一种我完全看不懂的眼神盯着我。那眼神里有狂喜,有悔恨,
还有……令人毛骨悚然的偏执。“工作辞了。”裴恕率先开口,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搬去我那以后我来照顾你。”他甩出一份文件,上面是房产赠与和一张无限额黑卡。
我还没反应过来。谢知微已经推了推眼镜,
冷冰冰地说:“你的手机和电脑我已经做了最高级别的安全防护,
任何骚扰信息都会被自动拦截。”我心头一跳。他怎么知道我的开机密码?江倦更是直接,
他把一个保温桶重重放在床头柜上,瞪着裴恕:“你少来这套!曦曦要谁照顾轮得到你?
”他转向我,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带着点委屈:“我给你炖了汤,以后一日三餐我包了,
不准再吃那些垃圾食品。”最后是苏珩,他拨开众人,递给我一束白玫瑰,
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曦曦,别怕都过去了。”“你最喜欢的白玫瑰,
以后每天我都送给你。”我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大脑飞速运转。这四个人,根据原主的记忆,
都和她有过交集,但关系绝没有到这种地步。他们疯了?还是我疯了?
“你们……”我刚想开口问清楚。江倦却突然激动起来,他一把挥开裴恕的手,想来拉我。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曦曦怎么会出事!”他的手指碰到了我的手背。嗡——一瞬间,
我的脑海里炸开一幅画面。冰冷的墓碑,上面刻着我的名字。而江倦,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
正跪在墓碑前,哭得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一遍遍地嘶吼着“对不起”。画面消失,
我浑身冰冷。那不是我的记忆。那是江倦的。我猛地抬头,再次看向这四个男人,
一个荒谬却唯一的答案在我心底成形。他们全都重生了!而我,一个来自异世界的灵魂,
恰好穿进了他们“前世”白月光的身体里。我的目标瞬间变了。不是回归平静。是活下去。
在这个四个疯子的监视下,活下去并且查明真相!2出院后,我被他们以“方便照顾”为由,
强行安置在了一栋高级公寓。他们四个就住在我周围。生活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像一个精美的囚笼。我知道,任何反抗都会激起他们更强的控制欲。我选择伪装。
伪装成那个受了惊吓、有些失忆的“原主”。机会很快就来了。裴恕以“庆祝出院”为名,
在一家顶级餐厅订了位。其余三人,不请自来。餐桌上,四个男人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气氛诡异得能凝固空气。裴恕将菜单递给我,语气是命令式的温柔:“点你爱吃的。
”我接过菜单,嘴上说着“车祸之后好多事都记不清了,口味好像也变了”,然后,
我当着他们的面,划掉了菜单上所有原主爱吃的甜品和清淡菜肴。我抬起头,
对服务员露出一个无辜的笑。“水煮鱼,要加麻加辣。”“辣子鸡,多放辣椒。
”“麻婆豆腐,谢谢。”我每点一道菜,对面四个男人的脸色就难看一分。等我点完,
整个包厢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裴恕的眉头拧成了川字。谢知微的镜片闪过一丝锐利的光。
江倦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曦曦,你……”裴恕艰涩地开口,“你以前从不吃辣。
”“是吗?”我歪了歪头,继续扮演失忆的小白花,“可能撞到头,把口味撞坏了吧。
”“别闹了。”苏珩的声音依旧温柔,他抽走我手里的菜单,递给服务员。
“按照以前的口味上吧,曦曦的胃不好,吃不了这些。”他的动作自然而然,
仿佛他才是我身体的主人。我看着他,心底的寒意越来越重。就是这种不容拒绝的温柔,
比裴恕的霸道、谢知微的监控、江倦的直白,更令人窒息。菜很快上齐,
全是我记忆里“原主”爱吃的。我没再反抗,只是安静地吃着。但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成功地在他们完美掌控的剧本上,撕开了一道小小的裂口。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她。
这个信息差,就是我唯一的武器。接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 好的,创作者!
