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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许真,是个医疗器械设计师。我花了两年,一手打造了公司的王牌产品“心桥七号”,

它能救人于生死之间。我的上司周启明,靠着这个项目吃得满嘴流油,

对我许诺了技术组长的位置。然后,他把位置给了一个连CAD都用不明白的关系户。

他以为我只会画图,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闷葫芦。他不知道,“心桥七号”里,

我留了一个小小的后门。一个能让所有装了这个监测仪的大人物们,

在半夜听到莫扎特摇篮曲的后门。现在,发布会的倒计时开始了。我的报复,也开始了。

1.画饼师傅和空降的废物“许真啊,好好干,年底技术组长的位置,肯定是你的。

”周启明用他抹了发胶的头朝我这边点了点,办公室的顶灯在他头顶反出一圈油腻的光。

这是他这个月第五次跟我说这句话。每次说完,他都会端着他那个刻着“马到成功”的茶杯,

心满意足地走开,留给我一个深藏功与名的背影。我没说话,

只是把显示器上“心桥七号”的最终结构图又放大了一点,检查着每一个卡口的公差。

这东西,是一款植入式心率监测仪。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但里面有上百个微型构件。

从结构设计到材料选型,再到最后的封装测试,都是我一个人扛下来的。两年,

七百多个日夜,电脑里存了三百多个版本的设计稿。周启明的工作,主要是在每周的例会上,

把我的PPT拿去,删掉我的名字,换上他的,然后对着大老板们慷慨陈词。他说得对,

我确实应该好好干。毕竟整个项目,除了我,也没别人在干。下午,

周启明又把我们部门的人都叫进了会议室。他清了清嗓子,

脸上带着一种便秘了三天终于通畅了的笑容。“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为了加强我们技术部的团队力量,公司特地从总部调来了一位优秀的人才,

来担任我们技术部的组长。”我握着鼠标的手停住了。会议室里安静了一秒,

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飘到我身上。我没抬头,继续看着自己的笔记本屏幕。

周启明拍了拍手,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踩着七公分高跟鞋的女人走了进来。妆容精致,

头发一丝不苟,身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但是很贵的香水味。“这位是唐琳,

以后就是你们的技术组长了。大家欢迎。”掌声稀稀拉拉地响起来。我旁边工位的李哥,

一个四十多岁的老技术员,悄悄用手肘碰了碰我。我还是没动。周启明好像觉得场子有点冷,

又补充了一句:“唐琳可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经验丰富,她的加入,

一定会给我们带来新的活力。”我听着,差点笑出声。上午的时候,

我刚帮这位“高材生”装了公司内网的OA系统,因为她找不到下载按钮。唐琳微笑着,

目光扫过每一个人,最后停在我脸上。“这位就是许真吧?周经理跟我提过你,

我们项目的主力干将。”她的声音很甜,但听着像掺了工业糖精。我终于抬起头,看着她。

“唐组长好。”“别这么客气,”她走过来,手轻轻搭在我的椅背上,

“以后还要你多多指教呢。我对‘心桥七号’这个项目很感兴趣,你下午有空吗?

把项目的全套资料,包括所有的设计源文件,都拷贝一份给我。”她说话的语气,

不像是在请求,像是在下命令。我看着她漂亮的美甲,在我的椅背上敲了敲。“没空。

”我说。空气瞬间凝固了。周启明的笑僵在脸上。唐琳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错愕,

但很快又恢复了职业微笑。“那……明天上午?”“明天也没空。”我把笔记本合上,

站起身,“周经理,如果没别的事,我先出去忙了。三期临床测试的数据还没整理完。

”我没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直接走出了会议室。我能感觉到背后,周启明那想杀人的目光。

回到工位上,我戴上耳机,把音乐声开到最大。电脑屏幕上,一个隐藏文件夹里,

静静地躺着一个文件。文件名是:“工程调试模式最终版.dll”我盯着它看了很久,

然后选中,点击,复制。新建了一个文件夹,命名为“B计划”。然后,粘贴。

2.她的指甲,我的代码第二天一早,唐琳就踩着她那双鞋跟能戳死人的高跟鞋,

婷婷袅袅地站到了我的工位旁边。她今天换了一种香水,味道更浓,

闻着像一整片移动的花园。“许真,资料准备好了吗?”我正戴着耳机听着金属乐,

假装没听见。她伸出手指,用指甲尖敲了敲我的桌面。“许真。”她加重了语气。

我慢悠悠地摘下一只耳机,扭头看她,脸上写满了“你有事吗”四个大字。“唐组长,

”我故意把“组”字说得很重,“早上好。”“资料。”她言简意赅。“什么资料?

