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太姬胡小满第3章 盗墓贼与索命鬼在线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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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娃尿了怎么办?初为人母的胡小满显得有些无措,她想打开襁褓给女儿清洗一下,奈何山洞里伸手不见五指,她啥也看不见啊。

“小满,妹妹怎么哭啦?”立夏也被哭声吵醒了。

“妹妹没事,就是尿床了。可是这洞里太黑了也没法给她换洗。诶,你要干嘛呀?”

立夏摸黑爬到床下,从下面摸出了一个精致的木盒。没想到如此简易的床下面还会藏着东西。

“嘘,你不要告诉别人,爹爹有会发光的东西,我们晚上起夜的时候都用它来照亮。”

这是…夜明珠!还是两颗!!胡小满不由得咽了口唾沫,两世为人,她也没想过能见着这样传说中的宝物。珠子如鹅蛋般大小,***透亮,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像是在漆黑的山洞里打着一个手电筒。胡小满一手举着它,一手抱着娃走出了房间。

这样大的夜明珠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享有的。

“立夏,你爹爹不会是个盗墓贼吧?”胡小满借着光亮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一个石基岩形成的山洞,石壁有些潮湿,角落中有一层细密的青苔,只有经常架着火的几个地方比较干燥。她又看看手中的珠子,想起了南派三叔的《盗墓笔记》。

“盗墓贼是什么啊?”立夏又发出了灵魂的拷问。

而此时“盗墓贼”正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安静。。。

“那什么,你回来啦,外面天气好吗?”

淡定,淡定,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外面下雨。”

王石一手拎着一大桶水,一挎着好几颗大白菜,腋下还有一大袋粮食,身上湿漉漉的,估计刚淋了雨。

“你怎么出来了?”

“她尿了,我出来找找有没有尿戒子之类的东西。你刚淋了雨,快坐下来烤烤火吧。”

“给我。”

王石把东西放下,抱起小女娃,很快就给洗干净换上了干净的尿布和包被。说来也奇怪,可能因为他接生的原因,这孩子在王石手中任由摆布,十分配合。反而是到了胡小满这个亲妈手中总是哭闹不止。

“哎呀,你怎么动不动就哭啊,干脆叫你小哭包好了”

“我觉得妹妹肯定是饿了,因为我也饿了。”

胡小满的肚子也在这时非常应景的“咕噜”了一声。

“先洗洗手,饭马上就好。”

“还是我来吧,我会做饭。”

胡小满十分殷勤,一方面是觉得光吃不做不太好,要勤劳一点才能一直留在这个男人身边。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缓解之前在背后议论他被抓包的尴尬。

“也可,那我来烧火吧。”

胡小满到灶台边看了一下,王石少侠带回来的东西有大白菜、笋干、野豌豆、几个不知名的鸟蛋,一副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肝,还有一只已经处理过的野鸡,粮食则主要是大豆,混有少量的黄米。伙食不错嘛,胡小满就着这些材料,做了一碗白菜炖猪肝,一碗酸笋鸡皮汤,又把黑豆累在盆子里蒸熟。

王石的火候掌握得很好,热菜热汤出锅,洞里顿时香气四溢。这一顿饭大家吃得心满意足,胡小满还接连报出了好几个自己的拿手好菜,把立夏馋得偷偷咽口水。

然而到了吃饱喝足该睡觉的时候胡小满傻眼了。

“你们就睡这儿啊?”

这山洞看着空间不小,但可以称得上平整的地方却没几块,也唯有那个地方可以放得住一块床板,铺得了一张简易的床,装得上一道竹篱的门。山洞本就湿寒,直接席地而卧大人还好说,小孩子怕是非病不可,胡小满愧疚了。“要不,我们今天晚上挤一挤吧,应该能睡得下。”立夏立即拍手表示赞同。

夜里好不容易把两个孩子哄睡的胡小满在思考着回到家要如何应对那个凶悍的婆婆,迷迷糊糊间又进入了空间。

这次她一来就迫不及待地跳进了温泉里准备先舒舒服服的泡一泡再说。没想到跳了太急,一头栽了进去,喝了好几口水。

嗯…甘甜清润,味道似乎还不错。

“啊哈哈哈哈,灵泉强身健体,美容养颜,口服效果更佳。”

扣扣一边嘲笑着她的囧样一边吆喝似的说着。胡小满一听,赶紧多喝了几口才抬头。

“唉,明天我还是得回到原主那个所谓的夫家。山洞的条件是在是太差了,我也不好老是给人家添麻烦,而且我总觉得这个王石少侠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你叹什么气啊?不会是舍不得这个古道热肠的王少侠了吧?”