我们立刻进入故事的核心发展阶段。这一部分将充满博弈、试探与反击,节奏层层递进,
直至最终BOSS浮出水面。3那顿饭不欢而散。我成功地在他们自以为是的世界里,
钉下了一颗怀疑的钉子。但这还不够。我要的是真相。原主车祸的真相。我找不到警察,
因为他们会第一时间把警察拦在门外。我只能“借刀杀人”。而裴恕,
这四个男人里掌控世俗权力最强,也是“愧疚感”最重的人,就是我最好的那把刀。
那天晚上,裴恕照例来给我送“补品”。我穿着宽大的病号服,
故意露出手臂上车祸时留下的擦伤疤痕。那疤痕已经结痂,但在白皙的皮肤上依旧触目惊心。
裴恕的目光落在那上面,呼吸猛地一滞。我捕捉到他眼中的刺痛,知道时机到了。
我蜷缩在沙发角落,抱着膝盖,用一种梦呓般的、充满恐惧的声音开口。
“好快……那辆车……就是冲着我来的。”“我甚至……看不清司机的脸。”说完,
我抬起头用一双蓄满泪水、写满无助和恐惧的眼睛看着他。作为一个犯罪心理侧写师,
模仿被害者的应激状态是我的基本功。果然,裴恕的防线瞬间崩溃。他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颤,
上前一步想碰我又硬生生停住。“曦曦,别怕。”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他眼中的愧疚几乎要化为实质将他淹没。我低下头,
掩去眼底的冰冷。成了。接下来的几天,
裴恕果然动用了他所有的力量去追查那辆肇事逃逸的货车。然而结果却出乎意料。那天,
他来找我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司机找到了,是个酒驾的赌徒,已经认罪了。
”他把一份文件丢在桌上,语气却带着压抑的怒火。“可我查到,
他账户里凭空多出了一百万。给他钱的那个海外账户,最后指向了……裴家。”我心脏一缩。
“是你家的人?”“是我二叔那一脉。”裴恕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他们一直在盯着我继承人的位置。”“但是,”他话锋一转,眼神锐利地看着我,
“线索到这里被人为切断了。”“有人在裴家内部,抹掉了一切痕迹。”他没说下去,
但我懂了。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意外,也不是单纯的家族内斗。这背后,
有一只更强大的手在操控一切。裴恕没能给我完整的真相,但他给了我一个关键信息。
——这是一场谋杀。而怀疑的种子,已经在他心里种下。我的第一步棋走通了。
4物理线索断了,我只能从技术层面寻找突破口。我需要一个人,
能把那些被抹除的数据恢复。这个人,只有谢知微。我以“电脑总是卡顿”为由,
拨通了他的电话。他来得比我想象中还快,只用了十分钟。依旧是那副禁欲的白大褂,
仿佛刚从实验室里出来,身上还带着一丝消毒水的味道。“哪里有问题?”他开门见山,
直奔我的书房。“总是自动关机,还很慢”我指着电脑说。谢知微坐下,
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一串串我看不懂的代码在他屏幕上飞速闪过。
整个房间只剩下清脆的键盘声。我状似无意地提起:“对了,车祸现场的监控录像,
好像有些地方损坏了,警察说恢复不了。”谢知微的动作停顿了一秒。“把数据发给我。
”他说语气毫无波澜。我立刻将拷贝好的数据发给他。他只用了半个小时。半小时后,
他转过电脑屏幕,上面是一段被修复得清晰无比的视频。视频里,那辆失控的货车,
在一个诡异的角度,以一个绝不可能出现在那条路段的速度,精准地朝原主撞了过来。
“这不是意外。”谢知微下了结论,声音冷得像冰。“货车的行车记录仪数据也被我恢复了。
在撞击前三秒,方向盘有一次0.15度的微调。根据当时的路况和风速计算,
这个微调的目的只有一个——确保精准命中驾驶座。”我心底发寒。
这是何等精密的计算和恶毒的用心。“谢谢你,知微。”我由衷地说。他推了推眼镜,
镜片后的眼睛深深地看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为了确保你的安全,
我升级了你公寓的安防系统。”他顿了顿,补充道:“从物理到网络,全方位覆盖。
”我嘴角的笑容僵住了。这意味着什么,我比谁都清楚。更多的摄像头,更严密的网络监控,
更无孔不入的“保护”。他给了我想要的证据,也亲手为我打造了一个更坚固的“囚笼”。
我获得了车祸是谋杀的铁证。也更深刻地体会到,谢知微的爱,
是一把能救我也能将我囚禁至死的双刃剑。我必须尽快摆脱这种控制。5裴恕和谢知微,
一个代表权力,一个代表科技。他们都用自己的方式,给了我线索,也给我套上了枷锁。
我需要一些“前世”的信息,一些关于原主精神状态和人际关系的信息。而江倦,
这个看起来最冲动、最没心机的大男孩,是我唯一的突破口。我给他打电话,
说想出去散散心。他几乎是立刻就出现在了我楼下,开着他那辆拉风的红色跑车。“想去哪?
