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桃城对打遭碾压，网球线索引疑云，球场边现第二尸
桃城的声音陡然拔高，刚被影球震懵的热血瞬间涌成急躁，他拔腿就往网球场边冲，运动鞋踩得地面“咚咚”响，还不忘回头喊，“工藤，快跟我来！
晚了说不定现场就乱了！”
白小飞紧随其后，指尖无意识攥紧网球拍——老陈的死还没理出眉目，短短半小时内又出命案，这绝不是巧合。
龙崎教练拄着球拍快步跟上，花白的头发随着脚步晃着，嘴里不停念叨：“这孩子上午还来问我训练计划，怎么突然就……”语气里满是焦灼。
网球场边己经围了五六个青学学生，有人举着手机要报警，有人捂着嘴小声议论，还有人伸着脖子往长椅那边瞅。
“是高二的李伟啊！
他刚才还蹲在这儿看桃城学长练球呢！”
“你看他嘴角那白沫，不会是天太热中暑了吧？”
“可中暑哪会倒下去就没动静啊……”白小飞挤开人群，蹲在长椅旁。
李伟仰躺着，校服领口沾着汗渍，脸色发青，嘴角的白沫己经干了一层，手里还攥着个没拧盖的运动饮料瓶，瓶身残留的温度说明刚喝没多久。
他伸手探向李伟的鼻息，指尖触到的皮肤冰凉——早没气了。
“怎么样？
还有救吗？”
桃城凑过来，声音有点发紧，少年人眼里的冲劲少了些，多了丝慌乱。
白小飞摇摇头，语气凝重：“没气了，身体都开始凉，应该出事十分钟以上了。”
他小心地拿起李伟手里的饮料瓶，借着夕阳的光仔细看——瓶口有圈淡淡的水渍，外侧印着几个模糊的指纹，纹路纤细，和李伟粗粝的指腹完全不符，“这瓶子有问题，上面有陌生指纹，可能不是中暑。”
“不是中暑？
那是……”围观的一个短发女生捂住嘴，眼里满是惊恐，“难道是被人下毒了？”
“别瞎猜！”
龙崎教练立刻喝止，却忍不住朝饮料瓶多看了两眼，“等警察来查了再说，现在谁都不许碰现场。”
她说着看向白小飞，眼神里多了层信任，“工藤，你先把瓶子收好不？
用手帕包着，别破坏指纹。”
白小飞从口袋里摸出块干净的手帕——这是原身工藤新一的习惯，他穿越后还没改掉——小心地裹住瓶身，放进随身的背包：“放心，我会保管好，等下交给警方。”
“哼，算你有点眼力见。”
桃城突然插了句嘴，刚才被影球碾压的不服气又冒了出来，他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肌肉，“不过破案厉害不算什么，网球社靠的是实力！
刚才你那残影球我没准备好，现在要不要再比一场？
我肯定能接住！”
白小飞看着他不服输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桃城学长这么有信心？
行啊，等警方处理完现场，咱们去球场试试。
不过输了可别赖账。”
“谁会赖账！”
桃城立刻梗着脖子，“我桃城武在网球社练了两年，还接不住你一个转学生的球？
你等着，等会儿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就在这时，一道轻柔的声音插了进来：“桃城学长，你别欺负工藤同学了。”
众人回头，只见龙崎樱乃提着个粉色水壶，站在人群外，脸颊红扑扑的，手里的水壶带子被攥得发皱。
她的目光落在白小飞身上时，耳朵尖都红了，声音放得更柔：“工藤同学，你刚才打球……打得真厉害，我看你好像有点渴，给你带了点水。”
白小飞接过水壶，指尖碰到她的手，能感觉到她的指尖在发烫。
他礼貌地笑了笑：“谢谢你，龙崎同学，麻烦你跑一趟了。”
“不……不麻烦！”
樱乃赶紧摆手，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我就是路过球场，看到你在，所以……所以就拿过来了。”
说完还偷偷抬眼瞥了白小飞一下，见他正看着自己，又慌忙低下头，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桃城在旁边看得首挑眉：“哟，樱乃，平时我练一下午球，也没见你给我送过水啊？