”我继续装傻。她的耐心显然不太好,好看的眉毛拧了起来。“昨天在会议室里,

我跟你说的,‘心桥七号’的全套资料和源文件。”“哦,那个啊。”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我忘了。”她深吸一口气,胸口那件真丝衬衫的起伏都大了几分。

“那你现在可以准备了吗?我今天就要。”“今天不行。”我摇摇头,指了指我的电脑屏幕,

“临床数据出了点问题,我要马上处理。这个项目的优先级最高,周经理特意交代过的。

”我把周启明搬了出来。果然,唐琳的脸色变了变。她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但周启明,

她暂时还得应付一下。“那什么时候可以?”她追问。“不确定。”我一脸爱莫能助的表情,

“你知道的,技术问题,说不准。可能一小时,也可能一个星期。

”我看着她气得说不出话的样子,心里有点爽。我不是天生带刺。只是有些人,

你不对她竖起浑身的刺,她就真以为你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唐琳拿我没办法,

只好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去找周启明了。没过多久,周启明就出现在我身后。他没说话,

就那么站着。我能感觉到他那两道实质性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背上。我假装不知道,

继续敲着键盘,处理着那些我随手编造出来的“问题数据”。过了足足五分钟,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警告。“许真,你什么意思?”我转过椅子,

看着他。“周经理,我什么意思,你应该最清楚。”我声音不大,但足够让他听见,

“你当初答应我的事,还记得吗?”他眼神闪躲了一下。“公司的人事安排,有公司的考虑。

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他开始打太极。“机会?”我笑了,“我的机会,

就是把辛辛苦苦两年的成果,打包送给一个连数据接口都分不清的人?”“许真!

”他提高了音量,“注意你的态度!唐琳是你的上级!”“她是不是我的上级,我不管。

但‘心桥七号’,是我的东西。没有我,你们连它的第一层协议都解不开。

”这句话我说得很平静。但周启明听懂了。他脸色瞬间白了。

“心桥七号”的底层驱动和加密协议,是我一手写的。为了保密和效率,

我用了一套自己独创的算法。除了我,没人能动它的核心代码。这也是他虽然忌惮我,

却又不敢真的把我怎么样的原因。“你这是在威胁我?”他眯起眼睛。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重新戴上耳机,“临床数据很重要,我先忙了。

”周启明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他知道,这事儿没那么容易了结。下午,唐琳又来了。

这次她学乖了,脸上堆着笑,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许真,辛苦了。我给你买了杯咖啡,

提提神。”她把咖啡放到我桌上。我眼皮都没抬一下。“谢谢,我只喝白水。

”她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那个……资料的事情……”她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指了指旁边李哥的空位。“找他吧。他是我们这儿的老员工,对项目流程很熟。

源文件在他那儿有备份。”我把球踢给了李哥。李哥是个人精,他知道这趟浑水不好蹚。

唐琳去找他的时候,他一问三不知,不是说“这个我没权限”,

就是说“那个得许真亲自授权”。最后,唐琳拿着一个空U盘,

在我、李哥、周启明之间转了三圈,还是什么都没拿到。

她气冲冲地回到自己那个崭新的、比我工位大一倍的组长办公室,把门摔得震天响。

我喝了口水,打开了“B计划”文件夹。文件夹里,静静地躺着那个.dll文件。

我笑了笑,新建了一个文本文档,在里面敲下了一行代码。一行很简单的触发指令。

指令的目标,是周启明自己。上个月体检,他作为公司高管,

福利之一就是植入了最新款的“心桥七号”作为健康监测。用他自己的话说,

这叫“亲自为公司的产品代言”。我把指令设置成定时触发。时间,今天晚上,凌晨三点。

他睡得最香的时候。3.午夜响起的大调周三例会,周启明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

哈欠连天。他眼窝深陷,脸色蜡黄,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精气。“周经理,昨晚没休息好?

”李哥假惺惺地关心了一句。周启明烦躁地挥挥手,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浓茶。“别提了,

邪了门了。”他压低声音,像是怕被别人听见,“昨晚半夜,

我总觉得房间里有人在拉小提琴。”会议室里的人都交换了一个“你不是在做梦吧”的眼神。

“就是那种……很有名的曲子,”周启明努力回忆着,“对,莫扎特!什么大调!声音不大,

就在我耳边响,跟手机外放似的。我爬起来找了半天,啥都没有。刚躺下,它又响。

折腾了一宿。”唐琳坐在他旁边,皱着眉说:“是不是太累了,出现幻听了?”“不可能!

