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捐心救白月光?我死遁后他疯了

逼我捐心救白月光?我死遁后他疯了

作者: 请教我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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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请教我胡言乱语的《逼我捐心救白月光?我死遁后他疯了》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请教我胡言乱语是作者请教我胡言乱语小说《逼我捐心救白月光?我死遁后他疯了》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345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1:26:5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逼我捐心救白月光?我死遁后他疯了..

2025-11-13 05:49:16

傅承砚把心脏捐献协议推到我面前时,我笑了。他说,以防万一。万一我死了,

这颗心脏就能第一时间给他的白月光许念安续命。我这个结婚三年的妻子,在他眼里,

不过是许念安的一个活体器官储备库。“季遥,别忘了你的身份。”他的声音又冷又硬,

“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他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三年。我拿起笔,

利落地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当着他错愕的眼神,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张律师吗?

我的遗嘱改一下。”“如果我意外身亡,我名下所有财产,包括我的全部身体器官,

都无偿捐献给国家导盲犬培育基地。”电话那头,傅承砚的呼吸停了。他更不知道,

他亲手递给我的这份协议,不是我的催命符,而是我送他下地狱的开场哨。一场真正的好戏,

才刚刚拉开帷幕。1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炖了汤,做了傅承砚最爱吃的那几道菜。

从下午五点,一直等到晚上十点。菜凉了,热了一遍又一遍。汤快炖干了,我又加了两次水。

他还是没回来。我给他打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我猜,他又在医院。许念安,

他的白月光,那个躺在VIP病房里三年的植物人,八成又有什么风吹草动了。果不其然,

十分钟后,他的助理小陈把电话打了过来。语气是公式化的抱歉。“太太,

傅总今晚不回来了。”“许小姐那边情况有点反复,傅总要守着。”我捏着手机,

看着一桌子精心准备的饭菜。心里某个地方,像是被针尖戳了一下,漏了风。“知道了。

”我挂了电话,没多说一个字。哭闹,质问,都没有用。这三年来,我已经试过太多次了。

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他更加不耐烦的眼神,和他身上越来越浓的消毒水味。他说,季遥,

你能不能懂事一点?念安她是为了救我才变成这样的。他说,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傅太太的身份,这栋别墅,都是我给你的,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我端起那碗被我炖得快成了糊的汤,走到水槽边,悉数倒了进去。黏稠的液体滑进下水道,

发出“咕噜”一声,像是我这三年婚姻的最后一声叹息。我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餐桌前,对着摇曳的烛光,敬自己。“季遥,三周年快乐。

”敬你这三年的犯贱,敬你这三年的自欺欺人。酒喝到一半,玄关传来密码锁开启的声音。

傅承砚回来了。他身上带着一股医院特有的冷气,混着深夜的寒意,扑面而来。

他扫了一眼桌上的残羹冷炙和蜡烛,眉头皱了起来。“又在搞这些没用的东西。

”他的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厌烦。我晃了晃杯子里的红酒,没看他。“傅总大驾光临,

有何贵干?”“许小姐那边没事了?”我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他扯了扯领带,

在沙发上坐下,一脸疲惫。“医生说稳定了。”“季遥,我跟你说过多少次,

不要阴阳怪气的。”“念安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责任。”我笑了。“是,她是你的恩人,

你的责任。”“那我呢?我是什么?”“我是你花钱买回来的一个摆设,一个替身?

”因为我这张脸,有三分像许念安。当初他喝醉了,就是这么说的。他被我的话噎了一下,

脸色沉了下来。“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忘了吗?

”我终于抬眼看他。他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显然是没想起来。我替他回答。

“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三周年。”他沉默了,过了几秒,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

扔在茶几上。“给你的。”语气像是打发一个难缠的下属。我没动。“傅承砚,你爱过我吗?

”哪怕一秒钟。哪怕只是因为这张脸。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爱?”“季遥,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怎么结婚的?”“当初你弟弟需要钱做手术,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

”“我们是交易,别谈感情,俗气。”是啊,交易。我怎么就忘了呢。我当时真是天真,

以为人心是肉长的,捂久了总能捂热。我看着他那张英俊却薄情的脸,心里最后一丝温度,

也跟着凉透了。我站起来,端起那瓶没喝完的红酒,走到他面前。在他错愕的眼神中,

我拧开瓶盖,把剩下的酒,从他头顶,一滴不剩地浇了下去。

酒红色的液体顺着他昂贵的西装,狼狈地往下淌。他懵了。长这么大,估计没人敢这么对他。

“你疯了?!”他暴怒地站起来。我把空酒瓶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对,我疯了。

”“被你逼疯的。”“傅承砚,这三年,我受够了。”我转身就走,不想再看他一眼。

手腕却被他一把攥住,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季遥,你敢走?