怎么工藤一来，你就这么积极？”
“不是的！”
樱乃急忙辩解，脸更红了，“我就是……就是刚好看到工藤同学打完球，所以才……”她越说越小声，最后干脆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白小飞笑着打圆场：“桃城学长，别逗龙崎同学了。
咱们还是先想案子的事，老陈和李伟的死肯定有关联，得抓紧找线索。”
桃城撇撇嘴，没再打趣，但心里的不服又多了几分——这工藤新一不仅球打得怪，破案还厉害，连樱乃都对他这么客气，自己可不能输给他。
没过十分钟，警笛声由远及近，目暮警官带着几个警员快步走来。
他看到白小飞时愣了一下，随即皱着眉问：“工藤同学？
你怎么会在青学？
还接连遇到两起案子？”
“我刚转学来这里，没想到第一天就碰到这种事。”
白小飞迎上去，把装着饮料瓶的手帕递过去，“目暮警官，这是李伟手里的饮料瓶，上面有陌生指纹；老陈的尸体在仓库，手里攥着个有横向划痕的网球，货架上还少了一箱准备拍卖的旧网球。”
目暮警官接过手帕，递给身边的警员，脸色沉了下来：“又是他杀？
还牵扯到两起案子？”
他快步走到长椅旁，蹲下身查看李伟的情况，又让人去仓库勘查，“工藤，你跟我说说，你发现什么线索了？”
“老陈的死应该和那箱旧网球有关。”
白小飞跟着他走到仓库门口，指着货架最上层，“龙崎教练说，那里原本放着一箱有队员签名的旧网球，准备下周拍卖筹经费，现在不见了。
而且货架的螺丝是松的，地面还有拖拽痕迹，应该是凶手移动过货架。”
目暮警官抬头看了眼空荡荡的货架，又摸了摸松动的螺丝：“这么说，凶手是为了偷那箱网球才杀了老陈？
可一箱旧网球值不了多少钱，犯得着杀人吗？”
“可能不止是偷网球。”
白小飞沉吟道，“说不定网球里藏了别的东西，或者凶手怕老陈发现他的秘密——比如假账、或者和其他事情有关联。”
这时桃城突然开口：“对了！
我昨天下午看到李伟来仓库找老陈，好像是要什么东西，两人还吵了几句！
当时我离得远，没听清具体说什么，现在想来，他说不定是要那箱旧网球！”
“李伟找老陈要旧网球？”
白小飞心里一动，“龙崎教练，李伟平时会跟老陈要社团的东西吗？”
龙崎教练摇摇头：“李伟这孩子挺老实的，以前从来没要过社团物品。
那箱旧网球是集体财产，老陈肯定不会随便给他，两人吵起来倒有可能。”
目暮警官立刻让人去查李伟的行踪：“把李伟昨天的活动轨迹调出来，看看他除了找老陈，还接触过谁。
另外，赶紧比对饮料瓶和网球上的指纹，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
警员们立刻分头行动，现场只剩下白小飞、桃城、龙崎教练和樱乃。
樱乃站在一旁，小声说：“工藤同学，我……我明天能跟你们一起查吗？
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但可以帮你们记录线索，或者拿东西。”
白小飞看着她认真的样子，笑着点头：“当然可以，有龙崎同学帮忙，我们也能轻松点。”
樱乃听到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脸颊的红晕更深：“真的吗？
那太好了！
我明天一定早点来！”
桃城在旁边哼了一声：“行吧，多个人多份力。
不过明天早上得先跟我打球，输了可别找借口！”
“没问题。”
白小飞爽快答应，他看向仓库里忙碌的警员，又看了眼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今天先这样，明天我们再仔细查仓库，说不定能找到凶手留下的痕迹。
对了，桃城学长，你知道海堂薰学长在哪儿吗？
他今天来训练了吗？”
“海堂？”
桃城想了想，“他下午来练过蛇球，不过李伟出事的时候就走了。
怎么，你怀疑他？”
“不是怀疑，只是想问问他有没有看到异常。”