”周启明斩钉截铁,“我听得清清楚楚!”我低着头,假装认真地看着会议纪要,

嘴角快要咧到耳根了。那段音乐,是我从网上下载的无损音质版《G大调弦乐小夜曲》,

通过生物电流脉冲,直接在植入者耳蜗附近产生共鸣。声音不大,但绝对清晰。而且,

除了他自己,谁也听不见。这感觉,就像有个乐队在你脑子里开音乐会。“好了好了,

说正事。”周启明强打起精神,开始布置工作。轮到唐琳汇报了。

她打开一个做得花里胡哨的PPT,开始介绍她对“心桥七号”下一代产品的“宏伟构想”。

“我认为,我们的产品,除了专业医疗功能,还应该加入更多的社交属性。比如,

用户之间可以互相查看心率,甚至可以给对方的心跳点赞……”我听得目瞪口呆。

给心跳点赞?这是医疗器械还是陌陌?要不要再加个功能,

心率过速就自动给对方发个“在吗”?会议室里,几个老技术员的表情已经接近便秘了。

但周启明听得连连点头。“嗯,这个想法很有创意。唐琳你看问题的高度,

就是跟我们这些只知道搞技术的不一样。”他还不忘踩我一脚。我没说话,

只是默默地打开了笔记本电脑,连上了公司的内网。然后,

我给周启明的“心桥七号”发送了第二条指令。这条指令很简单:实时心率数据,

同步显示到他办公桌上那台全新的智能日历上。那个智能日历,是公司发给中层干部的福利,

能连WIFI,能显示天气、日程,还能当个数码相框。唐琳还在滔滔不绝。

“……我们甚至可以开发一个‘心动匹配’功能,当两个用户的心率曲线达到一定同步率时,

系统会自动为他们匹配……”就在这时,周启明的心率,开始在PPT的大屏幕上,

以曲线图的形式,实时跳动起来。起初,大家都没在意。但很快,有人发现了不对劲。

因为周启明的心率,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飙升。

70…85…100…120…蜂鸣器开始发出刺耳的警报声。“警报!警报!心率过速!

请立即就地休息!”一个机械的电子女声,从他办公桌的方向响起来。全会议室的目光,

瞬间都聚焦到了周启明身上。他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额头上全是冷汗。

“我……我……”他指着屏幕,又指着自己,话都说不利索了。他当然会心率过速。

因为那个智能日历的屏幕上,除了心率曲线,还多了一行小字,

用醒目的红色字体滚动播放着:“别看了,说的就是你,

再不开会我就在你脑子里唱《忐忑》了哦。”这行字,只有坐在他对面,

也就是我的这个角度,才能看得一清二楚。周启明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我对他露出了一个非常无辜的微笑。然后,我拿起桌上的笔,

在笔记本上慢悠悠地写下几个字,举起来,正对着他。“源文件,还要吗?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心率瞬间飙到了150。警报声更响了。4.他说,

这是个技术问题会议室里乱成一锅粥。有人去倒水,有人去掐周启明的人中,

还有人掏出手机准备打120。唐琳站在旁边,完全傻了,像个不知所措的漂亮花瓶。

“都别慌!”我站了起来,声音不大,但很有穿透力,“这是技术问题,我能处理。

”所有人都看向我。周启明也用一种见了鬼的眼神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慢悠悠地走到他的办公桌前,拿起那个智能日历,

装模作样地在背后按了几个根本不存在的按钮。然后,警报声停了。大屏幕上的心率曲线,

也消失了。世界恢复了安静。我把日历放回原处,屏幕上又变回了岁月静好的天气预报。

“好了。”我拍拍手,像只是掸了掸灰尘。“这……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行政的同事小声问。我推了推眼镜,一脸严肃地开始胡说八道:“哦,没什么大事。

应该是智能日历的WIFI模块和‘心桥七号’的蓝牙信道发生了串扰,

导致数据误读和设备误判。小概率事件,不用紧张。”我编造了一堆技术名词。

反正他们也听不懂。李哥在一旁,看我的眼神已经充满了敬畏。他知道,

这事儿绝对没那么简单。周启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把他的衬衫领口都浸湿了。

他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魔鬼。“周经理,你没事吧?”我“关切”地问,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他哆哆嗦嗦地摆摆手。“会……会议先到这里。”他声音沙哑,

用尽全身力气说,“都……都散了。”大家如蒙大赦,纷纷离开了会议室。

唐琳还想过去扶他,被他一把推开了。“你也出去!”很快,会议室里只剩下我和他。

他瘫在椅子上,像一条被抽掉了脊梁骨的狗。“是你干的。”他不是在问,是在陈述。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我只是解决了一个‘技术问题’。”“许真!”他猛地一拍桌子,但因为没什么力气,

听起来毫无威慑力,“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我笑了,“这话应该我问你。

你到底想怎么样?把我两年的心血,交给一个废物,然后把我一脚踢开?