”他的眼睛里全是怒火。我回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看我敢不敢。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冷,太决绝。他竟然有一瞬间的怔忪。就是这一秒,我甩开了他的手,

头也不回地上了楼。关上卧室门的那一刻,我听见楼下传来他砸东西的声音。我靠在门上,

身体慢慢滑落。结婚三年,我第一次,有了想逃的念头。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像藤蔓一样,

疯狂地在心里蔓生。2第二天我下楼的时候,傅承砚已经走了。客厅里一片狼藉。

碎掉的酒瓶,被他砸烂的古董花瓶,还有倒在地上的椅子。阿姨在小心翼翼地收拾。看到我,

她欲言又止。“太太……”“没事,张姨,收拾干净就行。”我平静地说。吃完早饭,

我照常去公司。我是傅承砚的秘书。这也是我们交易的一部分。他需要一个随叫随到,

还能帮他处理工作的人。我需要一份能让我接触到他核心业务的工作。各取所需。

一进办公室,我就感觉气氛不对。所有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我。同情,鄙夷,

还有幸灾乐祸。我的助理安娜悄悄凑过来。“季姐,你没事吧?

”“傅总今天早上发了好大的火,把策划部总监都骂哭了。”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走进我自己的小办公室,打开电脑。桌面上,是一张我和傅承砚的合影。我们结婚时拍的。

照片上,我笑得一脸幸福,他面无表情。现在看看,真是讽刺。我选中照片,按下了删除键。

上午的工作很平静。直到十一点,傅承GEO办公室的内线电话响了。我接起来。“进来。

”是傅承砚的声音,冷得掉渣。我走进他的办公室。他坐在办公桌后,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份文件。“这是什么?”我问。“你自己看。”我拿起来。

标题是几个加粗的大字:《关于成立专项基金救助植物人患者的提案》。提案人,季遥。

我愣住了。这份提案,是我上个星期做的,但还没来得及提交。怎么会出现在他这里?

我看向他。“你想干什么?”他冷笑一声,站了起来,一步步朝我走近。

高大的身影带着极强的压迫感。“我想干什么?”“季遥,你真是好手段。

”“打着公司的名义,成立基金会,然后把钱都转到你自己的口袋里?

”“你是不是觉得我傅承砚是个傻子?”我被他的话气笑了。“你看完整份提案了吗?

”“里面关于资金监管的部分,我写得清清楚楚,每一笔钱都会公示。

”“我只是想帮帮那些和许念安一样的病人,我……”“闭嘴!”他粗暴地打断我。

“你不配提她的名字。”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文件,撕得粉碎。纸屑像雪花一样,

纷纷扬扬地落下来。落在我的头发上,肩膀上。“季遥,我警告你,别动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你安分守己地当你的傅太太,我还能让你衣食无忧。

”“要是你敢耍花样……”他凑近我,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威胁。

“我不介意让你弟弟的医院,断了后续的治疗费。”我的血,瞬间凉了。我看着他,

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只有冰冷的算计和警告。

为了一个植物人,他可以这样侮辱我,威胁我。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

狠狠地攥住了。疼得我快要无法呼吸。办公室的门,就在这个时候,被人敲响了。

策划部的总监站在门口,一脸的惶恐。“傅总,您要的文件……”他看到办公室里的情景,

吓得不敢说话了。我,傅承砚,还有满地的纸屑。像一出闹剧。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集在我身上。那一刻,我的尊严,被傅承砚踩在脚下,碾得粉碎。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只是看着傅承砚,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好。”“我记住了。

”记住你今天是怎么对我的。我弯下腰,一片一片地,把地上的碎纸捡起来。

手指被锋利的纸片划破了,渗出血珠。我像是感觉不到疼。捡完最后一片,我站起来,

把那团废纸,扔进了他脚边的垃圾桶。然后,我转过身,对门口的策划总监说。

“把文件给他吧。”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身后,是傅承砚阴鸷的目光。我知道,

我留在这里的每一天,都只会是折磨。我的希望值,在这一刻,跌到了谷底。脑子里,

只有一个念头。离开他。必须离开他。越快越好。3那天之后,我和傅承砚陷入了冷战。

我搬到了客房去住。我们待在同一栋别墅里,却像是两个陌生人。他早出晚归,

我按时上下班。连张姨都看出了不对劲,吃饭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这种死寂一样的生活,

过了半个月。直到那天,我开车去医院看我弟弟季川。刚到医院门口,

就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傅承砚的。他怎么会来这里?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停好车,快步走进住院部。刚到季川的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傅承砚的声音。

“……就是这样,后续的费用,我会继续承担。”“但前提是,你要劝劝你姐姐。

”我推门进去。傅承砚和我弟弟季川,都同时看向我。傅承砚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季川的脸上,却是满满的担忧和愧疚。“姐……”他叫我。我走到他病床前,摸了摸他的头。

“感觉怎么样?”“挺好的,姐,你别担心。”他勉强地笑了笑。我转头看向傅承砚。

“你来干什么?”“我来看看季川。”他说得冠冕堂皇。“是吗?”我冷笑。“是来看他,

还是来威胁他,让他当你的说客?”傅承砚的脸色沉了下来。“季遥,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傅承砚,我弟弟的医药费,我会自己想办法。”“从今天起,

不用你再费心了。”说完,我拉起季川的手。“小川,我们办出院手续。”“姐!

