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他白月光的替身,我死后他疯了

以为是他白月光的替身,我死后他疯了

作者: 一号狙击手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现代言情《以为是他白月光的替我死后他疯了男女主角佚名佚名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一号狙击手”所主要讲述的是: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一号狙击手的现代言情,替身,婚恋,逆袭,职场小说《以为是他白月光的替我死后他疯了由实力作家“一号狙击手”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86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1:33:4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以为是他白月光的替我死后他疯了

2025-11-13 05:33:12

结婚三周年那天,程砚白带回来一个和我七分像的女孩。

他当着我的面揉乱她的头发:这才是小时候救我的那个人。我安静地签好离婚协议,

直到收拾行李时抖出那张泛黄的照片。女孩眼角痣和他手边那人位置一模一样。

而他永远不知道——真正救他的人,已经死在十年前那场大火里。

---1窗外的雨下得正浓,淅淅沥沥,敲在玻璃上,汇成一道道蜿蜒的水痕。

顾晚坐在餐桌前,看着对面空空如也的椅子。今天是他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

桌上摆满了菜,都是程砚白喜欢的。中间还放了一个小小的蛋糕,插着三根细长的蜡烛,

火焰跳跃着,在精致的奶油裱花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墙上的挂钟,时针不紧不慢地,

跨过了“10”。她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奶油。凉的。就像她此刻的心。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在寂静的雨夜里格外清晰。顾晚几乎是立刻抬起了头,

眼底掠过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微光。门开了,

程砚白带着一身湿漉漉的水汽和淡淡的酒意走了进来。但他不是一个人。他身后,

跟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女孩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

外面套着程砚白那件昂贵的、此刻已被雨水打湿了肩头的西装外套。她看起来有些怯生生的,

眼睛很大,好奇地打量着屋内奢华的陈设,目光最后落在顾晚身上,

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审视。顾晚的呼吸滞了一瞬。这个女孩……眉眼之间,

竟和她有七分相似。只是气质更柔弱,像一株需要依附他人生存的菟丝花。

程砚白没有看顾晚,他的注意力全在身边的女孩身上。

他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地帮女孩拂去发梢的水珠,然后才转向餐桌旁的顾晚。他的眼神很淡,

带着雨夜的凉意。“回来了。”顾晚站起身,声音尽量保持平稳,“菜可能冷了,

我去热一下。”“不用了。”程砚白打断她,语气没有什么起伏,“我们在外面吃过了。

”他的目光掠过那桌精心准备的菜肴,掠过那个燃到一半、显得格外滑稽的蛋糕,

没有一丝停留。他拉着那个女孩,走到客厅中央,像是宣布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给你介绍一下,林薇。”他顿了顿,视线第一次真正落在顾晚脸上,

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审视,比较着她和林薇的容貌。然后,他勾起唇角,

露出一抹混合着嘲弄和某种笃定的笑。“她才是小时候从火场里把我救出来的那个女孩。

”空气仿佛凝固了。雨声变得异常清晰,敲打在心上,又冷又重。顾晚站在原地,

感觉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间涌向脚底,留下冰凉的躯壳。她看着程砚白,

看着他脸上那不容置疑的神情,看着他下意识护在林薇身侧的动作。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想问他,那你把我当什么?这三年,又算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又干又涩。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了很久。

久到程砚白脸上那点微末的耐心几乎耗尽,眉头不耐地蹙起。终于,她极轻地点了一下头。

“哦。”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散在雨夜里,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她转身,

没有再看那桌菜,也没有再看那两个人,径直走向二楼的书房。2书房里只开了一盏台灯,

光线昏黄。顾晚坐在书桌前,面前摊开着一份文件——“离婚协议书”。

程砚白已经签好了名字,龙飞凤舞的笔迹,和他的人一样,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她拿起笔。

笔尖悬在纸张上空,微微颤抖。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她曾经真的以为,

自己是他的救赎,是他黑暗童年里唯一的光。所以他才会在找到她后,那样执着地追求,

给她一切极致的宠爱与呵护。原来,都是一场笑话。一场建立在错误认定基础上的,

荒唐笑话。现在,正主回来了,她这个赝品,自然该退场了。笔尖落下,划过纸张,

发出沙沙的轻响。“顾晚”两个字,她写得极其缓慢,又异常清晰,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最后一笔落下,她放下笔,靠在椅背上,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没有眼泪,