”“我……”“你是不是以为,我离开你这个项目组,就活不下去了?”我身体前倾,

盯着他的眼睛,“周启明,你搞错了一件事。不是我需要这个项目,是这个项目需要我。

”我的声音很冷。“没有我,‘心桥七号’就是一堆废铁。别说下一代产品,一个月之内,

市面上所有的设备都会出现各种你无法解释的问题。到时候,你猜猜大老板是会保你,

还是会保他几千万的投资?”他的脸色,比刚才还要白。他是个聪明人。

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你想怎么样,才肯把……把那个东西关掉?

”他声音里带了一丝哀求。“简单。”我伸出两根手指。“第一,技术组长的位置,

我不要了。那种伺候废物的工作,我没兴趣。我要成立一个独立的技术研发组,

直接向总监汇报。组里的人,我来挑。”“第二,

‘心桥七号’以及后续所有衍生产品的项目分红,我要百分之三十。这部分,要写进合同里,

盖上公司的公章。”周启明倒吸一口凉气。“你疯了!百分之三十?你怎么不去抢!

”“我就是在抢。”我靠回椅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抢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你也可以不同意。不过,我刚刚又想到了一个新功能。比如,在用户打高尔夫挥杆的一瞬间,

让他的监测仪播放《纤夫的爱》。你觉得,那些大老板们会不会喜欢这个惊喜?

”周启明的脸,瞬间绿了。他知道,那些非富即贵的客户,要是出了这种洋相,

他会死得很难看。“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我站起身,准备离开,“三天后,

如果我没在办公桌上看到新的合同,那大调就会成为我们公司的主题曲。”我走到门口,

又回过头,对他笑了笑。“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唐琳小姐的入职体检报告我看过了。

她也有心脏早搏的问题,公司给她也配了一台‘心桥七号’。”“你猜,她的专属BGM,

会是什么?”5.废物的价值,是用来垫脚的周启明最终还是怂了。第三天下午,

一份崭新的合同和一份人事任命通知,准时出现在我的桌面上。独立研发组,组长,许真。

项目分红,税前,百分之三十。下面是总监和周启明的双重签名,还盖着鲜红的公司公章。

我把合同仔仔细细看了三遍,每一个字都没放过。确认无误后,我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从此,

周启明在名义上,依然是技术部的经理。但他已经管不到我了。我们之间,

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防火墙。那道墙,是我用代码砌起来的。唐琳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周启明把所有被我怼回去的火,都撒在了她身上。以前,

她是办公室里谁也不敢得罪的“小公主”。现在,她成了周启明的专属出气筒。

“这个报告谁让你这么写的?猪脑子吗?”“倒杯水会不会?要烫死的!

”“让你联系一下客户,一下午了还没回音?你是干什么吃的!”办公室里,

几乎每天都能听到周启明对她的咆哮。唐琳从一开始的委屈、辩解,到后来的麻木、沉默。

她身上的香水味一天比一天淡,脚下的高跟鞋也从七公分,降到了三公分,

最后干脆换成了平底鞋。那件香奈儿套装,再也没见她穿过。

她终于活成了一个普通社畜的样子。我没兴趣去欣赏她的落魄。

我的新办公室在走廊的另一头,一间独立的玻璃房,视野很好。我从原来的部门里,

只带了李哥一个人过来。剩下的几个新人,是我亲自面试招进来的。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

技术扎实,有冲劲,最重要的是,脑子里没那么多办公室政治的弯弯绕。

我们很快投入到了“心桥八号”的研发中。没有了周启明这种外行指手画脚,

也没有了唐琳那种***创意干扰,整个项目的进度一日千里。一切似乎都走上了正轨。

但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周启明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他之所以妥协,

只是因为暂时没找到我的把柄。他一定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把我连根拔起的机会。

机会很快就来了。公司年底最大的项目——和市里最大的私立医院“仁爱医院”的合作,

进入了最终竞标阶段。这次合作的标的额,高达九位数。谁能拿下,

谁就是今年整个分公司的销冠王。而竞标的核心,就是我们的“心桥”系列产品。

在最终的技术演示会上,我们需要向医院的专家委员会,

完整地展示“心桥七号”的稳定性、安全性和数据精确性。周启明负责商务部分。我,

负责技术演示。而唐琳,不知道周启明是怎么想的,居然也把她塞进了项目组,

负责……端茶倒水和会议记录。我看着项目组成员名单,笑了。我知道,周启明想干什么。

他想让唐琳在我身边,当一颗定时炸弹。在最关键的时候,引爆。可惜,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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