“怎么可能,我是觉得要回去应付那个恶婆婆,头疼。”王小满毫无形象地瘫在水面上,乌黑的长发在水里漂着。

“生活像弹簧,你弱它就强。反正有胭脂扣空间,你怕什么。”

躺了一会儿,王小满起身进入了之前看到的那间房子里。虚掩的房门一推就开,里面有厨房有卧室有正厅有书房,正厅的中央是一幅壁画,画上各色用具一应俱全,正厅有一幅壁画,画中两只盘旋的凤凰栩栩如生,房中各色用具一应俱全。

“哇……”

打开书房的门,胡小满差点被惊掉下巴。

这书房的面积要远远超过她在外面看到的房子的面积,书架上摆着满满当当的一排排书,甚至都已经分门别类的放好。这哪里是什么书房啊,分明就是一座图书馆嘛。胡小满随手抽出一本地理图志翻了几页,书页上的文字符号却像是有意识一样,不消一会儿功夫,这个世界的山川河流平原草地就都在胡小满的脑海中有了轮廓。胡小满在知识的海洋中遨游的时候,太阳早已透过岩缝照了进来。胡小满被阳光照醒,抬眼一看,立夏父子俩早就蹲在地上喝粥了。

“我觉得我还是得回去,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婆家迟早得知道我在这里,那不如我自己主动回去。孩子就麻烦你帮我照看几天。”



他没有多说什么,还主动提出送她回去。倒是立夏不依不饶地缠了她一整天,巡着记忆中的路回到原主所谓的婆家时,天都已经擦黑了。

“咚咚咚”

“谁啊?大晚上的这是报丧呢吗?”

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粗短,长着三角眼朝天鼻约莫五十多岁的农妇打开了门。”

待看到门外的人是胡小满和一个陌生男子时,顿时冷笑了一声。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咱们家的少奶奶带着相好的回来了。你想回来拿啥啊,这个家可没有你的东西!不要碧脸的烧火,我还当你死在哪个野男人的炕上了呢。”

王石听得眉头一皱,单手揪起那老妇的衣领就把她拎起来了,迫使她的眼睛凑到自己面前,沉声道:“我刚刚没听清,你再说一遍。”铁柱娘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一个青面獠牙的怪物像拎小鸡似的把她拎着,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盯着她,浑身散发出森冷的气息,声音像古寺的钟声一样震得她耳朵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发疼,顿时吓得没了反应。”

“没……没说什么。”

铁柱娘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我说我该死,我真该死,英雄饶命啊。”她连忙啪啪打了自己几个耳光。只听“呲啦”一声,衣领上的布被撕开了,她一***墩儿坐到了地上。

呵,王石不在意地甩了甩手,拂袖而去。

直到走得看不见人影时铁柱娘才坐在地上嚎起来。

“哎呦诶,我的衣服啊~,哪来的挨千刀的王八犊子,平白扯坏了我的衣服啊,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一件衣服对于还处在农耕时代的普通家庭确实挺重要的,不过衣服开线能嚎成这样的也是少见。

“都是你这个倒血霉的***扫把星,在外面偷吃大了肚子不说,还带着姘头到家里来祸害我们娘俩,我打死你个扫把星,你怎么不在外面给野狼吃了!你还回来干什么你!我打死你个扫把星!”

铁柱娘心疼完了衣服,把大门一关,开始收拾胡小满。说实话看到她手中那根带着刺和血迹的藤条时,胡小满的身体因为肌肉记忆而止不住颤抖了一下。铁柱娘只当她是害怕,抽得更狠,不料却都被躲闪过去了。连连落空,铁柱娘不由更加恼怒,骂得也更难听。“我把你个有娘生没爹养的杂种,你还敢给我躲,是你娘教你这么躲的么,你怎么不爬回你娘的肠子里躲呢。”眼看藤条就要落到胡小满身上,“啪——”胡小满突然转身,拿把砍刀手起刀落把藤条砍断了。一把攥住断端,反手抽在铁柱娘的面门上。“诶呀!”铁柱娘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鲜红的血顺着她脸上的鞭痕渗出来。

“你敢打我??”

