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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妹妹攒学费,我接了那单玩命的高空作业。雇主说只要我肯签生死状,

就付我十倍工钱。悬在三百米高空时,我发现安全绳有人为割痕。

对讲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别怪我心狠,你妹需要的是监护人,不是哥哥。”我松开双手,

任身体坠落,却在下一瞬抓住备用绳。“忘了告诉你,我早就给自己留了后路。

”---上城市的脉络在脚下铺展,钢铁丛林鳞次栉比,

玻璃幕墙反射着午后有些晃眼的阳光。陈默悬在三百米的高空,像一只微不足道的蚊蚋,

附着在这座名为“擎天”的金融中心大厦光滑的外立面上。风吹过他洗得发白的工作服,

发出猎猎的声响,也带来一阵阵令人眩晕的摇摆。

他深吸了一口冰冷的、带着金属和尘埃味道的空气,

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那块顽固的污渍上。手持的专业清洁刷一下一下地刮擦着,

水流从高压水枪里喷出,冲走泡沫,留下一小片短暂的、近乎透明的洁净。胃里一阵紧缩,

不是因为高度,他早已习惯了。是因为缺钱。持续的、深入骨髓的匮乏感,

比这高空的风更让他感觉寒冷。妹妹小雅的脸庞在他脑海里浮现,

带着十七岁少女特有的、对未来的憧憬和一丝不安。

大学录取通知书就放在他那个简陋出租屋的床头柜上,红色的印章像一团火,灼烧着他的心。

那是一所好大学,也是妹妹跳出这个泥潭唯一的希望。可那笔高昂的学费和生活费,

像另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工头张胖子上周找到他时,

那张油腻的脸上堆着罕见的、近乎讨好的笑。“陈默,有单大活,

‘擎天’顶层外侧玻璃清洁和部分高空摄影,点名要技术最好的。就是……有点风险。

”陈默当时只是沉默地擦着手里的工具。张胖子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雇主说了,

只要肯签个免责协议,工钱,这个数。”他伸出两根胖乎乎的手指,然后又翻了一下。十倍。

足以覆盖小雅第一年的所有费用,甚至还能让她添置几件像样的新衣服。“什么协议?

”陈默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嗨,就是走个形式,生死状嘛你知道的。这种私人委托,

不走公司流程,人家图个省心。”张胖子挥挥手,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你小子技术我清楚,万无一失。这钱不赚,对得起等你学费的妹妹吗?

”“生死状”三个字像冰锥,刺了他一下。但“十倍工钱”和妹妹那双清澈的眼睛,

很快将那点寒意融化了。他点了头。签协议的地点很隐蔽,在一家高级咖啡馆的包间里。

雇主没有露面,只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表情刻板的代理人。协议条款冷冰冰,

将一切可能的风险,包括死亡,都归责于作业者自身。陈默几乎没有细看,

在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划沉重。代理人递过来一个厚厚的信封,是预付的一半定金。

钞票崭新的触感,带着油墨的味道,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口袋里,也压在他的心上。此刻,

在这三百米的高空,陈默再次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装备。

主安全绳、副安全绳、座板、安全扣……每一个细节他都反复确认。他不是莽夫,

每一次离地,都是与死神的短暂共舞,他深知这一点。主安全绳是从公司带出来的,

那根用了两年多的老伙计,虽然有些磨损,但承重绝对没问题。

副安全绳是他自己私下准备的,全新的,更高规格,这件事,他对谁也没说,包括张胖子。

在这个行当里多干几年,总会知道给自己多留一条路,不是信不过别人,

是信不过那无处不在的“意外”。对讲机别在肩上,里面偶尔传来电流的杂音,很安静。

今天的任务除了清洁,还要在几个特定角度安装微型高空摄像机,

据说是为了拍摄一段城市宣传片。活儿很细,要求很高,他必须全神贯注。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太阳西斜,给城市的天际线镀上了一层金边。陈默的工作进展顺利,