”他笑得像个太阳,仿佛能驱散所有阴霾。“去你能跑得最快的地方。”我说。他愣了一下,
随即大笑起来,“好嘞!坐稳了!”跑车在专业的赛道上风驰电掣,
强烈的推背感和呼啸的风声***着我的神经。但我没有尖叫,甚至没有害怕。作为侧写师,
我早已习惯在高压下保持冷静。跑完几圈,江倦停下车,一脸惊奇地看着我。“曦曦,
你……好像变了。”“以前你坐我的车,总是吓得脸都白了。”我解开安全带,
看着他:“人总是会变的,尤其是在死过一次之后。”江倦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痛苦和自责。“对不起……都怪我……”“不怪你。”我打断他,
“江倦,我想知道‘以前’的事。”“我想知道,‘我’出事之前,
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江倦的眼神有些闪躲,他似乎很抗拒回忆那些痛苦的过往。
“别想了,都过去了。”他只想用今生的快乐,来覆盖前世的悲剧。“不,
”我逼视着他的眼睛,“我必须知道。”“我总觉得,我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这让我很害怕。”我再次用上了示弱的武器。对付江倦这种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这招最有效。
果然,看到我眼中的恐惧,他的防线松动了。他沉默了很久,才艰难地开口。
“那段时间……你确实不太对劲。”“你总是看着一个方向发呆,好像在害怕什么。
我问你怎么了,你也不说。”“还有……”他努力回忆着,
“你好像……和裴家那个戴眼镜的家伙走得很近。”“谁?”我立刻追问。
“裴恕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叫……叫裴书言。”江倦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屑,
“一个整天笑眯眯的笑面虎,看着就假。”裴书言。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
劈开了我脑中的迷雾。我抓住了那条隐藏在最深处的线。“谢谢你,江倦。”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这个桀骜的大男孩,其实比谁都单纯。他愣愣地看着我,脸颊微微泛红。
“你……你只要别再生我的气就好。”那一刻,我感觉到,我和他之间,
似乎产生了一些超越“替身”和“原主”的,全新的东西。6最后一个需要验证的,是苏珩。
这个四个男人里,最温柔,最无害,也让我感觉最危险的一个。他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用体贴和关怀将我包裹,让我找不到任何破绽。对付这种人,必须用非常手段。
苏珩是个艺术家,对美有着极致的追求。他的家里,一尘不染,
所有物品都摆放得恰到好处像一件艺术品。而他送给我的东西,也无一不是精致完美。其中,
有一个他亲手制作的琉璃雕塑,是一只展翅欲飞的白天鹅,象征着纯洁与美好。他说,
这是他见过我之后迸发的灵感。我知道,这只天鹅,在他心里,就是“原主”的化身。那天,
我去他家“做客”。在他为我准备下午茶的时候,我走到那个琉D璃雕塑前。然后,
手“一滑”。啪!清脆的碎裂声响起。纯白的白天鹅,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苏珩端着茶点的身影猛地僵住。他转过身,看到了地上的碎片,
和我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对不起!苏珩,我不是故意的!”我慌忙道歉,
眼泪说来就来。苏珩放下茶点,快步走过来。他没有看地上的碎片,而是先检查我的手。
“有没有伤到?”他的声音依旧温柔,脸上甚至还带着安抚的微笑。“没……没有。
”“那就好。”他松了口气,轻声说,“一个死物而已,碎了就碎了,只要你没事就好。
”他完美得毫无破绽。如果不是我的金手指共情侧写在那一瞬间自动开启的话。
在他温柔的表象之下,我清晰地感知到了一股汹涌的、几乎要吞噬一切的暴戾与阴鸷。
那是一种自己最完美的艺术品被玷污、被摧毁后的疯狂怒意。他想毁掉那个弄脏他作品的人。
也就是我。我浑身冰冷。原来这才是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