趁她没反应过来,王小满一手从前面揪住她的衣领,一手把砍刀架在她的脖子上,本就开线的衣服也在拉扯中彻底裂开,露出铁柱娘厚实的脊背和溜圆的***。

“你敢!柱儿啊,柱儿救娘!有人要杀娘!”铁柱娘有些害怕,但似乎又觉得小满不敢真的把她怎么样,扯着嗓子向儿子求救。

“把屋契、地契还有我的卖身契统统拿出来,否则我杀了你。”

胡小满一边放着狠话,一边暗暗瞟着屋内,看她儿子铁柱会不会出来。

“姐姐,你在干什么,姐姐,你不要杀我娘,铁柱求你了。”

没想到铁柱还真让她给喊出来了,还很快跑到胡小满面前可怜巴巴地恳求。胡小满看着他那一脸茫然的样子直犯恶心。

“傻柱啊傻柱,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为什么你娘追着我打的时候你从来不拦着,为什么你娘说要打死我的时候你不拦着?为什么你娘要把我扔到山上喂狼的时候,你非但不拦着还帮她?为什么一听说我要杀你娘你立马就出来拦着了?可见这傻子的心,也是分得清亲疏远近啊。”胡小满只觉得讽刺。

“我告诉你,我就是有相好的了,谁叫你儿子不中用呢?我还要告诉你,我那温心官人告诉我说,我只管用这把刀,杀个把不长眼的人,他罩着。要是您眼睛看不清,耳朵不灵光,那不孝儿媳也只好提前给您送终了。快让你儿子把东西找找吧,这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您的傻大儿孤苦伶仃的在这世上多可怜啊。”

胡小满吐气如兰,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笑颜如花,她却觉得这声音如同鬼魅一般,一丝丝凉气从心底升起,和刚刚在门口被那个青面獠牙的怪物拎着的感觉何其相似。不知怎的,她觉得这个胡小满真的能杀人。

“柱儿啊,你去找个趁手的铁锹,把院子里那块地掘开。”

铁柱很快拿来了铁锹,举着问他娘掘哪儿。

“柱儿,快拿铁锹敲她!!”

去你麻的。

胡小满使劲把铁柱娘朝着她儿子的方向推了出去,得益于灵泉的滋养,胡小满最近手劲儿足得很。而铁柱娘再凶悍毕竟年纪大了,又消耗了不少体力,立即扑倒过去,和儿子手中砸下来的铁锹来了个热情拥抱。只听咔嚓一声,那是肋骨断裂的声音,听着就觉得疼。

“都说了耳朵要灵光,您怎么就不懂呢。”胡小满笑着跪在铁柱娘刚断了一根肋骨的肚子上,用砍刀轻轻地划过她的脸颊。

“娘,你怎么了?”

铁柱娘疼得龇牙咧嘴直冒冷汗,却不敢再叫儿子救命。突然想是想到了什么,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不,你到底是人是鬼,你不是胡小满,你不可能是胡小满,胡小满已经死了,你不可能是她!”

“那你还记得,她是怎么死的吗?”胡小满压低了声音,盯着她问。

“啊!!!”

铁柱娘发出了土拨鼠尖叫,吐出一口血,挣扎着翻身连滚带爬的爬回了屋。看着娘俩去了一间屋,胡小满也从容地去了另一间屋,临走前甚至还贴心地给这娘俩关上了房门,引得房内又是一阵惊叫。

老东西痛觉还挺敏感。

那一晚,胡小满是抱着砍刀,听着隔壁哎哟哎哟的叫唤声入睡的,睡得特别香。她又到空间里泡了会儿温泉,还看了几本中医和老本行农学类的书,她惊讶地发现,原来自己以为是屋后荒草丛生的地里,有好多药材。采了些有用的药,又从卧室中取出胭脂水粉来,给自己上了个唇彩才不紧不慢地醒来。

胡小满醒后发现自己的嘴唇上竟然还带着唇脂,看来这空间里的东西也不是完全不能带出来嘛。不过她现在要卸掉唇脂,去给她亲爱的婆婆找大夫了。胡小满学着古人的样子梳了个发髻,看着镜中人勾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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