”季川急了。“我的病还没好,不能出院!”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的病,需要长期治疗,

费用是个天文数字。这三年,都是傅承砚在支付。如果断了,后果不堪设想。

傅承砚就那么站在一边,冷眼看着我们。像是在看一场好戏。他的眼神好像在说:季遥,

你看,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酸楚。“小川,你信不信姐姐?

”“我能解决。”季川看着我,眼神复杂。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我信。

”傅承砚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决绝。他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痕。“季遥,

你确定要这么做?”“为了跟我赌气,连你弟弟的命都不要了?”他的话,像一把刀子,

插进我的心脏。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笑。在他心里,我做的所有事,

都只是为了跟他赌气。他从来没有,也永远不会,去理解我心里的痛。“傅承砚。

”我叫他的名字。“你错了。”“我不是在赌气。”“我是在救我自己的命。

”再待在你身边,我迟早会枯萎,会死掉。我说完,不再看他,直接去找了主治医生。

医生告诉我,季川的情况虽然稳定,但后续的康复治疗非常关键,不能中断。费用,

至少还需要两百万。两百万。我把这几年攒下的所有积蓄都拿出来,也才五十多万。

缺口太大了。我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失魂落魄地走在医院的走廊上。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道歉。“没关系。”一个温和的男声响起。我抬头,

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是顾言。我大学时的学长,也是这家医院的医生。“季遥?真的是你?

”顾言有些惊喜。“学长。”我勉强笑了笑。他看到我手里的病历单,关切地问:“怎么了?

谁生病了?”“我弟弟。”我简单地把情况说了一下。顾言听完,皱起了眉头。“两百万,

确实不是个小数目。”他沉吟了一下,说:“我或许,可以帮你问问。

”“我们医院有个慈善基金,专门帮助有困难的病人。”“虽然不一定能全额解决,

但应该能申请到一部分。”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真的吗?那太谢谢你了,学长!

”“不客气。”他笑了笑,笑容很温暖,“走吧,我带你过去咨询一下。

”我和顾言并肩走着。在走廊的拐角处,我看到了傅承砚。他就站在那里,远远地看着我们。

脸上,是我看不懂的阴郁。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冷意。

我没有理他,转过头,继续和顾言说话。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听到他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很好。”那声音里的寒意,让我后背一凉。但我没有停下脚步。傅承砚,

从你用我弟弟威胁我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完了。你的世界,我不想再踏足。我的未来,

也跟你再无关系。4慈善基金的申请,比我想象中顺利。顾言帮了很多忙。最后,

基金会批准了一百五十万的援助。剩下的五十万,我用自己的积蓄填上了。季川的治疗费用,

总算是解决了。我心头的一块大石,落了地。我办完所有手续,回到病房。傅承砚已经走了。

季川看着我,眼睛红红的。“姐,对不起,都是我拖累了你。”我摸摸他的头。“傻瓜,

我们是姐弟,说什么拖累。”“你安心养病,比什么都强。”“那个姓傅的,

以后别再跟他有任何联系了。”季川重重地点了点头。处理完弟弟的事情,

我终于可以开始考虑我自己的退路了。回别墅的路上,我的车被一辆黑色的宾利拦住了。

车门打开,傅承砚的助理小陈走了下来。“太太,傅总请您过去一趟。

”我看了看那辆车的车牌,是傅承砚的。他就在车里。“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太太,

傅总说,如果您不主动过去,他会亲自下来‘请’您。”小陈的语气很客气,

但话里的威胁意味很浓。我知道傅承砚做得出来。我不想在马路上跟他拉拉扯扯,太难看。

我下了车,跟着小陈,走到了宾利旁边。车窗降下来,露出傅承砚那张冷峻的脸。“上车。

”他命令道。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里的气压很低。他没有看我,只是盯着前方。

“长本事了,季遥。”“找到新靠山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嘲讽。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顾言。“这跟傅总没关系吧?”“我们很快就要离婚了,我找谁,

是我的自由。”“离婚?”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转过头来看着我。“我同意了吗?