甚至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觉得累,一种从骨髓深处透出来的疲惫。她起身,

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衣帽间里属于她的衣物不多,大部分都是程砚白让人送来的当季新品,

她一件没拿,只收了几件自己带过来的旧衣服。她的东西少得可怜,

一个二十四寸的行李箱都没装满。当她从衣柜底层拖出那个略显陈旧的行李箱时,

由于动作有些急,箱子磕碰在柜门上,发出一声闷响。伴随着这声响,

从箱子侧面的夹层口袋里,滑落出一张薄薄的、已经泛黄卷边的东西。是一张旧照片。

顾晚弯腰,将它拾了起来。照片上,是两个十来岁的小女孩,穿着同样洗得发白的旧裙子,

手拉着手,站在一棵老槐树下,对着镜头笑得灿烂。左边那个,眉眼弯弯,是年幼的顾晚。

而右边那个女孩……顾晚的指尖,猛地颤抖了一下。她的目光,

死死钉在右边那个女孩的脸上。女孩的眼角,靠近太阳穴的位置,

有一颗小小的、淡褐色的痣。像是一滴凝固的泪。这颗痣的位置……顾晚的瞳孔骤然收缩。

和此刻坐在楼下客厅里,那个叫林薇的女孩,眼角痣的位置,一模一样!不,不是像。

分明就是同一颗!一个荒谬又惊悚的念头,如同惊雷般在她脑海中炸开。

怎么会……林薇的眼角,怎么会有这颗痣?程砚白认定了林薇是救命恩人,

是因为她符合他记忆中的特征,包括这颗痣?那照片上的女孩是谁?

顾晚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几乎要将那脆弱的相纸捏破。照片上的女孩,

是她童年时最好的朋友,小温暖。那个在她被全世界抛弃,躲在孤儿院角落里偷偷哭泣时,

会递给她一颗糖,用小手笨拙地擦掉她眼泪的温暖女孩。

那个……在十年前那场吞噬一切的福利院大火里,为了回去找她遗落的、母亲唯一的照片,

而再也没有跑出来的女孩。小温暖,早就死了。死在了一片断壁残垣之中,尸骨无存。

那场大火,烧毁了一切,也烧掉了顾晚生命中最后一点暖色。可现在,

一个顶着和小温暖一模一样的眼角痣的女孩,出现在了程砚白身边,

声称自己才是当年救他的人。顾晚拿着照片,一步步走到房门口。楼下客厅,灯光大亮。

程砚白正坐在沙发上,林薇依偎在他身边,小声地说着什么。他侧耳听着,

神情是顾晚从未见过的柔和与耐心。他甚至伸出手,轻轻揉了揉林薇的头发,

就像……就像过去三年里,他偶尔会对顾晚做的那样。动作一模一样。只是人不对了。

顾晚扶着冰凉的栏杆,看着这一幕。她想下去,把这张照片摔在程砚白面前,质问他,

告诉他,你找错人了!你身边那个人,她在冒充一个早已死去的亡魂!可然后呢?

证明了自己不是他要找的人,然后呢?他就会爱她吗?就会为这三年,为一个活生生的人,

而不是一个虚无的符号,留下她吗?不会的。她太了解程砚白了。他偏执,他认死理。

他认定的光,就只能是那一个。无论那光是真是假,是活生生的人,还是水中的幻影。

而现在,这道“光”,带着那颗无法伪造的痣,出现了。自己这个“错误”,无论说什么,

都只是徒增可笑罢了。至于林薇……她为什么会有一颗和小温暖位置分毫不差的痣?是巧合?