已经完成了大半。他调整了一下位置,准备移动到下一个作业点。就在身体荡过去,

重量完全依托在主安全绳上的瞬间,他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瞥到了头顶上方,

那个固定在楼顶边缘安全锚点上的绳结附近。一段暴露在外的绳索上,

有几道异常的、非常齐整的磨损痕迹。那不是长期使用自然摩擦造成的毛糙,

也不是被锐角偶尔刮擦的拉伤。那痕迹,过于刻意,像是由某种锋利的工具,比如刀片,

反复拉割造成的。位置极其隐蔽,若非他此刻这个特定的角度,绝难发现。心脏猛地一沉,

像是骤然失重。陈默的动作僵住了,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四肢冰凉。

他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伸手过去,用戴着半指手套的指尖,轻轻触碰那几道痕迹。割痕。

人为的割痕。很深。深到只需要再来一次不大不小的冲击,

或者再持续一段时间他自身的重量,这根承载着他性命的主安全绳,就可能彻底断裂。是谁?

张胖子?为了吞掉剩下的佣金?不至于,这笔钱虽然不少,但还不值得他冒杀人的风险。

而且,工队里死了人,他作为工头也脱不了干系。那个未曾谋面的雇主?为什么?

自己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高空作业者,与人无冤无仇……冰冷的恐惧像藤蔓,

沿着脊椎急速攀升,缠紧了他的心脏和喉咙。汗水,不再是热汗,而是黏腻的冷汗,

瞬间浸湿了内衣。他强迫自己冷静,大脑飞速运转。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三百米,

掉下去只需要几秒,一切就都结束了。小雅还在等他。他还有副绳。对,副绳是好的,

他检查过。只要想办法连接到备用锚点……就在此时,一直安静的对讲机,

突然“滋啦”一声,响了。里面传来的,是一个他无比熟悉,

此刻却冰冷、陌生到令人窒息的声音。是工头,张胖子。“默娃子,

”那声音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令人作呕的平静,甚至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

“别怪张哥心狠。”陈默浑身血液几乎凝固,抓着安全绳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对讲机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像毒蛇一样钻进他的耳朵:“你是个好哥哥,我知道。

但小雅那丫头,以后更需要一个稳当的监护人,能供她稳稳当当念完大学,找个好工作,

嫁个好人家……而不是一个随时可能摔死的、干高空作业的哥哥。”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精准地捅进陈默心里最柔软、也是最坚硬的地方。“你签了那协议,

意外死亡,保险赔偿和剩下的佣金……加起来,够她用到大学毕业了。我拿了钱,

会好好照顾她,把她当亲闺女……你放心。”“砰!”陈默猛地将肩上的对讲机扯下,

用尽全身力气,砸向身旁坚硬冰冷的玻璃幕墙。塑料外壳碎裂,零件四散,

坠入下方令人眩晕的虚空。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安静了。只有风声,在耳边呼啸,

像是送葬的挽歌。他悬在那里,一动不动。张胖子的话,在他脑海里疯狂回荡。

监护权……保险金……原来如此。原来那十倍的工钱,根本就是一个诱饵,

一个让他心甘情愿走进这个精心布置的死亡陷阱的诱饵。从他签下那份“生死状”开始,

他在这些人眼里,就已经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笔移动的、待兑现的赔偿金。愤怒,

如同岩浆,在冰冷的躯体里奔涌,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他甚至能想象出张胖子此刻在楼顶,

或许就站在那个动了手脚的锚点旁边,脸上可能带着伪装的悲伤,

或者干脆就是一丝即将得逞的轻松。为了钱。只是为了钱。他们就要夺走他的命,

然后冠冕堂皇地说,这是为了小雅好。去他妈的为了小雅好!