”“傅承砚,你别太过分。”“我们当初的协议里写的清清楚楚,

这是一场为期三年的合约婚姻。”“现在三年到了,合约自动解除。”他突然笑了,

笑意却未达眼底。“合约?”“季遥,你是不是忘了,那份合约,一式两份,都在我这里。

”“我想让它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结束。”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当初签协议的时候,我太急着要钱给弟弟治病,

根本没想过留个心眼。他看着我煞白的脸,似乎很满意。“想离婚,可以。”他靠过来,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除非,我死。”我被他这股疯劲吓到了。我推开他,

离他远一点。“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从车里的储物格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扔给我。

我打开一看,瞳孔骤然收缩。那是一份……人体器官捐献志愿书。空白的。“什么意思?

”我的声音在发抖。他重新靠回椅背,姿态慵懒,说出的话却残忍至极。“念安的情况,

不太好。”“医生说,她可能撑不了太久了。”“唯一能救她的办法,就是心脏移植。

”“但是合适的供体,太难找了。”我的脑子“嗡”的一声。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但又不敢相信。“所以呢?”我看着他,希望是我自己想多了。他迎着我的目光,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所以,你把这个签了。”“以防万一。”“万一哪天你出了什么意外,

这颗心脏,可以第一时间,用来救念安。”那一瞬间,世界都安静了。

我听不到车外的鸣笛声,也听不到他说话的声音。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冻成了冰。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三年,也恨了三年的男人。我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原来,在他心里,我连一个替身都算不上。我只是一个……活的,会走路的,

可以随时为许念安奉献心脏的……器官容器。可笑。太可笑了。我擦掉眼泪,

拿起那份捐献书,和旁边的一支笔。“好。”我说。“我签。”傅承砚的眼神里,

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他可能以为,我会哭,会闹,会拼命反抗。他没想到,

我答应得这么干脆。我在捐献人那一栏,签下了“季遥”两个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

然后,我当着他的面,拿出了我的手机。我拨通了一个电话。是我的律师,张律师。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喂,张律师吗?我是季遥。”我开了免提,让傅承砚能清楚地听到。

“我之前立的那份遗嘱,现在要改一下。”“你记一下。”“如果我,季遥,

因任何原因意外身亡,我名下的所有财产,包括但不限于房产、股票、现金,

以及我的全部身体器官……”我顿了顿,看了一眼傅承砚已经铁青的脸,然后,一字一顿地,

把话说完。“……全部,无偿捐献给国家导盲犬培育基地。”“一根头发丝,都别留给别人。

”电话那头,张律师应了一声“好的,季小姐,我会尽快处理”。而我身边的傅承砚,

他的呼吸,已经完全停滞了。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

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暴怒和……一丝我看不懂的慌乱的眼神。我挂了电话,

把那份签好字的捐献书,递到他面前。“傅总,你要的,我给你了。”“现在,

可以放我走了吗?”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因为我的心,在那一刻,已经彻底死了。

再也不会,为这个男人,起任何波澜。5傅承砚最终还是让我走了。他没有再说一句话,

只是用那双淬了冰的眼睛,死死地看着我下车,离开。我能感觉到,那道目光,像刀子一样,

钉在我的背上。但我没有回头。回到别墅,我开始收拾东西。我的东西不多,

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大多是我自己买的衣服,还有一些书。

至于傅承砚送我的那些名牌包包和珠宝,我一件都没动。那是傅太太的,不是季遥的。

我拖着行李箱下楼时,张姨拦住了我。“太太,您这是要去哪啊?”她眼眶红红的。“张姨,

我不住这里了。”“这几年,谢谢你照顾。”我把一张银行卡塞给她。“这里面是十万块钱,

您拿着。”“不多,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张姨死活不肯收。“太太,我不能要您的钱。

”“您和先生是不是吵架了?夫妻哪有隔夜仇,您别走啊。”我摇摇头。“我们不是吵架。

”“我们是,结束了。”我没再多解释,拉着行李箱,走出了这个我住了三年的牢笼。

外面的空气,真新鲜。我叫了辆车,直奔机场。在去机场的路上,

我给傅承砚发了最后一条短信。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放在你书房的桌子上了。

房子车子,我什么都不要。只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发完,我把他的号码拉黑,

微信删除。然后,我取下手机卡,掰断,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从今天起,季遥这个人,

和傅承砚再无瓜葛。我买了一张飞往南方的机票。我需要换个环境,开始新的生活。

坐在候机大厅里,我看着窗外起起落落的飞机,心里一片茫然。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

像是挣脱了枷锁的鸟,虽然前路未知,但终归是自由了。与此同时,傅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傅承砚看着手机上那条短信,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拨打我的电话,提示已关机。他打开微信,

发现自己被删了。一股无名火,从他心底窜起。这个女人,竟然敢玩消失!他拿起外套,

冲出办公室。“备车!去机场!”他就不信,他傅承砚想找的人,还能飞出他的手掌心。

他赶到机场,查了我的航班信息。但是,他晚了一步。我乘坐的飞机,在十分钟前,

已经起飞了。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那架飞机消失在云层里,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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