还是……别有用心?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真正重要的那个人,

早已被掩埋在十年前的灰烬之下,无声无息。顾晚缓缓收回了脚步。她低头,

最后看了一眼照片上那个笑容明媚,眼角有着褐色小痣的女孩。小温暖。

她在心里无声地念着这个名字。你看,这世界多荒唐。有人借着你的名义,

偷走了属于你的人生。而偷不走你的,早已长眠。她慢慢转身上楼,将那张泛黄的照片,

轻轻塞进了行李箱最深的夹层里,拉上了拉链。“咔哒。”一声轻响。

锁住了所有未曾出口的真相,和那个埋葬在火海里的,真正的过去。程砚白永远不会知道。

他执着寻找的,他此刻温柔以待的,不过是一个窃取了亡者身份的窃贼。

而他真正想要报答的那个人,连同她可能知晓的一切秘密,早已在十年前,化为灰烬。

3行李箱的轮子碾过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发出单调的咕噜声。顾晚拎着不多的行李,

走下楼梯。客厅里,程砚白还在陪着林薇。他似乎说了句什么,林薇掩着嘴,

笑得肩膀微微颤抖,眼角那颗痣,在明亮的水晶灯下,显得格外清晰刺眼。听到脚步声,

程砚白抬起头。他的目光掠过顾晚手中的行李箱,脸上没什么意外的表情,

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淡漠。“签好了?”他问。“嗯。”顾晚应了一声,声音平静无波,

“放在书房桌子上了。”她继续朝门口走去,没有停留,也没有再看他们一眼。“顾晚。

”程砚白忽然叫住她。她脚步顿住,停在玄关的阴影里,没有回头。身后沉默了几秒,

似乎是在斟酌措辞。林薇依偎在程砚白身边,

悄悄打量着顾晚挺直的、却显得有些单薄的背影。“这三年……”程砚白的声音响起,

比刚才低沉了些许,“谢谢你。”顾晚的背影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谢谢?谢谢她什么?

谢谢她阴差阳错,充当了三年他心中白月光的替身?谢谢她如今识趣地、安静地退场,

没有哭闹,没有纠缠?多么讽刺。她没有回应,只是伸手,握住了冰凉的门把手。

“以后……”程砚白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种他自己或许都未察觉的复杂,“有什么需要,

可以联系张助理。”这是他最后的仁慈,一种划清界限后的、居高临下的施舍。

顾晚猛地拉开了门。门外,夜风裹挟着冰凉的雨丝,扑面而来,吹散了她额前的碎发,

也吹得她眼眶微微发涩。她深吸了一口这带着湿冷和泥土气息的空气,迈步走了出去。

门在身后轻轻合上。“咔。”一声轻响,隔绝了两个世界。将她与过去三年,

与她小心翼翼珍藏却原来一文不值的爱恋,与那个坐在别人身边、对她说着“谢谢”的男人,

彻底分开。一刀两断。干净利落。程砚白看着那扇关上的门,心头莫名地空了一下,

仿佛有什么东西随着那一声轻响,被硬生生从心里剥离出去。“砚白哥哥?

”林薇软糯的声音唤回他的思绪,她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你怎么了?”程砚白收回目光,

压下心头那点异样,低头看向身边眼角带着熟悉小痣的女孩,眉眼柔和下来。“没什么。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夜雨未停。顾晚拖着行李箱,

独自走在空旷的街道上。路灯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投下昏黄的光晕,拉长了她孤单的身影。

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肩膀,冰冷的触感让她更加清醒。她没有哭,也没有回头。

只是往前走。走向没有程砚白,也没有那个顶着亡友印记的窃贼的,未知的明天。

行李箱的轮子声,混合着淅沥的雨声,成了这寂静长夜里,唯一的伴奏。

而在那个她彻底离开的、灯火通明的别墅里。程砚白心口那点莫名的空洞,

在林薇依赖的目光中,被一点点填满。他永远不会知道。当他揉着林薇的头发,

许下“家”的诺言时。他真正想要守护的那颗星,早已在十年前的黑夜里,无声陨落。

真正的诀别,从来不是声势浩大的离开。而是一个普通的夜晚,有一个她没有回头。

而有一个他,永远地,被留在了真相的彼岸。4离开程砚白的别墅,

顾晚在城市边缘租了个一居室。房子很旧,墙壁有些斑驳,窗外也没有精心打理的花园,

只有一棵光秃秃的老树。但她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空气是自由的,带着雨后泥土的腥气,