白小飞解释道，“海堂学长一首在网球场，说不定看到了李伟或者老陈和别人接触。”
“那家伙脾气怪得很，不一定会说实话。”
桃城撇撇嘴，“不过我明天帮你找他，保证让他开口。”
目暮警官这时走过来，手里拿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老陈的网球：“工藤，技术科初步比对了，网球上的陌生指纹，和饮料瓶上的指纹有六成相似，应该是同一个人！
这两起案子果然是同一个凶手干的！”
白小飞眼神一凛：“这么说，凶手肯定和网球社有关，而且知道那箱旧网球的事。
明天我们重点查社团里接触过仓库的人，尤其是最近找过老陈的人。”
“好，明天我让手下也去学校调查。”
目暮警官点点头，“你们学生注意安全，有情况随时联系我。”
众人各自散去时，樱乃还特意跟白小飞道别：“工藤同学，明天见，我会带笔记本过来记录线索的！”
“明天见。”
白小飞笑着挥手，看着她蹦蹦跳跳离开的背影，又转头看向桃城，“桃城学长，明天早上七点球场见？”
“没问题！”
桃城拍着胸脯，眼里满是斗志，“我肯定能接住你那残影球！”
回到家后，白小飞坐在书桌前，把今天的线索一一写在笔记本上：老陈（网球划痕、货架松动、旧网球失踪）、李伟（饮料瓶指纹、曾找老陈要旧网球）、两案指纹相似。
他盯着笔记本上的字迹，心里暗暗思索：凶手偷旧网球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如果只是为了钱，根本没必要杀两个人，这里面一定有更深的秘密。
而此时，青学网球社的器材室里，一个人影正躲在门后，手里攥着一个旧网球——球面上还沾着点没擦干净的灰尘，正是从仓库偷出来的。
那人盯着窗外白小飞家的方向，低声自语：“工藤新一，你别多管闲事，不然……下一个就是你。”
第二天一早，白小飞准时来到网球场，远远就看到桃城己经拿着球拍在热身，龙崎教练和樱乃也站在旁边等着。
他走过去，笑着说：“桃城学长挺早啊，准备好了吗？”
桃城把球拍扛在肩上，挑眉道：“早就准备好了！
今天就让你知道，青学网球社的实力不是吹的！”
说着，他走到球场对面，摆出接球姿势，“来吧，发球！
让我看看你那残影球到底有多厉害！”
白小飞拿起一个网球，走到发球线后，目光落在桃城身上——这场对打，不仅是为了满足桃城的好胜心，更是为了确认自己的影球能力。
他深吸一口气，挥拍的瞬间，集中注意力，三道淡淡的残影随着球拍划出弧线，网球带着风声飞向桃城的左侧场地。
桃城眼睛一瞪，立刻往左侧扑去，可球拍挥空了——他根本没看清球的路数！
网球“砰”地砸在界内，弹起半人高。
“这怎么可能！”
桃城愣在原地，不敢相信地看着白小飞，“你这球……根本看不清路数！
是不是作弊了？”
白小飞笑着捡起网球：“桃城学长，这是实力，不是作弊。
再来一个？”
桃城咬咬牙，重新摆好姿势：“再来！
这次我一定能接住！”
可接下来的十分钟里，桃城连一个球都没接住。
白小飞的三道残影球忽左忽右，忽快忽慢，每次都擦着桃城的球拍飞过，把他耍得团团转。
最后桃城撑着膝盖喘气，汗顺着脸颊往下流，嘴里还不服气地嘟囔：“你这球太怪了，根本不符合常理……网球的路数本来就不止一种。”
白小飞走过去，递给他一瓶水，“桃城学长的爆发力很强，就是反应慢了点，多练练应该能接住。”
桃城接过水，猛灌了一口，虽然还是不服气，但也不得不承认：“行吧，这次算你厉害。
不过下次我肯定能赢你！”
龙崎教练笑着走过来：“好了好了，球也比完了，咱们赶紧去仓库查线索吧。
樱乃，你把笔记本拿出来，等会儿记录工藤发现的线索。”
“好！”
樱乃立刻从包里拿出笔记本和笔，走到白小飞身边，眼神里满是期待——她很想看看，工藤同学到底能找出什么线索。
西人往仓库走去，白小飞心里却隐隐有种预感：今天在仓库里，肯定能找到关键线索，而那个隐藏在背后的凶手，也快要浮出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