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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的锄头带起的风声刮得江砚额前碎发乱飞。

他后颈抵着供桌边缘,连退半步的余地都没有,喉间泛起铁锈味——这是被吓出的冷汗渗进嘴里的滋味。

十年里他挨过太多耳光、石子,甚至被人用粪水泼过,但此刻金属刮过空气的锐响,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清晰地刺进耳膜。

"叮——检测到《青竹扫叶诀》简化版可调用,是否启动基础御敌式?

"系统提示音突然变得清亮,像是有人在他脑内敲响玉磬。

江砚甚至没来得及思考,指尖的青芒己顺着系统自动牵引的脉络窜了出去。

那是道细若游丝的光,却精准缠住了锄头刃口。

王二的胳膊突然像撞在弹簧上,虎口炸开的麻痛让他下意识松手。

"咔"的脆响里,三寸厚的枣木锄柄从中断裂,前半截带着寒光"当啷"砸在地上,后半截还攥在他发抖的大手里。

草屋里突然静得能听见虫鸣。

王二瞪圆了眼,后槽牙咬得咯咯响,额角青筋跳得比刚才挥锄头时还凶。

他身后两个拎木棍的村民己经退到了门槛外,其中一个裤脚沾着泥的瘦子喉咙里发出"嗬嗬"声,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邪、邪术!

"王二媳妇的尖叫刺穿了寂静。

她本来躲在人堆最后,此刻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陶罐子,滚烫的米汤混着白气"哗啦"泼出来——刚才在灶上煨着的,这会儿正冒着泡,泼在地上能烫熟一层皮。

江砚本能地偏头,却见系统光幕里浮起第二式的拆解图:"以气引叶,化盾为障。

"他念头刚动,墙角堆着的枯竹叶突然"簌簌"抖起来。

三十片、五十片、上百片——全打着旋儿聚在他面前,织成半透明的青网。

米汤泼在叶网上,腾起大片白雾,却连一滴都没漏下来,全顺着叶脉流到地上,在王二媳妇脚边积成浑浊的水洼。

"你、你敢烫我男人!

"王二媳妇尖叫着去踹水洼,结果滚烫的米汤溅上她绣花鞋,疼得她单脚跳着骂娘。

江砚这才发现她鬓角的银簪歪了,脸上的粉被汗水冲成两道白沟,哪还有半分刚才的气势。

"第三式可连招,当前灵气剩余97%。

"系统提示音里带着点机械的催促。

江砚望着王二逐渐扭曲的脸——那男人己经从震惊转为暴怒,抄起断柄锄头又扑过来,浑浊的眼珠里全是血丝。

他想起老守墓人临终前咳着血说的话:"被踩进泥里的人,要么永远躺着,要么咬着牙站起来。

""起。

"他低喝一声。

竹影突然从他指尖炸开。

不是一片两片,是成百上千道淡青色的影子,像被风卷着的竹枝,裹着锐不可当的气浪撞上王二胸口。

那男人像被巨锤砸中的沙袋,"砰"地撞在青竹残碑上。

残碑发出闷响,石屑簌簌往下掉,王二顺着碑面滑到地上,半天没动弹。

"鬼、鬼术啊!

"不知谁喊了一嗓子,村民们哄然溃散。

有人撞翻了王二媳妇的陶罐,有人踩中地上的米汤摔了个***墩,火把掉在草堆边,火星子噼啪乱溅。

江砚却没去看他们,他的目光黏在残碑被王二撞凹的地方——一道半指宽的裂缝里,正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像血,却比血更稠,带着股腐朽的甜腥。

"检测到上古禁制启动,是否探索?

"系统光幕突然剧烈震动,金漆字迹都在发颤。

江砚伸手触碰那道裂缝,指尖刚贴上石面,就被一股冰凉的吸力拽住。

他踉跄着往前扑,草屋的泥地在脚下裂开,露出黑黢黢的洞口。

天光从草屋破窗漏进来,照得他额角的冷汗发亮。

下坠的瞬间,他听见"嗡"的一声轻响,老守墓人那口破铜铃似的嗓音突然在耳边炸响:"小砚,你终于——"话音戛然而止。

等江砚稳住身形,发现自己站在条石铺就的地道里。

石壁上布满青竹纹路,每道竹节都泛着幽光,像被月光浸过的玉。

地道尽头有座石门,门后隐约能看见石棺的轮廓,棺盖上刻着的"青竹宗历代祖师"六个字,被岁月磨得只剩半截。

他摸向腰间——刚才摔下来时,怀里的残碑拓本还在。

系统光幕在眼前浮动,这次的提示不是功法简化,而是一行烫金小字:"青竹劫真相,在此门后。

"晨风卷着草屑从头顶的洞口灌进来,带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江砚望着那座石门,忽然想起老守墓人临终前攥着他手腕的力气——那么瘦的人,手劲却大得像铁钳,说的最后一句话是:"青竹山的地底下,藏着比命还金贵的东西。

"此刻,那东西就在石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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