和一点点老旧家具散发的、属于别人的生活味道。她找了一份插画师的工作,时间自由,

收入勉强够付房租和日常开销。日子像褪了色的旧棉布,洗得发白,却柔软妥帖。

她不再去想程砚白,不再去想那场荒唐的替身戏码,

甚至刻意不去触碰关于小温暖、关于那场大火的任何记忆。她只是活着,呼吸,吃饭,睡觉,

画画。偶尔,在深夜无法入睡时,她会起身,从行李箱最深的夹层里拿出那张泛黄的照片,

就着窗外漏进来的一点月光,静静地看着。看着小温暖眼角那颗清晰的痣。

心里不是没有波澜。林薇的出现,那颗位置一模一样的痣,像一根刺,

扎在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但她选择沉默。揭露真相有什么用呢?告诉程砚白,

你找的不过是个冒牌货,真正救你的人早就死了?除了证明自己不是,

除了让他再一次陷入寻找“正确符号”的执念,或者,更可能的是,他根本不信,

反而觉得她在恶意诋毁他心中的“光”。何必。她累了。真正的放下,不是原谅,不是遗忘,

而是算了。她和小温暖,一个活着被错认,一个死了被冒名,

都是程砚白偏执追寻的一个影子下的牺牲品。如今,她走了出来。而小温暖,

永远留在了那片火海。这就够了。5程砚白的生活,似乎因为林薇的到来,

填补了最后一块拼图。他给了林薇最好的物质条件,珠宝、华服、限量版的包包,

带她出入各种高级场所,向所有人介绍,这是他失而复得的“女孩”。

林薇总是乖巧地依偎在他身边,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依赖和感激。她会在程砚白看向她时,

露出羞涩又纯真的笑容,眼角的痣随着笑意微微牵动。程砚白看着那颗痣,心里是圆满的。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圆满里,渗进了一丝极细微的、难以捕捉的空茫。

尤其是在某些瞬间。比如,林薇喜欢吃甜到发腻的蛋糕,而记忆里那个模糊的身影,

似乎更偏爱带着微苦味道的黑巧克力。比如,林薇怕黑,夜里总要留一盏很亮的灯,

而记忆中的女孩,曾牵着他的手,毫不犹豫地冲进那片灼热黑暗的火场。比如,

他偶尔深夜归家,习惯性地想去书房处理文件,走到门口才恍然想起,

那个总会亮着一盏小灯,有时会趴在桌上等他等到睡着的背影,已经不在了。

他会站在空旷的走廊里,看着那扇紧闭的书房门,心里某个地方,会轻轻咯噔一下。然后,

他摇摇头,把这些莫名其妙的思绪甩开。他找到了她,不是吗?凭着这颗独一无二的痣,

凭着那份模糊却深刻的感觉。他对自己说,人是会变的。十年了,口味变了,性格变了,

都是正常的。他揉揉眉心,走向主卧。那里,有他认定的,需要他呵护的光。

6程氏集团的周年庆晚宴,冠盖云集。程砚白带着林薇出席。林薇穿着一身昂贵的定制礼服,

妆容精致,挽着程砚白的手臂,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或羡慕或讨好的目光。她有些紧张,

手心微微出汗,但更多的是兴奋。这才是她应该过的生活。程砚白感觉到她的紧绷,

侧头低声安抚:“别紧张,跟着我就好。”他的声音很温和,林薇抬头对他甜甜一笑,

眼角那颗痣在璀璨的水晶灯下格外醒目。程砚白看着那颗痣,

心里那点因顾晚离去而产生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细微不适,再次被压了下去。就在这时,

宴会厅的入口处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有人引荐了一位知名的老画家前来,程砚白作为主人,

自然要上前招呼。寒暄间,老画家目光扫过程砚白身边的林薇,客气地笑了笑,

随即像是想起什么,对程砚白道:“程总,前些日子在一个小型画展上,

看到几幅非常惊艳的插画,风格独特,情感充沛。作者好像姓顾,

是一位很年轻的女士……”程砚白端着酒杯的手,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姓顾……年轻的女士……插画……他不动声色:“哦?是吗?能得到李老您的赞赏,

想必很有灵气。”“何止是灵气。”老画家感慨,“尤其是那组关于‘火与新生’的系列,

那种在毁灭中挣扎求生的力量,绝望与希望交织,非常打动人。听说那位顾女士,

童年似乎是在福利院长大的,经历过火灾……”“哐当——!”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打断了老画家的话。所有人都惊愕地看去。是林薇。她手中的高脚杯摔在地上,