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虚无和悲愤,如同高空的乱流,瞬间攫住了他。

支撑他在这玩命行当里坚持下去的信念,在这一刻仿佛被彻底抽空。活着,如此艰难,

如此可笑。他低头,看了一眼脚下渺小如模型玩具的城市,车流如织,人群如蚁。

没有人会抬头注意到三百米高空,一个蝼蚁的挣扎与消亡。也许……就这样结束,也不错?

至少,那笔赔偿金,真的能帮到小雅。张胖子虽然心狠,但对小雅,

或许……会看在钱的份上,履行承诺?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被他自己狠狠地碾碎。不!

不可能!一个能为了钱如此算计他性命的人,怎么可能真心对待他的妹妹?那笔钱,

最终会落到哪里,小雅未来会面临什么,他不敢想象。他不能死。绝对不能!

陈默闭上了眼睛,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胸腔里那股混合着绝望和暴怒的灼热气息,

缓缓地、用力地吐出来。再睁开眼时,里面所有的迷茫、痛苦和挣扎,

都已经被一种近乎冷酷的清明所取代。他看了一眼那根被割伤的主安全绳,

嘴角扯起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然后,在三百米的高空,在没有任何观众的死神剧场里,

件如果被任何人看到都会惊骇欲绝的事情——他松开了紧紧抓着主安全绳和辅助工具的双手。

身体,骤然失重,像一片被风吹落的叶子,猛地向下一坠!“嘣——!

”一声沉闷的、令人牙酸的崩裂声,从他头顶上方传来。

那根承载了他多年、又被人精心算计的主安全绳,在这一次下坠的冲击下,

终于不负“重”望,应声而断!断裂的绳头,像死蛇一般,软软地垂落下来,在他身旁晃荡。

而他的身体,在经历了最初那短暂而恐怖的一秒下坠后,猛地、稳稳地停住了。

腰间的副安全绳,那根他偷偷准备、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的全新备用绳,在这一刻,

牢牢地绷紧了!它连接在几米外另一个独立的、他早就观察好的坚固锚点上,

将他从鬼门关门口,狠狠地拽了回来。巨大的冲击力勒得他腰部一阵剧痛,但他毫不在意。

他伸出手,敏捷而稳定地抓住了那根救命的副绳,调整了一下呼吸。

身体还在高空随风轻轻摆动,但他的心,已经沉静得像一块铁。他抬起头,

目光似乎穿透了厚厚的楼板,直射向楼顶那个自以为计划得逞的人。

陈默对着空无一人的高空,用一种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又带着刺骨寒意的声音,

轻轻说道:“张胖子,忘了告诉你……”“……我早就,给自己留了后路。”风声呜咽,

将他的低语瞬间吹散。但他知道,有些话,不需要对方听见。行动,是最好的回答。

中身体悬停在冰冷的玻璃幕墙上,腰间的副绳绷得像一根即将断裂的弓弦。

刚才那一下坠落的冲击,力道大得惊人,即使有安全绳缓冲,

五脏六腑也仿佛被狠狠震荡了一遍,肋骨处传来隐约的闷痛。陈默死死咬着牙,

额头上沁出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在下巴汇成水滴,旋即被高空的气流卷走,消失无踪。

不能慌。他在心里一遍遍告诫自己。主绳已断,张胖子在楼顶,很可能以为他已经坠楼。

这是个机会,一个极其短暂、稍纵即逝的机会。张胖子一定会下来确认,或者至少,

会放松警惕。他必须在这之前,找到脱离险境并反击的方法。求援?

手机在对讲机被砸碎的同时,也从他松开的指间滑落,追随那虚假的生机一起坠向了深渊。

他现在是真正的孤家寡人,悬在这三百米的绝壁之上,与世隔绝。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开始一寸寸地审视周围的环境。

光滑得令人绝望的玻璃幕墙,用来固定装饰条的金属龙骨,楼层之间隐约可见的缝隙,

还有那些为了美观或功能而设计的、微不足道的凸起……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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