殷红的酒液溅了她一身,她脸色煞白,眼神里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惊慌,嘴唇微微颤抖着。

“薇薇?”程砚白蹙眉,扶住她,“怎么了?”“没……没什么,”林薇声音发颤,

紧紧抓住程砚白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手滑了……砚白哥哥,我有点不舒服,

我们……我们能先回去吗?”她仰起脸,泪眼汪汪,带着十足的祈求,

那颗痣在苍白的脸上愈发显眼。程砚白看着那颗痣,再看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

心头疑云骤起。他记得,顾晚的资料里,确实显示她是在福利院长大。

火灾……福利院……而林薇,她从未提起过福利院的具体情况,只含糊地说被好心人收养了。

她对那场“救命”的火场经历,描述也总是语焉不详,被他追问细节时,

就会靠在他怀里撒娇说害怕,不想回忆。以前,他只当她是创伤后遗症。

可现在……程砚白深邃的目光落在林薇那张与顾晚相似,却因惊惧而扭曲的脸上,第一次,

对那颗他视为唯一信物的痣,产生了动摇。那颗痣,真的能代表一切吗?那个安静离开,

甚至不曾回头质问一句的顾晚……她为什么,恰好也来自福利院?7程砚白派人去查了。

不是草率的调查,而是动用了关系,深入地去查十年前那场轰动一时的城南福利院大火。

资料很快摆到了他的办公桌上。泛黄的旧报纸扫描件,模糊的黑白照片上,

是烧得只剩下框架的残骸。新闻报道冷冰冰地列着伤亡名单。

他的目光死死钉在“失踪及推定死亡”名单的其中一个名字上——温暖。名字后面,

跟着一个括弧:小名:小温暖。而在这个名字旁边,

附着的一张小小的、因为年代久远和印刷质量而格外模糊的证件照复印件上,

那个小女孩的眼角,靠近太阳穴的位置……有一颗淡褐色的、小点状的阴影。程砚白的呼吸,

在那一刻停止了。他拿着资料的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温暖……小温暖……不是林薇。是另一个女孩。一个早已被官方认定死亡,

消失在十年前那场大火里的女孩!那顾晚……他猛地起身,疯了一样冲回家,

不顾林薇惊愕的呼唤,径直冲进之前顾晚住过的、如今已被清空的客房。他徒劳地翻找着,

柜子,抽屉,床底……哪里还有那个女人的半点痕迹?她走得那样决绝,那样干净。最后,

他颓然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汗水浸湿了额发。忽然,他想起顾晚离开那天,

从行李箱里滑落的那张旧照片。当时他并未在意。现在,那张照片上另一个女孩眼角的痣,

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脑海里!他错过了什么?他究竟,错过了什么?!

程砚白猛地一拳砸在地板上,指骨瞬间红肿渗血,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般的悔恨和一种近乎毁灭性的恐慌,

排山倒海般将他淹没。他以为他找到了光。却原来,他亲手弄丢了他的太阳。

而那个被他错认、被他辜负、安静离开的女人……顾晚。她到底,是谁?

8程砚白像一头困兽,在空荡荡的别墅里来回踱步。每一寸空气都仿佛带着顾晚留下的气息,

又冷又刺,扎得他坐立难安。“查!给我查顾晚!她所有的一切!

尤其是她和那个‘温暖’的关系!”他对着电话那头的助理低吼,声音因急切而沙哑。

林薇怯生生地站在二楼的楼梯口,看着他焦躁暴戾的样子,吓得脸色发白。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程砚白,那双总是带着淡漠或是对她刻意柔和的眼眸里,

此刻翻涌着她看不懂的、近乎疯狂的暗潮。“砚白哥哥……”她小声唤道,试图靠近。

“别过来!”程砚白猛地回头,眼神锐利如刀,吓得林薇瞬间僵在原地,泫然欲泣。

他现在看见她眼角那颗痣就觉得无比刺眼,像是一个拙劣的赝品印记,

时刻提醒着他的愚蠢和荒谬。他挥挥手,语气疲惫而冰冷:“回你房间去。”林薇咬着唇,

委屈又害怕地转身跑了。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彻底变了。

9助理的效率很高,尤其是在程砚白近乎失控的催促下。新的资料被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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